明明他恼恨着莹儿的薄冷无情,却又对她冷不起心肠来。
香吻入怀,薛锦楼哪里还能像方才那般肃冷着一张脸,莹儿抱紧了薛锦楼的窄腰,让这个吻持续了足足半刻钟。蜀南文学
半刻钟之内,薛锦楼不曾推开莹儿,修长的玉指只犹疑了一瞬,便悄然覆到了莹儿不盈一握的细腰处。
即便她生下了福哥儿,腰肢仍如少女时那般纤细。
廊道上立着的无双与双喜偏头往书房里瞧了一瞬,便将薛锦楼与莹儿相拥着亲吻彼此的画面纳进了眼底。
无双李氏羞红了脸颊,慌忙要去掩住双喜的眸子,只说:“非礼勿视。”
而此时的书房内。
一吻作罢之后,薛锦楼便将自己头倚靠在莹儿细白的脖颈里,嗅着她独有的清香,心绪安宁不已。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薛锦楼陡然开口道。
莹儿一愣,尚未从方才那个吻的余韵里回过神来,却听得薛锦楼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
她不解地抬起水汪汪的美眸,丹唇上还映衬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
察觉到莹儿的疑惑,薛锦楼便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你不会有年老色衰的那一日,也不会被我厌弃。”
这等变相的承诺是在回应莹儿方才的话语。
莹儿听后心内浮起了些震颤之意,短时间内不知该如何回答薛锦楼的话语。
爱人如养花。薛锦楼便是用自己最真挚的情爱仔细地呵护着莹儿。
整个薛国公府内,任谁都能瞧出薛锦楼对莹儿的偏爱来,明明她出身如此低微,在薛锦楼的心里却要比那些名门贵女还要再珍贵一些。
莹儿自觉愧对薛锦楼,当下也只能紧紧攀附住他的胸膛,闷闷地应道:“妾身知晓了。”
既是莹儿已向他递了台阶,薛锦楼也不愿再与她冷战下去,当下便用修长的玉指摩挲着莹儿的皓腕,叹息般地说道:“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
经此一事,薛锦楼与莹儿之间的关系要比从前更亲密几分。
如今他除了住在挽莹院以外,连去云和院给刘氏请安都免了,就怕刘氏提起要他娶续弦一事。
莹儿则专心养育着福哥儿,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
薛锦楼几乎将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给了莹儿,私库的钥匙也由她保管,刘氏听后生了一场闷气。
年底前,薛国公府各处都结着大红色的灯笼,彰显是迎新年的福气。
薛锦楼态度冷硬,可刘氏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仍是隔三差五地与安平县主写信往来。
薛老太太也极为中意安平县主,便打算挑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在薛国公里的内花园里办一场宴席。
安平县主便是宴席中的贵客,刘氏迫切地想与这个未来的儿媳搞好关系。
莹儿知晓老太太与刘氏要办宴席这个消息,脸上神色淡淡,心里却染起些惴惴不安。
说到底,安平县主比王若霜的身份还要再高贵几分,且听说模样性情都是京城贵女中的翘楚。
府里的下人们嚼舌根的时候都会说,祝姨娘这回可是遇上了劲敌。
莹儿闲暇时也会自嘲一笑道:“其实我都忘了我的爹娘姓什么,偏偏三爷给了我一个‘祝’姓,每回丫鬟们叫我祝姨娘的时候,我都反应不过来。”
小桃正拿了拨浪鼓逗弄摇床里的福哥儿,听得这话后便笑着走到了莹儿身旁,对她说:“姨娘这就不知晓三爷的一片良苦用心了,若换您从前的身份,再不能被抬为良妾,可三爷如今将您记在了那个失孤的祝秀才名下,将来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大前程呢。”
这番话内里的含义便是在盼着莹儿能从妾身变成正妻,只是这样的想法太过离经叛道,小桃也不敢把话说的太直接。
莹儿听后却也沉思了一阵,因在内寝里坐了一个多时辰,正是腰酸背痛的时候,她便打算去风景秀丽的院落里赏一赏景色。
方要出门,却听见廊道上的婆子高呼了一声:“锦姨娘特地来拜见姨娘,姨娘可要见她?”
锦姨娘值得便是二房的锦竹,就是薛忠养在外头的外室,后因被刘氏明晃晃地戳破了身份,又因为竹哥儿的存在,便被胡氏抬为了姨娘。
听说为了这个锦姨娘,胡氏可没少与薛忠起争执。
丫鬟婆子们都在私底下议论着胡氏的善妒,听说这位锦姨娘在二房的日子可一点都不好过。
莹儿也曾听闻过这位锦姨娘被胡氏磋磨的消息,除了生出几分兔死狐悲的同情外,却不敢掺和到二房的事务中。
此番锦姨娘登挽莹院的门,不知起的是什么心思?
莹儿思忖了半晌,便对屋外的婆子说:“请锦姨娘进屋吧。”
她被小桃搀扶着走到梳妆台旁,略上了一层脂粉后,便笑着对小桃说:“也不知锦姨娘爱喝什么茶,便拿了上次三爷赏给我的大红袍待客吧。”
小桃却面露心疼之色:“可大红袍可名贵的很儿,姨娘自己都不舍得喝呢,怎么就给了她?”
因锦姨娘是外室出身,薛国公府内的家生子都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她。
莹儿却道:“不过是些茶叶,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小桃闻言也不敢再违抗莹儿的吩咐,立时去烧水泡茶。
不一会儿,锦姨娘便在几个婆子的簇拥下走进了挽莹院的正屋。
莹儿悄悄打量了锦姨娘的样貌,瞧见她大约二十五六的年岁,生一双含情脉脉的凤眼,鼻子小巧又精致,丹唇也是不点而红。
本是媚骨天成的容貌,可偏偏眉宇里凝着几分疲惫与忧伤,瞧着颇有西子捧心的楚楚之态。
锦姨娘穿着打扮并不惹眼,倒是她身后立着的几个婆子十分引人注目,个个脸上都摆着一副肃正得不苟言笑的神色,发丝也梳得笔挺,瞧着便不好相与。
莹儿性子和善,对锦姨娘也十分热忱,一等她进屋便笑着问:“姨娘可用了午膳?”
锦姨娘赧然地摇了摇头,瞥了眼身侧的几个婆子,欲言又止地说道:“我已吃过了。”
如此瑟缩害怕的模样,仿佛是在被几个婆子监视,所以不敢说任何不当的话语。
莹儿瞥了一眼锦姨娘身旁的婆子,思忖之后便笑着对她们说:“昨日三爷从福红楼里买了一碟子白玉糕,听说这白玉糕在京城里十分抢手,三爷托了人也才得了一碟,你们可要试试?”
那几个婆子早就在胡氏跟前赌咒发誓过,要时时刻刻地监督着锦姨娘,不许她与大房的人有半分接触。
可这白玉糕在京城久负盛名,听说连县主和公主之类的贵女也对其赞不绝口,福红楼每日只售卖十碟。
莹儿瞧出了这几个婆子脸上的犹豫,便忙对小桃说:“还不去带这几个妈妈去小厨房吃白玉糕?”
“要去小厨房?”那几个婆子愈发犹豫不定。
莹儿莞尔一笑,和颜悦色地说道:“妈妈们有所不知,这白玉糕为何金贵?正是因她只能放在福红楼里舀出来的汁水里的缘故,如今这汁水正在小厨房里,劳烦妈妈们走过去品尝。”
她言尽于此,几个婆子难道还能驳斥了她的面子不成?
一等那几个婆子离开,见四下无人,莹儿便立时出声询问锦姨娘:“无事不登三宝殿,锦姨娘此番赶来挽莹院,可是有什么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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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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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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