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拦路抢劫狠,恶斗山匪陷鏖战。
林海霞、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沿着山路跑到岭南,看着眼前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百鸟欢唱,野草飘香,心中十分痛快。
“我们终于从江南道冲过来了,太好了。”
王红袖高举双臂原地转圈,衣裙随风飘荡自有一股飘逸气质传播开来,其自顾自的兴奋雀跃的欢呼声,引得林海霞、刘福、司马长青看着王红袖举动微笑注目,为其欢快样子而高兴。
然而一道刺耳的讽刺声音传来,令四人听了十分不悦,甚至有些生气。
“小丫头片子,瞎喊什么,不懂女人该三从四德吗,连做女人的规矩都不懂,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真为其父母感到悲哀,家门不幸,哼。”
四人顺声一看,从山路对面走来一群人,骑马走在前面的是一名身穿丝绸团花长袍,腰扎玉带,足蹬厚底方靴,头戴员外帽的中年男子。
观其面相四方大脸,油光满面,三角短眉斗鸡眼,软塌塌的鼻子薄片嘴,鼻下嘴角留着短黑胡,嘴角下坠带着几丝刻薄,颚下留着短胡茬,看年纪也就三四十岁。
观其穿着打扮像是富商,马后跟着八名护卫四名仆人,其中一名仆人看衣着似是管家。
王红袖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说话之人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单手叉腰,用手一指出言反讥道:“我当是谁在乱吼乱叫,原来是狗披上丝绸变成富商了,竟然都敢见人乱吠了,唉,真是人间奇闻啊,啧啧啧。”
王红袖嘴也够毒的,骂人不带脏字,直搓痛处都不带拐弯的。
哪名中年男子闻听之后,立刻勃然大怒,一指王红袖。
“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还嘴骂我,我看你真是欠揍,来人给我把她痛打一顿,扒光衣服扔到草地里,让其凉快凉快,羞辱她一番。”
“喳是。”
八名护卫听令,一撸袖子就要上前胖揍王红袖,林海霞见有人要欺负她徒弟,顿时火气腾得上来了,二话不说,拽出拂尘。
随手一扬尘丝勒住一名护卫脖颈,往怀里一带,抬脚一踹,将其踹向旁边两名护卫,哪两名护卫躲闪不及,护卫身体正好砸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砸倒,三人成了滚地葫芦,滚成一堆。
另外五名护卫看了心里一惊,看来是惹到练家子了,看身手还是高手,五名护卫也不傻,脚步往后一退,就想退到一边。
护卫想退,哪还的看刘福与司马长青答不答应,刘福一个箭步上前,上面一个冲拳打向面门,不等护卫出拳招架,撤拳底下使个扫堂腿,“嗖啪”撂倒一人。hτTΡδ://WωW.sndswx.com/
司马长青比刘福还猛一个打俩,一个飞身垫步接近俩人,双拳一分,一左一右打向两人。
哪两人觉得二打一,占便宜的还是自己,故此都使个五丁开山式,身形一躲,右拳猛的忘下一砸,就想给司马长青一个好看。
但是,俩人都打错算盘了,司马长青久经战阵,岂会怕这个,双拳往后一撤,双手交叉胸前,猛地往外一分,挡开两人拳头,底下使个勾挂连环腿,左右开弓。
“啪啪”两脚将两名护卫踹倒在地。最后两名护卫一看,大事不妙啊,都是练家子还是个高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撤吧。
这两人脚底抹油就想溜之大吉,但是他俩想撤还得问问王红袖同不同意,就在两人转身之际,王红袖双脚点地腾空而起,施展飞花落叶腿,左右一分,“啪啪”“噗通噗通”几声过后,再看两人被踹个狗啃屎,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哪名富商一看碰上硬茬了,但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用手一指,大声喊道:“看你们四个不像是岭南人氏,我奉劝你们一句,我可是岭南潮州人氏,潮州人最为团结,你们若是敢打伤我,在岭南你们会被群起而攻之,尔等莫要自误。”
富商说完这话手摸下巴,强装镇定自若,其实他心里嘣嘣嘣嘣俱烈跳动吓得不轻,但其就是会装门面,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他这种人。
王红袖小嘴一撇,讥笑一声,飞身一个剪刀脚将其踹落马下,脚踩其脖颈,娇姹一声。
“下三滥的商人也敢装,你就是披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在我面前耍横,真是找死,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
王红袖单手将其从地上拽起来,四名仆人赶紧上前劝架,穿得好点的似是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满脸赔笑道:“女侠息怒,听我一言。”
王红袖斜眼看看他。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女侠,你大人有大量,我家老爷出门多喝了几杯,酒水上头就好胡说八道,你放过他吧,我这有银两,女侠你买点东西消消气。”
管家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裹,里面全是黄灿灿的金元宝,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一些珍珠、玉石全是名贵值钱之物。
管家端着包裹往前一递,赔笑道:“女侠你看看,你相中什么拿什么,如何。”
王红袖转头看看师傅及刘福、司马长青三人,三人微笑点头,王红袖见三人点头,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身手一把抓起金元宝,拿了十个放入怀里,有拿了白银四百两,珍珠二十颗。
随手扇了富商一个锅贴,打得其半边脸都肿了,嘴角淌血,掐着其脸道:“看你手下这么诚心诚意,我也不想过度为难你,你只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就放了你,不然打到你骨断筋折为止。”
富商身体软的跟面条似的,赶紧点头答应。
“第一条,你与你的打手都脱掉外衣跳舞,什么舞都行,给我跳半盏茶工夫。”
“第二条,你给我跪在地上学狗叫,叫上十声。”
“第三条,你不说你们潮州人团结吗,你就在这给我骂潮州人半盏茶工夫,若是有一条你不答应。”
王红袖把秀拳往富商面前一晃,威胁道:“我就开始揍你,揍到你还剩一口气,骨断筋折为止,答不答应。”
富商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答应,王红袖一松手,将其轻甩出去,管家及仆人赶紧接住富商。
抬脚一踢趴在地上八名护卫。
“少在地上装死,按我说的做,不然就揍你们。”
八名护卫苦着脸从地上起来,与富商一起脱去外衣,开始跳舞,扭腰摆臀提胯动腿,这九人的舞姿堪比肥猪起舞,跳得哪叫一个难看,让人捧腹大笑,满地打滚,笑得肚子疼。
王红袖与林海霞笑得花枝乱颤,刘福、司马长青两人笑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而管家四人则是捂着嘴强忍着笑,脸鼓的跟个蛤蟆似的。
偶尔有过路行脚商人、贩夫走卒看到九人奇异舞蹈也是笑得快岔了气,捂着肚子差点坐在地上笑。
而在笑声中富商与八名护卫是低头不敢看人,耻辱丢人现眼,真是没脸见人了,九人此刻是如此想着。
很快一盏茶工夫过去了,富商将王红袖的三个条件做完,王红袖与林海霞、刘福、司马长青四人留下一句。
“今后好自为之,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必取尔等小命。”
四人施施然走了,留下富商一行人驻足路上,富商脸色通红,红中带紫,快成紫阳干了。
扬手给了管家两个锅贴,骂道:“谁让你给我求情的,我就不求饶,哪个小丫头片子还敢把我如何,哼,下次少自作主张听见没有。
管家低头哈腰低声答应着,其心里暗自不服,老爷你就会在我们面前装死鸭子嘴硬,刚才是谁一个屁都不敢放,被逼着跳舞、学狗叫、骂潮州人的,真是风水轮流转,翻脸不认人。
富商看看管家手里的包裹,一查点损失三分之一钱财,又扬手打了管家两巴掌,怒声道:“黎福,让你管钱害的我损失如此多钱财,真该宰了你,看在你忠心耿耿跟我多年的份上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再犯这样的糊涂举动,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黎爷。”
“还有你派人去悟州、柳州、广州、潮州一带散布谣言,并把这四人藐视潮州人之事广泛传播出去,让潮州人见到这四人就给我群起而攻之,我要让这四人寸步难行,敢打我黎少广,他们四个真是活腻了,咱们走着瞧。”
“遵命老爷。”
管家答应一声,点手唤过两个仆人黎五、黎六,跟两人耳语一番,黎五、黎六返回身向着来路返回,去往柳州、梧州、广州、潮州一路传播四人之事不提。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穿好衣服,赶路了,赶紧赶到永州进货去。”
黎少广穿好丝绸长袍,骂了护卫几句,在管家的扶着下,搬鞍上马继续赶路。
树有千条,各表一枝。
放下黎少广一行人不提,再说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刘福、司马长青四人加紧赶路,累了坐到道边休息片刻,渴了喝口珠江水,赶到清溪镇投店住宿。
四人也是十分疲乏,简单吃罢晚饭,早早休息,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四人就启程赶往廉州。
清风习习、空气中带着淡淡潮湿的水汽,淡雅芬芳的花香一路伴随着四人赶路前行。
走过平原,前面出现一座高山,山上树林茂密,郁郁葱葱恍如一座绿色山峰,看不到山上房舍踪影,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山上旗帜飘扬,似乎是有人占山为王。
四人不以为意,顺着大道前行,转过一个弯到了山脚,前面路边立有一个石碑,上书三个大字:翠峰山。看字迹是楷书,笔力苍劲,横平竖直,看着有一股书法大师的味道。
四人欣赏一下字迹,啧啧感叹了几声,继续赶路,然而没走多远,只听得一阵锣响,从山上冲下两三百名喽兵,燕别式排开挡住去路。
每个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青色上衣,底下青色灯笼裤,小腿缠着绑腿,足蹬黑色洒鞋,头上青布包头,每人手中一口鬼头刀,每人脸上都带着杀气,眼中闪着寒光。
领头的两位寨主,穿着青色长袍,一个面如黑锅底,豹眉环眼,朝天鼻子阔海口,一脸络腮胡子扎里扎差,远看有点像三国张飞,看面相得有四十岁挂零,单手提着一杆长枪。
另一人黄白镜子,斜眉丹凤眼,眼角微微带笑,但是闪着阴险毒辣之光,鼻直口方,一对薄片嘴干巴巴没有血色,脸上无须看年纪也就二三十岁,怀中抱剑往那一站,一看就不是善茬。
林海霞与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脸上古井无波,静静看着对面也不说话,行走江湖多了对于拦路抢劫已然见怪不怪了,往哪不丁不八一站,看拦路之人有何话说。
林海霞与王红袖等人不说话,对面山匪有些沉不住气了,黑脸寨主用手一指。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没等黑脸寨主说完,王红袖接上话茬。
“牙嘣半个说不字,老子管杀不管埋,还有啥没说完的,我都替你说了。”
王红袖这一插话,把个黑脸寨主呛得半响说不上话来,用手指着王红袖,气得满脸通红,黑中透红好似腊肉干。
“小丫头片子,别以为牙尖嘴利讨得嘴上便宜,就能蒙混过关,实话告诉你,今日不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东西留下,并把你这个丫头留下当压寨夫人,你们就别想过去。”
“郭贤弟,还有一个女子怎么不留下,正好咱俩一人一个压寨夫人岂不美哉。”
“曾兄,你没看出来,哪个女子是个出家人,要她何用而且岁数也有点大了,既然你想要就一并留下,给你做压寨夫人。”
“多谢郭贤弟美意,就这么定了。”
这俩人一唱一和,就要把林海霞与王红袖留下做压寨夫人,可把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刘福、司马长青四人气坏了。
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被气得脸如寒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银牙咬的“咯咯”直响,随手抽出兵刃,就准备出手。
但是没等二女动手,旁边的刘福与司马长青早已被气得目呲欲裂、满面通红,浑身颤抖,仓啷啷拔出唐刀,刘福一个箭步往前一窜直取郭寨主,司马长青紧随其后双手擎住梅花亮银锤,双脚点地腾空而起,身在空中,银光一闪,梅花亮银锤砸向曾寨主。
郭寨主与曾寨主也是有所防备,两人往后一撤步,躲开袭来兵刃,大手一挥。
“给我上,宰了这俩外乡客重重有赏。”
众喽兵一听有赏,哪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呼啦超往上一围,挥舞鬼头刀,砍向刘福与司马长青。
身在包围圈中的刘福眼见群刀扑面砍来,刀光闪烁,刀环哗愣愣直响,刀头并举真不亚茹刀山相仿,面对危险境地,刘福镇定自若,随机应变,身子往后一闪,脚踩八卦,身形滴溜乱转,间不容发躲过群刀袭身。
身形前后左右闪动间,刀随身走,施展罗汉刀法,身形半转使个犀牛望月,反手一刀砍中三人前胸,刀过血溅三人当场毙命。
跳步一闪,身形翻转使个抽刀断水,侧手一刀砍出,刀光掠过伴随着几声惨叫,又有两人中刀身亡。
脚踩八卦前三左四后三扬手一刀,使个铁索横江,刀风呼啸而过,血光喷洒,四人鲜血喷出,翻身倒地而亡。
疾步变换身形转换方位,脚踏七星横踏六步躲过乱刀突袭,身形一矮使个风扫落叶,刀风贴地横扫一圈,“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中,血光飞溅,周围一圈喽兵小腿被砍断,纷纷倒地抱腿惨嚎。
刘福身形疾速一转,脚踩八卦步法,绕着周围转圈挥刀就剁,“噗噗噗……”一阵钢刀入肉之声传出,再看十多名喽兵俱被刘福补刀砍死。
前面喽兵一死,后面喽兵补上,刘福继续脚踏七星八卦步,刀随身走,刀光闪烁中不断收割众喽兵性命。
相对于刘福在喽兵中窜蹦跳跃闪展腾挪,而司马长青则是十分轻松,梅花亮银锤挥舞而出绕身飞抡,有喽兵一旦靠前,都被梅花亮银锤砸的骨断筋折,不死于锤下也死于众喽兵的践踏之下。
两三百喽兵围住刘福与司马长青交战之时,郭寨主与曾寨主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看向林海霞与王红袖,慢慢向二女靠近。
不等两人靠近,林海霞冷喝一声:“恶賊受死。”
身形一闪,窜到郭寨主近前,拂尘一甩直打面门,郭寨主侧身一闪,长枪一颤,使个金鸡乱点头,猛刺林海霞,两人接架相还打在一处。
就在两人不远处,王红袖娇姹一声,使个飞鹰搏兔,跃身空中,一剑疾刺曾寨主面门。
曾寨主手擎长剑使个举火烧天,往上一撩接驾相还,两人斗在一处。
林海霞、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与拦路山匪在山脚下展开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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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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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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