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奏旧事惊圣心,刀兵再起再挂帅。
李永和带兵五万攻打高句丽,战火初开之时连战连捷,一月之内连下五座城池。随后便陷入僵持之中,加之战线拉长,高句丽不断派兵骚扰运粮车队,使得粮草无以为继,李永和也有些无计可施,无奈之下派人火速上奏朝廷,请求圣上派能征惯战大将率兵支援。
李世民得到奏折第一时间想用薛仁贵,但派人传旨之后,太监回报薛仁贵抱病在床无法奉旨出征。李世民颇为依仗薛仁贵,见薛仁贵无法出征,颇觉烦恼,不知该派何人领兵挂帅攻打高句丽。
李世民在早朝之时,询问众臣良策。众臣是七嘴八舌各抒已见,但推荐之人连李世民听了都觉颇有争议。边关战事岂能派毫无建树将领挂帅出征,当派颇有名望并立下赫赫战功将领,如此才能令圣心安稳,众臣心悦诚服。
一连几日早朝皆是争吵不休毫无头绪,李世民颇感头痛。散朝之后,召来房玄龄与杜如悔、魏征、长孙无忌四位大臣前来商议。
“回禀陛下,老臣力荐犬子长孙冲挂帅出征,犬子熟读兵书,善谋兵略,有犬子带兵,定能扫平高句丽,扬我大唐国威。”
长孙无忌话音一落,魏征出言反驳。
“启禀圣上,万万不可派世家子弟挂帅出征啊!世家子弟奢华放荡,不学无术,虽然读过兵书战策,但那不过是纸上谈兵,从未领兵出战过;一旦到了战场之上,不能善用天时、地利、人和;加之战局变化反应不及,一旦用兵不当不仅损兵折将,还折损大唐国威,万万不可啊!……”
魏征之言未落,长孙无忌立马出言不逊。
“魏公,想当年我随圣上出生入死打下大唐江山,起兵之时不也是熟读兵书的世家子弟,可我善谋出略,不也未出过纰漏,魏公此言真是小瞧于人。”
魏征闻言面色一红,待要出口反驳被一旁房玄龄眼色拦下。房玄龄慢条斯理道:“启禀圣上,启用何人挂帅出征,依老臣之见可从边关战将之中选出一人即可。”
“边关战将皆是久战沙场之人,用兵排阵颇为老到,攻城掠地更是不在话下,与其为世家子弟争辩不休,不如从边关众将之中选拔一能征惯战大将,令其择日到京,领兵出征即可,不知圣上何意?”
“房爱卿所言极是,那就有劳房爱卿多多费心,为朕选出一位能堪大用之将。”
长孙无忌还想进言,李世民一摆手令四位大臣退下,才免去一番争辩。
房玄龄回府选将之时,刘长风正在府中与四位貌美如花妻子投壶取乐,六人愉快笑声引得丫鬟忍不住捂嘴偷乐。
刘长风忽觉与妻同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就在其胡思乱想之时,七大门阀密谋如何报七位公子被杀之仇。
平静的安西都护府,静如湖水波澜不惊,然而,随着多达七支规模庞大的商队抵达西洲,打破了安西都护府平静如水局势。
这七支商队悬挂七大门阀家族旗帜,令人一眼望去,便知商队来历不凡。守门校尉赶紧禀报王庭州。
王庭州闻报不仅暗自吃惊,其深知七大门阀势力庞大,或是经商起家,或是兼并良田起家,如陇西李氏便是良田颇多,才逐渐家族强盛称霸一方,而今这些以良田为生的门阀突然派出商队途经西域去往波斯、天竺诸国贩卖货物,怎不让人心生疑云。
王庭州不敢得罪七大门阀商队,速命守城校尉带兵暗中保护七大门阀商队,一旦七大门阀商队在西洲出现意外,王庭州也是难脱干系。
七大门阀商队在西洲只待了一日,便启程前往焉嗜镇。王庭州暗暗松了口气,派人跟踪商队,看商队去往何处。派去之人回报,七大门阀商队到了焉嗜镇,住在城东便不再前行。
闻听此言,王庭州眉头紧皱,眼珠乱转,思虑半响,猜测七大门阀商队大概是为刘长风而来。而刘长风如今在焉嗜镇养病,难道七大门阀欲置刘长风于死地。
思及此处,王庭州激灵灵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派人火速赶往焉嗜镇告知刘长风躲在府内足不出户,切莫招惹七大门阀之人,不然必是后患无穷。
报信之人快马加鞭赶路之时,却不知此时焉嗜镇已是暗战丛生。就在前一日,有数名黑衣人潜入刘府欲行不轨之事,但刘长风早有防备,故意在中院设下埋伏,待黑衣人下房行刺之际,埋伏四周上千弓弩手乱箭齐发,射杀数人,唯有三名黑衣人仗着武艺高强,带着箭伤杀出重围不知去向。
黑衣人逃走之后,焉嗜镇平静了三日,这三日之间,刘长风与五位夫人商议是离开焉嗜镇,回到西洲府邸暂避一时,还是原地不动以逸待劳设下埋伏,将七大门阀之人杀个干净再走不迟。
李清玉与俞雪如二女担心赵灵玉身怀六甲,一旦被刺客惊扰动了胎气,那可是颇为不妙,刘长风也为此事担心不已。巴巴亚妮却觉此时不宜出府暂避。
“郎君,如今七大门阀之人就在东城,虎视眈眈盯着府邸,一旦灵玉姐离开府邸,难保不被七大门阀盯上并暗下杀手,依臣妾之见,以不动应万变,七大门阀之人离开焉嗜镇,再回西洲不迟。”
刘长风闻言微微颔首道:“也好,以不变应万变是唯今可行之计,不过灵玉所住之处当派重兵把守。”
刘长风话音一落,赵灵玉樱口微开,银铃之声响起。
“多谢郎君庇护之意,不过若是重兵保护妾身,刺客定会弃刺杀郎君于不顾,反而将挟持妾身为重中之重,到那时以妾身为要挟,再杀郎君轻而易举,故此妾身以为,躲在偏僻角落,由俞雪如与李清玉两位妹妹及几名武艺高强护卫保护,也能安然无恙,还不给七大门阀刺客可乘之机,郎君以为如何?”
刘长风闭目沉思片刻,微微颔首应下赵灵玉之言,随后赵灵玉在李清玉二女及八名护卫保护之下,躲入后院东跨院左厢房。刘长风依旧在中院书房长住吸引七大门阀刺客再次行刺。
刘长风这边安排妥当之时,七大门阀商队领队聚在一起商议该如何刺杀刘长风,不负族长重托。
日暮西下,焉嗜镇西顺客栈一间颇为简陋房舍之内,七大门阀商队领队围坐一堂低声交谈。
坐在居中左首椅上之人鹤发童颜,长眉豹眼,蒜头鼻子微扬,一副鳌里夺尊姿态环视众人一眼,轻哼一声道:“哼,想我陇西李氏那是何等风光,可是族内二公子却在京城遇害,虽无确切佐证此事是刘长风所为,但依老夫推断刘长风躲在焉嗜必有隐情,昨日派人夜探刘府一试深浅,竟然中了埋伏损兵折将,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况且老夫从京城得到消息夜袭太原王氏与荥阳郑氏皆出自刘长风之手,此子心狠手辣不可长留,万一其知道暗害梦子舟一家出自七大门阀,其必会报仇雪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率先下手,早点出了这个祸根,七大门阀也能安然无恙,诸位意下如何?”
老者话音一落,下垂首左侧第一把太师椅上端坐之人开口,此人生得浓眉大眼,鼻如悬胆,三绺墨髯胸前垂荡。
“李公,听尔一言,令我茅塞顿开,既然已知挑起门阀内斗之人非刘长风莫属,那还派人一试深浅徒劳无益,不如狠下杀手,派人夜袭刘府,杀人放火斩草除根。”
此人话音落下,下垂首右侧第二把太师椅端坐之人尖声接过话茬。此人眉如扫帚,鼠目放光,白面鹰鼻,薄唇短须,短须一颤刺耳之声随之而来。
“李公,崔兄,二位之言甚合我意,不过焉嗜镇毕竟是刘长风的根基所在,在此动手若不好好谋划一番,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话锋一转又道:“在下不才,想出一条锦囊妙计,诸位若听,在下愿合盘送上。”
此人(卢庭山)话音一落,李风与崔勇及其余四位纷纷出言赞许。
“卢贤侄尽管道来。”
“卢兄妙计在下愿洗耳恭听……”
“……”
卢庭山短须微动,道出心中妙计。
“既然焉嗜镇是刘长风根基所在,我等不妨先来个调虎离山,联络响马假意攻城,吸引焉嗜镇守军,再来个明修栈道,城中四处纵火令巡城队伍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刘府;待前两计大功告成,最后来个暗度陈仓,集合精锐死士杀进刘府,将刘府上下尽数斩尽杀绝不留后患,诸位意下如何?”
卢庭山话音未落,李风及崔勇六人纷纷出言赞叹。计策一定,七大门阀商队暗中掉集人马忙活起来,七大门阀商队调动之时,刘长风与贺芒众人也未坐以待毙,刘长风在府内各处埋伏弓弩手,并暗布细绳与铃铛,尽量做到牵一发而动全身。
刘长风在府内布置,贺芒则在城内布防,在与项勇、周万德、宋朝亮、杨寿泉众人商议之后。四面城池严加防备,并多加了几支巡逻队伍,随时支援刘长风。
大漠天气变幻莫测,原本**无云碧空如洗,黄沙漫漫一望无际,正是纵马狂奔之时,眨眼间狂风大起,沙海波涛层层翻涌,风暴卷起狂沙随风肆孽扫荡沙海,呼呼之声令人心惊肉跳。
沙暴来了又去,眨眼之间七日已过。红日西沉,沙海陷入黑暗之中,一阵风沙刮过,马蹄之声响起,一支上千人响马趁着夜色赶路,行进方位直指焉嗜镇。んτΤΡS://Www.sndswx.com/
夜色朦胧,沙尘漫漫,响马离城几里之遥便大呼小叫,吸引守城军卒目光。今晚恰好是周万德守城。
周万德看了几眼被夜色包裹的响马,朗声下令:尔等听着,响马袭城不必惊慌,待其到了城下再放箭不迟,倘若违抗军令定斩不饶。
周万德下令之后,回头望了一眼城内,忽见焉嗜镇内东南西北四方皆有火光升腾。
“不好,城内走水,速派人禀报贺芒,令其早做安排。”
周万德下令之时,却不知此刻贺芒正稳坐中军大帐发号施令。
“项将军,由尔率领五百军卒,赶奔东城由尔带兵扑灭东城之火,并严加防备,以防有人浑水摸鱼,趁机捣乱。”
项勇领命而去,接下来邱光勇、姚子忠、庄锌、罗中福纷纷接到军令领兵出发。待众将走后,贺芒带着八百军卒匆匆赶至刘府,来助刘长风一臂之力,力保刘府上下安危。
贺芒骑在马上赶路之时,时而转头看向四周,察看项勇几人率兵救火情形如何?东西南北四城火光起伏不休,火光冲天四周皆有人影晃动,伴随着呼喊之声,焉嗜镇陷入慌乱之中。
贺芒心系刘府安危,一路快马加鞭来至刘府门外,忽听得府内喊杀之声震耳欲聋。贺芒翻身下马,一脚踹开府门,入内一看。
只见院内人影晃动,寒光闪烁,一群黑衣刺客被上百名军卒团团围住,战况激烈陷入焦灼之中。贺芒拔剑在手大喝一声,率领八百军卒加入战团……。
大火熊熊照亮焉嗜镇之时,长安城皇宫御书房内,李世民看着面前奏折,眉头紧锁,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丝丝杀气。
看罢多时,李世民阴沉脸色忽而红如朝霞,双眉一挑,抓起奏折撕成两半,掷于地下,怒声喝道:“来人,传房玄龄、杜如悔至御书房面圣。”
房玄龄与杜如悔皆不解为何圣上三更半夜召二人入宫何事。待二人进了御书房,捡起地上撕成两半奏折一看,方知圣上为何大怒。原来当年梦子舟之所以题诗引来七大门阀及一众大臣联名上奏,原来梦子舟在江南为官之时,见过息王与齐王未让进府的庶子。
这两位庶子与母亲在外艰难度日,梦子舟见其可怜,还曾周济过,并记下姓氏名谁。梦子舟善心之举反而引来杀身之祸,真是可悲可叹。
而这道奏折一看落款乃是徐凌风,徐凌风与梦子舟关系莫逆,如今将此天机密奏圣上,圣上当年对双王后人可谓是赶尽杀绝,如今见斩草未除根怎能不怒。
房玄龄看着奏折心中不免疑惑,当年徐凌风为何不上此奏折,若是有此奏折梦子舟一家老小不至于满门抄斩。而今却道出实情所为何故。
房玄龄疑惑之时,徐凌风正与杨月生手谈围棋。
“杨道长,你执意让我奏上一折,难道能为梦子舟一案翻案不成。”
杨月生手捋须髯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此一时彼一时,若是当年上此奏折,时机未到恐怕祸及自身,但此时圣上有打压门阀之心,这道奏折一上,当年背后推波助澜之人皆是难逃圣目,到那时,梦府一案不仅能翻案,还能还刘长风一个公道,让其改名换姓认祖归宗,何乐而不为呢?”
徐凌风闻言长叹一声。
“但愿如君所言吧!……”
徐凌风与杨月生下棋不提,回头再说李世民,其深恐门阀势大根深动摇大唐江山,但又知削弱门阀之势不可急于一时,一旦逼得门阀造反,那大唐江山将是风雨飘摇前途未仆。
徐凌风这道奏折可谓是恰到好处,恰在李世民动了想要削弱门阀势力之时。有此奏折,李世民定不会轻饶当年参与隐瞒双王之子之人,同时也动了恻隐之心,深感当年草率行事,不该斩了梦子舟一家老小,而是三司会审,得知实情之后再做定夺。
李世民愁眉不展,房玄龄与杜如悔二人也不敢多言,静静站立一旁等候圣上问话。
想罢多时,李世民一抬头,看见房玄龄与杜如悔二人静静候着。李世民一摆手。
“给二位爱卿赐座。”
太监连忙抬上两个官帽椅子,看着房玄龄二人坐好,李世民沉声问道:“两位爱卿,地上奏折可已看过。”
“回禀圣上,奏折已看,不知圣上有何心事,微臣知无不言。”
“息王与齐王之子不可留于人世,就算是未入王府花名册的庶子,将来也是大唐的祸患,应及早除去,免得树大根深动摇大唐江山。”
房玄龄听闻此言,闭目沉思片刻,忽而睁目言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若除去祸根,当知根在何处,不然也是徒劳无功。”
李世民微点颔首应声道:“房爱卿与朕想到一处,徐爱卿奏折中提及刘长风或许知晓双王后人下落,再者朕也想起用刘长风,攻打高句丽让其挂帅出征为二路**,二位卿家意下如何?”
房玄龄与杜如悔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房玄龄拱手施礼道:“回禀圣上,臣也有此意。”
“好,房爱卿与朕不谋而合,那便由房爱卿拟旨,魏征审议,兵部传达旨意。”
“臣等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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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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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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