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旧将喜相逢,藏踪隐迹灭耳目。
古寿长一上来便使出绝招“普陀降世”欲速战速决打败刘长风。刘长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迷眼一望古寿长,见其身形恍如一尊菩萨端坐空中徐徐降下,心里暗道一声:从未见过如此奇特招式,看来此招定是绝招,我得小心应对。
但转念一想:既然不知破解之法,何不来个一躲避绝招。
思及此处,刘长风身形一动,施展“鬼影七闪”身影飘忽不定,眨眼之间幻影丛生,令人难辨真假。
刘长风闪躲之际,古寿长单掌一落一下劈空,掌风及地溅起一阵沙浪。借着沙浪乱飞,古寿长双腿一分落入沙坑,双目左顾右盼寻找刘长风身影。
其实刘长风就在其身后,离其三尺之遥。此刻刘长风若要从后偷袭颇为轻松,不过刘长风打定主意以掌法论输赢,绝不投机取巧。hτTΡδ://WωW.sndswx.com/
古寿长正寻之际,忽听身后传来淡淡一笑。
“古掌门,不必费神寻找,刘某就在你的身后。”
古寿长闻声一惊,猛的转身一看,果不其然刘长风立于三尺之外。
“小辈拿命来。”
古寿长单脚点地纵身而起,右掌一立使个“劈树分林”猛击面门,左掌横于胸前蓄势待发。
掌风裹着风沙迎面袭来,刘长风不急不慌,淡定看着单掌临近才左掌一抬护住面门。
二人掌臂一碰之际,古寿长左掌突然一动,斜下击出,直取肋下。
古寿长左掌一出,脸上挂着淡淡得意之色,其自以为刁钻一掌必能打中刘长风。谁知刘长风早有防备,右臂一伸,竖掌下切,猛劈手腕,攻其必救,十分老到。
招式一出,掌影乱动。黑夜之间二人插招换式是快如闪电,一看刘长风应对得当,古寿长眉头一皱,紧接着双臂一撤,右掌一收,屈臂献肘,顶向咽喉;左臂一撤之余飞起一脚直踢左肋,迅如疾风使出“跨虎摘桃”绝招,可谓是杀心已起。
古寿长狠招迭出,刘长风冷眼观看,一见其变招,急忙使个“双龙封山”弓步撤身,右臂斜横,左臂斜举,双臂势如交叉,封住上中下三路之时与古寿长攻来肘、腿碰在一处。
“啪啪”两声,二人各退三步,复又垫步近身挥掌再战。古寿长施展落叶掌法,掌法飘忽不定,忽而势大力沉,忽而轻如落叶,变化多端,令人眼花缭乱。
而刘长风面对落叶掌法,心知即便功力相当,自身掌法与其相比还是略逊一筹。既如此何不来个以守为攻,待摸清路数,再以巧招胜之。
刘长风想好对策,当下掌法一变,施展少林罗汉掌,守住门户稳如泰山,任古寿长掌法多变,我只守字当先,看你能把我如何?
刘长风守得密不透风,古寿长攻的气势如虹,两人一打便是三百多个回合没分胜负。
几颗汗珠顺着贺芒额角缓缓淌下,贺芒抬手擦拭汗珠之际,一阵大风吹来,吹得其面上生寒。
“如此寒冷天气竟然淌汗,看来我有些关心则乱啊!……”
贺芒暗自感叹之时,也是观战双方分外焦急之时。众人目光注视中的刘长风与古寿长何尝不是心急如焚,二人也想分出胜负,怎奈二人久战之下,都对彼此路数颇有了解,若想出奇制胜唯有另出绝招。
刘长风仗着“鬼影七闪”尚能应付,故此不急于换掌变招,而古寿长则有些沉不住气了。
古寿长心中暗想:想我堂堂崆峒八大掌门之一,竟然三百多回合战不过一个江湖晚辈,此事传到江湖上得让人笑掉大牙,不行,我得另出绝招,不宰了刘长风誓不为人。
想到此处,古寿长刷啦掌法一变,施展崆峒派神打八式。只见其单脚点地,身形左右一晃,眨眼间闪到刘长风身后,双掌挂风虚击双肩,夺命一腿直踹后心,此式名唤“飞影夺魂”非到取人性命之时才使出此式。
古寿长双掌击出,心里暗乐:这回刘长风躲不过此招,必定死于脚下。
古寿长想得挺好,但其忘记余宏莲当初是如何败在刘长风掌下,若白牛圣甲不穿在刘长风身上,此招必定奏效。但是恰好刘长风一直将白牛圣甲穿在身上,有了此甲护身,刘长风一看古寿长招式突变,又急又快幻影如山,便知必是施展绝招。
而自己若想取胜,唯有难中取巧,败中取胜一路可走。刘长风思绪如电之际,背后掌风呼啸而来,听着掌风不善,心中忽生一计。何不来个“反手摘星”以巧破绝招,有白牛圣甲护身凉古寿长功力深厚也休想伤我一分。
刘长风打定主意之时,古寿长双掌一顿猛然收回,而直踢后心一腿快如闪电袭来。
飞腿临身,古寿长满心欢喜,然而下一秒,刘长风突然弓步斜身,右臂随身一摆,不偏不倚直冲前胸,五指并拢平掌一推遥指右胸而来。
突见刘长风变招,古寿长右臂斜挡,试图挡住刘长风一掌,谁知刘长风这一掌看似缓慢却突然加快,刷的一下越过斜挡右臂,击在右胸之上。而与此同时,古寿长一腿也踹在刘长风后心之上。
“砰……啪……”之声响彻黑夜,打破寂静之余,也令观战众人心里为之一惊。
在观战众人目光中,刘长风与古寿长二人几乎不分先后同时中招,但受伤情形却截然不同。刘长风虽然后心被狠狠踹了一脚,但是有白牛圣甲护身,化去古寿长七成功力,唯有三层功力透甲临身。
刘长风只觉后心一麻,微微一痛之余一阵气血翻涌,直冲喉咙。刘长风默运心法将翻涌气血强行镇住。
刘长风这边尚好,而古寿长则是胸前一阵巨痛,紧接着一股真气透胸而入,其急忙运转真气将这股外来真气祛除体外,但外来真气带来之伤却挥之不去,疼痛之余,气血翻涌奔腾不息。即便古寿长运转真气压制气血也无济于事。
滚滚气血犹如翻江蛟龙,咆哮奔腾穿行经脉逆流而上,冲过气舍、水突、人迎三穴,抵达喉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顿时夜空之中绽放一朵绚丽血花,不过血花有些暗淡凄厉色彩。
练武之人最忌喷血,伤及经脉不说,难有再战之力。古寿长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步了余宏莲的后尘败在白牛圣甲之下。
“多谢前辈承让。”
“噗……”
刘长风一言气得古寿长忍不住再喷一口老血,崆峒派众人此时已然跃下沙丘,围住古寿长为其疗伤。刘长风面带微笑望着崆峒派众人,心里暗道一声:崆峒派之人真是难缠之辈,余家庄之事已登门求和,没想到大漠之中还埋伏于我,今夜之事暂且放崆峒派一马,来日方长再带人拜山访派为今夜之事讨个公道。
刘长风一行人目送着古寿长及其门下众人消失在夜色中才继续赶路。
接下来几日大漠赶路平安无事。这一日,贺芒在头前带路,忽见前方沙漠烟尘滚滚,似有一支人马迎面而来,贺芒不知是敌是友,急忙下令全军刀出鞘,箭上弦,原地列阵等待。
烟尘散去,一支人马来至近前,领军将领人未至,声先到。
“臭豆腐,贺兄,好久不见,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你不知先锋营将士有多想念将军……”
“周将军,快把嘴闭上,你今日定是又吃臭豆腐了,满嘴臭味快把我熏吐了……”
“……”
贺芒调侃周万德几句之后,话入正题,问起周万德为何来此,去向何方。周万德告知其是奉了王庭州之命带兵巡视商路,只因近些日子听说有一支响马游走商路,劫了几家商队货物,故此命周万德与宋朝亮带兵巡视商路,保护商队周全。不想今日巡视正巧遇上护送刘长风回乡队伍。
周万德拉住贺芒衣襟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而贺芒深知周万德其实想问的是刘长风如何了?若以实言相告,就怕隔墙有耳,传到圣上耳中那就是欺君之罪。
贺芒一面与周万德闲聊,一面偷使眼色,尽量避谈刘长风,免得一时口误给刘长风带来掉头大罪。
周万德也不是愚笨之人,一见贺芒眼色及其言谈举止,心中已然明了刘长风之事,此时不可深谈。周万德与贺芒聊了一刻工夫,便一同带兵赶赴焉嗜镇。
刘长风坐在马车之中,听着外面军卒闲谈之声,尽管车厢摇晃不休,也摇不走思妻之心。刘长风长叹一口气闭目养神,默默等待进城之时。
车厢摇晃突然停下,刘长风竖而一听,外面传来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听着颇为耳熟,微微一想,这不是赵灵玉的声音吗?刘长风此刻真想立刻跃出车厢一见,但转念一想,倘若周围有朝廷耳目,将我安然无恙情形禀报圣上,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想到此处,刘长风安心躺下,继续装病。
赵灵玉与贺芒寒暄几句,问清刘长风有病在身,便不再多问。而是偷偷让管家去拿银子打赏一路护送回来的众左千牛卫军卒。这一百多千牛卫军卒有一多半是原先锋营军卒,另外一些则是原千牛卫军卒,而这些军卒来历不明,难保不是多方势力暗插的密探。
刘长风就怕这些来历不明之人将其夜战候润生与古寿长之事泄露出去,故而在其回府之后,秘密召见赵灵玉与贺芒、项勇三人,将其中厉害关系一说,命三人妥善处理这些非嫡系军卒,既要做得滴水不漏,又要掩人耳目。
赵灵玉与贺芒三人领命而去,过了数日,这些来历不明之人全都消失不见,去了何处自有人知,而知晓之人却都守口如瓶。刘长风这一计,可谓是天衣无缝,将长孙无忌与七大门阀派遣耳目彻底除去并不留痕迹,即便有人查起,刘长风也留下佐证,足以说明这些军卒或是死于响马之手,或是犯下军中律条,总之皆是一死,免得这些人透漏风声,令刘长风留下欺君之罪。
刘长风在焉嗜镇安心养病之时,却不知京城权贵颇为心急。刘长风暗中处理的来历不明之人皆是长孙无忌与七大门阀之人所派的鹰犬耳目。
长孙无忌与七大门阀之人皆是焦急等待所派耳目传来消息,好参奏刘长风欺君大罪好治其死罪。可是耳目一去多日迟迟传不来丝毫消息,怎不令人心焦如焚。
长孙无忌与七大门阀权贵等待之时,刘长风却在温柔乡中与五女尽享夫妻之乐。
“郎君,妾身有一事告知,不知郎君愿听否?”
“灵玉,无论何事,尽管道来。”
“郎君,妾身有喜已然六月,再过四月,郎君便是人父了……”
刘长风闻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快有儿子了,梦家有后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好……太好了……快让为夫摸摸……”
赵灵玉一脸娇羞撒娇道:“郎君,肚子不可乱摸,动了胎气可是不妙……”
刘长风一听此言,撤回手臂,轻抚赵灵玉脸颊丝丝喜爱之意荡漾在手指之间。赵灵玉轻轻将头靠在刘长风怀中,感受爱郎的点点情意。
一夜之间得知喜事,刘长风是彻夜难眠。次日一早,吩咐下去,府中摆宴庆贺赵灵玉有喜。而其所请之人皆是交情莫逆的军中将领及患难兄弟,外人一概不允进府半步。
刘长风躲在府中养病之时,丝毫不知此时京城是暗杀迭起,杨月生在刘长风走后,蛰伏之中派人暗中收集长孙无忌谋害朝臣佐证,但有一日其偶遇袁天罡和李淳风二位道士。一番交谈之后,杨月生得知长孙无忌与李世民之间关系莫逆,即便铁证如山恐怕也难以扳倒,不如退而求其次,结交将来女皇,待女皇登基之后,长孙无忌气数已尽,将其扳倒是手到擒来。
杨月生辞别二位道士,回宅之时,心里一边默想着二人所言推背之图第三象的谶语:日月当空,照临下土,扑朔迷离,不文亦武。及第三象之颂:参遍空王色相空,一朝重入帝王官。遗枝拔尽根犹在,喔喔晨鸡孰是雄。
日月当空为“曌”字,扑朔迷离,不文亦武”中,“扑朔迷离”当指分不清男女,也可形容事情错综复杂,难以看清真相。而“不文亦武”是说这位女皇并非来自于文人的家族,而是来自于武士家庭,当然也暗示姓“武”。
杨月生推断出姓武之后,继续研究第三象之颂:参遍空王色相空,佛门讲究的是“四大皆空”,有“万法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说,说的是人一定要觉悟,大彻大悟,故此“空王”当指佛门。杨月生猜测女皇必是暂被贬为尼姑。
“一朝重入帝王宫”,定指女皇出家只是权宜之计,待风头一过再度召入宫中。
“遗枝拔尽根犹在”,光从字义来看有斩尽杀绝,断子绝孙之意;杨月生反复念叨几遍仍然有些颇为难懂,便索性不想,再读下一句“喔喔晨鸡孰是雄”。
“喔喔晨鸡孰是雄”从字义推测喔喔晨叫的鸡谁知是雄是雌,依次推断将来会有一名女子当上皇帝,想到此处杨月生忽然出汗,待到夜间夜观天象,紫薇星暗,太阴星亮,观星空东北方位,群星熠熠环绕太阴星。
如此星象必有深意,杨月生观星推算一番,暗自揣测将来必有一位女帝登基,而这女帝出生于大唐东北方位,应在并州一带。
杨月生观星一夜,深感大唐将来必有大事发生,是福是祸难以预料。当下该做之事乃是为刘长风报这灭门之仇,而裴寂与王珪二位息王旧臣在被陆凯四人暗中监视之后,一时疏于防备之下,记载当年双王后人下落信件被陆凯四人盗走。
杨月生拿到信件并未细看,待见到刘长风再看不迟。深思熟虑之后,杨月生决定暂且按兵不动,观察一番京城局势再说。
谁知才过几日,京城传出“女主武氏有天下”的谣言,李世民闻此谣言派人一查,左武侯中郎将李君羡因绰号叫“五娘子”而被株连问斩。
李君羡这一死更令众多朝臣惶恐,深怕谣言祸及自身绰绰不安。但有些大臣如魏征之流,则是直言上奏,不可因谣言乱杀大臣危及朝纲。
李世民觉得魏征之言颇为有理,便传下令去,长安城不得再传“女主武氏有天下”之类谣言,若有人再胡言乱语,一律治罪绝不姑息。李世民此令一下,长安城谣言顿时偃旗息鼓,杨月生听着这几日外面消息,心里暗笑一声:二位道士既然已经推断出大唐未来局势,为何不敢明言,估计也怕泄露天机,而遭遇不测……。
京城风雨不休,而边关则是狼烟再起,河北道营州刺史李永和巡视边关之时与高丽大将一言不合擅自带兵开疆扩土挑起战火。
边关战事狼烟再起之时,李世民得知边关烽火,并未深加阻拦,而是默许营州刺史李永和开疆扩土征服高丽,毕竟身为皇帝之人,哪个不想四海八方尽归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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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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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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