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坐在凳子上,没有发出动静的白芸,好像也被这声音震到了,身子微微地颤了颤,苏醒了过来。
白芸此刻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像是有人用尖针在不断地扎她的脑袋,让她痛苦万分。
她缓缓地睁开酸涩的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却发现有一块红色的布挡住了她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而自己的嘴里也堵着一块布,直通嗓子眼,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也被麻绳紧紧捆绑着,像极了被人绑架了。
发现自己动不了以后,白芸皱起了眉头,但还是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骨相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换一句话来说,这根本就不是她的身体!
难不成她是……穿越了?
“一个死丫头你们都搞不定,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
那怒骂声还在白芸耳边连绵不绝的响起,吵的白芸没办法继续去思考,只能静静地听着旁边人讲话,看看能不能听出什么线索来。
“吴婆子,不是我们搞不定,你孙女睡着了,身子一碰就倒,我们都是大男人,也不好硬搬是不是?”一男人回答道,听着语气里也有些不悦。
也难怪,这老婆子骂了他们一天了,要不是为了赚点钱补贴家用,谁会来干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睡着了?听到这,吴桂英才想起来,这丫头已经两天没吃上饭了,可别是饿死了。
吴桂英越想心越慌,也不跟别人吵了,而是三两步走到白芸跟前,把她的红盖头掀了起来,想看看她还活着没有。
盖头掀开了,却见白芸活的好好的,那一双眼睛睁地老大,像是在听他们说话。
这下可把吴桂英气的不轻,她一把揪住白芸的耳朵就开骂道:
“好啊,你这个死丫头,给我装死是吧?我告诉你,你今日若是敢整什么幺蛾子,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白芸感觉耳朵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意,心里的怒火就腾腾腾的燃烧起来了,眼睛更是凶狠的盯着吴桂英。
她母亲的,她堂堂一个相神,走到哪里别人不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居然在这被人揪着耳朵骂?
要不是她现在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她定要跳起来给这婆子一脚。
本来还很生气的吴桂英,看见白芸这精气十足的模样,不像是要死的,心头的怒火瞬间消了一半。
“哼,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一会儿好好的嫁进宋家,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她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转身就走。
吴桂英也不是傻的,若是现在发怒打了她,脸上起了红印子,那可就不好了。
只要这丫头能乖乖的拜堂,嫁进宋家抵债,自己可以大度的不同她计较。
吴桂英离开了,那两个留下来的男人相互看一眼,也没有留下来。
趁着人都走光了,白芸忍着头疼,挣扎着想要脱开手上的麻绳,奈何绳子绑的太紧了,她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反而把她所有的体力都耗尽了。
她靠在凳子上喘息,眼睛一刻也没闲着,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红烛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曳着,屋顶已经旧的发黑了,墙上斑驳一片,还有许多虫子咬爬留下的痕迹,看起来破败不堪。
面墙左右两边各贴了两张红红的大喜字,看起来与整个屋子都格格不入。
而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居然还有一只活着的大公鸡!
大公鸡的双脚用红绳绑得牢牢的,鸡头上被人放了一粒指甲盖大小的石子。
这鸡就像被一座大山压制住了一样,不敢乱飞乱跑,只乖顺地匍匐在木凳子上,任人摆布。
白芸看这阵势也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场喜宴,公鸡是用来替婚的,就是不知道被替的那个人,是死人还是快死的人。
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则是这场喜宴的新娘,才刚刚离世不久。
头越来越疼,白芸额角不停的冒着冷汗,嘴唇都发白了。
她强忍着疼痛,在心底里默念了一段口诀,周遭就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在涌动着,最后这些气流汇集在她的眼睛里,消失不见了。
这气流叫相气,所谓相气,便是她能断相识人的根本,是她祖传的本事。
上一世,她便是靠着这一手好神通,才混的风生水起。
相气在她的身体里流转,她的头疼一下子就缓解了不少。
突然的,她脑子里涌入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一遍遍的播放着,她才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宋家的儿子宋清,已经病入膏肓,眼看就要死了,按老说法得找人冲喜。
可宋清都那样了,又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敢问谁家的姑娘愿意小小年纪的,嫁过去又当寡妇又当后娘的?
只有白芸的奶奶吴桂英是个狠心人,自己上门说愿意结这门亲事,把孙女嫁过去抵当年的债。
可没想到白芸的伯母更是恶毒,居然跟吴桂英说,丫头片子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何必还要给她吃饭?反正饿两天又饿不死,让她到时候吃宋家的饭去。
吴婆子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自己两个儿子天天下地干活,累的跟牛马一样,还不如把白芸的粮食省出来,让他们吃饱点,活也能多干点。
可没想到,白芸身子骨弱,本来平日里吃的就很少了,偏那两天她伯母硬是要她多干点活,说她不干也要去别人家干的。
直到到今日,白芸已经饿的有点走不动道了,吴婆子偏以为她是不想嫁,便喊人把她绑了送来,白芸一下没撑住,活活饿死在了凳子上。
再后来,就是原主白芸饿死了,而自己这个倒霉版白芸,因为天花板坠落,被砸了个正着,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正当白芸想着,堂屋的门被推开了。
吴桂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一个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头上带着红花,看样子是个喜婆。
另一个则是穿着棉衣的妇人,年纪看着比吴桂英小许多。
“亲家,我孙女就在那儿呢。”吴桂英指了指白芸,笑着对那个妇人说道。
“嗯。”冯珍轻轻的点了点头,打量了白芸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白芸听见吴桂英这一声“亲家”,也抬头往她的方向看,这就是她的婆婆冯珍了?
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只一瞬间,冯珍便挪开了目光,心底还有些愧疚,不敢看她。
白芸也没在意,反正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倒不如顺从着来,还能少遭点罪。
不就是嫁个人嘛,横竖那男人是个短命鬼又不在这里,只是走个仪式,她也不用洞房,不算太为难。
“东家,吉时到了,开始吧?”喜婆问道。
“开始吧。”冯珍点了点头,搬了张凳子,正对着白芸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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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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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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