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过桥路遇阻,恶霸设卡收路银。
林海霞与郭寨主战在一处,没打几招,林海霞眼皮一跳,嘴角微微上扬,一丝冷笑飘之欲出,心中暗道:“就这两下子,也敢占山为王,真是不自量力,看我怎么取尔的狗命。”
林海霞拂尘甩动,刷啦一变招,使出飞花流云剑法,以拂尘当剑使,一招花飞花落,拂尘一甩,手腕抖动间,拂尘猛攻上中下三路。
郭寨主与林海霞过了三招,心里有些不屑一顾,觉得林海霞的招数平淡无奇,并不见得武功就比自己高,看来自己有些高估了她。
然而三招一过,林海霞突然变招,打他个措手不及,匆忙间往后一退,长枪三路连刺,使个封门闭户,抵挡拂尘三路猛攻。
长枪刺出全部落空,郭寨主心里一惊,难道这是虚招,还真让其猜对了,林海霞虚实相应,看似实可变虚,一个不慎就让对手落入下风。
不等长枪撤回,林海霞脚踏八卦,步法疾速变换,左三步前二右三步眨眼间就到了郭寨主身后,身形半转拂尘上下一甩,一招流云漂浮,上打头下打背,招式狠辣巧妙绝伦。
郭寨主听得背后恶风不善心知不妙,身形一弓往前一窜躲过拂尘,长枪单手反提,使个倒插紫金冠,想阴一下林海霞。
但是其招式已被林海霞看透,不等长枪反刺,往前一跟步,拂尘快如闪电左右开弓猛击后背,使个云分两朵,中间来个落叶腿,猛踢后心。
郭寨主想着甩开林海霞,再反击两招,没想到林海霞在背后猛得如此紧,令其颇感无力,只能听风闪躲,跨步侧身躲开左面,长枪往后一背使个苏秦背剑挡住右面。
但其千算万算,露算了中间还有一腿,耳轮中只听得“砰”的一声,紧接着“噗通”一声,再看郭寨主平趴在地,后背一个清晰的脚印,大嘴一张“哇”的一口,吐出鲜血。
林海霞手下不留情,一个箭步上前,拂尘一甩抽向后脑,气贯尘丝,一招落花无情,力透脑后,直接将郭寨主抽个万朵桃花开死于非命。
林海霞单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愿施主一路走好,早登西方极乐世界,善哉善哉。”
林海霞六招之内解决了郭寨主,念叨了几句,转过身来看着其余三人战斗形势,只见刘福在喽兵人群中,前窜后蹭左躲右闪,闪展腾挪之间刀光霍霍不断有喽兵中刀身亡,刘福身形飘逸纵横于喽兵人群中轻松自如,将被围杀之势变成轻松谐意的单杀之局。
看刘福无事,再看司马长青,其挥舞梅花亮银锤真是大杀四方,锤风呼啸,银光闪闪,快如疾风的锤头扫过,就有几人被砸得骨断筋折身亡,梅花亮银锤上沾着点点血迹,看着令人触目惊心,周围伏尸一片,鲜血横流,战场十分惨烈,司马长青这边真是一边倒的屠杀之势。
看完刘福与司马长青,最后再看王红袖,此时王红袖已与曾寨主过了七八个回合,曾寨主武功平平,在江湖上只能算个三流好手,跟王红袖还能打上一阵。
林海霞若是出手,不用三招就能解决曾寨主,但其为了锻炼徒弟,拂尘往后一插,双手一背作壁上观。
王红袖打斗中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睛余光一扫,已然看到师傅六招杀了郭寨主,见师傅如此厉害,身为徒弟也不能给师傅丢脸,说啥也要宰了这个曾寨主露露脸,让师傅看看,徒弟也不是孬种。
王红袖心里打定主意,手上剑招加快,一招飞花问情,手腕一捥,剑花飞舞中剑尖乱颤,连刺三剑分攻上中下三路。
曾寨主眼见郭寨主阵亡,心里一惊,有心临战脱逃,但是王红袖一直剑不离身猛刺,令其无法脱身,其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恨不能早点逼退王红袖,好逃之夭夭,等以后东山再起,再报今日兄弟被杀之仇。
王红袖突然加快剑招令其大吃一惊,再看剑花飞舞扑面而来,幻影重重分不清虚实真假,无奈之下只好以守为攻,使出南海剑法中的守式挡风遮雨,步履半退,长剑左右连晃,抵挡幻影重重剑招。
“叮当”声中,两剑相碰,幻影消散,曾寨主使个波涛汹涌长剑连续猛劈左右肩头,意图逼退王红袖,好让其抽身而退。
然而他的对手王红袖哪是牟足了劲儿要大显身手,怎会让其如愿以偿,长剑劈出,王红袖眼看剑尖临身,突然施展蝴蝶穿花步,身形一晃,身如陀螺滴溜一转,恰到好处躲过剑招。
同时使出一招飞花乱舞,手腕翻转间剑花飞舞,紫光剑带着重重幻影疾刺左右上,三剑连刺三个部位,令敌人无法兼顾,而露出破绽,再给其致命一击。
眼前幻影丛生,剑影飞舞,令得曾寨主暗道一声不好,撤剑在胸前斜着一挡,同时大喊一声:“看暗器。”
意图借着声音诈一下王红袖,一旦被唬住,不仅能挡下剑招,还能趁其不备,得出空挡脱身达到逃之夭夭目地。
曾寨主这招确实不错,但是王红袖不傻,岂能被其乱喊一声就被唬住,手中剑疾刺不停,“噗”的一声刺中左胸肝脏部位。
疼得曾寨主“啊”的一声惨叫,手中剑疯狂乱砍劈向王红袖,同时抬腿飞踹,这小子想临死反击拉上王红袖一起死。
久经江湖历练,饱经打斗厮杀磨练的王红袖,早已是心如磐石,意志坚定,根本就不怕曾寨主的临死反击。
右手松剑,气运掌心猛地一击剑柄,“噗”的一声,剑刺得更深了,同时使用蝴蝶穿花步,身形往后灵巧一闪,随即脚踏七星步,碎步往左一绕,身形快如流星瞬间到了曾寨主身后。
气运掌心,双掌平伸,“啪”的一声,狠狠击中曾寨主后心,将疼的失了方寸的曾寨主双掌击飞。
曾寨主被掌力击得飞出两尺之遥,重重摔在地上,连带着身压紫光剑,令剑尖刺透左胸露出两尺,身前身后鲜血喷涌,地面一摊血迹向四周扩散,已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王红袖一个箭步上前,将其尸体掀开抽出紫光剑,在其身体上蹭蹭血迹,冲着尸体呸了一口。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还想将我与师傅抓到山上做压寨夫人,这回去阴间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呸。”
王红袖手提紫光剑来到师傅身前,林海霞摸着王红袖螓首微笑道:“徒儿,表现不错,不枉为师苦心教导,今后还需继续用功,不可懒惰。”
“多谢师傅教诲,弟子必当谨记在心,师傅你就放心吧。”
这师徒二人不去帮忙,反而在这唠上了嗑,真是令人无语。
而包围刘福与司马长青的两三百喽兵,此刻已死亡上百人之多,地上横七竖八,满地的死尸,血流成河十分惨烈。
有喽兵眼尖,往两位寨主这一扫,心里一惊,两位寨主都死了,我们还在这打个什么劲,“嗦喽喽”一声口哨响起,众喽兵都明白其意,纷纷扔下兵刃抱头鼠窜逃命去了。
刘福与司马长青也未追赶,来到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近前,嘘寒问暖几句之后,四人绕过战后满目疮痍,继续赶路。
一路无话,这一日就到了容州城,通过盘查入城,四人信步而行,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一座拱桥前,只见拱桥前人群拥挤,大家排队通过拱桥。
四人踮脚往前一看,所看到一幕不仅令人愤怒,你道为何,原来之所以桥前拥挤不堪,是有人在桥上设卡收路银。
以前只听说山匪强盗拦路抢劫,今日头次见到城里还有私自设卡收路银的,真是岂有此理,令人神共愤。
林海霞、刘福、司马长青、王红袖四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挤到前面一看,这设卡收路银的人还不少。
一张太师椅摆在桥头中间,桥头下一个木头鹿角拦住去路,鹿角两侧各有一个铜铸的钱箱子,箱顶有圆空,可供人将铜钱、银子丢入箱子里。
并在钱箱旁放着一个三尺长白色木牌,上写着:腾龙桥乃庞家捐钱修建,过桥收人头钱,每人二十铜钱,不给别过。
往太师椅上一看,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穿白色丝绸长袍,走金线穿银丝绣着鸟兽图案,腰扎金玉腰带,头戴文士逍遥帽,手拿画着梅花纸扇轻轻摇晃,足蹬厚底方靴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十分嚣张。
往脸上看,瘦条长脸,面白如玉,两道柳叶眉细长弯弯,一对桃花眼微微带笑闪着放荡之光,鼻直口方脸上无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淡淡坏笑,元宝耳朵配上如此面相倒也算得上美男子,不过就是其坐姿让人看着颇为不爽。
其边上站着一人,穿着蓝绸长袍,头戴方帽,腰扎玉带,足蹬厚底长靴,长得四方大脸,黄白镜子,长眉细目,鼻正口方颚下留着三柳须髯。
此人正满脸堆笑低声下气与椅上之人说着好话。
“庞公子,你看小的已然按你的吩咐,把这桥的关卡设好,你看可还满意。”
“庞福,你带了多少人设卡收银啊。”
“公子请看,我带了护院打手三十人,家丁四十人,连带护院苗教头也带来了,你看看如何。”
太师椅上的庞公子微微欠身,庞福赶紧用手扶着后背,庞公子拿眼一扫,果不其然苗教头带着三十名护院打手往鹿角后一站,一个个添胸瘪肚腰跨柳叶刀,双手往后一背,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往哪一站气势逼人。
苗教头与众护院打手都身穿紫色衣服,所不同的是教头穿长袍,而打手穿紫色上衣紫色长裤。
再看众家丁身穿青色长袍,头戴六棱壮士帽,手拿棍棒站成两排靠着栏杆站立。
庞公子看看左右,微微点头道:“恩,你今日的安排还行,记住,不能随便放行人过桥,给我看好了。”
“嘿嘿,公子你就放心吧,小的一定给你看好了,你就瞧好吧。”
这两人在桥头旁若无人聊着,而桥头行人越堵越多,众人被堵有人不满大喊一声。
“你们庞家就算捐钱修桥,也不是你们一家出的钱,还有本城百姓集资的钱,你们独霸此桥收钱,太霸道了吧。”
“就是,你们庞家也不能如此蛮不讲理,将此桥当做你家私有财产,放我们过去。”
“……”
众百姓过路行人,纷纷出声大喊,大有群情激愤,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势。
庞福迈着方步来至桥头,对着苗教头朗声道:“苗教头,这帮刁民若敢再出言不逊,你就给我好好教训教训,扔到桥下河水里,让刁民凉快凉快。”
“遵命,庞管家。”
苗教头答应一声,三角眼一瞪,看着说话之人,用手一指。
“你们几个再敢出言无状,就把你们几个胖揍一顿,扔到河水里凉快凉快,赶紧给我闭嘴。”
苗教头这一喊,哪几个出声百姓,顿时不敢再出声了,干嘎巴着嘴一声不出。
苗教头吓唬住几个出声之人,随后双手抱拳行个圈礼,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来往的行人,这桥想过就掏二十铜钱,也不贵是不是,想过的赶紧交钱,我立马放行,着急赶路的朋友交钱吧。”
其话音一落,还真有一名行脚商人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解开绳子拿出二十个铜钱,往钱箱子里一扔,“哗哗哗……”一阵声响,听着铜钱入箱,庞公子闭目微笑,庞福是一脸媚笑。
苗教头微笑点头,手一摆,六名护院打手将鹿角搬开留出一人空隙,放交钱行脚商人过桥而去。
随着有人带头,众多观望百姓无奈之下微微摇头,随后纷纷上前交钱过桥,“哗哗哗……”之声不绝于耳,庞公子与庞福两人笑得脸上笑开了花,苗教头都咧嘴开怀大笑,双眼放光闪着贪婪之光。
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刘福、司马长青四人看罢多时,四人对视一眼,挤过人群来到后面,低声商议。
“师傅,这事咱们不管吗,这也太霸道了,拦桥收过路银,简直是岂有此理。”
“徒儿啊,咱们人生地不熟,先不要惹是生非,找人打听一下这庞家拦桥收钱之事的来龙去脉,再收拾庞家不迟。”
林海霞话音刚落,刘福插话道:“我觉得霞妹言之有理,先不要打草惊蛇与庞家动手,换个路走,找家客栈先住下再慢慢打听,若是庞家不占理,定要收拾他们。”
“真是啰嗦,要搁我先打上一架再说,管他占不占理,反正我是看庞家这帮人极不顺眼,真想揍他们一顿,出出心里那口鸟气。”んτΤΡS://Www.sndswx.com/
司马长青咧着嘴不满说道,林海霞一瞪眼,司马长青顿时蔫了,林海霞道:“走吧,换个路走,找家客栈住下再说。”
随后四人往回走,绕城一圈走到南直街十字街口,往右一看有家百祥客栈,四人进店要了两间上房,要了四菜一汤,四盘馒头,两坛酒,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四人吃得酒足饭饱。
王红袖从怀里掏出从姓黎富商敲诈勒索来得眼子,足有一锭五两,往桌上一拍。
“不用找了。”
店小二笑吟吟拿起银子,放到嘴边一咬,脸上笑意更浓了,转身欲走被王红袖叫住。
“店小二等下,我们有话要问。”
店小二回身来到桌前,满脸堆笑道:“不知四位客官要问什么,若是小的知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城北有座腾龙桥,为何成为私人所有,我等今日从哪路过,发现有人占桥收钱,你可知其中一二。”
店小二闻言微微一愣,侧头想了片刻,脸色笑容慢慢褪去,拱手道:“四位客官一看就是外乡人,我是本地人,对腾龙桥略知一二。”
“此桥乃是前朝开皇十年兴建而成,实为连接两岸百姓通行便利而建,由当时的庞家、黎家、陈家、白家,四家本城最大富户联手牵头出资兴建此桥,共花费了大约两万两白银,本城百姓也出了部分银钱。”
“随后陈家、白家先后没落,成为普通人家不再过问此桥之事,而黎家与庞家为争夺此桥为私有财产大打出手,双方各有伤亡。”
“两家争夺了几年互不相让,谁也无法占据此桥,后来庞家大肆贿赂当时知府大人黄宗亮,**打压黎家,最后黎家无力反抗,为求自保迫于无奈之下,举家搬到潮州去了,从此腾龙桥就归庞家私有财产,庞家从此成为本城一霸,想收过桥费就收,无人敢拦。”
“哪官府呢,就不管不问了。”
王红袖插言问道。
“官府。”
店小二咧嘴一笑。
“后来无论是前朝官府,还是唐朝派来的知府大人,一来就与庞家打得火热,谁还能管此事,本城老百姓都深知此事,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认命了,四位客官我劝你们还是少惹庞家,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店小二说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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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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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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