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抓完手牌,在尾部牌山上翻开一张指示牌,‘四筒’,也就是说,本局的明宝牌是‘五筒’。
姜序扫了眼自己的手牌。
【七八】万【二二,五,九】筒【三四,七】条【东西发】字牌
算是常规开手。
理完牌后,庄家第一个出牌,出了一张南风,打算先清理不要的杂牌,也是很常规的打法。
轮到姜序摸牌,他摸进来一看,却是微微挑眉,居然是一张红五条。
和【三四】条成了一句话【三四五】条,两张【一万】可以留作雀头,这么算起来,他还差三句话加就可以胡牌。
并且红伍条是赤宝牌,只要胡牌就能加一番,打点瞬间增加。
姜序也没多思考,打出一张西风。
西风不是场风东风,也不是自风南风,对他基本没有多大用。
接下来的下家和对家,分别打了一张南风和白板,清理字牌。
四人全部打出一张牌,被称之为一巡。
一巡结束,第二巡开始,又轮到庄家摸牌。んτΤΡS://Www.sndswx.com/
坐在庄位的胖大叔面露一丝喜意,看来是进张了。
他在手牌上巡视一圈,打出一张九条。
轮到姜序摸牌,他顺手摸了一张,同时看了一眼那张九条,心中思忖。
‘准备走断幺九役快速胡牌保庄位么?’
如果庄家胡牌,是可以继续连庄的,还是算东一局,记东一局一本场,再胡就是东一局二本场...以此类推。
只有其他人胡牌,才会进行轮庄。
姜序将摸上来的牌放到右侧,看了一眼,是张七万。
【五,七,九】三牌两坎,有六万,八万,两张牌的进张空间。
姜序瞟了一眼外面三家的牌河,微微眯眼。
‘两家断幺九么,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稍微改变一下牌型了。’
姜序打出一张东风,放到之前打出的西风边上,很整齐的摆放好。
但之后几巡,却并没有如前两巡一般,全部有效进张。
反倒是庄家摸牌时大多数面露喜意。
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巡,必然就能听牌。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就在庄家打出一张红中后。
下家的老伯陡然抬头,沉声道:“碰。”
然后推倒两张牌,将庄家打入牌河的红中拿出,将三张牌一起放到右手桌角处规整摆好。
这张麻将桌上,并非只有一个人看出了庄家想要速攻。
似乎是某种信号,接下来两巡,对家的小哥也吃了一手老伯打出的‘三筒’,同样是准备走断幺路线。
而两家这种‘吃’‘碰’的行为,也被称为副露。
可以极大加快手牌成型速度,但之后就不能立直,更不能翻里宝牌,胡牌还会少一番。
想做大牌的人,几乎不会选择副露。
现在,压力来到了庄家这边。
如果他还想保持门清将牌做大,不副露的话,进度说不定就会落后于其他两人。
而再大的牌,只要没胡,就一文不值。
麻将中有一句话叫做,番数再高,也怕断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再看庄家,胖大叔咬咬牙,继续坚持保持门清。
终于,又过了两巡后,面露喜色,打出一张九万横摆,正式宣布听牌。
“立直。”
麻将,有技巧性,但再好的技巧,也敌不过运气。
下家的老伯与对家的小哥见到这个情况,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庄家在不附录的情况下还能立直这么早,就将牌留下防守,不副露了。
胖大叔心中得意,正准备取一根一千点的点棒放到牌桌上。
立直的规则就是必须付一千点筹码,之后无法改变手牌,但可以多一番,还可以翻里宝牌。
“大叔,不用放了,荣!”
姜序微微一笑,清晰的声音却让大叔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荣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的事?
大叔僵硬回头,正好看见姜序推到手牌,将他的九万拿起来,摆到自己的牌中央。
【七八九】万【二二,伍六七】筒【三四伍,六七八】条
平胡,朵拉一,两千点。
“靠,你这小子听牌六九万的好型居然dama不立直。”
胖大叔一脸不甘,任谁听牌马上要胡,结果不光没胡,还放铳给别人胡了,都是这么不爽。
姜序轻轻一笑:“运气,运气。”
不管怎么说,有人胡牌,这一局就算结束,牌局进入东二局,庄家也要轮换。
这一轮,是姜序的庄家。
点开麻将机的洗牌程序,牌桌中间升起,露出一块圆形的凹口,四人将所有的牌全部推进凹口。
就在这时,心中依然十分不爽的胖大叔蓦然瞥见了姜序身前的一张牌。
那是一张红色的五万,和一张四万。
他当时还可惜过,怎么不是自己摸到赤宝牌。
但现在想想,这小子放弃了带赤宝牌的四五万,还有断幺九役,必然会多两番的满贯牌型,却留下了七八万,一个极有可能胡到九万,损失断幺九役的手牌。
如果不是新手不知道规则,那就是故意设计的呢!
看这小子的样子,明显不是一个新手,那就只有可能是故意设计。
那么,他设计的是谁呢?
胖大叔望着自己明晃晃,没有任何遮掩的弃牌牌河,心中骤然一惊。
玛莎卡!!!
不知道胖大叔心头的想法。
新牌从麻将机中升起,姜序就按下骰子。
东二局,正式开打。
姜序理清自己的手牌后,便作为庄家,率先摸进一张牌。
牌刚入手,姜序大拇指摩挲了两下牌正面的纹理,就是一愣。
翻过来一看,果然是一张‘东风’。
一张东风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张废牌。
但,姜序将目光移到自己右手边缘的两张牌,眨了眨眼睛,然后将这张‘东风’靠在最边上。
起手三张东风在手,自风加场风,两番加有役。
这一小局,他已经拿下了。
在可以随意副露,不用担心无役不能胡牌的情况下,姜序两次副露,在第八巡自摸。
自风·东,场风·东,宝牌一
40符三番,庄家收取1.5倍筹码,总共7800点,每家支付2600点。
姜序的筹码量直接来到34800点,已经突破3万点。
如果在东风四局结束,他依然排名第一,还保持3万点以上的筹码量。
那他就是胜者。
如果届时排名第一的人筹码量不足3万,那就要加赛,打南风场。
东二局零本场结束,由于还是姜序的庄家,所以现在进行的是东二局一本场。
这里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庄家连庄时,
会增加一项场费本场费。
庄家连庄时本场数加1场,本场费就加300点,荣和时由放铳者全付,自摸则每家付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这一局无论谁胡牌,都能多收三百点的筹码。
如果姜序继续连庄,到了二本场,那场费就达到了600点,三本场则是900点,依次类推。
麻将机自动洗好的麻将再次升起,姜序摇下骰子,东二局一本场,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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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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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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