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幺娘在饭厅对正在吃早餐的我说:
“我去你爹爹那里一趟,跟他讲待会你就要走了!”
我对幺娘讲:
“我要亲自去吗?”
幺娘已经走远了,她只是回头望了望我一眼,她什么也没有说,她回过身继续走她的路去了。
幺娘同我乘坐了一辆人力车,她紧紧地把我搂在了她的怀里。她眼泪不断地流了出来。我看幺娘这样,好像我们以后是再也见不着似的,她那么伤心。
我的行礼全在甘叔叔那里。除了幺娘来送我和甘叔叔,另外还有一个那个跟我洗过脸手的大姐姐。
我不知道幺娘领了我幺爹什么话,我总想知道。然而,如果幺爹有什么话该是幺娘转告我的,幺娘她自然也会对我讲的。她既然没有要告诉我什么的,我问幺娘怕也是得不到她真实的话的。我这样想,我也就放弃了问幺娘的想法。
我们很快到了火车站。在我和甘叔叔快要进站的时候,幺娘从她的身上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她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条非常漂亮的一根崭新的带着红宝石坠子的金项链。幺娘亲手跟我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她对我说:
“你想幺娘了,不!是你想娘我的时候,想你爹的时候,就看看这条项链吧。孩子,你记住,我和你爹永远永远想你,也永远永远爱你。你要体谅你爹爹不能亲自来送你,他希望你好好听甘叔叔的话,好好学习,让大人顺心。还有,这个金项链盒子千万别弄丢了,你一定要保管好!”
虽然才两天和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娘相处,我感觉我和她已然有一生一世的经历。我仿佛她不是幺娘,按照她讲的那样,是我娘,像是我亲生的娘。而那个幺爹,我感觉他隔着我那么遥远,我靠近他也十分的不容易,我思想里没有他,他难让我认识他、也很难让我去肯定他,并去主动的去接受他。
火车在慢慢启动,幺娘和那个大姐姐在站台上向着我挥手。一张手巾在娘的手中,与她的泪水相伴,再无法对我言语,不断向我摆动着她的一双手。火车惭惭地离她远去,直到把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其实,我说不清楚,什么时候早就再也看不见娘。是娘?还是幺娘?
我离开我爹亲娘亲家到目前在火车上这一时刻为止,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仍旧想不清楚我翻来复去想了无数遍的事情,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跟着他只是一个姓甘的叔叔来这外面而后去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难道那里才有我的将来的生活?难道那里才有一个我真真的生我的爹亲和娘亲?不然,有什么意义呢?我也在无数次的问自己,这是要我为收幼儿园男同学的东西后而付出的代价?还是要我不再与这些人在一起?而今,我们还只是孩子!还只是才六岁的孩子!在清静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想到,就算两个小孩子争锋相对(那时还不知道是争风吃醋)打架,也不是很正常吗?小孩子闹别扭打架甚至是打群架不也是有的吗?调皮、惹事是男孩子的天性,就像女孩子来不来就生闷气一样,不也是常有的吗?只是,我不喜欢别人因为我而打架;还有,我不喜欢别人来管我自己的事情,不管是我的玩伴还是我的爹亲娘亲。
此刻,我有些想我的爹亲和娘亲,也想我亲弟弟、还有小芸姐姐。我不知道他们想不想我?当然,我也想那辆马棚车在弯弯曲曲的路上摇摇晃晃的行走,也想我头枕在小文哥哥的肩膀上睡觉的时候。我也在回忆我过去的一切,凡我能想得起的,我都统统把它们在我思想里面过一遍。这些,也只有这些,是我现在的、唯一的精神食粮,也是我还没有忘掉的要依赖的精神寄托。
我头上戴着这条金项链和我手中拿着的这个盒子,这是截今为止,我得到的最为精致也十分漂亮的最可爱的东西。我在想,幺娘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仅仅是我们俩人相识一场吗?我也才只和她有两天的交情,我也只是在她的怀怀里睡了两个晚上。她再是把我当女儿看待,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连我的娘亲戴的项链也都没有这么好,而且连下面的坠子也没有。幺娘戴的项链虽然是比娘亲的漂亮,坠子也只是嵌着美玉而已。我这串,的确是宝石,而且还是一颗红宝石。
甘叔叔讲,红宝石是宝石中最昂贵的,非常珍贵。他吩咐我,将项链戴在身体里面,贴着身戴,不要显露出来。免去不必要的麻烦。甘叔叔说把金项链盒子收起来,对我讲,幺娘不是对你有吩咐吗,千万不要丢了吗?我将盒子交给了甘叔叔,甘叔叔把它放在了我的行礼包里。
火车一路向南方驶去。过了山海关后,天气也就惭惭开始暖和了。在山海关这个地方,一出就暧,一进就冷,这是一个关口,天下第一关。
山海关有着它许许多多的离奇事件。万里长城的从东向西,这里是起点;吴三桂从东北南下在清军的相助下打过山海关直捣北平消灭李自成;抗日战争时期,山海关失守和山海关歼灭日军三千人的战斗,以至苏联红军都参与夺关。还有数不清的历史的传奇故事,铸就了山海关的名旺历史。
对于这些历史,从我甘叔叔那里讲出来,我也是是懂非懂的。我也不知道山海关是一个什么样的关,它究竟有多大,究竟有多重要。我是没有认识的。不过有点,我是明白的,我好像坐了好长时间的火车了,这火车跑的这么快,地盘很大,土地很辽阔。然而,我仅有的这一点认识,我后来才知道,我也是井底之蛙,我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难怪,爹亲要撵我出来,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我们一路辗转,经过五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上海。
我连天安门都没有见着。我们在BJ也未停下赶路的脚步。那是甘叔叔告诉我的。他说,天安门以前就是清朝历代皇帝住的地方。称为故宫。那宫殿非常的多,建筑宏伟,建的也非常的霸气。我也只是在幼儿园老师口中听过天安门,那是人们向往的神圣的地方。
来到上海,我一个最大的大舅。我问了甘叔叔,大舅是什么呀?他说大舅就我娘亲的亲哥哥。既然是我娘亲的哥哥,那他也是姓贝哟。甘叔叔这次张认真的告诉我,我大舅也姓甘。我很不明白,认为姓甘可能是他的爹爹姓甘,我认为我娘亲的母亲就姓贝,就像幺娘的两个孩子不同一个姓一样。我这样想着,我突然问:
“甘叔叔,你也姓甘,你和我的亲大舅舅是兄弟吗?是亲亲的弟兄吗?”
甘叔叔他没有对我直接讲,他只是对我说:
“他叫他大哥,他叫他二弟。”
“就像我幺娘叫你哥一样?”
“对!”
“那么,我幺娘,还有你和大舅舅,就是兄弟姐妹哟?”
“对!”
“那么,我娘亲也是和你们仨也是亲亲的兄弟姐妹哟?”
甘叔叔对我讲:
“你这样说也对!”
“甘叔叔,既然这样,我娘亲为什么不姓甘而姓贝呢?还有我为什么不能叫你是舅舅呢?”
甘叔叔对我讲:
“西大小姐,你还小,不懂的,等你早长以后你就会懂得的。”
我在心里想,这又是一个我要在长大以后才能懂得的事情,真伤脑筋!
大舅老了!但他一副身板架子,用牛高马大的来形象他,一点一不过。这上海处的大舅点,气势更比哈尔滨幺爹的地方更大气。亭台楼阁、花园景观、山水风景,画中才有的景像。房子造型既古典又欧亚,既古扑也现代。有东方的美,也有外国的特点。这是中国与外国的融合,有东方与西方的完美搭配,建筑风格和文化艺术在这里充分的体现,异彩纷呈,相得益彰。我闻着了有茶香、有药材味、同时还黄金白银发散的光芒与特殊的气味。这里沉积的元素和东西十分的丰富(我只能叫东西)。还有我没有见着的东西。我只能从直观中,感觉到这里有几个大和几多:他最大、年岁大、房子大、景观大和东西多、钱多、人多。
大舅会不会比幺爹幺妈劳累呢?我刚刚来,我哪里知道呢?一比较,但我爹亲娘亲是最为清闲的人,他们除了睡,就是吃。整日除了喝酒、抽烟、吃饭,品茶饮茶,梳妆打扮,听戏打麻将消谴,好像没有别的其他的事了。过的是神仙逍遥的日子。我以前以为爹亲娘亲是最能干最了不起的人物,有钱有大院,在屯上很是不一般的。
我来到了这里,才见识了什么叫大,什么叫富有,什么叫气势。甘叔叔说故宫里大大小小房间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多,我都不敢相信。外面真的是大,在我的眼里,大的离奇,无有再大的了。我在心里,还有比这些更大的东西吗?在我十分疑惑的时候,我问了问甘叔叔,什么是最最大的。甘叔叔只是对我笑了一笑,然后又摆了摆他的头。看来,甘叔叔讲的故宫里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多的房便是最大的了。
作者:墨倾似泪痕hΤTpS://WWω.sndswx.com/
2022.6.5晚
------题外话------
什么是大什么是小,作者不知道。不仅作者不知道,作者还相信很多的人也不知道。当大的时候你认为小,当小的时候你却认为大。大小不分,黑白混淆,真伪莫辨,仅此而已!你,是谁?还有我,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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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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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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