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假千金是女扮男装的暴君(穿书)>第 26 章 今天大结局了吗(二十六)
  *

  勇敢的小汤圆不怕脏不怕累,踩着梯子就要熟练地翻过墙头。

  天气那么冷,水漫在地上很快就会结冰的,结了冰就会很滑的。

  可别摔着她柔弱的小娇娇。

  叶软色墙头翻了一半,忽然想起了刚才在厨房里看到的,那两个被掰开的酱肉包子。

  叶软色困倦迷蒙的眼睛瞬间睁开,脑袋猛得一竖。

  好像…哪里怪怪的。

  叶软色忽然就想起了话本里那些跟男主作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被他顺着蛛丝马迹杀得片甲不留的反派们。

  脖子后面忽然有点发凉。

  她越想越觉得哪里怪怪的。

  叶软色麻溜地翻回去站在梯子上,露出半颗脑袋和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二楼。

  厨房从来没有这么乱过,这不会是勾月布下的陷阱吧?

  叶软色再仔细地看看厨房。

  一地的水,正逐渐冻结成冰,碗筷都打翻在灶台上,调味料也翻倒地洒出来,白菜叶子碎裂地散落在地上,桌面上,凳子上。

  整个厨房乱得像刚打斗过一样。

  难道是勾月发脾气了?并不是陷阱?

  叶软色一时有些拿不准,站在梯子上思考。

  如果是发脾气随手砸的,那他必定不清楚哪些地方需要整理。

  但如果不是……

  叶软色无法想象顾宴清砸东西发脾气的样子。

  很违和。

  勾月脾气很好的,不会随便发脾气的。

  叶软色想了一圈,还是觉得自己做的很隐蔽,不应该被发现。

  但她还是决定不要去冒险了。

  万一是陷阱呢?

  她没有勾月聪明的。

  叶软色带着一脑袋问号退回去了。

  斗智斗勇好累……

  她顺利地落地后,一扭头,看到之前见过的红袄姑娘一脸阴森地看着她。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好啊你个小妖精!竟然敢爬公子的墙!”

  叶软色眉心一跳。

  她正觉得自己可能避过了一个坑,千万不能折在这么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别叫别叫!有话好好说……”

  叶软色压低声音,一把捂住那姑娘的嘴,把她拖到了自己的宅子里。

  *

  二楼的书房里,临河的那扇窗开着。河面上结了厚厚一层冰,听不到河水的流淌声。

  公子侧身坐在窗沿上,手里捏着一张纸和一支毛笔。

  鼻尖的墨汁滴落,把宣纸晕染出一圈大大的墨点。

  他毫无察觉,望着河面走着神。

  河对岸,有一个梳着总角辫的小儿,扭着胖乎乎的身子,牵着一只摇尾巴的黄色小奶狗,躲在大树后面偷看。

  小儿似乎很怕会被发现,偷看一两眼就躲回树后面,躲一会儿又探出脑袋,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对岸的公子。

  家里的大人很快就找来了。

  那小儿神秘兮兮地告诉妇人,“阿娘,宝宝看到神仙哥哥了。”

  妇人笑着摸摸小儿的脑袋,“是吗?阿娘的乖宝真幸运。神仙哥哥在哪儿呢?”

  那小儿兴奋地指着河对岸,“就在那里呀!”

  妇人顺着小儿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对岸哪里有人哪。

  小儿坐在妇人的臂弯里,小声地喃喃,“原来真的有神仙哪,阿奶没有骗宝宝,宝宝以后要好好吃菜菜。”

  “神仙哥哥要是能抱抱宝宝就好了。”

  神仙哥哥和他一样,眉心有个好看的红点点。

  不过他的红点点是画上去的,不知神仙哥哥的是不是也是画上去的。

  公子关了窗,视线不由自主地向着庭院方向偏移。

  庭院里还是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翻进来的样子。

  公子垂下眉眼,收回视线,坐到书案边,挽起袖子开始书写今日份的清心经。

  经过多日练习,他原本已能自如地控制墨汁的流出,可今日的清心经上,却隔三差五会出现一个写坏了的字。

  公子放下笔,揉摁着太阳穴,整个人靠进了圈椅之中,眸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庭院。

  上午,顾宴清去了包子铺,向卖包子的人言明两次菜包子给成了肉包子,要把六个包子的差价补上。

  可那卖包子的人却说,他的铺子只卖各式各样的菜包子,从不卖肉包子的。

  公子站在包子铺面前,冬日里却手心生汗。

  那双漂亮的眼睛,安安静静犹如幽深沉静的湖面,在月色下,轻轻被风拂动,漾出浅浅一层涟漪,一圈一圈推波出去。

  鱼鸳戏水,微波涟动却无法平静。

  公子道了声谢后离开。

  可等他行至桥上,那卖包子的又追上来,说有可能是不小心把自己吃的包子,当成了卖的包子,错给了客人。

  他请公子不要见怪,又塞了几个不同味道的菜包子给公子。

  公子原本已在心中认定是小姑娘回来了,却又突然被告知并不是,一时间未曾防备,心绪被卖包子的三言两语拉扯得天上地下高速转了一圈,又狠狠地砸落在地上。

  公子喉咙立刻就有些难受,轻咳了一声,望着卖包子的小哥欲言又止,手紧紧撑在桥边的石墩子上。

  那小哥也甚是热情,见这神仙一般的公子顿默着没说话,还连连道歉,只以为这公子大约是茹素的。

  神仙大约都是不吃肉的。

  回来之后,顾宴清在厨房里待了一会儿,厨房就乱得一塌糊涂了。

  然后回到书房,静静等待。

  公子从白天一直等到夜幕降临。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人一样。

  入夜后,顾宴清踏入了厨房。

  没有闻到桂花香味。

  明明是不可视物的人,却精准地捡起每一片撕碎的菜叶子,扶起每一只被弄倒的碗。

  有一只碗摔碎了,顾宴清却准确地避开了所有容易划破手的地方。

  小汤圆猜测的没有错,这厨房,就是顾宴清布下的陷阱。

  所以他精准地知道所有东西的位置,形态。

  如果叶软色去碰了,必然会被顾宴清察觉出来。

  公子失明,所以他从不点灯燃烛。

  一片漆黑中,公子蹲在地上,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收拾着自己弄出来的残局,近乎残忍地敛着自己的心绪,所有的东西轻拿轻放,脸上看不出喜怒,就和往常一样一片平和。

  他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回来吗?

  她还小,心思不定,又是个淘气的性子,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有趣的东西,喜欢围着他打转逗弄他,她对他的感情,也同样可以是对一个喜欢的玩具,一件喜欢的衣服,远远要比他对她的来的浅得多。

  他已经亲手把她送走了,在她看来就是他不要她了,抛弃她了,她只怕生气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跑回来呢。

  顾宴清捏着一片叶子,动作顿了顿。

  乌漆一片的厨房里,悦耳的男音很低很轻。

  “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她若是回来,要他怎么办呢?

  压抑着本心再亲手把她送走一次吗?

  他也不是圣人呢。

  能舍得一次,未必能舍得第二次。

  也许第二次,他会为了私心,不再放她走。

  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对她最好。

  所以叶勾月,别再这样下去了,别再疑神疑鬼是她回来了。

  这样下去真的会疯的。

  *

  叶软色原本是打算观望观望的。

  也许是她弄错,这并不是个陷阱,勾月很需要帮助的。

  但她被红袄姑娘缠住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姑娘帮她躲过了一劫。

  红袄姑娘怒气冲冲地推叶软色,奈何力气没有她大,只能被她拖进了宅子里。

  叶软色可是能单手拖一只鹿的人,区区一个单薄的小姑娘算什么。

  关上了门,叶软色还是没有放开她,跟她商量,“你不要叫,不要跑,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那姑娘死命点头。

  结果叶软色刚放开她,她就,“救命啊——!!”

  叶软色深恐隔壁的顾宴清听到,红袄姑娘才说了一个高亢嘹亮的“救”字,就被她捂住了嘴。

  小汤圆委屈巴巴地控诉,“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都答应了不叫的,咋这样不实诚……”

  红袄姑娘:“……”

  她俩谁被劫持了?要委屈也是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委屈吧?

  她还没委屈,绑人的先委屈上了?

  天爷呀……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姑娘深切体会到叶软色的武力值了,当下心有戚戚,不敢再起心思,双眼哀求地看着叶软色。

  叶软色有些不信,恐吓她,“你再叫的话,我就真的不客气了。我打人,可疼。”

  红袄姑娘忙不迭地点头。

  这回叶软色松开她,她没叫,而是贼兮兮地看着叶软色。

  “你爬公子的墙,我亲眼看见的,你抵赖不掉。”

  叶软色有些头疼。

  她用梯子和铁飞爪爬勾月的墙已经十来天了,从来没被人发现过的。

  今天可太背了。

  红袄姑娘一脸得意,“我要去告诉公子,你这个女采花贼。”

  真是天助她!

  原本以为是个对手的,没想到自掘坟墓!

  看公子知道了厌不厌恶她。

  叶软色连连摆手,“我没有采花,我又没有不这样坏的……”

  这个词她听得懂,戏文里,闺阁小姐就常这么骂误入的书生的。

  然后书生会指天指地为自己叫屈,说自己很清白。

  可见是个很严重的词,不能认下来的。

  她是去送菜的不是去采花的。

  红袄姑娘见叶软色慌了,很满意,双手抱胸,仰着鼻孔,“我是定然要去禀告公子的,我难道能让他白白受你的欺辱吗?那我的良心怎么过得去。

  哼,我告诉你,你要是有本事,就让我一辈子出不去你的宅子,不然的话,只要我出去,我就立刻去敲公子的门,向他和盘托出!”

  红袄姑娘越想越高兴。

  她终于找到理由正大光明地去公子家里看一看了!

  这么多给公子送菜的姑娘,虽然公子只取过她的东西,他们的情分是独一无二的,但她也和那群人一样,没有进去过公子的家。

  而且,自那只猪蹄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附近那群人见公子不领情后,陆陆续续把东西都拿回去了。

  后来她也把东西拿回去了。

  公子很少出门,她正愁找不到法子怎么接近他呢,天降神助。

  红袄姑娘努力压抑自己翘起的嘴角,眼含得意地瞥了一眼叶软色。

  她和这小妖精可不一样,公子原本就是对她另眼相看的。

  有这么个爬墙的小妖精在旁边衬托着,她必然是又贤惠又端庄的。

  公子只会对她更另眼相待。

  而就像这姑娘料想的那样,叶软色慌了。

  “不行,你不能告诉他……”

  叶软色很着急。

  这一次找回来,尚且艰难,差点就回不来了。

  下次,不定被送到什么地方去。

  “求求你,别告诉他,他身体不好,又爱操心又爱生气,不能让他知道的。

  只要你别告诉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红袄姑娘认为叶软色完全逃不开她的掌心了,更是不收敛坏脾气。

  翻了个白眼道,“你才见过公子几次,知道什么?公子是谦谦君子,从来不会生气的,我不许你污蔑他。”

  叶软色顺从地点头,“好好,都是我不好,我道歉,只要你别告诉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红袄姑娘道,“好啊,我要你离开我们拂月城,永远不许出现在公子眼前。”

  叶软色低下头,“这个不行,我不能走的……”

  小汤圆揉了揉眼睛。

  她走了,就没有人照顾他了,就像她回来之前一样。

  勾月如果愿意请仆人,那么在置宅子的时候就会一起置下,不会等到现在。

  他不愿意,自有他的考量,可这样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人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只能靠他自己摸索着来。

  他身体就恢复得越慢,那仇家找上门后,被杀害的几率就越大。

  她原本就是来护着他的,现在是绝不能离开的。

  叶软色真的很遗憾。

  她要是能打得过勾月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把他绑在身边,强迫他吃香喝辣了。

  叶软色抬起头看着红袄姑娘,“换一个。”

  红袄姑娘双手插着腰,嚣张地看着叶软色,冷哼一声。

  也是,这人要是走了,她还有什么借口上门去找公子呢。

  红袄姑娘越想越得意,这人的把柄握在自己手里,还怕不听话?

  “其他的都行?”

  叶软色赶紧点头,“都行。”

  红袄姑娘指着软色脑袋上的玉簪,贪婪地望着,“把你头上的簪子给我。还有,全身的首饰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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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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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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