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掉进醋缸里的人,是没有道理好讲的。木清洢不想多费唇舌,很聪明地选择了迂回战术,“好,不说这个了。”说别的,总没问题吧?
“那是因为时机未到,等时机一到,一切自见分晓,”关键时候,墨玄打起了禅语,“姐姐不用急。”
你才急,你全家都急。莫名其妙多上了这么一桩麻烦事,木清洢当然是接受不能,没好气地道,“难怪从我过来,你就一直跟着我,原来是想利用我去对付魔王,你真行。”
“别说那么难听,”墨玄笑笑,不以为意,“降妖除魔,本是我辈该做的事,何况你既然来到大容王朝,那就是命中注定,这是你的责任和使命,不是我不找你,你就可以推脱得了的。”
木清洢沉默一会,一扬手,“好吧我说不过你,我认了,行了吧?”
苍澜渊握住她的手,亲了她一下,“放心,有我呢。”
“正经点,”木清洢脸上一热,“说正经事呢。”这人,什么时候都不忘发情,他脑子里除了那点事,还有别的没有?
墨玄也不避讳,就看着他俩亲热,认真地道,“我跟你说这些,是想你心中有数,我马上就要离开,这次可能会有些麻烦,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你要去哪?”木清洢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会不会有危险?”
“我不会有事,”墨玄摇头,“我要去九重天,我感应到镇压在那里的魔王之心有异动,必须回去看看。”
“那我呢?”木清洢指指自己的鼻尖,“不用跟你去除魔?”
“现在还不用,”墨玄摆摆手,“还不到时候,我是想提醒姐姐,因为没有龙珠,我这一来一回之间,要耽误很多时间,而且你的驮龙诀正在紧要关头,千万要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难得看他如此郑重严肃,木清洢也没了打趣他的心情,乖乖点头应了,好不担心,“那你没有龙珠,会不会有危险?我要不现在把龙珠给你?”
“当然不行了!”墨玄瞪她一眼,“都说了你现在是关键时候,我的龙珠可以护你顺利练成驮龙诀最后一重,你现在还我,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苍澜渊冷声道,“说话客气点!”
墨玄脸上一红,“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你都这样了,我能说不好吗?木清洢无奈点头,“那你一切小心。”
“我知道。”
墨玄走后,木清洢好一会儿没说话,真没想到她来到大容王朝,并不是偶然,而是一切早已注定,直到这会儿,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脑也有些,但却很清晰地预感到,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而且这大事还不是常人所能左右,得好生防备才行。
看看窗外的天,也快亮了,因为骤然之间知道了太多事,木清洢身心都有些乱,虽然大半夜没睡,也并不觉得困,倚坐在床头,拥着棉被想事情。
苍澜渊去书房把剩下的事处理完,回来见她还没睡,皱皱眉道,“怎么还不睡,不累吗?”
“现在不困,你要不先睡一会?”木清洢往里挪了挪,让出位置给他,目中流露出温暖亲近之意来。
苍澜渊沉默了一下,掀开被子进去,半转身看她,“怎么了,有话要对我说?”看她这眼睛水汪汪、嘴唇润生生的样子,是在诱惑他吗?
木清洢轻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也没什么,就是想对你说,谢谢。”
“谢什么?”苍澜渊挑眉,明知故问,“你我之间,还用如此生疏客套吗?”
木清洢越看自己的夫君真是英俊的要命,她穿越异世,能够有这样一个人疼她宠她,不离不弃,她何其有幸!下一秒,她已狠狠钻进他怀里,声音都有些哽咽,“澜渊,你对我这么宽容,我……”换做任何人,只怕都会将她当成怪物,避之惟恐不及吧?
“傻瓜,”苍澜渊抱紧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缎子般丝滑的秀发,眼睛里是宠溺的笑意,“我不管你从哪里来,我认定了你,你就别想逃!”
木清洢眼中的泪缓缓滑落,隔着中衣,亲吻苍澜渊的胸膛,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过、满足过!“澜渊,我……我想……”
“嗯?”感觉到胸前的湿意,苍澜渊怔了怔,扶起她,“怎么哭了?”这小丫头,一向乐观、倔强,别说哭了,还没见她向谁服过软呢,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很高兴,”木清洢不好意思地擦眼泪,脸儿红红的,我见犹怜,“我……真的很幸运,你对我这么好……”
她倒是只顾着感动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儿在苍澜渊眼里,有多么的秀色可餐,某人在她面前,又从来不是君子,也懒得装君子,头脑一热,身上某个部位早已蠢蠢欲动,他坏心眼地捧起木清洢被泪水打湿的脸,伸舌舔走一颗咸咸的泪珠,低声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情知他所说的报答是什么,木清洢不可抑制地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看他,但却半点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挑衅似地道,“那,就让为妻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小妖精!”苍澜渊意外而暗暗高兴,心道清洢是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主动了,这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那为夫就好好享受了?”
“……”木清洢毕竟不及他的豪爽,哪好意思继续跟他抬杠,直接用动作代替回答,鼓足勇气翻个身,跪坐在他身前,俯身靠近他,嘴唇慢慢落下去,直到落在另两片柔软、冰凉但气息清新的唇上,这才轻轻吮吻起来。
于亲吻之道,木清洢绝对是个菜鸟,尽管苍澜渊也不是个中高手,但他的吻向来强势、霸道而持久,每次都把爱妃吻到晕乎乎,哪里还能多想。可这次,是爱妃主动,他存心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干脆半躺着不动,任她施为。
讨厌,都没有反应!木清洢卖力地亲吻了半天,不见夫君有什么回应,恼了,只当自己技术太差劲,根本勾不起夫君的兴趣,面子上太挂不住,直接起来更没脸见人,干脆狠狠在他唇上一咬:叫你没反应!
“嘶……”苍澜渊正享受呢,唇上却突然一阵锐痛,他猝不及防,痛叫出声,好笑地道,“清洢,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唇齿之间甚至有血腥味儿蔓延,清洢咬他这一口,还真是不轻!
“谁叫你不理我的!”木清洢红着脸瞪他,“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就直说么,干嘛不待见人!”
苍澜渊好气又好笑,“我哪有?不是你说要好好服侍我?”
“不要说啦!”木清洢恼不得也笑不得,一把捂住他的嘴,“不准说!”
“唔……”苍澜渊眼睛亮闪闪的,点头表示明白。
妖孽!
木清洢暗暗骂一句,觉得自己简直有些招架不住苍澜渊的魅力,干脆不再多想,放开他的唇,开始解他的衣带。
居然这么主动?苍澜渊又给惊喜到,大手从后抚上她的纤纤细腰,“清洢,要不我帮你宽衣?”
木清洢胳膊肘子一撞,“别乱动!”
“好,不动。”苍澜渊无条件地做出让步,手虽然规矩了点,但并没有从她腰上移开……开玩笑,手感这么好的腰身,谁不摸的才是傻瓜。
木清洢其实是第一次替苍澜渊宽衣,更是第一次直面他的身体,哪有不羞的道理,但夫君是自己的,她不看谁看,所以她虽然手有些抖,动作还是很麻利的,解开他的衣带一抽,扔到一边,两手一分,拉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虽然白皙秀气,但却绝对有力的胸膛来,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六块腹肌?
“还满意吗?”苍澜渊是不挑起她的“火”来不罢休,轻笑一声,“清洢,为夫不曾让你失望过吧?”
“你还说!”被屡屡调侃,木清洢想气,却气不起来,轻轻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哪有这样夸自己的!”
“有什么不能!”苍澜渊洋洋得意,“清洢,快点啊,接下来怎样?”
接下来……木清洢努力回想苍澜渊那会儿都是如何做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咬着嘴唇,话都说不出来。
“快呀,”苍澜渊被体内升腾起的烈火烧到全身发热,哪里还按捺得住,“你若不做,可就换我了?”
你……
木清洢用力瞪他一眼,突然就来了脾气,两手压上他的胸膛,竟是连内力都用上了,把他给压倒在床上,凶巴巴地道,“给我老实躺着,不准动!”
亲亲爱妃越来越勇猛了,不过我喜欢。苍澜渊嘴角挂着妖孽般的笑意,温顺地躺好,一双眼眸里黑是黑,白是白,美得很不真实。
木清洢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颤,干脆不再看他,小手轻抚着他赤果的胸膛,大着肚子,缓缓低头,丁香小舌小心地伸出,在他身上轻舔了一下。
苍澜渊是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瞬间胸前如有电流蹿过,他全身一颤,咬牙道,“清洢,你确定要玩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敏感,被木清洢这一作弄,竟快要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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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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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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