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娘猛地瞪大眼睛,在青楼混迹多年,她什么人没见过?

  一看就知道云皎月这小贱人是在使用激将法。

  也就只有蠢人才会中计。

  张美娘皱眉骂道,“云皎月,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何曾偷了你八百两银子?”

  “怎么,是采石挖矿下个月开不出工钱了?想借机在我这里讹钱?”

  萧莲嗤之以鼻,看云皎月一副真真切切丢银子的架势。

  心里不满至极。

  云皎月承包山体前,肯定去过钱庄取银子。

  接下来又要给人开工钱,她身上或者家里,必定是留了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萧莲见云皎月一身轻盈,身上也没有荷包,袖子里轻飘飘,不像是把银两藏在身上。

  可想到屋子里一个铜板都没有……

  萧莲阴沉着脸,“我呸!你那床底一个铜板都没有,能丢八百两银子?”

  “你要不是想讹你二婶娘的银两,你肯定是自己偷花了银子,所以想把这笔账栽赃陷害在我们身上!”

  “你说,你是不是把银子全拿去养小白脸了!”

  萧莲脱口而出,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究竟哪里有问题。

  满脑子都是,自家瑾哥儿离了娘就是不行。

  才多久没和她来往,这云皎月就和小白脸勾搭上了!

  云皎月冷冷一笑,轻蔑盯着萧莲,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拿床底一个铜板都没有?”

  “你是趴在我们床下看过了?”

  李大儒幽深目光落在云皎月身上,予以肯定神色。

  他沉着嗓音,逐一道,“祁家二房,长瑾在衙门做事,沙橘村人尽皆知。”

  “你们特地挑这个时间来长瑾和皎月的家里,只是想趁人不在,偷盗财物。也休要再强词夺理!”

  对着萧莲道,“你都翻了人家小两口的床底,还敢说没想偷东西?”

  眼底满是嫌弃,想不明白歹竹怎么会出好笋。

  许是祁长瑾运气好,为人秉性更像是早逝的父亲和祁老太爷。

  李大儒讥讽道,“现下你们偷盗被抓了个正着,就等着被处置吧!”

  祁老夫人和萧莲等人,全都被程二拿麻绳给捆住。

  这种麻绳先前泡过水,勒人后,越挣扎就勒得越紧。

  良久,祁长瑾接到云皎月传来的消息,也带了大荒县衙役到沙橘村。

  同行来的还有陶大人。

  陶大人巴不得讨好云皎月,看到那道腰牌,连公文也不批了,直接快马加鞭赶来。

  云皎月见人到齐。

  她目光停驻在祁长瑾身上,想着男人以后当首辅,会手段狠厉震慑朝堂。

  判定实质上,男人也是个心肠硬得下来的人。

  李全提醒过祁长瑾要早些和祁老夫人划清界限。

  现在男人肯定心知肚明,当下就是刮骨去毒的最好时机!

  果然,祁长瑾扫着自家长辈们的目光,早已深邃幽暗。

  他暮色长袍被风卷得翩跹,负手而立,彻底狠下心,没再去看萧莲瞪着他的眼睛。

  冷戾道,“秋来鼠辈欺猫死,窥瓮翻盘搅夜眠。”

  “从前我心过于软弱,放纵你们屡次行错踏错。今日要是再不替祁家祖宗料理你们,即使有一日祁家真回了青州,也势必会被你们重新拉下泥潭。”

  “我相信,要是祖父在世,也定然会支持我今日的抉择。”

  祁长瑾眼眸闪过一抹危险精光。

  回沙橘村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好了。

  他不仅是萧莲的儿子,祁老夫人的亲孙子。

  更是祁家的长孙,是祁家列祖列宗的后代!

  为了祁家日后不再被祸害,做一次不肖子孙又何妨?

  “祁长瑾,我来吧。”

  云皎月眉眼冰冷,倒不是心疼祁长瑾的名声。

  只是想着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要是做了,以后就更方便合离。

  祁长瑾微怔着,双眸蒙上一层柔意。

  心底某处地方的冰裂,逐渐被融化为春水。

  他的这个妻子,到底是心思细腻替他着想,肯定是不忍他亲自处置祁家长辈。

  也不等祁长瑾同意,云皎月就率先做主。

  做出她想干许久的事情。

  雷厉风行道,“陶大人,我二婶娘早些年在青楼当过雅妓。”

  “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留在沙橘村于农事无用。不如就让她重操旧业,将她安置在县城里的官营秦楼,也好为大荒县干些实事。”

  张美娘瞠目结舌,她努力十余年才从花楼里出来,费尽心思终于钓到祁向磊这只金龟婿!

  云皎月究竟是怎么敢!

  竟然想把她送回青楼?

  “云皎月你放肆!我可是你的婶娘!”

  云皎月恍若未闻,“我雅儿堂妹自幼金贵受不了苦。大荒县风沙大,吹得我雅儿堂妹娇嫩的脸都粗糙了些许。”

  冰冷视线看向祁雅儿,暗芒在眸中微闪。

  冠冕堂皇道,“正好,我有一好友名唤方娘,如今正在沧州那等子让人生活享乐的好地方。”

  “还请陶大人挑几个衙役,看在我的薄面上,将她送到沧州教养。”

  祁雅儿就是张美娘的命!

  她养在膝下养了十几年的掌上明珠,怎么可以被送到醉花楼那种肮脏地方?

  她被人玩弄十余年,断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被人肆意侮辱!

  “云皎月!你心真毒,雅儿是长瑾的堂妹!”

  “她年纪还小,你怎么可以把她送到花楼!”

  张美娘疯了,疯狂挣扎着麻绳,“你嘴上说得好听,什么让人生活享乐的地方,一副真心为我雅儿着想,不忍她受苦的模样!”

  “我看,你就是个菩萨面蝎子心的畜生!连未及笄的孩子都敢祸害,云皎月你不得好死!”

  程二紧皱着眉。

  突然挥手啪的一下,朝张美娘脸蛋抽去。

  既然祁少夫人都准备处置这些人,张美娘又对祁少夫人恶言相向。

  他又何必再给她们好脸色看?

  祁雅儿听见自己要被送到花楼,眼睛瞬间似决堤河水,眼泪哗哗。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我不想去花楼,我不想当官妓!”

  “堂嫂我知道错了,你就饶过我吧!别把我送到花楼去。”

  云皎月蹙着眉,被祁雅儿真情实意的求饶和惧怕所感染。

  动摇的情绪,刚浮上心头……

  又被自己及时掐灭苗头,坚定不移处置着这些人。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只要张美娘在陶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大荒县!

  至于祁雅儿,她在沧州和张美娘千里相隔,二人终生都不可能再相见。

  她会让祁长瑾修书一封给方娘,有方娘看着,祁雅儿也能被看住。

  张美娘双眼瞪得通红,怒骂道,“祁盛天!你妻子和女儿,都要被送到青楼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你难道是个哑巴?你就不会替我们说一句话?!”

  祁盛天没见过云皎月这么凶狠的样子,他害怕。

  他怕自己也会被这个侄媳妇儿给处置。

  松了口气,想着自己好歹是个男的,并不至于会被送到青楼。

  云皎月不讨厌祁盛天,但做事要做绝。

  “二叔,我处置了你的妻女,自然也就不会再让你留在沙橘村。”

  云皎月思考半晌,“陶大人,将萧莲、祁老夫人,还有我二叔,全送到远些的村子里。”

  “分他们农田耕耘,势必要让他们日日劳作。我要让他们这些没有吃过一日苦的人,日日吃苦不得轻松!”

  “再命村里人看着,他们只要活着一日,这辈子就都不能离开村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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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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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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