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开门,挥舞着一封信向娄晓娥喊道。
正在兔笼和鸡笼跟前投喂的娄晓娥立即跑了过来,一把夺过还未拆封的信封,道:“算你识趣没先开,我先进屋了。”
“不待你这样的,我可是忍了一下午,就是为了跟你一起看。”何雨柱埋怨道。
“那你快点儿。”娄晓娥话音还在院中余音缭绕,人已经进了屋子。
何雨柱笑了笑,将院门随手插上,停好自行车,然后来到堂屋……娄晓娥拿着信翻来覆去的看,看架势恨不能有一双透视眼似的。
“我来。”何雨柱一把抢过信,将信封撕开。
“你洗手了没?”娄晓娥嫌弃道。
“看个信洗啥手?又不是上香礼佛。”何雨柱说道。
“别乱说话。”娄晓娥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立即在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然后将信笺展开。
何雨水的信写了好几张,内容也显得挺有层次的。
何雨水先是报喜,她怀孕了,已经两个月,明年何雨柱就可以当舅舅了。
她们夫妻俩的工作都挺稳定的,身体挺好,家人也都健康……一句话,阖家安好。
然后是关于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的消息,也是报喜,身体都挺好,聋老太太盼着他早日去接自己呢。
精彩的是秦淮茹。
就在接到何雨柱那封信的前几天,秦淮茹跟许大茂去许大茂父母家探望……许大茂父母一直不待见秦淮茹,觉得自家儿子二婚娶了个寡妇亏大了,但秦淮茹已经‘怀孕’,老两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只是心里不甘。
也不知道哪一句话说得不对头,婆媳俩就吵吵起来了,许母摔盆,那盆里是有水的,秦淮茹‘不小心’一脚踩上去就摔了个屁股墩,当场就见好了。
秦京茹当时和秦淮茹在一起,当即就将秦淮茹送医院去了……嗯,因为许大茂由于某种原因耽搁了一下,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小产了。
而就在秦淮茹休小产假的时候,许大茂因为心情不好在外面喝了点儿酒,结果跟人发生争执打了起来。
在打斗过程中,腰部收到重击,秦淮茹心疼许大茂,执意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影响到今后的生育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厉害啊!
不愧是秦淮茹!
他们这才走了几天秦淮茹就行动了?!
娄晓娥还觉得恶有恶报,何雨柱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是犹豫是不是把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诉她了,免得不好解释。
最后一段话是何雨水的感情,一个‘人去楼空’让二人都明白了——这是娄家父母已经离开的消息了。
尽管何雨柱已经给做过心理建设了,但娄晓娥还是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
“柱子,咱们离婚吧?”
哭着哭着,娄晓娥突然爆发惊人之语。
“啥?”何雨柱有些发懵,这是啥转折?
“我不能生孩子,你还来得及找一个能够给你生孩子的媳妇。”娄晓娥哭着说道。
何雨柱郁闷了,这是看别人挖坑,把自己人埋进去了?
“晓娥,你不觉得奇怪吗?”何雨柱问道。
“什么?”娄晓娥一边掉眼泪一边好奇……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是挺神奇的。
“许大茂那人的德性你也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没少祸祸别的女人,有哪个怀孕过?”何雨柱又问道。
“什么意思?”娄晓娥还是不明白。
这媳妇太单纯,说话真不能绕着说,她捋不清!
“我怀疑秦淮茹根本没怀孕,她的目的就是要嫁给许大茂,让他帮忙养前婆婆和孩子……”何雨柱三言两语便把秦淮茹的计划当作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秦淮茹也太胆大了吧?”娄晓娥觉得不可思议。
“成功了就行。而且棒梗没父亲,改个姓变成许大茂的孩子大家不是各得其所了。”何雨柱笑着说道,他站起身:“觉得故事好就多看几遍,我去做饭。”
“嗯。”娄晓娥呆呆地点头,信息量太大,她还得多消化一会儿。
八月末,天气还是有些热,何雨柱做了个白菜拌蜇皮、糖醋鱼块、拍黄瓜和一个酸辣汤,娄晓娥吃得胃口大开,还一个劲儿地称赞两个凉菜凉丝丝的……嗯,做完后在冰箱的恒温室放了一会,能不凉丝丝吗?
“小娄,在家吧?”
门外有人招呼,听声音是旁边杨大嫂的。
“杨大嫂,快进来。”
娄晓娥去开门,但杨大嫂推让着没有进来:“不进去了,我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晚上出去的时候小心一些,听说山里可能有野猪出来了,有人在家属区外面看到过野猪的蹄印。”
“真的啊?”娄晓娥真吓了一跳,有些紧张。
在刚来矿上的时候,她听说刚建矿那会儿,有时候就有狼在矿区走动,工人们上下班那都是拿着铁锨、镐头之类的长家伙,保卫处还组织专人持枪驱狼,就这么着,绝大多数工人晚上都是结队上下班的。
“怎么就没有人提醒我?”何雨柱郁闷道。
他不但自己一个人上下夜班,而且一个人去河边割芦苇、收鱼笼,想一想都后脊梁冒寒气啊。
“你放心,不管是狼还是野猪见到你都会远避。”娄晓娥说道。
“为啥?”何雨柱愕然。
“你是厨子啊!它们怕你把它们炖了。”娄晓娥用认真的语气说着玩笑话。
“有道理。”
何雨柱笑着说道:“那我等一会儿就去割芦苇。”
“别去。”
开玩笑归开玩笑,娄晓娥可真是担心何雨柱出去遇到野猪,那可不是玩儿的。
“你放心,野猪下山只是为了找吃的,不是特殊原因,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人的。”何雨柱安慰道。
“那我跟你去。”娄晓娥说道。
“你老老实实的在家调养身体,我早点回来,”何雨柱安慰道。
这几天他没投放鱼笼,也没下套子,缸里和笼子里都要装不下了,不能糟贱东西不是?
不过前两天在山上倒是摘了不少的野生木耳,足有几十斤,娄晓娥的兴致很高,准备这个星期天再去山野一趟。
今天晚上不是何雨柱的班,所以何雨柱就多待了一会儿,反正是割完直接就收进空间了。
家里现在肉食足够,刚腌制的咸鸭蛋足有百来只,考虑到野鸭们的贡献,这段时间何雨柱没有猎杀野鸭,算是报答它们贡献鸭蛋的功劳了。
用自行车驮着小山似的芦苇往回走,何雨柱也多加了几分小心……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在到达自留地的时候,何雨柱的身形猛然一僵,自行车也停了下来。
就在大月亮地里,一头长鬃獠牙、个头极大的野猪正在不知道谁家的自留地里乱拱呢,好家伙,往少里估计也有四百多斤。
如果有可能的话,何雨柱宁愿绕道走也不跟这头野猪对上,这玩意不比家猪那种憨货,不但是力气大,胆子更大,就算是老虎和熊在眼前,也敢发起冲锋……可现在,那头野猪显然也已经发现他了,不在地里乱失,转过头望着他,何雨柱似乎能从那双小眼睛里看出重重暴.戾和杀气。
跑!
未必跑得掉!
谁如果说猪反应迟钝,何雨柱管保唾他一脸——这头猪在转过身的同时就已经做好了冲锋准备。
然后,它就冲了!
粗大的蹄子敲打着地面,不说跟打鼓似的,反正地面都在颤动。
何雨柱没有跑,因为他没有把握跑得过这夯货……幸好,早在刚来矿上听说有狼或者野猪出没的时候,他便准备了仓库空间中唯二的攻击性商品——鱼枪。
他准备的鱼枪比较特殊,有一个专属学名,叫做猎鲨枪。
这玩意他用过,当初为了在太平洋上垂钓还专门练过,可惜那一次他钓到了两条蓝鳍金枪鱼,却跟鲨鱼擦肩而过,非常的可惜。
至于说在陆地上……他还真没使用过。
就在野猪发起冲锋的同时,何雨柱已经跳下自行车,把猎鲨枪取了出来,镇定地瞄准、待发。
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个时候拼的就是心理素质,如果你自己先含糊了、胆怯了,那就没什么办法了。
何雨柱不含糊,他一直等那头野猪距离自己只有二十来步了,才猛地扣动扳机。
嗖!
寒光陡然射出,一闪而至,何雨柱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枪矢射入肉里的声音。
嗷~
野猪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脑袋上插着一根枪矢向前疾冲,不过它的方向感似乎出了问题,居然向左边冲了过去,而何雨柱则果断地向它的右边冲了过去。
噗通!
那头野猪并没有完成它的‘壮举’,在中矢之后只冲出了两三米便扑倒在地,四肢抽搐了几下便寂然不动了。
何雨柱没感立即上前,他确认那头野猪不再动弹之后,先向四周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之后,又等了七、八分钟,见那野猪一直没有动弹便慢慢上前,握住枪矢的尾端……如果这个时候野猪暴起发难,他唯一的避难方法。
野猪或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聪明,或者受伤确实太重,当何雨柱握着枪矢用力往里捅的时候,它就跟一堆死肉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分析、考虑,行动是唯一正确的。
何雨柱拔出枪矢,连鱼枪一起收起……一股鲜血激射而出!
“这就是不动脑子的结果。”
何雨柱拍了一下脑门,然后将野猪的尸体也收了起来。
这血有些难弄,好在他也不是毁尸灭迹,用不着太过担心,但为了省麻烦,他还是用镰刀将那些带着血的泥土挖了个坑埋上,然后用脚踩平。
自行车刚才就倒了,扶起来还颇费一番力气,所幸的是,刚才野猪的那声嚎叫并没有吸引什么人过来,何雨柱总算是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家里。
他这边刚刚把车推进院子,就见娄晓娥从屋里跑了出来。
何雨柱神色不动地将野猪的尸体从空间中取出来、‘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自行车也差点儿倒下,看上去就像是从车上掉下来的。
“什么东西?天!你没事吧?”
看到地上那头肥大的野猪,娄晓娥吃惊地捂住了嘴,旋即跑上来就在何雨柱身上摸来摸去的,想要检查出个伤口。
“没事!它比我的运气差了些。”何雨柱斜眼看了看厢房的房檐下,那有一根铁钎子……得嘞,就拿它当替罪羊了。
你别说,两只小手在身上摸摸搜搜的还挺舒服……不一会儿的工夫,娄晓娥反应过来,恚怒地捶了他一拳,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嘴里还问:“真的死了吧?”
“当然是死的,它若是活着还能上我的车吗?”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去把铁钎子拿在手里,然后做清洗状。
“你用什么杀的它?”娄晓娥果然问到了关键所在。
“那不是听杨大嫂说了嘛,我就拿了一根铁钎子备着,去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可回来的时候迎头碰上了。可赶上你说的了,这些牲畜遇到厨子那就是等着下锅的货,被我一钎子插眼里了,只是最后也把我带了个屁股蹲,也幸亏我反应快,不然就真悬了……”
论起嘴皮子,何雨柱若认第二,那没人敢认第一,一番话说得娄晓娥眉开眼笑,也不提她担心的那件事儿了。
接下来就是快速处理猪,天热着呢,猪血糟贱了一些,但还剩下不少,灌一些血肠还是没问题的。
然后就是剥猪皮、猪肉切块,野猪没多少肥膘,肉有些柴,可那也是肉不是?
然后就是猪下水……猪肉直接就腌上了,准备做熏肉,不然一时半会儿的吃不了,他也不好往空间冰箱里面放。
猪下水清理干净之后,直接就灌血肠,其它的当即用大锅煮了。
“行了,晓娥,你先睡,我去把这些都收拾完了再过去。”何雨柱催促道。
“那你早点儿睡,明天还上班呢。”娄晓娥叮嘱了一声,先回屋了。
何雨柱应了一声,就开始准备卤料,他准备把这锅下水全给卤了。
隔壁院子里,正在给闺女给毛衣的牛大嫂疑惑地抬起头,用力嗅了嗅,疑惑道:“这是谁家煮肉……不,是煮下水呢,还怪香的。”
她老公牛红旗是个矿下的工人,闻言瞪了她一眼:“歇歇吧,我看你是想吃肉想疯了。”
“是我想吃吗?你闺女想吃。也不知道何主任还打不打兔子了。”牛大嫂颇为向往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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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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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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