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声绵软的惨叫:“啊!你慢点……好疼……”
柏明渝连忙转身,这一动,骆梨的惨叫声更大了:“嘶……你别动!扯到我头发了!疼……”
他垂眸一看,右手肘处挽起的袖子上缠着一缕黑发,再一看眼前拉扯头发的骆梨,眼角泛红,嘴里嘟囔着什么,含糊不清。
“你看不到,让我慢慢弄。”柏明渝左手慢慢把头发扯出来,顺手拿起抽屉里的黑色气囊梳子帮她梳理乱糟糟的头发。
“柏老师,你还在生气么?”骆梨神情扭捏,一动也不敢动。
柏明渝还是一言不发,手下的动作却一直保持着温柔,生怕再扯痛了她。
骆梨咬着嘴唇,嗓子眼里堵着许多话,试图往下压,她一遍遍告诉自己等下就要去参加高考,这个时候不宜说其他的。可是,脑子偏偏不听话,牙齿松开下唇,盯着镜子里的男人,秃噜开了:“柏老师,你的嘴巴是金子做的吗?就这么金贵?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讲出来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是准备让我背负着悔恨去考试吗?”
柏明渝梳完最后一缕头发,放下梳子,往外走去。
骆梨气得跺了跺脚,上前就抱住他的胳膊,羞答答地茶里茶气道:“你一个老师,在抽屉里放杜蕾斯,故意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
柏明渝脚步一顿,终于开口道:“我不是老师,让我说几遍?”
骆梨注意到他的前半句话,似乎说过好几次,脑袋里灵光一现,眼睛水汪汪地瞧着他,来回晃动着他的胳膊,嘟着小嘴道:“阿渝,对不起。”
这句话钻入柏明渝的耳朵里,他全身如过电般颤栗,面色僵硬道:“没关系,你先洗漱吧。”
骆梨一听,连忙掩住口,这是嫌弃她口臭了?
忙不迭就往洗漱间里钻。
刚洗完脸,柏明渝再次出现,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发箍,说:“过来。”
骆梨乖乖走到他面前,柏明渝把头箍两侧插入她的耳后,接着把额前那些厚重的刘海,全部推到头顶,调整一个好看的位置,满意地勾唇:“你看看。”
骆梨满脸惊喜,看向镜子里。按照后世的审美,又把发箍往前面推了一点,发际线靠上的位置拱起自然的弧度,发箍上面镶嵌的几颗白色锆石熠熠生辉,仿佛几颗星星刚好掉在她的头顶,星光灿烂。
她欢欣雀跃:“谢谢阿渝!”
“考试的教室里没有空调,刘海太碍事了。这个适合你,希望它能带着你越走越高。”柏明渝看着她笑颜如花,由衷祝福道。
“那你还生气吗?”
“生气。”柏明渝抚了抚她的发尾,往办公室走去。
“为什么啊?我都道歉了。”骆梨紧跟上去。
柏明渝没有回头,“如果道歉可以让时光倒流,我就不生气,因为还可以挽回。”说着,他转过身来,问她:“可以倒流吗?”
骆梨很想说可以,可是说出来他信?再说了,她没有随意倒流的能力。
她摇摇头。
柏明渝的目光如水般温柔地看着她,“我到现在还在后悔,后悔昨晚上我为什么离开校门。所以,我不生你的气,我在气我自己。”
说完,他的嘴角抽动了下,笑得很勉强,看得她很难受。
“骆梨,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了,我一想起那个为人师表的老师,他,他对你那个样子……我就克制不住想要,想要……算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影响到你考试的心情。”
柏明渝极力克制心中的愤慨,刚才心理防线差点塌陷。他把饭盒一一打开,小米绿豆粥的热气立刻腾起,旁边还有豆浆、油条、萝卜干、几种口味的包子……
骆梨看着他如此细致,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太好了,她已经掉进去了。
这是幸还是不幸?
她趴在桌子上,藏匿不住的开心溢满了整个房间,“好丰盛!谢谢阿渝。”
柏明渝把旁边的椅子拉到她的身后,“坐下慢慢吃,时间还早,我送你过去。”
……
吃完,柏明渝叫的车子就在楼下等着了。
柏明渝帮她拿好书包,带她一起坐着电梯下楼。
刚出写字楼大厅,骆梨就看到门前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前面的司机看到两人,就匆匆下车,打开后车门。
柏明渝招呼骆梨先坐进去,然后坐在她身边,关上车门。
车子缓缓开动。
“这是我爷爷家的车子,我从前也有一辆车,不过那辆车送给嘉树了。所以,今天,让白叔来帮忙送一下。”柏明渝解释道。
骆梨一下就抓住了敏感点,“为什么送给他?”
柏明渝垂眸半晌不语,看她还歪着脑袋等待自己的回答,只好简而言之:“发生了一点事情。”
“哦,没事,高考完,我也要去学驾照,以后你去哪里,不需要孟嘉树,我载着你去。可好?”
骆梨说话时满眼都是他,声音甜丝丝的。
柏明渝嘴角扬起,眉间的忧郁并没有散去,“好。”
考场分布在原港市的各个大小学校里,骆梨的考场也在市内,距离虽说有点远,但是这辆车子除了红绿灯,其他情况下畅通无阻。hΤTpS://WWω.sndswx.com/
不到八点时,骆梨就到了考点。刚下车,考点学校门口都站满了人,几个大人带着一个学生,更有甚者拎着小马扎准备陪考。
校门口摆了三个公告牌,每一个都贴着大大的考场分布图。
柏明渝带着她,往公告牌走去。
每个公告牌都被家长学生围得水泄不通,两人根本就凑不到跟前。
柏明渝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钞票,退后一步,信手一扬,声音陡然升高:“捡钱了!”
众人猛地一抬头,天空中的各色钞票如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几乎是眨眼间,公告牌前的人全部一拥而散,争相去抢几步之遥的钞票。
身边的声音不绝于耳:“真的是钱啊!”
“老天爷开眼了!高考这一天撒钱了!”
更有甚者,老泪纵横:“好兆头!我儿今天要考取功名了!”
……
骆梨呆站着,怯生生地看了柏明渝一眼,想要跟风去抢钱。
柏明渝无视她的眼神,打了个响指,“看考场。”
“哦哦,对。”骆梨苦笑道。
其实,她想说的是:等会再看啊!我也想要捡钱,这种好事一辈子也见不着一次啊!
迫于柏明渝的威压,她只好像个鹌鹑似的趴在分布图前,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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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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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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