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执法堂内,巨烛明晃,众弟子跪倒在地,上官洪烈背对着他们站立,语气震怒,显然是气得不轻。
韩云和孙玉茹坐在左侧客座,灵儿几人分立左右,对面,还坐了一位身穿八卦衣的老道。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上官洪烈平息了下心境,怒气稍遏,转头对那老道说道:“天门师弟,这些都是你弟子,你来处理吧。”
原来这道人就是上官燕等人的授业恩师,天门道长。
这些年,上官洪烈要维持宗门运转,处理宗门事物,劳心费力,已无更多余力教导弟子。包括上官燕等人的修行进境,均是委派天门道长一力操持。
天门道长年轻时和上官洪烈同出一门,长期陪伴左右,深得上官洪烈信任,被上官洪烈引为股肱。
此时,天门道长站起身来,微微向韩云孙玉茹致意,对上官洪烈说道:“师兄息怒,齐致友等人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绝不敢心中对宗门有丝毫二心。”
上官洪烈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气又涌上来,说道:“你还替他说话,私自回来,置宗门大事于不顾,色迷心窍,争风吃醋,置宗门贵客于难堪。杀了他都不为过。”
天道宗弟子在上官洪烈积威之下,又见上官洪烈如此暴怒,一时也是心惊不已,齐致友刚被上官洪烈一击伤了内腑,此时气息萎靡,又听上官洪烈措辞严厉,吓得簌簌发抖,只不断磕头,嘴里告饶不止。
天门道长走到众人跟前,叹口气,说道:“万般缘法,皆由欲起。”他长眉遮面,一副悲天怜人的神情,确实是道家高人的风范。
天门道长又道:“何致镜,叶致远,你二人身为亲传弟子,眼见冲突而不制止,其心可诛。念你二人尚未有大恶,罚你二人抄写戒律百遍,苦役十日,你二人可有话说?”
叶致远、何致镜头伏于地,说道:“弟子认罚。”
天门道长又走到齐致友身前,说道:“齐致友,你私自脱离大泽,置宗门事物于不顾,此罪一,心胸狭窄,私下斗殴,枉顾门规,此罪二,不计后果,得罪宗门贵客,此罪三。你可认罪?”
齐致友现下哪里还有当初的咄咄逼人,哭诉道:“弟子知错,只盼师父和堂主念在我这么多年对宗门忠心耿耿,东奔西走,从未有半点懈怠,原谅弟子这次。”
天门道长望向上官洪烈,见他未置可否,又叹口气,说道:“既已认罪,此罪当诛!”缓缓举起右手,手掌红光渐亮,一股炙热的气息散发开来,就要往齐致友脑门拍落。
齐致友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爬行着来到上官洪烈面前,抱住他双腿,说道:“堂主饶命,弟子知错,再也不敢有下次了。”声泪俱下,告罪不止。
上官燕也跪了下来,求情道:“齐师兄对女儿素有情谊,只是一时气急攻心,还望爹爹开恩。”
便是连何致镜,叶致远等一众弟子,也跪倒在地,磕头求请道:“请堂主开恩。”
上官洪烈叹了口气,换上一副痛心表情,说道:“非是我绝情,只是致友这次,实在是闯下大祸,先不论本门事宜,为一己之私便贸然向凌小友出手,要我怎么向韩宗主交代?”
顿了顿,又道:“韩宗主几人是为助我天道宗而来,若我原谅你这次,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说我天道宗以众欺寡,是非不分?”
齐致友听他口气松动,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面子,爬到韩云脚下,乞求道:“请韩宗主开恩,晚辈知错,再也不敢了。”
上官洪烈道:“是死是活,便看韩宗主意思吧。”
韩云眉头微皱,说道:“上官堂主门规森严,执法严明,贫道是深信不疑的,更何况,此乃天道宗家事,贫道如何敢妄言。”
上官洪烈还未说话,这时上官燕等人又朝韩云求情道:“请韩宗主网开金面,齐师兄也是无心之过,罪不致死。”
便是连孙玉茹看齐致友那一幅可怜样,心中慈悲心起,说道:“云哥,这齐致友虽然有罪,但枫儿和灵儿也未受伤,我看他也知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韩云叹了口气,心想玉茹毕竟是疏于权谋,见识颇短。这上官洪烈闹这么一出,摆明了就是做给自己看得,看上官洪烈也是杀伐果断之人,若他真要执行门规,只需当机立断便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现下他祸水东引,倒成了自己心胸狭隘,容不下齐致友了。
若是做个顺水人情,饶了齐致远这次,依他那狭小心思,只怕也不会感恩戴德,待事情过了之后,恐怕会记恨在心,以后会刻意针对。自己是不怕,只是灵儿凌枫呢,暗箭难防,平白树了一个敌人。
若是自己一力坚持,只怕今天大殿之内,众人倒会将这笔账,记到玄心宗身上,虽说看这几人样子,齐致友只是一个卒子,在大家心中无甚分量,但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借题发挥,待此事过后,又借此事兴风作浪?
只是上官洪烈明明要借此事讨好自己,又闹这么一出,把他摘除的干干净净,到底是何用意,一时倒也揣度不出。
韩云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主意,说道:“本是天道宗家事,贫道本不该言,只是此事和小徒也有千丝万缕关系。那贫道就说几句,齐小友正值青春,对上官姑娘暗生情愫,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枫儿这几日和上官姑娘走的近些,以至于齐小友误会,这才出手。古曰冲冠一怒为红颜,齐小友至情至性,又一表人才,对上官姑娘一往情深,倒是要恭喜上官堂主了。”
齐致友听韩云如此讲,那是放自己一条生路了,急忙磕头感谢,又听他点破自己心事,言语之中,隐隐还有替自己说合的意思,心中更是大喜,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因祸得福,便是死一次,也不枉了。
上官洪烈打了个哈哈,说道:“既然韩宗主开口,此次便饶你死罪,你马上赶赴大泽,戴罪立功,若再有半点纰漏,纵是大罗金仙,也保你不得了。”
齐致友谢恩起来,又期期艾艾看了上官燕一眼,见她面色冰冷,对韩云刚那段话,并无任何触动,心里叹息一声,又对韩云等行了个礼,退出去了。
上官洪烈又吩咐众弟子退下,对韩云道:“本座御下不严,让韩宗主见笑了。哎,终归是心软,下不去手,只是委屈了凌小友。”
韩云笑笑,带着众人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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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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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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