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丝这话说得虽然难听,但却让夏以卿心里异常难受起来。因为到现在为止,她都觉得安子初是被自己连累的,是因为自己,才害得他遭了白祁墨的毒手。所以说到底,自己欠他的!不然他本来可以平平安安地做他的总经理,然后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幸福地生活一辈子的!可是现在呢,他却永远失去了这个资格!这样想着的时候,夏以卿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愧疚之色,包含着白祁墨看不到的、浓烈的恨意。
看到夏以卿愧疚的样子,白祁墨反倒有些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说道:“情到深处无怨尤,安子初若真心喜欢以卿,那么他就应该懂得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以卿对他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爱,那么即使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安子初明知以卿已经不爱他,还妄图将她禁锢在身边的话,那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岂非都是一种痛苦吗?”
情到深处无怨尤……白祁墨,你说得真好!可是……这不该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啊!你不是为了独占我,而狠心废了安子初了吗?既然如此,你又怎能明了“情到深处无怨尤”这句话里的含义呢?我真的不明白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啊?是那个狠心伤害别人的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是那个情深意重、一旦认定永不言悔的痴情者?
明明看到夏以卿已经被自己说得差不多了,可是白祁墨这一番辩解下来,居然又要前功尽弃,金瑞丝着急之下终于脱口说了句非常不合适的话:“夏以卿,你还听不懂是不是?我看你是只顾着快活,所以早就忘了祁墨对安子初做过什么,也忘了你回来应该做什么了吧?”
这句话一出口,夏以卿不由悚然一惊,然后刷的抬起头看向了金瑞丝,眼神变得无比锐利,透着一种洞察一切的精明和睿智!金瑞丝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祁墨对安子初做过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当初她不是说是安子初打电话给她,让她给自己传个信的吗?那就是说她根本没有见过安子初,那她怎么会知道安子初变成了什么样子?退一步讲,就算她知道安子初成了废人,她又怎么会知道是白祁墨做的?难道……她所说的意思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那她此时此刻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再来……她为什么会说出“忘了你回来应该做什么”这样的话?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回来另有目的,而不仅仅是为了跟白祁墨破镜重圆?如果她知道,那么是谁告诉她的?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这么说又是为了什么?
夏以卿此刻才发现,原来在金瑞丝的身上也有着太多的秘密和疑点,而这些东西正是自己长久以来忽略掉的!也许弄清楚了她身上的疑点,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看到夏以卿盯着自己的目光,金瑞丝立刻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也泄露的太多了,所以她不再理会夏以卿,掩饰一般立刻转头对着白祁墨说道:“祁墨,不管怎么说你曾经答应跟我订婚,这是事实,你赖不掉,是不是?所以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不要做忘情背义的负心人。而夏以卿,最好也不要选择做第三者,否则你们两个都会被人唾骂的,是不是?难道你们都很希望,蝶恋的声誉坏在你们两个手上吗?”
其实对于金瑞丝的话,白祁墨并没有多想,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他心怀坦荡,只要是他做过的事情,他都会坦然承认,绝不会遮遮掩掩,或者故意推卸责任。所以听到金瑞丝说自己曾经对安子初做过什么,他便想当然地认为她说的是自己曾经威胁安子初的事,所以他并不否认,因为那是事实。至于金瑞丝说夏以卿回来应该做什么,不可否认的,白祁墨也觉察到这句话似乎另有蹊跷了。只不过他一向很能沉得住气,所以并没有像夏以卿一样,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凌厉而已。
于是他接着金瑞丝的话头说道:“副总,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的确是我不对。三年来我一直找不到以卿,因此非常绝望,所以才没有及时给你明确的拒绝,反而不负责任地答应会考虑跟你订婚的事情。况且那个时候我已经心灰意冷,觉得既然不是以卿,那么跟谁订婚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说到底,这件事是我太欠考虑,以至于对你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副总,今天我也借着这个机会,郑重地向你道歉,请你谅解我当时的心情。”
说着,白祁墨居然真的面对金瑞丝站好,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的神情也诚恳无比,让人不得不信不说,而且根本狠不下心拒绝他的道歉。而听到白祁墨的话,夏以卿心中的异样感觉更加强烈了!他……他居然有过那样的想法?觉得只要不是自己,那么跟谁订婚都一样?那岂不是说没有了自己,他根本就对人生绝望、对婚姻死心了吗?难道如此还能说明,他对自己不是真心?怎么可能?
不!不对!事情一定有蹊跷!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内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所以一直以来自己才会觉得白祁墨在演戏,觉得白祁墨欺骗了自己!而事情的真相,几乎就要浮出水面,根本已经呼之欲出了!而要想真正揭开事情的真相,只怕这个突破口就在金瑞丝的身上。hτTΡδ://WωW.sndswx.com/
想到此,夏以卿陡然无声地冷笑起来,不等她开口询问,金瑞丝已经趾高气昂地点头说道:“喏喏喏!你也亲口承认已经答应跟我订婚了,是不是?那你还等什么呢?祁墨,你也不要赖账了,你必须履行你的承诺!”
“不,我想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我说的是答应考虑跟你订婚的事,但没有说答应跟你订婚,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不能混为一谈。所以后来我考虑过后,不是告诉你我不能跟你订婚了吗?还有什么承诺需要履行的?”白祁墨笑了笑,笑容还算平和,因为不管怎么说,当初自己的确不该答应考虑跟金瑞丝的事,否则的话,她不会一直误会到了今天。所以对于她的屡次纠缠,白祁墨也一直选择了忍让的态度,并没有真的对她采取什么决绝的手段,否则就算有十个金瑞丝,也早就被他给打包扔回美国了,还会容她在这里几次三番地撒野?真当这蝶恋中国总公司的地盘是菜市场了?由得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撒野就撒野?笑话!
尽管白祁墨的话说得很明白,但是在金瑞丝看来,那根本就是一回事,答应考虑不就是答应订婚了吗?怎么就成两回事了?所以金瑞丝冷笑了一声,大手一挥说道:“你不用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承认我智商不如你高,玩不过你!所以我只知道,你必须跟我订婚,这是你亲口答应过的!不然你可以出去随便找个人问问,是个人就知道你我好事将近了!这件事已经天下皆知,如果你食言反悔,我看你怎么向所有人交代!除非你们真的不在乎舆论的力量,一个愿意做现代陈世美,一个愿意做现代潘金莲!你们好好想想吧!”
这金瑞丝虽然从小在外国长大,但也许是受金约翰和边燕青的影响,所以她对中国传统文化居然还有相当程度的了解,居然说得出陈世美和潘金莲的名字。只不过……陈世美这个比喻或许还算合适,至于潘金莲嘛……就有点儿不伦不类了。至少人家夏以卿是未嫁之身,就算抢了你金瑞丝的男朋友,也不能算是潘金莲那种性质的吧?所以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作为一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人来说,还是回去深入研究一番之后再来显摆吧。
扔下几句文绉绉的话,金瑞丝转身就想走。现在她只希望自己已经成功地转移了夏以卿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两句话,不然可就真的麻烦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坏了事,那“他”还不知道会怎么震怒呢!夏以卿,拜托你千万不要那么聪明,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好不好?
金瑞丝一边走心里还一边暗暗祈祷着,但愿可以成功地蒙混过关。可是事实却偏偏不如她所愿,她不过刚刚迈出去一步,夏以卿便突然抢上几步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副总!请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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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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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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