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星洲无赖地笑了笑:“你必须坐我的车。”
任镇眯起眼睛,不知道井星洲又在打什么主意。
井星洲看穿了任镇的想法,解释道:“谁知道你跟车途中会不会偷偷报警,抓我个人赃并获,我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
任镇不得不佩服井星洲心思缜密。
就在刚刚之前,他还真有这个心思,把井星洲送进局子里,就算进不了监狱,也能让他吃上几天牢饭。
井星洲笑意减淡几分,“你想见彤彤,就必须听我的。”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井星洲把任镇的表情收入眼底,玩味地说:“还是你担心,我会在车上对你做什么?”
再这么拉扯下去没有任何好处,任镇心知肚明这一点,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跟司机说了一声,上了井星洲的车。
井星洲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等任镇坐进去后,他也跟着坐进后座,系上安全带。
任镇把他当成空气,看都不看他一眼。
井星洲的视线从任镇侧脸落在他的西装裤上,突然从他口袋里拿走了手机。
任镇感觉口袋一空,等他发现东西不见时,他的手机已经在井星洲的手里。
任镇皱眉道:“把手机还给我。”
井星洲立马举高手臂,“我要保证你不会在路上偷偷报警。”
任镇压低嗓子,“你别太过分。”
井星洲面不改色地说:“等你接到彤彤,我再把手机还给你。”
任镇深吸一口气,已经懒得再开口,他现在只想快点把彤彤找回来,让井星洲离他的生活越来越好。
于是任镇把头转向窗外,望着窗外的风景,假装井星洲这个人不存在。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一路上两人无话。
任镇看风景看得眼睛有些发酸,正想收回视线,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扳过他的脸。
任镇被迫对上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的蓝色眼睛,“让你跟那个女人离婚,就那么不高兴?”
任镇冰冷地说:“你用的什么办法,你自己心里没数?”
任镇这辈子最恨别人背叛他,威胁他,偏偏井星洲两样全都占了。
井星洲眼眸黯了几分,微微垂下眼皮,“你不肯跟她离婚,我只能用这种办法。”
任镇冷笑一声,“所以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接近泽明,故意跟他成为朋友,从他那里套取我的信息?”
井星洲身体一僵,他抬起头,眼神泛起波澜,“你知道了?”
任镇嗤道:“我还没蠢到那种程度。”
从井星洲出现在蒋任两家的婚礼上,再到后来任泽明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更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测。
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巧合,井星洲回国后偏偏认识了任泽明。
井星洲露出几分抵赖的笑容来,“我接近任泽明的确心机不纯,但也是为了你。”
“为了我?”任镇说:“为了我绑架彤彤,逼我跟苏清妍离婚?”
他一字一顿地说:“井星洲,别让我恶心了。”hΤTpS://WWω.sndswx.com/
井星洲眼神骤然降温,他缓缓逼近任镇,那双眼睛深邃得仿佛能把人吸进去,“是你逼我的,我早就问过你,彤彤是不是我女儿,我也问过你,跟苏清妍关系是不是不好,是你欺骗我在先。”
任镇感到心脏被压迫着,低吼道:“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事实,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男人。”井星洲咬牙道:“你是我媳妇。”
任镇的表情有一丝僵硬,他把头转向窗外,冷冷地说:“现在不是了。”
井星洲从后面抱住任镇,怀里的人明显身体一僵,他一把抓住任镇试图挣扎的双手,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和彤彤。”
热气无孔不入地渗透进肌肤,任镇无情地推开他,声线冷硬,“等我接回彤彤,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井星洲就像被激怒了似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拳头慢慢地收紧,再收紧。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上气,任镇强迫自己盯着窗外,忽视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半个小时过去,车子还在城市里兜圈子。
任镇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在耍我?”
井星洲笑了笑,只不过眼里没有一丝笑意,“就快到了,别急。”
任镇勉强压下心口焦灼的燥意,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迟疑了半晌后,又把烟放回了烟盒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在郊外一栋别墅前。
这里离市中心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周围连几栋建筑物都看不见,更别说人。
难怪这几天任镇搜寻无果,原来井星洲把彤彤藏得这么深。
井星洲走在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后,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任镇。
任镇顾不上是不是有诈,他快步走进别墅,一眼就看见彤彤抱着洋娃娃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佣正捧着童话书给她讲故事。
任镇心脏一跳:“彤彤!”
彤彤闻声回头,圆溜溜的眼睛一瞬间瞪大,高兴地跳下沙发,一把扑了过来,“爸爸!”
任镇一把抱住扑进怀中的彤彤,紧张地把她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
幸好彤彤只是消瘦了一点,并没有受伤。
任镇摸了摸彤彤的脸,担心地说:“你在这里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彤彤摇了摇头,“井叔叔对我很好。”
任镇面色复杂看向身后的井星洲。
井星洲双手插兜,倚在门上,似笑非笑道:“我都说了,彤彤在我这里住得很好。”
任镇充耳不闻,又摸了摸通通的脑袋,“那你昨天怎么哭着给爸爸打电话?”
彤彤瘪了瘪嘴,“我好想爸爸妈妈,所以叔叔就让阿姨借手机给我打电话,他还跟我说要哭大声点,这样爸爸妈妈才会快点来接我回家。”
任镇心想,果然是这样,井星洲就是故意让他听见彤彤害怕的哭声,才会尽早下决心跟苏清妍离婚。
可是即便知道自己上当,任镇也没办法跟井星洲算账。
任镇牵着彤彤的手站了起来,对井星洲说:“把手机还给我。”
井星洲后退一步,笑容绅士有礼,“我让人做了晚餐,吃了晚饭再走吧。”
任镇一刻都不想再跟井星洲待在一起,加重语气,“把手机还给我。”
井星洲耸了耸肩,“你陪我吃完,我自然会放你跟彤彤离开。”
任镇的耐心已经到达极点,厌恶地说:“你别得寸进尺!”
两人对视片刻,井星洲终于有了动作,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到任镇面前。
任镇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井星洲抓住手腕往身前一带,磁性抵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们一起去国外重新开始新生活,好吗?”
“新生活”三个字戳进了任镇心里,迎来的只有刺痛和讽刺,“我的家,我的事业都在这里,我不可能离开。”
井星洲皮笑肉不笑,“你已经和苏清妍离婚了,还有什么家?”
听见离婚两个字,彤彤的眼睛微微瞪大了。
任镇怒道:“你别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什么?”井星洲眯起眼睛,“你和苏清妍离婚不是事实?”
即便是事实,任镇也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彤彤,更何况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
他不想让彤彤心里留下阴影。
彤彤嘴唇微微发抖,“爸爸,井叔叔在说什么?”
任镇努力调整好心态,看似平静地安抚道:“没事,井叔叔在跟你开玩笑,妈妈还在家里等我们,我们回去吧。”
彤彤抱紧任镇脖子,怯怯地点了点头。
任镇从井星洲手里抢回他的手机,往门口走去。
井星洲高大的身体拦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任镇用尽毕生力气才不至于在孩子面前情绪失控,呼吸粗重,“走开。”
井星洲不带感情的眼眸紧紧盯着他,“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跟我出国?”
任镇丝毫没有犹豫,“不。”
井星洲听见这话,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眼神太冷,冷得像掉进冰窟。
这样的井星洲是任镇以前从来没见过,看得他头皮有些发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任镇越过井星洲,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在他踏出门口的那瞬间,手腕被一把扣住。
井星洲懒懒地说:“你走不了了。”
任镇心里感到一丝异样,“你什么意思?”
井星洲抬了抬下巴,屋子里的角落忽然窜出几个保镖,在任镇还没反应过来前,迅速把彤彤从他怀里抢走。
彤彤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到了,嚎啕大哭起来,“爸爸!”
任镇心里一紧,他正要把彤彤抢回来,一双手从后面袭来,用帕子捂住了任镇的口鼻。
任镇先是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紧接着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手脚也变得脱软无力,整个世界如翻江倒海般褪色。
昏迷前,他视线里只剩下井星洲凝重的脸,还有哭喊着“爸爸”的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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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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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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