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枭见状连忙端着酒杯,拎着酒壶,醉醺醺地站起身,离座迎上岳鸿鹄。
“哈哈哈,岳中将,我来我来,这杯酒,我来替四爷喝!”
说着先干了一杯,他这么干脆,岳鸿鹄脸色也好看几分,顺势下坡,也饮尽杯中酒。
孟枭紧跟着又给彼此续上,“来来来,这敬酒必须过三,我先干为敬啊!”
众人眼里,孟枭也是喝的红头胀脸,显然已经上了头。
他跟岳鸿鹄面对面干三杯的架势,完全就是两个酒鬼在拼酒。
第三杯下肚,孟枭狭长的眸子突然睁圆了,歪头‘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老孟!”
蔺杰连忙起身迎上前扶他,嘴里哎呀哎呀的训斥着。
“你说说你,酒量不行逞什么能啊!哎哟,没事儿吧?!”
他一边儿安慰着,一边儿回头看岳鸿鹄。
“岳中将,您别介意啊,孟枭这货就是酒量浅,他...岳中将?岳中将您怎么了?”
此时的岳鸿鹄,酒杯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眼神发直,眼白上翻,咬着牙一副凶狠狰狞相,怪吓人的!
蔺杰一脸受了惊吓的模样,扶着孟枭跌跌撞撞往旁边退了两步,扬高的声调都拐了弯儿。
“四爷!您快看岳中将!他他他...”
“吼~~!”
岳鸿鹄突然挥着拳头嘶吼一声,双目猩红横眉竖目的架势,像是要活吞人!
“啊!”
“这这...岳中将他...”
“发癫!!是发癫了!醉酒发癫啊!”
聂混面色一正,豁然站起身。
“来人!岳鸿鹄发疯了,拿下他。”
离得最近的蔺杰和孟枭,自然是最先受害的。
岳鸿鹄扑上来之前,蔺杰一把将醉倒的孟枭推开,自己被岳鸿鹄掐住脖子,瞬间就窒息憋红了脸。
情急之下,他猛地一脚踢向岳鸿鹄,正中命根!
“嗷嗷!!!”
岳鸿鹄吃痛躬下腰,蔺杰趁机又踹了他几脚,顺利从他手里挣脱,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连连后退。
“蔺中将!你没事吧?”,几个部将连忙围上前扶他。
蔺杰摆手摇头,大口喘息着,间或干呕两声,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此时,岳鸿鹄已经被聂混的亲兵围困,按在了地上。
然而他身形魁梧,发起疯来力大无穷,五六个人都没能将他牢牢按住,愣是被他一阵挣扎给甩开了。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
‘砰砰砰——’
三声连贯的枪鸣声,岳鸿鹄整个人抖了三抖,面朝下‘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伟岸的身躯震起一波灰尘,他的人已经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院子里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蔺杰缓过气,最先反应过来,怒指那举着枪的小兵。
“谁他妈让你开枪的!!”
那小兵眼神闪烁,握着枪的手开始发抖,白着脸看向张庚。
“中...中中将,我我我...”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他这副吓傻了模样,仿佛方才开枪击毙聂鸿鹄,只是条件性反应,压根儿没过大脑。
张庚死死盯着他,双目猩红,牙根儿咬的死紧。
岳鸿鹄死在他的人手里,就是跳进黄河他都洗不清!!
“中将!”,那小兵被他盯怕了,嚎哭一声跪倒在地,“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张庚脖子梗出青筋,没理会他,缓缓侧头看向上位的聂混,对上聂混波澜不惊的眸色,他喉结滚了滚,垂下头艰难开口。
“四爷,是末将管束不周,请四爷责罚。”
这错,他不认也得认。
如今,他总算是看出来了,聂混自打来了,的确是没说过几句话。
他任由岳鸿鹄大义灭亲,推出几个替死鬼,来洗脱自己有癫病的事。
聂混看似一切没放在心上,可从一开始,他今天就是来解决岳鸿鹄,并且给他张庚下套的!
细细想来,岳鸿鹄酒量颇深,他若非喝尽兴了,不可能这么几杯就上头。
孟枭曾用自己的酒壶,给岳鸿鹄斟了好几杯,他就这么快上头了。
孟枭酒壶里的酒,有问题!
张庚什么都想明白了,可那又如何?
岳鸿鹄,已经死了,众目睽睽,死在他张庚的人枪下。
事态的发展,都在聂混的鼓掌间,瞧着张庚低头认错,聂混牵唇笑了笑,凤眸微眯。
“罢了,人都已经躺在这儿没气儿了,罚不罚的,总归是活不过来了。”
张庚脸色青黑交加,“四爷,末将...”
聂混抬脚从桌案后走出来,随意的摆了摆手。
“行了,就这么着吧,就是把你这部下给毙了,岳中将也一样得埋了。孟枭!”
不等张庚再开口,聂四爷喊了一声。
然而,没得到回应,众人跟着他侧头看去,孟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自打方才被蔺杰推开,就躺在地上没起来。
聂混似乎是觉得有些丢脸,蹙了蹙眉,又看向蔺杰。
“安排人,收拾收拾,今儿这事儿,谁也不准往外说,岳中将有癫病,喝多了酒发病,自己想不开,都记着了?”
这是有意包庇张庚。
可在场这么多双眼睛,谁没把真相瞧在眼里?
这么包庇他,反倒让人心生多疑,张庚的心,沉到了谷底。
蔺杰领了命,摆手吩咐人进来收拾残局。
聂混也没多留,抬脚径直往院门外走,随口跟蔺杰交代了一句。
“先使人将孟枭抬回去,别让他在这儿丢人现眼。”
“是,四爷。”
聂混没再停留,带着几个亲卫,就这么离开了岳府。
一出府门,瞧见街口靠边儿停着的洋车,他挑眉牵唇,长腿阔步走上前。
郑毅从主驾驶下来,替他拉开车门。
聂混弯腰上车,倾身凑近身边的姑娘,一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语声带笑。
“不是说先回去了?”
白夭笑嗔他一眼,“我就是来寻四爷的,四爷在这里,我先回去做什么?”
聂混心情愉悦,闷笑两声,大掌包住她一只绵软无骨的小手,翘着腿没再开口。
郑毅发动车子,还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问道。
“四爷,孟枭那货呢?”
聂混语声清淡,“后头。”
郑毅哦了一声,以为是孟枭在收拾残局,也就没再多问。
车子驶回烟城帅府,郑毅提着白夭的皮箱,一路送到聂混住的院子,搁下箱子转身就走,十分识趣,一秒都没多停留。
他前脚关上门,屋里,聂混长臂一卷搂住姑娘的细腰,将人提抱起来,转身搁在了桌上。
白夭坐在桌沿,一双藕臂挽住他脖颈,妖娆的眸子噙着笑,贴近羡吻。
男人的笑声在唇齿间揉碎,一把将她按躺在桌面上,释放着分离不到一日的浓烈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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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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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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