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正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薄绿发丝的付丧神揉着胀痛的脑袋,打起精神看向四周。
“损失了一个御守······”膝丸心有余悸的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个个房间从他眼前不断闪过。
“这是正在操纵吗?”膝丸走近了正在移动的房屋,“只有这个走廊没动,房屋都在移动,这个走廊难道是什么枢纽之地吗?”
膝丸带着杀气的眼睛看向了走廊深处。
“还是走走看吧。”
另一边,一片空旷的空间中,无数的房间像搭积木一样摞在一起,其中一个平台上,正坐着一个单眼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支琵琶琴,缓缓拨弄着,随着她的铮铮弦声,那些房间被一一调动着。
髭切从一个个房屋前跳跃着,手中太刀裹挟着狂暴的刀气总一个个刁钻的角度杀向弹琵琶的女人。
“我弟弟在哪里!把他交出来!”
三线铮铮鸣响,一个空白的和室猛然从下方出现,挡在了髭切前方。
金色的霸道刀气不像鹤丸那样轻灵,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威武霸气,犹如雄狮在草原怒吼,掀起的波涛在场中沸腾。
随着太刀起势,一头狮子的虚影从刀刃上升腾而起扑向阻挡在太刀前方的他一切障碍。
时间似乎停滞了一秒。
鸣女震惊的抬头,手中一个颤抖,下意识的拨错了一个音。
拦在鸣女和髭切之前的那个和室被一刀切成两段,一半自空中掉落轰然砸落在地面,杂碎了无数房间,另一半则在隆隆声中缩回了无数房屋之中。
髭切持刀立于前方,遥遥对着鸣女:“我弟弟,在何方?”
鸣女一语不发,手中依然紧紧握着琵琶。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角落里,两位刀剑付丧神正鬼鬼祟祟的潜伏着,远远看着髭切和鸣女的对决。
“清光,看来髭切殿这边应付的很好。”大和守安定说。
“嗯,不愧是源氏重宝啊。”加州清光道,“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目前来看,那个女鬼虽然对髭切殿没什么威胁,但是,她却能利用这个奇怪的空间把髭切殿隔离开,”大和守摸着下巴说,“在髭切殿被转移到别的地方以前,我们就去试试能不能偷袭那个女鬼吧。”
“偷袭啊,”清光想了想,说,“偷袭的话,首先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女鬼吧,在这种奇怪的场地,不太可能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走吧清光,刺杀女鬼······哎?清光,刚刚房子的移动是不是暂停了一下?”
在两位刀剑付丧神全神贯注准备刺杀的时候,在他们后面,另一个房间的墙壁拐角处,一只眼球在红色的触手状肌肉组织的支撑下,从屋角探出头,紧紧盯着两位不速之客。
无限城中,房间轮转,隆隆之声不绝于耳,经纬交错,层层轮转,一个个和室不断突起而又消失,鳞次栉比。
一个小小的人影,弓着背,贴着一个没有移动的和室的墙壁,小心翼翼的移动着,每到拐角就停下来,在心中计算着时间。
“横向是三三五,然后是五个房间轮换出现,新出现的房间会相对安全一些,接下来是纵向的切笳八拍音调后四位······”花散里朝颜蹲在地上低声念叨着,“真是的,我为什么要进来啊,原本是下班时间啊······这算是自愿加班吧······我真是傻瓜······哎?刚才房子是不是移动错了?”
一个新的和室出现在了花散里朝颜面前,粉墨装饰,彩绘繁复,墙壁和屋顶之间还挂着层层帷帐,与其他因为缺少光源而略显昏暗的房间相比,这间屋子非常的明亮。
花散里朝颜小心翼翼的看向房间。
在一堆花色各异的和风帷帐之间一只散发着暖黄色光源的晴天娃娃像花散里朝颜一样躲在帷帐后方,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像在观察四周一样,晃动着圆圆的脑袋,左顾右盼,当它看到花散里朝颜之后,软软的小脚在榻榻米上蹦跶了好几下,左摇右晃,伸出小小的、软软的布料模拟的手,对花散里朝颜招了招。
“······叫我?”花散里朝颜略有些忐忑的问道。
晴天娃娃点了点头,隔着层层帐幕,再次对她招手。
此时,膝丸正沿着走廊戒备着向深处行进着。
这条走廊很深很长,加上烛火暗淡,根本看不见前后是通向何方,膝丸只能是自己戒备着前行,金色的猫眼因为紧张而显得杀气腾腾。
其实,应该说不愧是兄弟吗?髭切和膝丸长得完全一模一样,但基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的发色发型等等的不同,更多的是两兄弟的气质完全迥异。髭切像一只懒散的大猫,软绵绵的眼神,软绵绵的腔调,一切看起来都是软绵绵的,令人联想到撸猫时候那种软绵绵的手感。但膝丸不是那样,只看外表的话,膝丸看起来永远都是在警戒着什么,锐利的眼神总是带着三分杀气,若是在战场,更显得作风强硬煞气四溢。但是,若深入了解一下,就知道膝丸这种性格仅仅只是认真到死板,还轻微社恐,被哥哥保护着永远摸不到阴谋诡计的边儿,这样一个单纯的无视周边一切变动,勇往直前的,武士。
“那里是······”膝丸停下脚步。
原本房屋急速移动的的走廊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间与众不同的房间,正在膝丸左侧,静止在了那里,犹如在邀请客人一样,向膝丸敞开着。
这间房屋并不像之前的和室,而是一间西洋风格的房间,一间书房兼职实验室,宽广的室内左侧是通顶的书架,以及非常奢华的书桌和椅子。而房间的右侧则是通顶的置物架,还有一台摆的满满的桌子。
膝丸抬腿走了进去:“这种地方,又是前审神者的一个实验室吗?”
膝丸直接走到了置物架前,看见置物架上面摆满了中空的玻璃器皿,里面则栽种了一些小小的植物的嫩芽。
“种植间?”膝丸有些茫然,然后他回头去看实验室的桌子,上面那些与本丸内修复室隔壁药研藤四郎的实验室十分接近的设备让他精确认识了这间实验室的作用。
“制药的实验室吗?”膝丸喃喃的说,“木原数多还要做药?鬼的恢复力很强,应该不需要药物吧,这药是做给谁的?”
膝丸转身向书桌走去,在一盏暖黄色堆纱台灯的照耀下,书桌上一本摊开的笔记本映入膝丸眼帘。
“日记?”膝丸拿起日记,随意翻了翻。
然后膝丸的脸色就在震惊、痛恨以及看见新世界的惊奇中来回变换,最后定格在了看见变态人渣的扭曲上:
“鬼舞辻······无惨?”
一只金色的鹤的虚影冲破了连续十数个和室消散在了空中,在鹤飞出的地方,鹤丸国永从一个破破烂烂的和室上方跳下来,顺手又砍掉了一个傀儡!
“药研!快!”鹤丸没有回头只是随后喊了一声!
“已经是最快了!”药研藤四郎咬牙回了一声,然后对他带来的同伴喊道,“一期哥、宗三殿、小乌丸殿、同田贯、山姥切、堀川!快!时间机器已经启动了,快进入范围!”
“装载浦岛虎彻的机器卸下来了,快回去通上电!也许可以救回来!”
“稍等,我们把蜂须贺也带回去吧!”
“这里有很多资料!”
“来不及了!下次再跑!快走!”
“有新的敌人过来了!”
“什么?”
歌仙兼定斩杀掉了眼前的傀儡,落到了鹤丸身后:“从主人那边逃来的敌人吗?”
“看起来像是······一群天狗?”鹤丸国永凝神看向冲过来的敌人。
“直接冲上去将敌人斩杀,作战计划就是这样了!”歌仙兼定率先冲了上去,蝶翼一样的披风在身后扬起。
“真是简单粗暴的计划,这种风雅果然不是真正的风雅吧?”鹤丸吐槽道,脚下却不停歇一起冲了上去。
“这就是我的风雅!”歌仙兼定反驳道。
两位刀剑男士长刀如电,在天狗群中走了个来回,将冲在最前面的天狗摘去了头颅。
“不妙啊······这些家伙······变多了?”鹤丸惊讶的说,“真是惊吓啊!”
“分裂吗?鬼不光恢复力高,还可以这样增殖吗?”歌仙兼定震惊的说。
“想也知道不可能啊,”鹤丸吐槽道,“一定是什么特殊的血鬼术!”
说话间,两人在半天狗群中穿梭,昏暗的和室内仿佛所有的光都集中在了这两振刀锋上。
迎面一只半天狗举着鼓锥向两人一击而响,蓝白的电光沿着声波路线向两位刀剑男士袭去。
鹤丸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前方。
电光如嘶吼般吞没了鹤丸神身影。
“鹤丸殿!”歌仙惊恐的喊道。
“吓到了吧?”电光中,鹤丸压抑的声音从中传出,随后,金色的鹤翼从电光中腾空而起,雪亮的刀锋以几乎看不清残影的速度向上挥去。
雷电的长龙随着鹤丸挥刀的方向咆哮着从无限城中席卷而过,一个个房间被电光与刀气连续不断的摧毁,最后电□□竭,金色的仙鹤吞没了黑暗在和室中间炸开。
砰一声,被鹤丸炸开的屋顶上掉下来一个人。
“石切丸殿!”歌仙赶过去,正好看到石切丸掉下来。
“这里是······那些天狗逃到这里了吗?”石切丸怒道。
“石切丸殿,这些天狗······”歌仙问。
“都是假的,他们有个本体,可能已经逃走了!”石切丸怒道,“只要本体不死,剩下的这些会不断增殖和重组。”
“是吗?真是棘手,不过知道解决办法就好了,”鹤丸扛着自己的本体,道,“歌仙殿,我和石切丸殿解决这些天狗,请你去找他们的本体。”
“没问题!”歌仙兼定道。
这时候,莲池满布的房间内,春晓和童磨正隔得远远的相互之间忌惮的对视着。
童磨怎么想的,春晓不知道,但他现在正思考着怎么才能将这位上弦贰忽悠到坑里,既然之前那个玛丽苏的设定他轻而易举就接受了,那么为什么不在这个设定上添块砖、加个瓦,给上弦贰筑上一道鬼生难忘的阴影之墙呢?毕竟也不是不能做到······
春晓以袖口遮着嘴唇,斯文的咳嗽了一声。
“童磨啊······”春晓叹道。
“哦?”童磨警惕起来。
“你知道木原数多来自哪里吗?”春晓问,“那这些机器、药品、技术手段,你知道都来自哪里吗?”
“我不关心。”童磨回答。
“哎,其实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当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春晓摇着扇子,一派神棍的风范,“这些东西,这个地方,每一处,每一处,都表明它们来自于匪夷所思的地方。”
“我说过了与我无关!”童磨猛然弯腰,瞬间进入高速移动状态,在接近春晓的时候,黄金对扇锋利的尖端向春晓脖颈处撩去。
春晓一手扣印挡在身前,那个折扇在靠近春晓的时候被停止在了空中,然后春晓在折扇尖端轻轻一弹。
童磨感觉被一股大力猛然向后掀翻,他控制不住向后翻倒的时候,借力腾空而起,用脚跟向春晓砸下来。
“你听说过来自青青草原上,狼和羊的故事吗?”春晓笑着问。
童磨的脚砸在了结界上,被反弹了出去,直线飞向来时的地方。
“一直一直想要吃羊,但总是失败啊失败,拿着太太太爷爷的笔记,怎么研究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好可怜的灰太狼啊!”春晓语调轻快的笑着说。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你知道什么?”童磨瞪大眼睛,这什么吃羊啊,失败啊,笔记啊之类的隐喻,怎么听怎么像无惨大人啊!
“没什么呢!”春晓说,他就是突然想起,无惨经常会在手下的鬼干活的时候通过他们的大脑监控他们,不但能实时监控还能回放记忆,堪称史无前例控制狂,“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毕竟我可不认识会找单亲爸妈、寂寞□□、鳏居人夫、丧偶富婆之类目标骗钱骗色的鬼,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在内涵谁?童磨微笑不语。
“啊,话说的太多了,”春晓道,“现在应该是······”
伴随着巨大的响声,和被拳头砸变形的脸,莲池和室的天花板中心爆开了一个大洞,碎木块四分五裂的溅射出来,巨大的冲击在莲池上激起了一片水花,哗啦啦飘起的水花泼溅到了半空,一黑一红两个人影从上空掉了下来吗,掉在了莲池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啊······你们这是内讧吗?”春晓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上方的红色人影站了起来,蓝色眼睛里正好是“上弦叁”的字样。
“找到你了!”猗窝座冷笑道。
这时候,猗窝座脚下的人影才狼狈的一个翻身,滚到了一边爬了起来,眼睛里没有任何数字的狯岳狞笑一声,退到了距离两位上弦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才把眼神分出来一点给春晓。
这可真是······
同时被三个鬼盯上,春晓头皮有些发麻。
“你们这是要抢我的猎物吗?”童磨摇着扇子问。
“能者居之。”猗窝座道。
“猎物只有一个,我们却有三个,”童磨摇摇头,“不好分啊。”
“两个!”猗窝座冷笑,“我们这边只有两个!”
“这可不好吧,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啊!”童磨热情的对狯岳招手,“你好啊,狯岳!”
狯岳却没有回应童磨的热情,极其忌惮的向后退了一步。
猗窝座冷笑一声。
“真是太······”童磨一副被深深伤害到了心灵的样子。
“我可没有时间废话!”猗窝座一动,身形像一只捕猎的猛虎向春晓袭击过去。
春晓猛地一惊。
猗窝座的动作太快了!几乎要在撞上的一刹那,春晓才本能的颤动了一下手指,提前布下的符咒被激活,就听见“哐”的一声,猗窝座的腿鞭狠狠的抽在了结界上,随后,猗窝座连续击拳,几乎只能看见拳头黑影一闪而过,结界应声而碎。
猗窝座神色一动,屈指成爪,向春晓脖颈抓了过去。
“小猗啊!可不要抛下我啊!”童磨神色狰狞的迎了上去,“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电光火石之间,春晓竖起手指靠近唇边。
猗窝座伸向春晓脖子的手被一片雷网包裹,随后以猗窝座类中心向四周扩散,犹如蛇舞一般的闪电向四周蔓延,密密麻麻如蛛网一般在春晓和猗窝座之间个起了一堵闪电墙壁。
童磨及时停下脚步,向后退去。
春晓一只手支撑着电墙,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向童磨抓去。从他手指抓握间出现了一片白纸,那张白纸像是生物生长一样,一眨眼就生长成了一大片揉痕遍布纸幕,然后纸幕碎裂,每一片碎片都变成了一只白色的折纸鸟,群起而攻,向童磨飞去。
电墙这时才消散了,童磨遍身焦痕还未恢复,春晓徒手向前一推,猗窝座感觉自己被一头大象迎面撞上一样,向后倒飞出去,砸在水面上向后滑出一道长长的水痕,翻倒在九曲桥下。
狯岳吞了下口水,再次向后退了几步。
童磨被白鸟追逐着四下奔跑,眼角余光看见了猗窝座的下场。
对手是阴阳师,我本来打算隔离式神直接对战本尊,可是······为什么······这个阴阳师······离开式神还这么······
童磨再次退回九曲桥上,挥扇挡去袭来的白鸟,然后在下一波咒术袭来以前,跳下桥,踩着水面奔跑,额头上满是汗水。
对战阴阳师是应该拉近距离的,尤其是他行动不便,但是······光是闪避防御就已经用尽全力了······这个阴阳师,他的灵力没有下限吗?为什么能连续不断的使用这么长时间的大范围阴阳术?应该说,不愧是那个人吗?
童磨挥扇打出一排冰锥,借此逼停一道符咒,从疾行中暂停,双脚在水面上滑出长长一道水痕,反手扣出指印。
“血鬼术·结晶之御子!”
童磨没有小看轮椅上的人,他直接放出了自己所有的御子,一时间,六只冰晶童磨四面包抄冲向了春晓。
只能······这样了······春晓垂下眼睛,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符咒:
“本来不想这样的,毕竟挨罚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符咒激活,繁复的咒印解开后,归于简单的五芒星,春晓手指一一指点这些符咒,“太糟了,太糟了······”
“召唤式神的话没用的,被隔离在无限城的任何东西,都被限制离开了!如果不破坏作为结界的无限城墙壁,是不可能从其中离开的!”童磨道。
结晶御子的十八把扇子共同起舞,不同的血鬼术一起在空中弥散。
“召唤式神?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觉得阴阳师只能依靠式神?”春晓问。
“啊?”童磨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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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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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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