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倉一本正经地道:“舟茂最大的悲哀在于本事不足,我们和他不一样,红叶小姐也是这么想的吧?”
红叶微微偏了偏脸颊,眸子里洒落出的余光多了些,审视着他,似乎觉得不可置否。
“回到这艘船上正在发生的事,我稍微开始觉得杀掉舟茂的是熟识他的人,毕竟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稍微对他有所了解。”
水倉愣了愣,肯定是认识舟茂的人才会杀他,但红叶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蹲了下去,看着已经不行的老医生,问道:“你和舟茂在这艘船上有什么交集?”
“他.....问我.......怎么在这艘船上..........”
“你怎么回答?”
“度......假.....和我的......妻子.............”
“是你杀了舟茂吗?”
“不......是......”
“这个人你认识吗?”
红叶再度拿出了照片,只是再度得到了否定的回复。
老医师于是被暴躁地甩在地上,和戸取倒在一起。
这假算是真正度到家了,不过他也好不了多少。
水倉心中吐槽的同时,若有所思。
“看来舟茂恭平比我们提前便意识到了这艘游轮上的不对,毕竟他作无名事件的明面中心之一,似乎和不少人都有奔走串联,一下子看到扎堆的熟面孔肯定会感到不同寻常。”
他猜想道:“然后他举止惊慌表露出来疑点,被游轮上的凶手收入眼中,出于他会将怀疑告诉其他人的担心,便下手了吗?”
红叶瞥向他道:“你觉得凶手会有这种担心吗?戏剧不是每天都在上演吗?”
水倉皱着眉头道:“但是......”
“别忘了这里是孤离陆地的海上,人还能往哪里逃?”
水倉大吃一惊,忽的发现凶手的确不在乎,反倒说,上演那种戏剧就是折磨他们,让他们对自己会迎来的审判忐忑不安,所以恐怕那酒会的很多人,都是在逃避现实,喝酒麻痹自己。
他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他脸色惨白的问道:“这艘游轮.......”
红叶平静地道:“船上没有计时之物,按照太阳升落的话,我登船起已经过了六天六夜,已经在海上飘了接近一周,只是没人分得清海上景色的变化,也不知道在哪。”蜀南文学
“除非有需要接人时才会停靠,而且也是众人酣睡的夜晚。”
水倉脸上变得毫无血色,所以自己登船的那晚,她实际上是想逃离船上,所以才注意到他吗?只是为什么没有逃.........恐怕是不想冒险.....
毕竟之前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将浜畑引做替身,恐怕想逃离船上的话也会唆使一个人先踩雷。
那么那些发现不对的人实际上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只会自己提起防备,让他人先死在前面自己好获得更多信息。
真是自私啊,这就是人渣全挤在一艘船上的后果。
他顾不得把自己也骂了进去,又想到更恐怖的事,他想起浜畑之前说的消失还有船员们收拾尸体时的熟稔姿态,看向浜畑惊恐道:“舟茂难道不是死的第一个人?”
浜畑露出苦涩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和戏剧有关系。”
“戏剧刚开始一直很温和地重复着第一幕,危险的是开始推进、新人上船的时候,第二幕后新人就会消失掉很多,而到了第三幕后,则会出现很多怪人。”
“但像舟茂那样惨死在众人面前还是第一次,我想是不是我们要见到新的第四幕了也说不准,但第四幕会发生什么.........”
水倉意识到情况比自己想的要严肃地多,“所以我们除了赶快找出凶手没有别的办法?”
“也可以慢一点。”红叶平静道:“毕竟这里没有时间限制。”
水倉焦急地踱着脚步,有些理解红叶为什么会站出来到浪尖,好在她作为侦探好像的确很厉害,“前因后果暂时都有了,你觉得这四人中谁是凶手。”
五百川沉思了一会。
“一个个都可以排除,首先是老医生。”
“为什么?”水倉惊讶道:“你不会觉得他否认了就不是他了吧,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
“很好奇么?”
五百川嘴角勾起,瞥向他。
完全被看出来了啊。
水倉额上微微渗出了一点汗,但还是点了点头,无论怎样,他都要清楚这种吓人的手段。
“因为我用了麻醉分析法。”
她似乎在说一件如吃饭喝水一般的平常事情,“也就是注射了吐真剂。”
什么时候!?
水倉退了一步,感觉头皮发麻。
“如果你学习过化学的话,水倉先生,就能知道东莨菪碱以及硫喷妥钠都能达到类似的效果,镇定类药物能让人进入一种浅睡眠的状态,对提问进行反射性地即答。”
她嘴角勾起道,“不过如果肯冒一定的风险的话,还有更强的药物,通过一点引子,便能将人至于深刻的幻觉之中,敞开一切心房。”
“就是可能会有脑区记忆混乱,或是部分功能永久失效,变成生活无法自理的白痴的风险。”
她那双眸子陡然偏转过来,水倉下意识地低头险险躲开,但心中已经猛跳起来,整颗脑袋仿若都在轰鸣。
“但现在时间不是很紧吗?水倉先生应该不会觉得我的手段过激吧?”
水倉勉强挤出笑容道:“我没读过几年书,完全不知道红叶小姐您在说些什么,不过我的确不该打探您作为侦探的手段的。”
轻笑声在耳边响起,那牵动人一般的话语再度响起来,“水倉先生难道不是完全信任我的吗?其实关于药物,我制成了香水,所以只要靠得很近,就难免受到影响。”
“不过不受干扰的办法也很简单,因为有对应的解药,水倉先生想用吗?”
水倉怀疑地看向她那装着白色试剂的玻璃小瓶,好像他前后也没有选择,于是点了点头。
轻若无物的试剂于是喷洒在他的身上,但他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紧张地绷着肩膀,红叶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眉上,仿佛一直到等到他抬头为止。
还有財津一直作为威胁。
他无法放弃和红叶的同盟,只能僵硬地将眼睛抬起,不过四目相对的刹那,却并没有以往那种扭曲怪异的感受。
嗯?
难道他的感觉是错误的,那双如同深渊一般的眼眸没有问题,真的是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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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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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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