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在装糊涂。”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有些事情不必较真,就像是你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能去咬回来吗?”
都是聪明人,话不必说的太明白。
苏云笙知道,萧舒月的意思是,那晚,她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瞬间,他脸上伪装的笑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狰狞。
他豁然起身,双手撑在桌沿上,上半身凑过来,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萧舒月:“月月,你是要背弃我们的感情吗?”
萧舒月起身,一耳光抽过去:“里里外外烂透了的人,装什么情圣?感情?你配提这两个字吗?你做的事,哪一件像是人做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就算苏云笙说的是真的,这又算什么感情?
眼睁睁看着原主嫁给君北寒却什么都不做,还事先占有了原主的清白,这是感情吗?
呸,这是自私,难道苏云笙就没有想过,假如君北寒发现原主已非完璧,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原主?
谈感情吗?要命的那种?
萧舒月真是呵呵了。
苏云笙捂着被打肿的脸,眷恋地看着萧舒月:“你是气我坐视不管,眼睁睁看你嫁给君北寒,是吗?我是有苦衷的……”
萧舒月直接打断他的话:“带着你的狗屁苦衷,滚!我不稀罕!”
“月月……”
萧舒月不再多说,直接抡起椅子砸在桌子上,椅子四分五裂。她顺手抄起落单的椅子腿,指向苏云笙:“滚!”
“月月,我知道你心里生我的气,你若想出气,我随便你打……”
萧舒月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出手,一棒子打在苏云笙的身上。
但是,他并不躲。
萧舒月神色淡漠,又是一棒子下去。
苏云笙不还手,也不躲,很快就倒了下去。
即便如此,萧舒月还是没收手,她运了运气,一棒子把苏云笙打飞了出去。
苏云笙倒在明月宫外,吐出一口鲜血,眼睛却始终看向萧舒月,眷恋而深情。
萧舒月并不看他,直接让人关了明月宫的大门。
明月宫外,早已等在不远处的苏轻歌很快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苏云笙:“二哥,快起来。”
苏云笙甩开她,踉踉跄跄地起身。
苏轻歌看了一眼明月宫的方向,面露愤怒:“二哥,萧舒月怎么敢如此对你?依我看,她在君家起不了什么作用,直接杀了也就是了……二、二哥,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说着,她拼命扑打着苏云笙攥着她脖子的手。
苏云笙面目狰狞,全无往日谦谦公子的模样,声音冷得令人骨头都发寒了:“苏轻歌,你若敢违背我的意思对付萧舒月,我就把你卖入青楼,让你千人踏,万人骑。若日后你沦落至此,别怪我今日没有提醒你。”
说完,苏云笙松开苏轻歌的脖子,看着她犹如一条濒死的鱼一般,趴在地上艰难地呼吸着。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扭脸看向明月宫的方向,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月月,我曾对不起你,以后,再不会了……”
说完,他转身,踉踉跄跄地向前而去。
……
听到外面的动静,萧舒月微微皱眉。
刚过来听墙角的寒凌彻无语道:“这兄妹俩,是在演戏吗?”
“随便他们!”说完,萧舒月走了进去。
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还是有点在意的。
要不是因为有这桩烂事儿,她早就和君北寒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了。
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因为顾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和君北寒之间,始终做不到真正的坦诚相见。
好烦!
萧舒月懊恼万分,一拳捶在门框上。
动了气,她一上午心情都不太好,午饭也没吃,歪在床上发呆,过了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苏云笙看着一个女子,笑得很灿烂:“月月,姑母已经答应了,等弄倒君家,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云笙哥哥,事成之后,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呢?月月,我们彼此喜欢,自然要为了在一起做努力。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君家一倒,我立刻迎你进门。”
“云笙哥哥,你待我真好。”那女子轻笑着扑进苏云笙的怀里,她转过头来的时候,萧舒月清楚地看到,那是她的脸。
太诡异了!
萧舒月瞬间醒来。
难道,梦里的场景,竟然是原主残留的记忆吗?
或许原主也觉得,这段记忆不太光彩,所以,她才没有捕捉到这段记忆?
是这样吗?
这个问题,想是想不明白的。
萧舒月不愿意再纠结这个,她慢慢起身,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现在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经显怀了。
只不过平日里穿的都是宽松的衣服,不怎么显眼罢了。
自从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虽然知道有了他会很麻烦,但她从未想过要打掉他。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是与她血脉相连的所在。
可是,如果细究起来,这个孩子与她,也算不上是血脉相连。
她只是现代的一缕魂魄,飘到这里来,占据了这副身体。
说起来,这个孩子,还真算不得是她的孩子。
萧舒月发了狠,霍然起身,一路出宫,直奔铭王府,到了孙府医住的院子。
幸好,他在。
见萧舒月过来,孙府医把药童打发走,谨慎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为我配制一份打胎药。”
孙府医一怔,见萧舒月面色坚定,他也就没说什么,转身就去配药。
很快,一包药送到萧舒月面前。
孙府医叮嘱道:“三碗水熬成一碗,全部喝下。孩子月份大了,可能会有些凶险。不过问题不大。”
萧舒月点点头,并未接药:“宫中人多眼杂,药在你这里熬。我在府里转转,等会儿过来。”
“好。”
萧舒月走出小院,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缓过神来的时候,听到了琅琅的读书声。
是无疾读书的声音。
其中,还夹杂着君雪琪的声音。
这丫头,居然学得这么认真。hτTΡδ://WωW.sndswx.com/
萧舒月轻声笑了笑,走回自己原先所住的邀月院,准备洗洗身上的汗。
在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见她回来,立刻忙碌起来。
与以往一样,萧舒月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别人在,就把人都打发了出去。
等洗的差不多的时候,她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擦身子的棉布,竟然没有。
果然,她不在,丫鬟都开始偷懒了。
萧舒月正要叫人,外面就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嫂嫂,是你回来了吗?”
是君雪琪。
“是我。”
“嫂嫂,我能进来吗?”
“可以。不过,要拿个棉布给我。”
君雪琪欢喜地应了一声,很快拿着棉布推门进来。
萧舒月背对着她,正要伸手去接,身后突然传来君雪琪惊愕的声音:“嫂嫂,你的背怎么、怎么……”
萧舒月疑惑地回身,看到君雪琪因为惊愕而瞪大的双眼,她觉得困惑:“我的背怎么了?”
说着,她反手摸去,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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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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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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