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办法商量,那就不商量了,反正着急的又不是他。
姜刑天无语的伸手:“再谈谈。运河修建主要是时间和成本上的问题,你要是能出一部分,也不是不能商量。”
“成本是要考虑不假,但漕船的相关技术,也可以出售,但问题是,你小子满脑子都是军事军事,就没有考虑过,大运河修完之后,能带来地方的经济发展,能让华夏南北资源得以调配,利国利民的大事,名留青史的宏大工程,在你眼底,除了兵戈之外,一文不值?”
刘季站在道德制高点,对着姜刑天指指点点。
修大运河的核心,其实还是军用,经济上的发展,也只能加强南北交流罢了。
所以,姜刑天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开口吐槽。
因为没意义。
“那也得按照规划来。首先要做的还是先沟通南北,再考虑走大船。”
姜刑天反复跟刘季拉扯起来。
总之,一口气上两千料大船的规模是不可能,千料的可以考虑。
毕竟运河的河床需要加深,才能走得动大船,而加深就需要挖掘土方,工程量庞大得吓人。
而且靠近西边的青徐部落挖掘运河的时候,挖出来的土方都堆积成丘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姜刑天这边还是希望能尽快弄出千料可以自由行动的运河,这样就能延缓汉国的两千料大船北上,从而减少汉国对北方的力量投射。
经过了数次的口舌之争后,刘季最终选择了停手。
“你再回去好好跟榆罔商量一下,我得去陪我家的小子们。”
姜刑天无奈看着刘季离开,初期的探口风不容易啊。
刘季还是想尽可能一步到位。
这对于帝室来说不是好消息。
因为淮水已经被刘季控制了。
在几个重要的地方,开始人工挖掘湖泊了。
这些湖泊,将会成为运河的关键节点。
能极大节省自流的成本。
顺道还能配套设计灌溉设施,对于四周的部落来说,都是天翻地覆的改变。
所以,帝室想要阻拦刘季不上两千料大船能直接通行的河道是不可能了。
因为这些湖泊需要在大河春汛开始之后,承担泄洪的功能,以及保证漕运用水问题。
运河是一笔巨大的花销。
以后肯定每年都得维护。
但刘季管不了这个,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通南北的交通问题,保证现在正在融合的华夏族进度会更快。
所以大运河,不修也得修,这是必由之路。
因此,必须增加经济和军事价值才行。
姜榆罔想要玩标准,那他刘季奉陪。
反正该说的说,但我们继续做我们的。
只要把运河修到济水,就能直接进入大河,济水既然要承担大河决堤的泄洪功能,就少不了拓宽和加深,别说两千料的船了,就是五千料,照样能走。
姜榆罔不过就是想要通过跟刘季扯皮,用大义的名分换来收益嘛。
也不算差。
“驾!”
一匹匹快马在马场里纵横,木芽带着刘琼姐弟,笑吟吟的看着场中飞驰的刘甜姐弟。
要说自己这宫中的儿女,第二批最大的也就刘琼和刘薪,刘琼还好,年纪大了点,无聊的时候会来找自己说话。
刘薪就是纯粹装不认识自己。
是的,这几日刘季让木芽处理了后宫事情之后,也查了一下刘薪身边的太监,才从他们嘴里知道刘薪那天是自己硬要来前御花园的。
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克扣了饭钱,不开心,也就懒得管母亲黎觅的叮嘱,硬要过来。
这才有了刘季看到的那一幕。
年纪不大,心眼不少。
长大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索性太子也长了,也该让他开始调和跟身边兄弟的关系了。
所以这一次的会猎,刘季不仅带来了刘荆,也把刘薪带来,顺道给某些人看看,自己不是只有刘荆一个继承人。
真要是惹急了自己,就算对不起木芽,也得换人。
江山社稷为重。
“爹,我想去。”刘薪看到了刘季,拉着他的袖口请求着。
刘甜和刘荆两个小家伙,骑着年龄不过一岁半的小马,在场中纵横的场景,还是让这个想当大将军的家伙羡慕坏了。
赶紧拉着刘季来撒娇了。
“哈哈!好,爹带你去坐。”
刘季伸手抱起这个小墩子,入手敦实得很,得有六十几斤了。
好家伙,难怪看起来肥头大脸的,营养充足了呢!
带着这小子去了自己的马厩,刘季很快牵着一头白龙马走了出来。
这马可是矫健的骁,是祁石头从西边送给他的礼物。
纯白的毛发随着它踏出的脚步抖动,所过之处,不少战马都低头不敢看它。
霸气外露。
刘季拉着让在马上大呼小叫的小子适应了一下后,翻身上马,才教起他应该怎么骑马。
刘薪收敛了呼声,但却依旧兴奋的学习骑马的技术,十分的认真。
“驾!”
刘季带着呼号起来的刘薪,很快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白龙马是真的帅。
每次路过,越过障碍,都让战士们忍不住欢呼起来。
“爹什么意思嘛。”
刘甜在木芽身边下马,一脸不开心的看着。
“你爹好不容易骑马走走,就别废话了。”木芽以为女儿是被打搅了兴致不开心了呢。
赶紧安慰着。
但刘甜却摇头说道:“才不是这个,而是爹怎么能带着刘薪这样骑马,这不怕被误会吗?”
木芽闻言,叹了一声:“一家人出来走走,开开心心就好,为什么硬要这么勾心斗角呢?”
“我才没有要这么想。之前爹先去见了刑天伯,回来之后就带着刘薪骑龙马。要知道这匹马我都没骑过,冬哥儿也只是溜过几圈,难道不觉得爹有意培养刘薪成为冬哥儿的对手吗?”
刘甜的政治嗅觉,一直是被刘季所喜欢的。
但太过敏感也让木芽头疼。
自己这个女儿,成长的时间和部落壮大成为邦国的时间一模一样,她见识了太多里头的龌龊。
所以她的话,总是让木芽要考虑是不是应该重视冬哥儿的竞争对手们了。
不过转念一想,刘薪才五岁。
能翻起什么大浪?顶多就是敲打一下姜榆罔罢了。
“你既然郁闷,那去见见你舅舅。顺道旁敲侧击打探一下消息。你娘我懒得插手你们的斗争了。心累。”
木芽赶走了闺女,然后拉着看了一会儿后,就觉得无聊的刘琼去说话。
虽然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法理上也得喊自己母上。
刘季为了削弱地方家族势力,将继承法改成了嫡长半,诸子分半的继承法,这就导致了妾生子的社会地位得到了提升。
然后为了减轻矛盾,刘季又规定,妾生子必须喊嫡母为母上,喊亲母为母亲或者娘这种称呼。
意思就是都是你的孩子,多少也得给面子。
所以木芽倒是对刘季后来的子嗣们多有照顾。毕竟刘荆的年纪和身份都比这些孩子高。
木芽完全不担心这些孩子对刘荆产生挑战。
那就能大度了起来。
刘季的后宫,确实远比姜榆罔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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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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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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