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华贵的墨紫色缂金丝暗花锦缎命妇朝服,脚下是同样纹理的金扣丝质云头鞋。
乌黑如墨的长发尽数挽成了髙髻以三凰嵌白玉纯金发冠牢牢固定,鬓发两侧是与发冠同样式的白玉嵌纯金发钗。
配上她那本身就精致的五官以及瓷白透亮的肌肤,整个人在阳光下光华流转,一身命妇朝服的映衬下,通身气势凛然又威严。
钟秀秀看呆了。
这..
这真的是项知乐吗?
明明...
明明半年前她还有一些营养不良,如今这短短半年却像是突然长开了似的,举手投足间都是让人难以道明的华贵风采...
以及,新婚少妇独有的..柔媚。
这分明就是被人呵护备至才有的神采。
想到这里,钟秀秀的眼底快速划过一丝不甘——如果当初嫁给摄政王的是她,如今变化这般大的,肯定就是她了。
看到项知乐,再想到自己嫁给项赟以后,项府遇到的一系列糟心事以及项赟...
她就有苦无处说。
本以为项赟模样俊俏,又是习武的,在成亲前两人有过一次那么激烈的“交流”,项赟应该是很厉害的才对。
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绣花枕头,好不容易费尽心思让他有点兴致,结果....
她还年轻,初尝这方面的滋味,又怎么可能能满足...
刚好那些日子她留在宫中,遇到一名可心的侍卫,两人一拍即合...
然而就合了那么几次,她居然有了身孕,就在心虚的她想要打掉那个孩子的时候,苏氏回来了...
孩子打掉是不可能的了,一旦打掉,很容易让人怀疑,好在那些日子前后,她跟项赟有过那么一两次,刚好可以赖在项赟身上...
就在钟秀秀神游期间,项知乐已下马牵着缰绳进了玉坤宫。
门外有几个“外调”进来的侍卫,认得那是言君诺的战马,纷纷避让。
玉骢暴躁的打了个响鼻,项知乐看了一眼它,好笑的摸了摸它的脸——这暴脾气,跟它的主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秋思赶上后,十分顺手的接过了项知乐左手的马缰。
项知乐对玉骢吩咐了一句,“你安静点,别欺负秋思。”蜀南文学
玉骢给她的回应是踢了一下前蹄打了一个响鼻伴随一声低沉的嘶鸣,仿佛在抗议:我像那样的马吗?
项知乐好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时,她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了玉骢的后退,在明亮的光鲜反射下,她似乎看到了它的马腚靠近尾巴附近的位置上有一道大拇指粗细的疤痕跟其他位置的颜色不一样,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玉骢以前受过伤?
项知乐微微敛眉...
钟太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到了前厅门前。
看到项知乐跟一匹马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当下就威严的开口了。
“项氏,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当众策马来到玉坤宫,这次也是,区区一个王妃胆子这般大,眼里还有她这个太后吗?
项知乐转头,对着钟太后皮笑肉不笑的微微福了一下身。
“臣妇见过太后。”
钟太后有意要晾着她给她一个下马威,冷哼了一声,并未让她起来。
若是后宫其他嫔妃,面对钟太后这样的作态,早已诚惶诚恐的赔罪,生怕钟太后一个不高兴,让皇上往后不再召幸她们。
然而项知乐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恼,钟太后不让她起来,她自己挺直了腰板,对钟太后笑道。
“太后莫怪,臣妇刚刚打马进宫,也是情非得已。”
说完,她看了一眼随后来到的夏念。
“夏念,你替本王妃跟太后说说事情的缘由经过。”
夏念接收到项知乐的眼神信号,立刻躬身退下把几名绑得跟粽子一样的内侍拉到了项知乐身后,项知乐立刻让开了位置。
自始至终,她的右手都是隐在袖中,背在身后,神色自然得没让人看出半分端倪。
几名内侍看到钟太后纷纷眼前一亮,正要开口喊冤,却被秋思一个冷漠的眼神吓得全部闭了嘴——刚才这个侍女可是把他们拖到了角落在他们面前利落的表演了一出“吹发即断”,还把匕首放在他们嘴边比划了一下,这不就明摆着给他们警告吗?
把几名内侍贪生怕死的丑态尽收眼底。
夏念眼观鼻鼻观心的恭顺上前对钟太后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姿势规范让人挑不出丝毫的错处。
“太后娘娘万安,奴婢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名唤夏念。”
“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在宫门时说是奉太后您的诏令恭迎王妃,却私下包藏祸心屡次想加害王妃,若非王妃吉人天相,怕是今日无法安然进宫了。”
“王妃知道太后娘娘一向仁厚,断不会做出这种骯脏的事情,但是又怕这几人污了娘娘的名声,所以就让奴婢先把人擒下,等到了玉坤宫再由太后娘娘发落。”
讶异于夏念的能说会道,初次跟夏念配合的项知乐没有给钟太后任何责骂夏念的机会,就自行让夏念退了下去。
钟太后开口借机训斥夏念的话哽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连保养得宜的老脸也僵在了一个即将开口的动作。
偏偏项知乐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尴尬,还一改刚才的冷然神态,对着钟太后笑眯眯的道。
“之前臣妇就听王爷提过,太后娘娘是最随和大体不记仇的,虽然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有过一点小误会,然而撇开这些繁琐的规矩而言,咱们关上门就是妯娌,是一家人了,妯娌之间哪有隔夜仇?皇嫂您说是吧?”
一下子从皇家太后跟王妃变成寻常人家的妯娌,本来就不怎么善权谋的钟太后一噎,正要开口反驳。
项知乐已经径自转过了身,对一旁的侍卫冷声吩咐道。
“还不把这几个图谋不轨,想要挑拨本王妃跟太后娘娘关系的奴才拖下去杖毙?这点小事还需要太后娘娘亲自吩咐吗?”
听到项知乐说出“杖毙”,几个抬轿内侍顾不上害怕秋思,纷纷跪地对着太后的方向磕头。
“太后娘娘饶命啊,奴才们只是....”
几个内侍话没说完,钟太后身边的嬷嬷便率先开口了。
“王妃说得对,还不把这几名意图挑拨王妃跟太后关系的狗奴才堵了嘴押下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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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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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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