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表哥啊!
当家主夫郎若有你这样的表妹,那真是大大的晦气呢!
刘七翻了个白眼,对着囚车鞭子挥了挥,单手叉腰一副凶相,“闭嘴,老实点,惹恼了小爷,要你狗命!”
话音落下,忽而身后响起一阵笑声,“小七,你真是好威风啊!”
刘七惊喜转身,“商十?啧,叫谁小七呢,你才是小十!”
出现在身后的人,不是带领一众暗卫来接应他们的商十,还能是谁?
刘七大笑着骑马奔了过去,扬起下巴春风得意,“啧啧啧,商十,许久未见了,你看起来胖了不少啊!这匹马儿被你骑着,真是辛苦它了。”
“滚。”商十笑骂,“瞧你,不就是帮主子抓了两个贼人嘛,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
刘七哼唧,得意洋洋。
这可不是普通的贼人,这是能叫他得到主夫郎赏识、月银一路上涨的贼人!
商十也不同刘七多说废话,拍拍他肩膀,“好了,你一路辛苦了,这一回夫郎知晓你心意了。夫郎让我先将他们押进大牢,你先去见过主子和夫郎,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一同将贼人押运进京。”
刘七闻言,喜出望外,“是!”
商十一挥手,带来的暗卫将刘七的暗卫接班换下,叫他们去好生歇息,而他则打算将王恬恬与慕世安押进大牢。
囚车上的王恬恬听着他们的对话,挣扎不休,“我要见表哥!我要见表哥!听到没有?你们这些大胆的奴才呜呜呜……”
商十翻了个白眼,“聒噪。”
王恬恬含泪怒目,“我是你们的少主夫人,你们凭什么抓我?邵言哥哥定不会容你们这样待我的!”
“少主夫人?呵呵……”商十不屑冷笑。んτΤΡS://Www.sndswx.com/
他一边吩咐人堵住王恬恬的嘴,一边掏掏耳朵不满的看向刘七,“你如何做事的,不嫌她吵得慌么?”
刘七挠头。
失策了,他以为王恬恬吵累了便会闭嘴,谁知道这人怎么这样有精力?哭了一路了竟也还不消停。
队伍进入临阳街道,虽不算浩荡,但有车有马,也十分打眼,更何况百姓都识得商十面孔,知晓他是裘三爷的下人,常替县主办事,一时间惹来无数观望目光。
再一看,两架囚车里关押着一男一女,男的昏迷着看不清面目,女的那个虽然蓬头垢面,嘴也被塞了破布堵着,但也有人能认得出,她便是王恬恬!
百姓哗然,指指点点。
不知王恬恬为何会被关押在囚车里头?
“嗯嗯嗯!”王恬恬拼命踢蹬囚车笼条,气愤的睁大哭红的双眼,流下两行眼泪。
她本就是清秀长相,一路颠簸饿瘦了些,衣衫褴褛,流着泪看着倒是有几分可怜的。
一时有百姓面露不忍。
王恬恬心中大喜,眼里浮现出希望,哭得更加汹涌,期盼央求的看着那些大伯大娘,希望借百姓的悠悠众口,逼迫林瑞宁放了自个!
她又没有犯事,林瑞宁凭什么抓她?
而且她还是林瑞宁的儿媳妇,他这样冷血无情,百姓真的能看得过眼么?
“砰!”眼见越来越多人面露不忍,王恬恬咬牙,干脆以头撞囚笼,顿时额头鲜血淋漓,模样凄惨。
果然有心软的大娘忍不住开口,“大爷,不知王小姐她犯了何事啊?”
“是啊,她不是嫁给了县主的儿子么?”
“县主为何要抓她呀?抓人不是由官府来么?县主心善,定不允许你们滥用私刑呀,是不是有误会……”
王恬恬含泪拼命点头,“嗯嗯嗯!”
我是冤枉的!快救救我!他非但要杀我爹还要杀了我,不能叫林瑞宁得逞!
越来越多的人围着囚车,以至于队伍都停了下来。
商十却忍不住笑了。
他又不是蠢货,怎会不知王恬恬的算盘?不过王恬恬实在是愚蠢,难道她就没有发现,百姓虽然为她说话,态度却并不强硬也并不气愤?
这都是因为主夫郎在大家心中仁善聪慧的形象早已不可动摇,百姓们怎么会这么轻易便对主夫郎产生不满呢?
大家之所以拦路,也只是以为他们这些下人背着县主行坏事,县主知道了要不高兴的,还因为王恬恬勾起了大家的一点善心。
但是这步棋王恬恬走错了!
面对悠悠众口,商十在高头大马上抻了抻鞭子,而后狠狠抽在另一辆囚车上!
囚车笼子由一根根精铁打造,鞭子自缝隙落下,毫不留情的抽在笼子里的那昏迷男人身上,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将他痛醒了。
“啊!”王恬恬大惊之下竟然挣开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急哭出声,“慕大哥!”
男子的眼眸在片刻混沌之后恢复锐利,冷冷的像是草原上的狼,在听到王恬恬的哭声后,又温柔了下来,“恬儿,我没事。”
“你怎么会没事?你已伤成了这样,他们真是心狠手辣!”王恬恬哭泣。
她很恨的看了一眼商十,向围观百姓求助,“父老乡亲们,你们看啊,光天化日之下,林瑞宁将我们抓来滥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
百姓们神色动容,窃窃私语。
毕竟商十那一鞭的确残忍,又是在他们面前打的。
不过还是没有人站出来反抗商十,毕竟宁乐县主为人他们了解,其中定是有误会。
甚至有人说,“原来是宁乐县主下令抓来的呀?那定是误会。”
还有人说,“没错,若不是误会,那便是他们该抓!宁乐县主怎会抓好人呢?他们定是坏人!”
王恬恬愕然,连眼泪都僵住。
她不知道,她原想提林瑞宁的名字,想叫大家谴责林瑞宁,却起了反效果,百姓们听到是林瑞宁的意思,竟一个个都不替她说话了!
王恬恬气急道,“我不是坏人!林瑞宁才是坏人!他勾/引邵言哥哥,离间我与邵言哥哥的感情,还抓了我爹下大牢!呜呜呜,连我也要被他害死了呀!!”
“住口,县主清誉岂容你玷污!”
“就是,她爹不是王进么?那王进狗胆包天,竟然给县主下毒,险些害得县主一尸两命!幸而被县令大人当场撞破,此等人简直叫天下读书人羞死,死不足惜!抓进大牢算什么!”
王恬恬的话,顿时让那些对她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人也不乐意了。
他们鄙夷的看着王恬恬。
她爹给县主投毒她还喊冤?也太不要脸了!他们也是去县主免费办的学堂听过些道理的,可不是傻瓜!
啧,这女子还是秀才的小姐呢,怎的比他们这些泥腿子还是非不分的?
场面一时逆转。
大家不堵路了,甚至还往后退,对商十说,“大爷赎罪,是小民们唐突了,既然大爷是替县主办事,我们就不耽误大爷了。”
商十看着王恬恬猪肝色的脸,憋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主夫郎的心血没有白费,大家都知晓主夫郎是好人。
就在这时,百姓们脸上绽放惊喜,一个个高呼“县主”“县主来了”,同时熙熙攘攘的街道让出一条路来。
一辆低调却豪华的马车在百姓们狂热的目光中缓缓靠近,所到之处百姓无不笑脸相迎,目光爱戴感激。
马车在囚车面前停在。
一只手掀开帘子,先走出一个面容俏丽的少女,穿戴富贵,像是哪家的富家小姐,但是大家却熟知她是县主的贴身得力丫鬟,性子沉稳,为人也很随和,常替县主办事,经常带着衣物粮食接济流民。
因而百姓们见到她,都笑着称呼一声,“忌女姑娘。”
忌女笑着点点头,转身温柔小心的扶出一个人,“少爷。”
昳丽哥儿出现的那一刻,众人皆惊艳屏息,舍不得眨眼,山呼“宁乐县主!”
他,便是民心所向!
唯有一人,恨恨的瞪着他。
林瑞宁漫不经心看去,嗤笑一声,温和让百姓无需多礼。
他两腮生了点肉,看着更加富贵,容光逼人,眉间一点红艳孕痣摇曳生姿,桃目形状妩媚却神态清明,更有不可侵/犯的端庄,没有丝毫勾人媚态,唯有亲切。
与百姓们简单寒暄这会儿,已有好几个孩童唤他观音菩萨了,童言无忌,倒是有趣。
还有人叫林瑞宁保重身子,知晓县主向来体弱,他怀这一胎,百姓也挂心着呢。
林瑞宁含笑谢过,温柔看了一眼肚子。
“你,你有孕了?!”一声尖叫插/入和美气氛中。
只见被众人遗忘的囚车上,王恬恬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林瑞宁的肚子,“你,你怎会有孕,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有孕的!”
林瑞宁轻笑,“哦?为何不可能?”
“你分明难有子嗣的!你怎会有身孕,你是骗我的,骗人的!”
王恬恬两只眼睛猩红,被癔住了一样不断低吼。
“啊啊啊啊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
为何她前脚没有了孩子,偏偏后脚林瑞宁就有了!林瑞宁原本是不能有子嗣的,自己断子绝孙后林瑞宁就有了!她无法接受!
“是你,是你抢走了我的气运!是你抢走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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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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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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