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见他眼底带着几分戏谑,抬起手指着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男人但笑不语,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争辩,以免伤了妻子的“自尊心”。
然而时栀对他这个表情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每次周修谨露出这个宽容的笑意时都没有相信或者赞同她的意思。他的眼里带着一点对后辈的宽容,感觉他是不想跟小孩计较,凡事都只是惯着。
她气愤地说,“你就是不相信我!”
时栀觉得自己今天如果不证明一下自己,以后一定会被周修谨小瞧。她想找点工具,结果环顾四周都没找到什么可以用来捆绑的道具。
周修谨从容地站在原地,见她迈着小步跑到房间里,也不知道去找什么东西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拿着一根领带出来,得意地抬起手,“你会的,我也会。”
对面的男人眯了眯眼,友好地建议,“栀栀,可以换根领带吗?这个是你送我的。”
“……”这么乖巧谁忍的了?
时栀立马去换了一根,回来之后站在周修谨面前突然有些无从下手,毕竟有贼心没那个贼胆。要用孙念念的话来说那就是,干啥啥不行,嘴炮第一名。
周修谨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的,实在不行不用勉强自己。”
谁说她不行!是女人不能说不行!
时栀的好胜心立马就被激发了出来,不管不顾地复制了周修谨某天晚上的行为,但是全程她都没有拿正眼看他,耳根一直到脖子都是通红的。
周修谨很配合,一直任她摆布。毕竟小孩喜欢的游戏,要是不陪她玩的话一定会闹。
不过他没想到这游戏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时栀疲惫地靠在床上,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周周。”
“怎么了?”周修谨以为她疼,想低头看一眼。
“我不要在上面了,还是你来吧。”她自以为已经坚持够久的了,没精打采地看着他,“真的好累好累,原来老公你平时这么辛苦,明天我给你炖点鱼汤。”
周修谨:“……”
时栀虽然是一时兴起,但是提出要孩子这件事之后就开始做功课备孕。她一脸严肃,周修谨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把她当成孩子看待了,又或是,她在自己面前仍旧保留天真和稚气。
她也可以独当一面,可以承担起自己该负的责任。
周修谨坐在她旁边,话语里带着几分戏谑,“这么认真?我还以为你看到书就想睡觉。”
时栀推了他一下,因为被说中而不满,“你好烦呀。”
男人把她手中的书接了过来,嗓音轻柔,“还是让我来看吧,这样效率高一点。”
“……”他刚刚是不是内涵自己了……
时栀虽然气鼓鼓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专业的东西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来。周修谨看的速度比她快得多,一会儿就翻了一大半。
等他看得差不多的时候,发现时栀早就趴在她旁边睡着了。
周修谨偏过脸看她,好半晌才将手里的书放下。女孩睡颜恬静,腮帮枕在手腕上,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哼唧了一声。
他跟着笑了起来,大概是被平日里活泼好动的妻子传染了,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嗯……”时栀抬起手挡了一下,继续偏过头睡。
周修谨故技重施,又伸出了手……
时栀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某人的毒手都快放在自己脸上去了,她立马坐起来,“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趁着我睡觉整我?”
谁能想到周修谨开始一本正经地撒谎,“你就这么想我的吗?刚刚我是在帮你擦口水。”
“……”时栀瞪大眼睛,因为尴尬满脸通红。
她居然会流口水?而且还是当着周修谨的面?时栀抬眼看向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擦了擦唇角,丢脸,太丢脸了。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逃走的时候,周修谨突然轻笑了一声,来了一句,“当真了?”
“?”
时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周修谨玩了。她气愤地从后面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你老这样,你要再这样我以后就不跟你第一好了。”
她拼命地摇着,弄得周修谨喘不过气,“我知道错了,你下来。”
“知道错了就好,我看周至深老婆还用那个什么罚跪套餐,什么一张纸上扎满了图钉。你下次再惹我,我也给你用那个。”时栀威胁道。
周修谨并不害怕,挑了挑眉,“可是我记得那个套餐是针对门禁制度设立的,栀栀上个月晚归了几次?”
“……”心虚的某人立马笑着转移话题。
决定备孕之后,两个人制定了一系列计划。首先是去医院检查,之后还需要适量运动、饮食调养。时栀工作有点忙,做饭的任务原本该落到保姆身上,但是周修谨想亲手做给时栀吃。
他听说周至深被老婆□□得服服帖帖,做得一手好菜,于是特意跟侄子学。
周至深见叔叔也需要学做饭心里顿时平衡了,“哎,刚开始你可能会觉得比较痛苦,但是习惯了你就好了。”
周修谨:“……”
他也不知道傻侄子在说什么,认真地看着周至深怎么做饭,然后……他差点没把周至深家厨房烧了。
周至深疯了,“叔叔,你要是看我不爽就直说嘛,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他第一件事就是跟小婶婶告了状,打电话对方还不接,坚持又打了三四次之后时栀才接起来,“有事说事,我在开会呢。”
“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公?”
时栀:“?”
“他跟我学做饭差点把厨房点了。”
原本想着小婶婶能说叔叔两句,结果她第一反应是,“周周没事吧?厨房都点了……那他会不会烫着?”
“……”
时栀外套都没拿就直接开车走了,等到了周家之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周修谨有没有受伤,见他没事之后时栀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会想着跟周至深学做饭?”
周修谨抬起手,咳嗽一声,“让你担心了吗?抱歉。”
时栀说,“家里不是有保姆吗?如果你嫌弃她做得不好吃的话我可以做给你吃啊,干嘛要自己动手?”
周至深:“???”
妈的,本来觉得我俩都是妻管严,没想到家庭地位差距这么大。
周修谨心软了软,“想多照顾你,不过我现在是不是给你添了麻烦?”
时栀摇头,感动得不行,立马搂住他的腰,“不麻烦不麻烦,谢谢周老师。”
围观路人周至深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这两人也太腻歪了。
过了好久时栀才察觉到他的存在,她看了一眼厨房,“那个厨房,需要我赔偿吗?”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看她的表情并没有赔偿的意思。
周至深看了一眼叔叔的脸色,“不用不用,大家一家人嘛。”
最后晚饭是在周至深家解决的,自从她老婆怀孕之后他就把公司的事交给别人了,也不管他父母愿不愿意。厨房虽然差点给点了,但是处理一下还能用。
时栀看着一桌子的菜,有些震惊,“周至深,你这是不是太贤惠了,不去酒店当厨子都可惜了。”
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肯定地点头,“嗯,你的厨艺都快赶上我了!”
“……”他还没见过夸人之前先自恋一把的。
虽然时栀不同意,但是周修谨还是去学了做饭,而且厨艺越来越好。两个人工作都挺忙的,但还是尽可能地抽出时间相处,只是努力了很久时栀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最气人的是,周至深的孩子都已经出生了。
她去周家探望的时候很惊讶,没想到刚出生不久的小孩长这样,好像一点也不好看,但是很小很小、让人有一种保护欲。
时栀忍不住想象她以后孩子的样子,另一边牵着周修谨的手轻轻摆动。
周修谨一低头就看见她在傻笑,“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笑成这样。”
她立马收敛,免得自己看起来有点傻,“唔,我在想我宝贝是不是迷路了呀,怎么还不来找我呢。”
时栀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模样,“还是再等等他吧。”
周修谨胸口被汹涌的爱意涨得发疼,半晌后哑着嗓子开口,“来日方长。”
话音刚落就见周至深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嘚瑟,忍不住明里暗里地炫耀自己有个女儿。周修谨和时栀两个人静静地看着他,要不是周修谨拦着,周至深这会儿估计已经被打得半身不遂了。
想了很多办法,时栀依旧没怀孕。
见她焦虑,周修谨轻声安慰她,“不如我们顺其自然,也许这件事是讲缘分的。”
时栀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最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周教授,你居然信缘分。”
事实证明周修谨说得是对的。之后时栀没有再刻意挑选时间反而怀上了,她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跳到周修谨身上,“周周我怀孕了!我们俩有宝宝了。”
见周修谨没什么反应,时栀站下来,不解地问,“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
周修谨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他的胸口流淌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是他二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
兴奋、茫然、意外等等复杂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周修谨竟然找不到应对的方法,抿了抿唇,问,“我……这是在做梦吗?”
然后,时栀调皮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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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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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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