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再忍我就不是男人!
苍澜渊头脑一热,一个干脆利落地翻身,瞬间把木清洢压在身下,哑声笑道,“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等下别求饶!”
“等!等等!”木清洢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瞪大眼睛道,“刚刚不是说好的吗,我来服侍你,怎么,你想反悔?”
“起来!”知道他绝对会惯着自己,木清洢霸道地一扬眉,推他一把,“说好的就得照着做,不然以后你就没这机会了。”
苍澜渊急促地喘息两声,对这爱折磨人的小妖精,他是没辙,认命地翻身躺下,“好,给你服侍!若是服侍得不能令我满意,哼哼……”
木清洢红着脸窃笑,娇声道,“怎么能呢?夫君,为妻一定服侍好你……”声音渐轻,她压上苍澜渊虽瘦却壮硕的身体,一双手尽情地上下抚摸,毫无章法、毫无技巧但绝对认真地吻遍他的胸膛,留下一个个浅粉色的口红印,视觉冲击绝对强撼。
直到苍澜渊“幽怨”地瞪着她,快要崩溃,木清洢才算放他一马,羞涩地低垂着眼睑,就在他的注视之下,抬起身体,再缓缓坐下去。
直到两人的身体结合得毫无一丝缝隙,双方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就尽情放纵自己,极尽享受……
这一番云雨下来,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木清洢累得香汗淋漓,躺到一边,动都不想动。
意犹未尽的苍澜渊仍旧精神百倍,俯过身看她,“清洢,为夫还没有被喂饱,怎么办?”
木清洢微微睁开眼睛,“妖孽……”
“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苍澜渊分明就是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在她“愤怒”而无奈的目光中,掀掉她的棉被,压了上去。
这后半夜,可怜的木清洢根本没有半刻休息,一直被折腾来折腾去,到天亮的时候,见她实在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了,某禽兽才良心发现,暂且放她一马,带她去清洗干净,回来后塞进暖和的被窝,“爱妃,睡吧,为夫陪着你。”
睡醒了再找你算账!这念头才起一半,木清洢就实在撑不住,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时,外面的天还有些黑,木清洢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没睡多长时间啊?”动了动身体,腰身酸软无力,几乎感觉不到,不像是自己的了一样。想起之前被苍澜渊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她就羞愤欲死,咬着牙骂,“禽兽……”
哪有这样折腾人的!木清洢忿忿,扶着腰吃力地坐起来,澜渊又不是十天半月的不碰她,几乎天天都那个什么,怎么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到底是有多缺女人啊?
这种时候,她倒是发现了一个男人有三妻四妾的好处,最起码苍澜渊可以不用天天都折腾她一个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苍澜渊碰过别的女人,她想想都觉得脏,是绝对不会再让他碰自己的!
她正想七想八,门一响,苍澜渊走了进来,官服都没脱,就走到床前坐下,笑眯眯地道,“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天晚上(其实已经是凌晨以后)他“吃”的那么饱,当然是神清气爽,今儿个早朝也不觉得无聊了,果然夫妻两人要经常做的么,这样才能增进感情。
“你还说!”木清洢红着瞪他,怎奈她这会儿眼里水汽氤氲,哪有半点威慑力,“早朝完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是不放心你么,”苍澜渊也不以为意,伸手进她被窝,“怎么样,是不是累坏了,我帮你揉揉?”
冰凉的感觉传来,木清洢下意识地打个冷颤,愤怒地把他的手扔出被窝,“凉,不准摸!”
苍澜渊心情大好,当然怎么看自己的爱妃都那么诱人,挨近去连同棉袄一起,把她抱住,“清洢,一直陪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好不好?”
木清洢哼了一声,尽管脸拉得很长,眼神却温暖而满足,温顺地任由他抱着,哼唧道,“你不要每晚都、都那样,我就考虑。”
“什么,你还要考虑?”苍澜渊不乐意了,拔高声音不说,挑的词儿还不是她话里的重点,“恶狠狠”地道,“那你是还想离开我了?”
木清洢往他怀里用力钻了钻,窃笑道,“难说。”
“你敢!”苍澜渊一下把她压倒在被窝里,搓着双手压上去,眼睛里闪过危险的光芒,“看来我做的还不够,你还有心思想七想八,那我就不客气啦!”
“啊!”木清洢笑着大叫一声,往床里面躲,“禽兽!不准碰我!”
“在你面前,我不介意做禽兽!”苍澜渊毫不觉得羞耻,还洋洋得意,“我就是狼,要把你吃下去!”
“不行!”木清洢扑腾着躲避,“救命啊!禽兽啊!”
外面的风暮眉心抽了抽,站着没动:太子殿下真是勇猛,太子妃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居然还会叫“救命”!不过,这会儿谁要是敢进去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绝对是被拍死的下场,别轻举妄动的好。
“不用叫了,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苍澜渊“狞笑”着,一个狼扑,把木清洢压实,大手更是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钻,“爱妃,你就从了为夫吧?”
“不要,我绝不屈服!”木清洢咯咯笑,脸儿红红的,绝对的秀色可餐,“我绝对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风暮,“……”
顾忌到木清洢的身体昨晚承受了太多次欢爱,苍澜渊只是跟她笑闹了一番,就拼命压抑下身体的欲望,把她揽在怀里,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眼里却都是幸福而满足的笑意:今生能有彼此为伴,再无遗憾了!
“对了,”木清洢忽地想起一事,“澜渊,你说墨玄会不会有危险?”尽管他是龙神,但龙珠在她这里,要去对付的又是魔王,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不会,”苍澜渊答的很笃定,也不知道哪来的根据,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样,劝慰道,“墨玄毕竟是龙神,就算没有龙珠,也绝对不是肉体凡胎,寻常人伤不了他。我担心的,是他到底想让你做什么。”
说实话他也很想不通,依清洢的能力,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魔王。可墨玄又说的很肯定,清洢不会有性命之忧,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机未到,他不会说的,”木清洢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反正我是机缘巧合,来到大容王朝,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看吧。”
苍澜渊忽然低下头看她,目光亮闪闪。
“怎么了?”木清洢抬头迎上去,看到他眼里的担忧,也不安起来,“有什么不对劲吗?”
“清洢,你不会突然离开我,回你的时空去吧?”苍澜渊用力搂紧她,“听着,我不准!我不管你原来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你是我的,你不准离开!”虽然灵魂穿越这种事太诡异,但清洢既然能来,就肯定能走,别一声不响地抛下他,一个人离开才行!
木清洢心里一颤,好一会儿没有做声,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是瞬间回想起自己的从前和过往,心里发堵,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现代社会,她是雇佣兵出身,后来受不了那种整天紧绷着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挂的掉的日子,才重操旧业,做起了外科医生。凭借超绝的医术,她当然是财源滚滚,可因为从小就是孤儿,又被心爱之人背叛,所以一直封闭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过着没有任何人参与的生活,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了习惯。
结果,阴差阳错,她穿越到大容王朝,没想到命中注定,她会遇到待自己如此深情的苍澜渊,别说在现代社会,她了无牵挂,即使有什么,她也绝对放得下!能够遇上一个真心待自己之人,是可遇不可求之事,她怎么可能那么傻,自己放弃!
“为什么不说话?”她的沉默无疑让苍澜渊紧张莫名,霸道却轻柔地捏起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道,“你果然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告诉你,我不准……”
一句话没说完,木清洢已经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她没有高超的亲吻技巧,便是吻得很用心,很认真,想要他明白,她早已不再有离开的打算,早已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他。
清洢,清洢……苍澜渊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两排黑影,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他不知道该怎么爱她,怎么对她好,她才会安心地陪在他身边。但是,他会努力做到最好,不让任何人伤她分毫,男子汉大丈夫,说得出,做得到!
“我早已是你的人,你还在担心什么?”吻过一阵,木清洢喘不过气来,松开他的唇,边微微地喘息,边轻笑道,“澜渊,今生今世,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一定会死缠烂打,绝对不会离开你……”
“胡说什么!”苍澜渊抱紧她,用额头蹭她的额头,说的虽是叱责的话,语气却是温柔而宽容的,“你是我费了那么大劲才得来的,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清洢,你都说了你只能是我的,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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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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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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