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欣月也想跟着去的,但是李文强在京都待不下去了,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仍然没有李珊珊的任何消息,眼看快要过年了,他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所以便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回去。
他是李家的长辈,要从京都离开肯定不能没人送,李晨星夫妻俩还要看店,所以送他去火车站的任务就落到李欣月头上。
李欣月给他装了不少好东西,总共好几个大包,她一边帮着收拾,一边挽留他在这边再住些日子,等她放了寒假一道回去。
李文强惦记着家里,还是拒绝了,这京都他还是住不习惯,就算白天家里只有他自己,也总觉得不如自己家来得自在。
东西装好,李文强让李欣月坐在旁边,叮嘱她:“欣月,我在这等了几个月了,一点珊珊的信儿都没有,等我回去了,万一公安局那边来了消息,你也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看着李欣月点头,李文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你和珊珊向来不和,她总爱找你的麻烦,也是让我们宠惯了,怎么说都不听。”
“你是她堂姐,又受过高等教育,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小叔替她向你道歉了。”
“怎么说,她也是咱老李家的人呢,你说是吧?”说到这,李文强的声音哽咽起来,他抹了抹眼睛:“我前阵子,总梦到她被人拴着狗链子给扔在院子里,好几个男人,他们……”
他没能继续说下去,怎么说那也是他的骨肉。
这个活了大半辈子、靠肩膀撑起全家的男人此刻因为一个梦境,像个孩子一般伤心:“她是缺点很多,又懒又馋,还喜欢惹是生非,但怎么说,都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叫了我十几年的爹。”
“我一想到她现在连在哪都不知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这心呐,就跟针扎一样的疼……”
李欣月走近几步,拍了拍他的脊背:“小叔你放心,只要有消息,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离他越近,才越能闻到李文强身上浓烈的烟草味,这几个月他又瘦了许多,来时候带的衣服现在已经松松垮垮,大了好几个圈,勉强挂在身上。
听着李欣月的保证,李文强点了点头,把收拾好的行李放在屋子角落,对李欣月说:“快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然后,便脚步迟缓地进了自己那间屋。
这个时代普遍结婚比较早,李文强也才四十多岁,但看他的背影,腰板不再挺直,头发白多黑少,更像个迟暮的老人了。
……
温墨拿钥匙打开屋门,瞬间就有寒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过来,她这才想起来,上次走得匆忙,毕绍文开窗通风后一直忘了回来关窗。
随着风吹过,屋里的旧衣柜上那扇合不上的门又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像是骨头被挤压之后,发出的摩擦声。
温墨关了门,又顺便关了窗,屋里才彻底静下来。
说是静下来,其实也不是完全安静,这种老楼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不知哪家有个新生的婴儿,发出阵阵的啼哭声,虽然离得远,但还是可以清晰地传过来。
她又仔细在屋里转了一圈,上次只是马马虎虎看了屋子格局,这次则是看了看屋里的陈设,除了家家都少不了的床和各种柜子之外,温墨在主卧的角落看到一个被布盖住的盒子。
掀开一看,这哪里是盒子,明明是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
真是怪了,现在这时代电视可是个稀罕玩意,毕绍文那么爱钱,居然没把这事跟自己说,趁机赚一笔?
温墨看看电视的外观,没有损坏,插头还插在插座上,她打开电视试了试,原来是已经亮不起来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接近子时,屋里的东西开始自己动了起来,挂在吊扇上的绳套自己解开了,钻到电视下面柜子里的一层抽屉里。蜀南文学
倒在地上的凳子像是被一双隐形的手扶正,满地的杂乱也恢复整洁,每样物品都到了原本该在的位置上,除了地面上积的那层灰。
电视自动打开,不过因为时间太晚,整个屏幕都布满了雪花。
头顶的灯瞬间亮了起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已婚妇女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正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
家里就夫妻两个人吃饭,所以没有在厅里吃,而是把折叠桌拿进了卧室。
她从温墨身旁走过,却没有发现温墨的存在,等饭菜都摆好,女人这才在围裙上擦擦手,坐了下来。
但女人没急着吃饭,而是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是五点十分。
也许是时间还早,她又搬着凳子到窗前的写字台处坐下,从抽屉里拿了纸和铅笔头,对着一本小学语文,一字一字地抄,一边抄还一边念。
即使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有了家庭,也有了孩子,她还是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就在女人学得正起劲时,屋门被“咚咚咚”地砸响,她赶忙放下笔去开门,可还是晚了一步,一个男人在她才走到门口时,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男人嫌恶地白了站在门口的女人一眼,冷言道:“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女人顿了顿,才对男人说:“饭已经好了,快洗手吧。”
男人哼了一声,脱下长袖扔在床上出去洗了洗手,坐在桌前,又挑三拣四:“怎么天天吃白菜豆腐,没点新鲜的?”
他拿筷子在盘子里拨来拨去,很快就把两盘菜翻了个遍:“你除了会做白菜豆腐和炒鸡土豆丝,还会做什么?”
女人没说话,默默将盛好的米饭放到男人面前,自己则是喝棒子面粥。
她的沉默并没有换来男人的一丝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又骂:“你说你天天在家待着,也不用出去挣钱,在家里还看什么电视,电费不要钱?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昨天你不是说,你回来之前要提前给你把电视调好台吗?”女人低着头,夹了一片白菜帮子。
“还犟嘴,你就承认你想看又怎么了!”男人似乎被点燃了火气,刚端起的碗往桌子上重重一砸,站起身来指着屋子各处,像个炮竹一般炸了:
“你知不知道,这个家都是我的?你嫁过来的时候穿的衣服都是我给你买的?你家里给过你任何嫁妆吗?连一床被子都没有吧?”
他的声音很大,震得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对于他这个脾气,女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一个字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喝着粥,这次连菜也不敢夹了。
“你又不用上班,天天在家闲着还不知足,又能睡觉还能看电视,”男人在屋里急躁地走来走去,猛地看到写字台上的书本,拿起来咔咔几下就撕了个粉碎:“还能写字玩,美死你了,我让你写,都给你撕了,我看你拿什么写!”
女人身子抖了抖,委屈地掉了眼泪:“你别撕,我要认字,我要给小文写信!”
即使泪水充斥满眼,依然挡不住她眼中希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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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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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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