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那可是老子辛辛苦苦供出来的大学生,是我老毕家的种,你别给他丢人!”男人说着话,连纸也撕碎,泄愤一样丢在地上:“吃什么吃,赶紧把地扫了!”
女人只好放下碗筷,走到屋门口拿了扫帚,弯下腰一点一点往外扫。
男人对着她的腰就是一脚:“你会不会干活?扫地不知道洒水啊,这么大的灰,你让我怎么吃饭?”
这个时代大部分楼房都是洋灰地,不管怎么打扫也显不出干净,女人被他踹得往前冲了几步,头重重地撞在写字台柜子拉手处,额角顿时流下血来,伤口不大,但是很深。
女人有些头晕,捂着额头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都是纸片,洒了水就粘在地上了,扫不起来。”
“我说一句话,你有八百个理由跟我对着干!”男人才刚刚坐在饭桌前,听了她的话火气又上来了,提高了音量:“那你不会用手捡,非要用扫帚?这饭我是吃不下去了,谁爱吃谁吃吧!”
说话的同时,他抬手就掀翻了桌子,桌上的饭菜像雨点一样砸在女人身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也泼了过来,女人被烫得尖叫不已。
“喊,喊!”男人抄起凳子,劈头盖脸向女人挥舞着:“你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是吧,我让你喊!”
女人闻言不敢再出声,只是抹着泪蜷缩起来,想要减少一些伤害。
她一声不吭的样子在男人看来就是还不知错,下手更重了几分,又打了好一会,才把凳子扔到一旁,还不忘重重在女人脚踝处跺了几脚。
“反正你也不出门,干脆以后也别出去丢人现眼了!”听着女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哀嚎,他心中畅快淋漓,拿起一旁的外套往外走去:“我出去吃,等我回来的时候,屋里要是没收拾干净,有你好受的!”
随后就是“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了。
女人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颤着手捂住脚踝,看着如同残风过境一样的屋子,她欲哭无泪,喃喃道:“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想站起来,左脚却怎么都使不上力,一动就钻心的疼。
可是这些疼痛对她而言,远不如男人说的那句“有你好受的”来的恐怖,她只能用右脚使力,扶着写字台站起身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好在现在头已经没那么晕了,除了左脚疼得要命之外勉强还能动,她只能在屋里跳着走,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一切恢复如初。
这时女人才能空出时间照照镜子,她脸上和衣服上全是油和棒子面粥的痕迹,头发上有些饭粒,额角还挂着血迹,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腿脚不便无法洗澡,只能简单用凉水投了投毛巾,擦洗自己。
温墨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镜子中的女人,面黄肌瘦,双目也黯淡无光起来,不禁叹了口气。
女人却不知道她的存在,只是穿着内衣跳进屋里,从柜子最底下,翻出了一件玫红色的连衣裙,这就是男人说的,那件结婚的时候只穿过一次,男人送她的唯一礼物。
她把裙子套在身上,又在柜子下面找了找,找出一件洗得发透的外衣,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
没过多久,男人就回来了,看屋里还算干净,终于没有发火,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女人:“你穿这衣服干嘛,又不是小姑娘了,不嫌丢人!”
女人摇摇头没有解释,给他倒了一杯加了白糖和纸包里粉末的热水,一点点蹭进了屋子:“喝点水吧,之前是我不对。”
男人看她低三下气的顺从模样,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先把杯子放在一旁,晾一会再喝。
等到白糖水不再烫嘴,他才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砸着嘴说:“你也别怪我跟你着急,家里都指望我呢,没我在外面赚钱,咱家怎么生活?”
“你就老老实实在家伺候我,让我一回来就能舒心,这有什么难的?”
女人听着他的话,没有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
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肆意打骂,等到脾气发完,又会说这种话来粉饰太平,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男人打开电视,拧了几下,这才躺在床上看了起来,没多久他就闭上了双眼,像是睡着了。
女人试探的发出几声响动,他依然没醒,女人跪在床上,拿起一旁的枕头对着男人的脸盖了下去。
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上暴起青筋来,男人从最开始的无知无觉变成了无力地挣扎,最后两条腿伸得笔直,再也没了动作。
女人依然没有放手,直到又过了一会他还是没反应,确定他真的死了,才呼出一口气,侧坐在床上。
她又跳出屋子,把家里为数不多的肉给炒着吃了,碗筷也不洗,拿着切过肉的菜刀在床前站了很久,最后还是下不去手,把菜刀随手放在桌上。
她咯哒咯哒扭动着电视的旋钮,画面一跳一跳的,最后在某一个画面停了下来。
电视还有些雪花,女人又转动旋钮外面的一圈带子,直到画面清晰,才用一条腿跳着坐在床上。
时间过得很慢,这部电影她从中间开始看的,还是看了将近一小时才看完,她心满意足地关上电视,擦了擦因为剧情而流出的泪水,口中轻轻哼着歌:“千朵花儿万朵花,千朵万朵金达莱花,我爱妈妈一片忠心,花儿一样盛开怒放……”
坐在桌前,女人拿出一张纸和一个铅笔头,一笔一划地写起了信:
“青ai的儿子,妈妈直的shou不了了,妈妈走了,不要hen我,我ai你。”
她只能写出这么多,很多字只能靠拼音代替,一共就一行半,还有俩错别字,把“亲”写成了“青”,“真”写成了“直”。
字体稚嫩,连横平竖直都做得十分勉强。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把纸举起来,看了又看,才满意地叠好放在信封里,信封放进写字台抽屉。
随后女人从电视所在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条绳子,抬头看了看,踩着凳子把它挂在吊扇上,系了个死扣。
环视了一圈屋中陈设,她没有丝毫留恋地把头放了进去,右脚一踢,凳子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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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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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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