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优越又有才识,可谓是前途无量,因此,林家都非常看重他。当初四房的林瑞旭竟能让他下聘礼,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夸林瑞旭会挑人,赏了他好些东西,吃饭时也把他叫到身边,跟王恬恬一左一右拥着她。
所以,此时见到李向文到来,方才还拉着脸不愿搭理四房的林老夫人,立刻露出笑容来,热情的迎了上去,“老身知李少爷今日来,有失远迎,见谅,见谅。”
四房夫人此刻也连忙把帕子别好,一双哭红的眼睛绽放光彩,满脸喜意的走到林老夫人身边,一齐向李向文寒暄。
她一双眼睛在李向文身上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看他长相周正,书生气质,斯文有礼,且打扮富贵,不由更加满意。
这便是她的未来哥儿婿了,果真不错。
而李向文也恭敬回礼,一袭白衣,手上执一柄折扇,含笑道,“向文冒昧前来叨扰,失礼之处,还请各位莫怪。”
他一边说着,眼睛不着痕迹扫过在场众多的林家人,寻着心上人的身影。
虽并未见过瑞旭面容,但庙中惊鸿一瞥,那一颗艳红到极致的孕痣,已然深深印在他心中。
瑞旭定是在场孕痣最红的一个罢。
李向文满心期待。
林老夫人乐呵呵,亲昵道,“怎会?向文能来我们林家做客,我欢迎至极。对了,向文定是来找瑞旭的罢,老四家的,还不快让瑞旭过来。”
四房夫人知礼贤淑的笑了笑,“是。”
然而,林瑞旭却不知何时,竟然已不在此处了。
四房夫人寻不到儿子,只能硬着头皮向老夫人告知。
林老夫人心中不悦。她一向不喜这个儿媳妇,定是她命太硬,才克死了老四。但能攀上李员外,四房的确有功,于是也没有在贵客面前给她脸色看,只拉着王恬恬的手,慈爱对李向文道,“向文见谅,瑞旭那孩子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我们先进府中喝杯茶,老身派人去寻他回来。”
“那向文便叨扰一二了。”
林老夫人身边簇拥着四房的人,还有那位表小姐一道,一行人欢欢喜喜的迎着李少爷进入府中。
见此情形,大房与二房夫人站在原地没动,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不甘与嫉妒。
二房夫人哼笑一声,先甩着帕子进府。
大房夫人咬咬牙,忽而掐了一把身旁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儿林婉柔,“瞧四房那得意样,也不知林瑞旭给李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要才情没才情,要模样比不上你!人家一个个都攀上高枝了,什么时候你也给我攀一个,才不枉我生你一回!”
林婉柔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却没生气,而是直勾勾望着一处神秘微笑道,“放心吧娘,女儿必不会让您失望。”
她看上那人,虽不知底细,但却敢断定,他必定比李员外富贵得多。
“今日应不会再有客人,铺中也已无几瓶养肤水,世叔,我们早些回去罢。”林瑞宁将剩下的银子与银票收好。
方才那些哥儿姐儿,出手大方,多的买个十几二十瓶,少的也买了一瓶,没有空着手离开的。
一共一百五十三瓶,一瓶四两银子,他便共得六百一十二两银子。如今他已将欠慕怀舟的二百两还清,从此之后,这间铺子,便是他的了。
而他手里,加上先前的三十五两银子,还共有四百四十七两。
一笔很大的数目,足够做许多事。
林瑞宁看着偌大的铺子,满眼期待,已然构想出它翻新后的模样。
哥儿一向内敛和平和,鲜有如此情绪外露的姿态。
望着哥儿小脸布满喜悦与期待的模样,裘牧霆对上那双明润含光的桃花眼,不由轻笑,“瑞宁似乎于经商之道颇有抱负?”
林瑞宁侧头看他,男人深邃眼眸深处含着笑意,这一句询问,似只是随口而言,并未带其他情绪。
对他这个哥儿出来抛头露面经商之事,也未有任何批判之意。
裘牧霆轻而易举便领会到哥儿心中所想,单手负在身后,低声闷笑,洒脱至极,“瑞宁以为,怀舟在关外数载,见惯塞外风土人情,身边遍地贩夫走卒,眼界还会拘束于世俗么?”
他眸色温厚,是调笑之意,并未因哥儿的猜疑而有任何不悦。
林瑞宁脸红了红。
裘牧霆折扇末端轻点在哥儿光洁额头,嗓音低沉沙哑闷笑道,“瑞宁原是这样想我的么?倒真是惹人心伤。”
这一下,林瑞宁连耳根也红了。
他伸手抓住点在额上的折扇,明艳面容上有抹窘迫之色,“是瑞宁心胸狭窄,见识短浅,还请世叔莫怪。”
是了,慕怀舟并非普通人,他连觅魂背后之人都认识,又岂会是池中之物……
觅魂二字,林瑞宁在书中见过,这支商队,乃男主他爹所有。
这样说起来,男主他爹可真是个神秘而又牛叉哄哄的人物。
林瑞宁收敛心绪,将折扇放开,神色认真许多,轻笑道,“既然世叔见多识广,那瑞宁也便放心将心中所想,说与世叔听罢。”
他抬眸,目光不躲不避,与男人始终温柔而沉稳肃穆的丹凤眼对上。一刹那,因为他的直视,丹凤眼中墨黑瞳仁缩了缩,又变得更加温和,平时的锐利冰冷之色,似都被藏到最深处,不对哥儿显露半分。
一袭玄色锦衣的男人温声低语,“瑞宁请说。”
林瑞宁桃花眼弯了弯,“瑞宁虽心性浅稚,但世叔心意,瑞宁皆懂。世叔所求,瑞宁也心中明白。”
裘牧霆袖中手指握紧,瞳孔浓墨般漆黑,嗓音沙哑徐徐道,“瑞宁原来已懂了么?”
“世叔一向赞瑞宁聪慧,瑞宁不敢不懂。”林瑞宁梨涡浅浅,笑容明媚,桃花目中,却并未起什么波澜。
他看了一眼守在铺外的忌女,指尖轻敲桌面,似清脆鼓点,更显他音色清澈悦耳,姿态从容,“世叔一番好意,瑞宁心领。但除了心领之外,瑞宁恐要辜负世叔盛情了。”
裘牧霆握着折扇的手垂落在身侧,宽大衣袖内,折扇已然被内力握碎。
面上,他却依旧温和而宽厚,“如此,怀舟大致已明白瑞宁所想。”
林瑞宁见他神色如常,微微提着的心便也放下,“世叔明白便好,只愿与世叔如常相处,瑞宁定将敬重世叔,也请世叔莫要在瑞宁身上浪费心力与银钱了。”
裘牧霆只温和笑笑,并未说话。
林瑞宁将话与他说开,便是希望今日随手毁掉价值一两千两银子玉石的事情莫要再发生。
他站起身来,走向铺外。
忌女站在门外不远,见他来了,即刻迎了上来,小脸蛋微红又有些气恼,一双大眼睛看看少爷,又看看铺中站立不动的慕老爷,心中猫抓似的,好多话要说呢。
不得了,她知晓了个大秘密。
林瑞宁望着小姑娘欲言又止的模样,扑哧笑了出来,伸手轻揉她的头顶,“傻姑娘,此事不必告知我爹爹,可记住了?”
忌女忽而泄了气,“少爷……”
她方才,站在门外,一开始听得懵懵懂懂,后来便忽而听懂了。
原来,慕老爷竟是看上了她的少爷!
那一刻,她真是好想冲回府中,告知老爷与夫郎听,让他们即刻便将居心叵测的慕老爷赶出去罢!
忌女乖乖点头,“少爷,奴婢绝不告诉老爷与夫郎。”
又顿了会儿,她悄悄低声央求道,“少爷,慕老爷实在老了些……”您千万莫要应他呀!
林瑞宁桃花眼笑出眼泪,戳了一下她布满苦恼的脸颊,“知道了。”
忌女见少爷似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才没那么忧恼,乖巧的去把几扇铺门一个个关好,只剩最后一个。
她站在铺门旁,等慕老爷走出来了,才去把门关好。
“世叔,我们回府罢。”林瑞宁一如往常。
裘牧霆颔首,温声道,“好。”
两人本是并肩,中间忽而插入一道小小身影。
小婢女似老母鸡护鸡崽的模样,裘牧霆陡然失笑。
林瑞宁哭笑不得。
后院,商十与裘天启面面相觑。
良久,二人异口同声道,“我们翻墙出去。”
方才,他们正要出去,便听着爷/小叔被林瑞宁拒绝的话语,顿时便不敢出去了,而后便亲耳听着一扇扇铺门关上,也无那勇气走出去。
谁知爷/小叔又会拿他们怎样迁怒呢。
罢了,翻墙也挺好。
林瑞宁与裘牧霆并小丫鬟三人,正向府中走去,忽而迎面林瑞旭慌慌张张的跑来,见到林瑞宁,立时便冲上来,双目满是偏执,“林瑞宁,你现在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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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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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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