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这些话是谁教你讲的?”
这么有条理,而且目的性那么强,根本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钟秀秀笑容一僵,眼睛心虚的看向别处。
“是..是秀秀自己的想法啦。”
真是她自己的想法?
钟太后略带精明的眼神落在钟秀秀身上。
看钟秀秀依然不敢看向自己,心里当即有了底。
对钟秀秀点头道。
“放心,皇儿糊涂,哀家可不糊涂,”
当初项知乐跟项府脱离关系一事尽管皇儿刻意隐瞒,但是摄政王府那边对项府的态度明显疏淡...
只要稍微细心一些就能发现端倪了——印子钱一事,明明项府已经是水深火热了,然而两府之间就像是突然的有了默契一样,项府不敢去找摄政王府,摄政王府也对项府不闻不问...
项知乐的态度可见一斑。
如果是以前的项知乐,项府估计任由她自生自灭了,但是如今的项知乐,身后还有摄政王府,项府又怎么可能轻易跟她脱离关系?
可怜她家单纯的秀秀,又当了别人手中的利刃。
目前能让秀秀这么乖乖听话的,估计就只有项府苏氏,秀秀的那位“好”婆母了。
呵,她倒是聪明。
打算利用这些后宅之事重新把摄政王府拉拢回项府。
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真以为别人是傻子。
不过,皇儿在朝堂吃了那么多的亏,她确实该在项知乐身上讨回一些利息...
如此一来,这个顺水人情也不是不可以不给她们。
项府最好能善待秀秀,否则...
想到这里,钟太后的眼底快速划过了一丝凌厉。
.....
马车里,秋思向紧闭的车门,惊诧异常。
“属下真没想到,如今玉骢居然也会这么乖巧为王妃拉车....”
要知道,在马厩的所有马里面,玉骢可是性子最烈最难驯服的,府上除了王爷,也就是楚统领才能扛着它跑步而不被它踹。
而今天,王妃在出门前亲自到马厩指定要玉骢拉车时,本来打算嘶鸣抗议的玉骢,在听到王妃说一句“骢骢,想请你帮个忙”时,竟乖乖的任由马夫给它套上马缰...
项知乐脸色一赧,笑了笑没说话。
她总不可能告诉秋思,之前在南方的时候,她想跟玉骢拉近距离,让它不要怕生。
结果言君诺直接带着她站在了玉骢面前,当着它的面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告诉它,这是女主子....
在她的印象中,马是不可能有表情跟感情的...
但是,在言君诺告诉它要认女主人的那一刻,她明显的看到了玉骢的马眼亮了一下,随即像疯了一样自己挣脱了缰绳咧着马嘴绕着马厩跑了两圈,然后回来乖乖的把脸凑到她的面前让她抚摸...
战马对一名军人的重要性,她是知道的。
更何况玉骢这么有灵性。
上一世在言君诺死后,玉骢彻夜悲鸣,不吃不喝,最后竟趁着士兵不注意冲出马厩活活把自己撞得脑浆迸裂而死……
这是跟言君诺患难与共、生死相随的战友啊...
她当下就以自己的脸蹭了蹭它的脸,唤了它一声“骢骢”....
马车突然停下打断了项知乐的回忆。
侍卫在马车外恭敬的告诉她:到宫门了,宫门外还有人候着。
让秋思跟赶车侍卫交代了几句后,项知乐带着跟随的夏念下了马车。
也许是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钟太后看起来倒是没有太为难她。
在宫门口就早早给她备了软轿,软轿的轿杆旁是四名低眉顺目的内侍。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抬轿的内侍,目光往宫墙下的侍卫扫视了一下,项知乐仿佛毫无察觉那般受宠若惊的上了轿。
在内侍起轿的当口对夏念跟秋思微微侧了一下头。
秋思碰了一下夏念的手,两人默契的呈对角状护在软轿两边。
在路途到一半之际,夏念旁边的内侍脚下正要微微一崴,被夏念眼疾手快的掐住了右手手臂。
憨厚的脸上是无害的笑意。
“这位公公,轿撵上的贵人可闪失不得半分,如果不想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最好保持一路平安哦。”
被掐住手臂的的内侍只觉得右臂一阵剧痛,冷汗瞬间布满了前额。
就在这时,秋思身边的一个内侍正要故伎重演,被秋思以短匕不动声色的抵着腰间。
“这位公公可是需要提提神?”
内侍当即挺直了腰杆不敢有丝毫懈怠。
项知乐仿佛对夏念秋思所做的事情毫无察觉,径自在轿撵上闭目...
直至轿撵再次行走了一段路程,项知乐觉察到右侧腰间传来一阵很细微的“嘎吱”声,她立刻睁眼,一个提气,飘然落地。
就在她落地的瞬间,右边的一根轿杆呈现出了诡异的弯折。
她的目光一冷——果然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招数。
若是她此时真怀有身孕,哪怕她落地及时确保了孩子无虞,受这样的惊吓怕也得动一下胎气了。
左手的拳头微微一紧,项知乐看了秋思一眼,秋思立刻冷声开口道。
“还不给王妃换一抬轿撵?”
几名内侍面面相觑。
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动。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项知乐会发火之际。
项知乐却忽然笑了,笑声清脆悦耳,仿佛看到了什么让她心情愉悦的事情。
不多时,她笑够了,才轻声说道。
“这皇宫终究是太后的皇宫,我们这些外人,还是按照老规矩吧。”
说完,她伸出左手,以食指跟拇指呈半圈,吹了一个响哨。
一声嘹亮的嘶鸣声响彻宫门,不多时,一匹头顶绿鬃的白马豪横的撞开了拦截的侍卫,飞奔到项知乐身前。
项知乐左手勒着马缰利落的上马,居高临下的看向还想围上来的侍卫,眉梢微挑。
清冷的声音挟裹着一丝威严。
“怎么,连王爷的爱马都不认得了?”
伴随着项知乐的话音落下,玉骢十分配合的打了个响鼻。
四周的侍卫迟疑了一下,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项知乐对着侍卫冷笑一声,随即双腿夹了一下马腹。
“骢骢,走。”
就这样,一人一马如同上次闯宫那般毫无阻拦的一路奔腾至玉坤宫。
如同上一次,项知乐赶到之时,钟太后跟钟秀秀依然毫无觉察的在高谈论阔。
甚至看到项知乐威风凛凛的骑着玉骢出现在宫门前,钟秀秀有那么一刹那是晃了神的——项知乐,似乎比半年前见过时,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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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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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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