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了挣扎,任凭他拖着进了电梯,上了十二楼。
一出电梯门,他的脚步加快,骆梨几乎踉跄着紧跟其后往楼层西边去。
两人的声音惊动了走廊的声控灯,他在一道玻璃门前站定,刷了卡就往里走。
借着声控灯的光晕,骆梨这才看清楚门前两个大大的字——空城,铂金色的草体,龙飞凤舞的,跟他此时的行径倒是挺搭的。
骆梨跟着刚进去,柏明渝就松开了手,按了下墙壁上的圆钮,“咔”地一声,两侧并拢的玻璃门缝内生出金属卡扣,直接扣死了。
这是反锁了?
他把门反锁了?
一个男人把门反锁了!这是要对她做什么?
这可是她喜欢的男人啊!她怕什么?
况且,这个男人在生闷气,她有错在先,是得惯着点。
骆梨心里胡想八猜了一通,只觉得耳朵烫得很,轻轻抚了抚不消停的胸口,抿着嘴对着玻璃门捋了捋头发,往里走去。
正走着,眼前一黑!
停电了?
骆梨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了。
对于未知,她习惯性地坚持按兵不动的原则,可是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了,眼前的漆黑没有一点光亮,她不禁怀疑这是某人的恶作剧。
想到这一点,她索性迈开脚往前慢慢挪,伸长了右胳膊,试图为自己开路。
就这么蹑手蹑脚了两步,她的手指戳到一个又硬又软的地方,她摸了摸周围,触感相同,而且这个地方还在起伏着。
“咳!”
光亮应声而亮。
柏明渝就站在她面前,脸上布满了沉重的乌云,一双蓝眸盯着她,手里端着一杯水。
骆梨鼓着腮帮子道:“柏老师,你干嘛呢?吓死人了!”
柏明渝视线没有离开她微怒的小脸,拿开骆梨乱摸的爪子,把水杯放在爪子里,说:“你不是挺能耐的?”转身走进旁边的办公室里。
骆梨羞得整颗脑袋都无法正常思考了,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了,抬头看了看办公室门头上的牌子,上面写着“总经理办公室”。
她往门内一钻,先是瞄了办公桌后坐着看电脑的柏明渝,接着环视一圈,就瞅见墙边倚着一个长长的黑色沙发,瞬间两眼放光。许是太累了,她只觉得那不是沙发,而是一块磁场强大的u型磁铁,正在吸引着她健步如飞地冲过去。
一沾到沙发的柔软,她就联想到刚才触碰到的那块胸肌,掩盖住自己的星星眼,掩不住心里不断往外冒泡:管他三七二十一,本考生得赶紧睡觉,连闹钟都不要定,反正明天的考试是不会错过了!
嘴角上扬,眼皮子微微跳动了片刻,很快就纹丝不动。
柏明渝装模作样了会儿,见沙发上的女孩不动了,就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东边的窗边,把咖啡色的隔热窗帘拉上,按了下窗帘后隐藏的按钮。
窗户旁边的白色石膏门打开,里面是不足五平米的休憩室,装修时专门打造出来供他工作之余休息用。平时关闭状态时,与周围墙壁的颜色一致,不容易看出来里面有隔间。
孟嘉树办公室也有一个,上次去拿东西时,他走进去看了看,就闻到一股子女士香水味,熏得他再也不愿走进去。
柏明渝进去把棕色实木床收拾了下,走到沙发边,轻声叫道:“骆梨。”
沙发上的女孩酣睡着,没有回应。
他弯下腰,双臂伸长了抱起娇小的女孩,转身往隔间走去,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再把被子掩好,打开办公室的中央空调,瞧着窗口的红色小旗子飘动起来,他才走出去。
柏明渝以为自己累极,躺下就睡着了。结果身体刚沾到黑色沙发上,就感觉到上面残留的温热,脸面上飞出淡淡的红晕,他空握着拳头掩住口轻咳了两声,闭上眼睛。
这一夜,注定无眠。
半醒半睡间,他醒了几次,最终在手表指向五点钟时,他坐起身来,披上外套出去了。
再次回来,手里拎着早餐,放在办公桌上。
打开手机,调了一个一分钟后的闹铃,轻手轻脚地放在骆梨的枕边,勾着唇角笑了下,走出去,端坐在办公桌,等待铃声的骤然。hΤTpS://WWω.sndswx.com/
“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牵动着静默的心弦,骆梨半眯着眼睛,长臂一伸勾到手机,放在眼前一看,五点二十分!
她掀起酸涩的眼皮子,输入一串手机号,刚拨过去,那边就接通了:“阿梨!你去哪儿了?现在学校校车都在校门口等着,我们都在狼吞虎咽,你呢?”
骆梨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咱俩不一个考场,我书包你帮我丢在门卫那儿吧?我一会儿过去拿。”
“啊?你不坐校车了?那你怎么去?书包我昨天给柏老师了!”电话那头的牟小妮,正往嘴巴里塞着包子,骆梨这一问,让她心头一惊,“他没给你吗?那怎么办?准考证什么的都在里头呢!”
骆梨也惊得瞬间清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地,“你别急,我问问柏老师,交给他没事,你好好吃饭,今天好好发挥!”
“嗯嗯!你也是!”牟小妮抓起桌边的水杯,猛灌了几口,刚才急得噎住了。
骆梨撂了手机,坐起身来,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就是这张床,她并不认识。
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上明明睡在沙发上么不是?
骆梨穿上鞋子,扶着墙边,探头探脑往外偷瞄,就发现对面的黑色沙发上空无一人,再往外伸长脖子,柏明渝端坐在办公桌后,刚往这边看,两人的眼神刚好碰上,好像被烫到了一般,都匆匆收回视线。
骆梨清了清嗓子,捂着嘴巴,“那个,我书包呢?”
柏明渝不看她,只是顺手一指,就看到书包在书架的格子里放着。
骆梨跑过去,把书包抱下来,就听到柏明渝说:“洗漱间在办公区域旁边,洗手池的抽屉里有洗漱用品,去洗洗过来吃饭。”
声音听不出一点关心,冷冷清清的,骆梨撇撇嘴,书包往沙发上一丢,顶着一头乱发就出去找洗漱间。
骆梨穿过办公区域,一眼就看见洗漱间,拉开下方第一层的抽屉,里面只是一些卫生纸,再拉开第二层,里面都是一些男士用品,她也注意到只有这一层抽屉的锁眼上插着一把钥匙。
看来这一层放的都是柏老师的私人物品呢。
她扒拉了一下,把一次性牙刷牙膏拿出来,就发现抽屉最里面有一个蓝色的方形小包装。好奇心的唆使下,正要伸手去拿,就感觉到身边刮过一阵风,接着那个蓝色小物就被一只手抢先一步拿走了。
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之迹,骆梨还是看到了,上面写着“dur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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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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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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