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八月中旬,但农历刚进入七月没几天,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依然骄阳似火。

  就在这样的午后,林立他们到了通州码头。

  即使是炎热的午后,码头上也是一片繁忙,进港的出港的,乱纷纷一片。

  “怎么这么乱呢?”林立抬头看着拥挤的港口问道。

  “正赶上雨季,大部分人都坐船来京城,人多就忙乱了。”上善道长习以为常地解释道。

  “小哥别急,一会儿就轮到我们了。”船老大正好也在船头,连忙安慰林立。

  外面太热,太阳烤的人皮肤都疼,林立干脆还是躲到了闷热的船舱里,起码不会被太阳烤着。

  这一会儿可是够长的,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正当林立昏昏欲睡时,就听到船上一片忙乱,王蔷跑进船舱:“小宝,走吧,我们要上岸了。”

  林立一下子就精神了,可算是离开这条破船了,终于能踏上坚实的土地了。

  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林立一行人除了上善道长,都被长白山和江上的太阳晒得皮肤黝黑,虽然风尘仆仆,但是却比以往要健壮了许多。

  上了岸,就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仆跑过来问道:“请问是上善道长吗?”

  上善道长一刹那气势就变了,不再是平时嘻嘻哈哈的模样。他背着手说道:“是我。”

  “道长,小的是孙掌柜派来在这里守候的,小的叫如来,我们掌柜的就在前边的酒楼等候各位呢。”

  “那就前面带路吧。”

  如来向后面一挥手,立刻就过来几辆马车,车夫纷纷下车把船夫卸下来的货物往马车上搬。

  如意和王五在后面看着装车,林立一行人上了等在一旁的装饰扎眼的大马车,由如来引路向酒楼驶去。

  酒楼离港口并不远,步行的话也就不到一千米的距离。

  等马车在酒楼门口停下来,林立一边下马车,一边和上善道长吐槽:“你说就走着来多好,这么点距离,光上车下车了,不够麻烦的。”蜀南文学

  上善道长老神在在地说道:“这叫装×,懂吗?”

  林立被上善道长雷的外焦里嫩,忍不住说道:“我靠,道长,道家不是不准说脏话吗?你这是犯了忌讳。”

  上善道长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口误,绝对是口误。这几天和那些船夫在一起听多了,不由自主就冒出来了。”

  “道长,你这是推卸责任。”林立翻着白眼说。

  “无量天尊。”上善道长尴尬地打起哈哈。

  小王雨在一旁也语出惊人:“装×被雷劈。”

  他的话音刚落,天边就传来了一道响亮的雷声,林立抱头鼠窜,可不能被雷劈到了。

  林立一窜进酒楼,还没站稳就听到了孙掌柜哈哈大笑的声音:“林小哥,你这是什么造型?后面有狼在撵你吗?”

  “比狼还吓人,是雷公发怒了。”林立讪讪笑道。

  “那你怕什么?雷公只劈做坏事的人。”孙掌柜说道。“林小友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这都哪跟哪啊,都是迷信说法。

  雷公可不管你是好人坏人,只要是在他的雷电辐射范围内,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照劈不误。

  林立可不想被雷给劈着了,平生还没做过坏事呢,被当作坏人了,那可冤死了。

  一行人坐在酒楼里寒暄着,没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

  如意顶着一头的雨跑了进来:“好险啊,刚装完车就下雨了,差点被雨给浇了。”

  林立也松了一口气,刚刚只顾着跑,都忘记那一船的宝贝了。

  半下午正是酒楼清闲的时候,可是今天因为突降的大雨,不一会儿酒楼里就挤满了避雨的人。

  林立他们只好上楼去雅间聊起别后的情况。

  看着雅间里崭新的装饰,林立对孙掌柜说道:“孙伯伯,你这可是够快的,这才几天啊,就把酒楼开了起来。”

  “只要肯砸钱下去,办事就快。”孙掌柜笑眯眯地说。“说说,这趟出去有什么见闻。”

  还没等林立开口,伙计端上来了海鲜面,是用鱿鱼,蚬子和青虾做的,上面点缀着小青菜。

  林立看到小青菜,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平时最不待见的油菜,此刻是那么的诱人。也顾不上和孙掌柜说话了,端起面碗秃噜秃噜吃了起来。

  其他人也是和林立一样,先把碗里的青菜挑吃了,然后才吃起了面条,最后才吃海鲜。

  孙掌柜笑着说:“看来你们是大鱼大肉的没少吃啊。”

  上善道长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海鲜面,喝下去最后一口汤,接话道:“实在是在船上,吃到青菜的机会很少,每天都是和鱼打交道了,我估计一年之内不用在吃鱼了。”

  林立一边喝汤一边瞥着上善道长,还一年呢,又不上一个月,他就会又开始要鱼吃了。

  上善道长的口味其实和林立差不多,偏爱吃海鲜河鲜。

  等林立他们吃完那面,雨停了,太阳又露出笑脸,这雷阵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林立喝了一杯冰水,这才和孙掌柜讲起此行的经历。

  “哦?你们见到女真人了?没和他们多买些珍珠吗?那里的珍珠品相可是非常好的。”孙掌柜一听林立说到女真人,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买了一些,可是并不多,大部分都是皮毛。不过我有两个珍品。”林立从怀里掏出用荷包装着的黑珍珠,递给了孙掌柜。

  孙掌柜打开荷包,倒出黑珍珠右手接着,放在眼前细细地瞧着:“东北的珍珠几乎都是白色的,还真没有见过黑色的,又是这么大个,极品啊。”

  林立得意地说:“我用一个你给的小元宝换的,怎么样换着了吧?”

  “你可占了大便宜了,这一颗出手可就值万两白银,千两黄金了。”

  “哇,这么值钱?”一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有想到这两颗黑乎乎的珠子会这么值钱。

  林立也倒吸了一口气,他虽然想到了,可也没想到会值万两白银,他以为充其量也就值个一千两银子顶天了。

  幸福来得太快,冲击的林立头晕眼花,伸手拉着旁边的林东:“哥哥,你快掐掐道长,看是不是真的?”

  “哦,”林东机械地答应着,抬手就在上善道长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上善道长“嗷”地一声跳了起来:“干嘛掐我?不会掐你自己?”

  林立揉了揉眼睛,对上善道长说道:“在女真部落,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黑珍珠这么值钱?”

  “我哪知道你不知道啊?你不知道干嘛还用金子买,没看小家伙的爹娘,见到金子后都乐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上善道长揉着手背,气哼哼地说。

  “我也没想到值这么多钱啊。”林立嘀咕道。

  “山炮。”上善道长骂道。

  林立也没管他说自己没见识,只在那里嘿嘿傻笑着。

  这么多钱,自己得卖多少香皂才能赚到!

  下次去一定多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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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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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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