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伤病在身,无法到岗,每日居家办公,大小官员们便每日入府汇报工作。
“尚书大人,此案下官已结案,这里将疑犯供词、物证及人证供词及案卷等一并呈上,请大人审阅。”
“苏大人,这里是刑部本月的流水开支及俸禄发放记录,请大人过目。”
“大人,小人将新报案的案卷一并给大人带来了,大人看过后,小人便分派处理。”
……
魏景山在南书房端坐,看着一群一群地穿官服的人进进出出,如今苏止渝的闺房早已不够用了,他特意将北书房腾出来让给她办公。
南北书房遥遥相望,一个门庭若市,一个门可罗雀。
怎么本王任职尚书就没这么多事呢?怎么偏他如今要忙成这个样子。
莫不是故意做给本王看的吧,讽刺本王?
魏景山一脚踏出房门,正好碰到了刚走不久又回来的左右侍郎二人。
“王爷。”二人看到魏景山皆是一滞,毕恭毕敬作揖行礼。
如今魏景山虽不任刑部尚书,却仍旧是兵权在握的大将军,毕竟是皇子王爷,怠慢不得。
“嗯,你二人不是刚走不久吗?又有何事啊?”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侍郎程桐拱手说道,“回王爷,苏尚书命我二人将近年来刑部所有的案件卷宗一一整理造册,按照年限、案件性质、所属区域等分门别类存档安放,是以近日都要往来反复多次,叨扰王爷了。”
“哦。”魏景山琢磨着这里面的意思,点点头。
“苏尚书做事情颇为严谨细致,许多案件缺少资料、人证供词、物证等的,都需要找专人补齐,实在无法补齐的也要逐一说明情况单独存放。”右侍郎李纯补充道。
魏景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刑部的大案要案太多,尚书一职轮换多人,每一任尚书的习惯不同,对于存档、案卷归类的习惯各有不同,所以,有些乱是真的。
魏景山此时才觉得,自己在任职期间一门心思查案,这些基础性的细致工作根本无暇顾及,当然,他一直都无心恋战,时刻准备着案子查清楚拔腿就走。
所以,从没像她一样,如此认真、严谨地对待过自己的责任。
有些羞愧吗?
有。
坐在南书房的石阶上,魏景山看着对面北书房里络绎不绝的人。
她是个专注认真的人,哪怕只做一天,一分钟的官,也全力以赴,心无旁骛。
还有郑景,他又想起了苏止渝曾经说过,此人可以信任。
她为何如此说?郑景。
“杜威,让暗卫查一个人。”魏景山吩咐,他不轻易动用暗卫。
郑大人此时连打了三个喷嚏。
宾悦客栈里,郑景正带着微服的属下们潜伏抓捕疑犯。
自从那晚苏止渝分析出疑犯的身形样貌,范围缩小了许多,也精准了许多。
已经三日了,差不多特点的嫌疑人已经抓捕了九个,今日这宾悦客栈是最后一个。
不多时,从外面进来一男子,身高五尺二寸左右,跛脚,一身夸张的锦衣长衫,左手大拇指上的翡翠大班指一看就价值不菲。
“孟老板,您回来了。”小二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这是又去了哪里开心啊?”
“哈哈哈哈,买了几个好玩意而已。”那被称为孟老板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包裹,“送两壶好酒上来,再弄两个好菜。”
“得嘞,马上就来。”小二跑去厨房忙活。
郑景看了一眼同桌的人,几人悄悄跟着那孟老板上楼。
他的房间在三楼,是雅间,房费不便宜。
三楼房门口,孟老板正要关门,便被几人堵进房间内。
“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那位孟老板气势汹汹地叫嚣。
郑景二话不说,上去一把扯下他的假发,笑了笑,“大理寺办案,还请先生配合。”
说完几人将那人嘴堵住,悄声从侧面下楼走后门出去。
整整十个人,身形、样貌、特点都差不多,站在一处仿佛孪生兄弟。
大堂之上,郑景一身官服端坐。
“五日前,一起恶劣的杀人越货案发生,死者是两名女性,大量金银财物丢失。”郑景看了一眼几人,“诸位与案犯相貌相似,特意请来问话,如有人证可尽快洗脱嫌疑的就快说。”
下面的十人个个看上去都十分震惊,纷纷告饶喊冤。
郑景惊堂木一拍,“有人证就说话,证明不了的都闭嘴。”
堂下肃静了片刻,有几人纷纷站出来,诉说了当晚自己的所在。
一人与朋友三人吃酒到天亮,摊贩老板、三名友人等皆可作证;一人在家中与老婆吵架,邻居纷纷前来劝架,一整夜无休无止,邻里可以作证;一人在青楼狎妓,证人颇多;一人在赌场彻夜豪赌;还有几人,也纷纷说出自己的去向、人证等,文书一一记录,核实的人回来也核对无误,一并六人放行。
堂上只剩下四人,说不清楚去向或无人证的。
郑景一再逼问,四人只是一味喊冤叫屈。
见状,郑景挑眉,心生一计。
专注忙碌装作不管不问,审理起其他案子来。
一整天下来,四人跪的双腿酸痛无比,饥肠辘辘,头脑发晕,郑景方才忙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行了,行了,你们……暂时回去吧。”
众人踉跄地站起来。
郑景猛然拍案大喝:“杀人真凶也敢站起来走人?!”
当场一人双腿一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此人便是凶犯。
兖王府内,郑景将这个过程向苏止渝和魏景山描述的时候,绘声绘色眉飞色舞,“抓住其放松的一瞬间,突然加以震慑,便原形毕露。”
一脸得意,郑景坐回到椅子上,“这叫攻其不备,下官使用的心理战术。”
听得苏止渝拍手叫绝,魏景山冷眼睨了他一眼,心中下了定义:此人惯会扮猪吃老虎。
凶犯对一切供认不讳,那日穿了一身和尚的僧袍路过赵彪的家中,见其门庭偌大估计是富裕家庭,便假装上前讨要水喝。
赵彪的妻子正在庭院,见是一僧人便让进院内给水给饭,观察到家中只有两名妇人,且少妇美艳,凶犯心生歹念,当晚悄悄潜入对赵彪妻子实施不轨后将其勒死。
之后放火烧了房子。
但是,当被缴获的财物摆在眼前时,三人都傻眼了。
这个数目,绝不是普通生意人家可以赚来的,足足一万两黄金,还不算其他古董细软。
远远超出了赵彪报案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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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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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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