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男人的体温要比女人高,像火炉般。
温热从手心传来,杨碎月不由得贴紧他,眉飞色舞。
正要下商场扶梯,一道清朗的呼唤声传来。
“碎月?”
来者是江锡。
男人身着时尚的休闲服装,清爽又阳光。
见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青青草原的居民,语调不由自主拔高不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也有第六感,正如韩枕看他也不爽,凤眸浅眯:“你谁?关你什么事?”
江锡扯了下唇角,掉头看向杨碎月:“你说,我是谁?”
杨碎月看他像有那个大病似的,眸色冷冰冰:“你自个不会看身份证?”
江锡始料不及,怒从四起:“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喜欢了我这么多年,这才过了多久,掉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了?”
“别乱说,我没喜欢过你。”
杨碎月用的不是反问,是肯定。
不需要看,她都感受到了韩枕周身快速凝聚着暴戾。
“我爸妈同意我们在一起,等我读完硕就跟你订婚,”江锡一边说,一边要伸手拉回杨碎月,“快撒手……”
手还没碰到眼神归月,韩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他踹开。
江锡家境优越,自幼接触到的人都是彬彬有礼,哪里这么丢脸过?
当即暴跳要打韩枕:“你就是个小三,唔……”
韩枕是练家子,连近身的机会都不给,一拳将他打得踉跄。
三下除五,锃亮的皮鞋压在他脖子上,像碾压蚂蚁般。
居高临下俯视对方:“吃了熊心豹子胆?当着我的面,撬我墙角?”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江锡动弹不得,眸里尽是桀骜和不甘,浑身因为隐忍而发颤。
现在正是午餐散场时间,商场人来人往,不少人已经掏出手机拍照录视频了。
杨碎月过去拉韩枕的胳膊:“我们走吧。”
“你舍不得?”韩枕五官凌厉又阴郁,语气着实不太好。
“他于我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我怕影响到你名声。”
韩枕面色缓了几分,顺着她的视线扫了四周一圈,突地厉声呵斥:“拍什么拍?再拍拧断手!”
杨碎月差点被吓了跳。
围观的人瞬间鸟作物云散,被吓跑的。
这男人太凶悍了!
“我们走吧,”杨碎月摇了摇他胳膊。
韩枕警告地盯了江锡三秒,收了腿,揽着女朋友的马蜂腰离开。
刚走了三四米,江锡不甘挑衅的声再次传来:
“哦,难怪我去陂城,你也对我爱理不理,原来是攀上高枝了。”
韩枕像是点燃的爆竹,遒劲的大长腿踹在对方胸膛上:“你他妈的找死。”
江锡被踢飞在一家烤肉店门外的椅子上。
他听到轻微的喀嚓声,整个人动弹不得。
商场的保安也过来:“做什么?商场禁止打架!”
杨碎月头大,拉着韩枕压低声:“这种人你越搭理他越起劲,无视是对付他们最好的法宝,阿枕,我昨晚没睡好,想回去补觉……”
不知那句话触碰到了韩枕的心,他垂眸无奈看着她,大掌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
江锡立刻喊痛:“我腰闪了,起不来,我要报……”
报警二字还没说完,韩枕过去蛮力拉起他。
江锡被打怕了,脸色大变干嚎:“你要做什么?做什么?救命啊杀人了……”
“我会正骨,免费帮你,”韩枕绕到他身后,单手钳制住他双手,稍微试探按了几处,确定位置后,抬起膝盖抵在他后腰上,用力一压。
“啊——!!!”
江锡听到骨头校位声,浑身一软,像无脊椎动物,软趴再地上。
“以后你要再敢去打扰我女朋友,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这不是警告,是通知。
谁敢碰他的东西他的人,都得付出惨痛代价!
杜暖纯在角落全程目睹一场打架,惊得呆若木鸡。
韩枕打起人来,真狠啊。
碎月跟着他,万一哪天不被爱了,被家暴,那怎么办?
韩家有权有势,以姜家的权势,也没法对付……
韩枕牵着杨碎月离开商场。
杨碎月个子没他高,被这么拉着,几乎小碎步跑着:“慢点。”
“火锅底料汤好像洒了点,”韩枕拎起打包盒瞅了几眼,有些遗憾,“需要重新点一份吗?”
“啊?”
前几秒还在打架争吵,现在竟然讨论起火锅底料汤一事。
转变得太快,杨碎月没跟上。
转念一想,江锡的二十四岁还在读硕,除了学业成绩,没啥亮眼的东西。
而韩枕的二十四岁,博士毕业,当了几年兵,在自家集团当了几年高管,又有自己的公司,做得风生水起。
人跟人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他能做出这些成绩,绝对不是外界一句看似讥讽的“脾气凶悍暴躁”,能概括的。
经验赋予他沉稳三思,年纪令他热血易躁。
“不用了,我就这样将就吃了。”
一出商场,外面的风雪更大。
韩枕干脆将她裹在大风衣里。
坐在车内,杨碎月刚想系安全带,就被韩枕一下子抱在大腿上。
他车内的配置奢华又宽敞。
“怎么了?”
“去年除了个前男友,今天又跑出个竹马,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不该给我解释解释,嗯?”
男人鼻音略重,英气浓眉一挑,压迫与邪肆自然流露。
有规律地按压着她腰间嫩肉。
杨碎月怕痒,扭着腰肢想发笑。
“我原生家庭跟他家认识,小时候在一起玩,不过我没姜锦绣那么讨人欢喜,他也不喜欢跟我玩,后来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筋,又找上门来,不过我跟他真没什么……”
“竹马不敌天降,你这么优秀,我是瞧不上别的男人的。”
“呵,我也真是大度,还给你竹马正骨。”
就是不爽。
“好酸的醋味,差点呛到我。”
韩枕浅眯眸子,有些咬牙切齿:“没人敢这般促狭我。”
“怎么,你想我跟别人那般怕你?”
怎么可能?
“没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了吧?”
杨碎月摇头,举起手发誓:“真没了。”
韩枕反手扣住她脖子后方,仰头吻上去,略带委屈地嘀咕:“你可是我初恋。”
杨碎月听清楚了:“你也是我初恋……”
下一秒,男人眸色染了层绯色,呼吸紊乱。
车内温度持续走高。
杨碎月感觉要死了。
毛衣弹性大,韩枕稍微用力,就将牛角扣扒开了,露出圆润皙白的直角肩。
姑娘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荔枝香甜,诱人采撷。
炙热的吻落在她身前柔软的半圆月上。
欲色的草莓印浮现,佳人浑身轻颤,下意识往他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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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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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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