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月眼皮的褶都被肿没了,眼皮是淡淡粉色。
程榆礼用指关节蹭了一下她热热的眼睑。
“等着。”
他说着便去冰箱里翻东西,秦见月悄悄跟过去,看到在冰箱里还塞了不少饮料。她诧异道:“你平时在这里住吗?”
“不在。”程榆礼从冷冻柜里取出一只冰袋,应道,“这不是想着你哪天回来,我得时刻准备迎接。”
秦见月:“……”
她嘟囔一句:“你真的是诡计多端呀,我可没有说过我要回来。”
程榆礼把冰袋放在她的眼皮上,说道:“你不回是你的事,我候着是我的事。”
秦见月不吭声,接过他手里的冰袋,自己捂在肿胀的眼皮上。
“吃了没?”程榆礼问她。
“吃过了,还是和你妈妈一起吃的。”说到这个,秦见月问他,“想问你呢,那个衣服是你叫爷爷给我买的吗?”
程榆礼纳闷地问:“爷爷?他给你买了什么衣服?”
“就是……一个戏服。蛮贵的。金色的。”
“你收了?”
“对啊,你妈妈送过来的,特别热情,我都不好意思不收。她还鼓励我说以后会有机会穿的。”
程榆礼曲起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头:“你也是傻,真不怕黄鼠狼给鸡拜年。”
秦见月鼓了鼓嘴巴:“我现在是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你家里人又威胁不到我什么了。”
程榆礼看着她,笑得清淡,不说话。
秦见月看他这么笑,心里毛毛的:“怎么了啊,你想说什么?”
“没有,”他轻轻摇头,“戏服喜不喜欢?”
“还挺喜欢的。我在想我要上门去感谢吗?”
程榆礼说:“不用。”
秦见月问:“不过我还蛮惊讶,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呢。”
程榆礼显得无奈:“你是不知道我私底下做了多少思想工作,铁杵都磨成针了。再者也是你自己优秀,让人刮目相看,没有人能随意诋毁揣测一个优秀的人。是不是?”
她重重点头:“对,对。”
他拉起她的手,“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我会想办法解决。”
秦见月说:“你要是解决不了呢。”
他说:“那我们以后就再也不回程家了。”
她愣一下,忙说:“不需要你这样,我会很愧疚的。”
“不必愧疚。”程榆礼揉着她的手心,“以后的家是我们两个人的。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既然他们看不惯,那就不来往。我们的婚事、感情轮不到任何人指点。他们要是愿意和和气气,我们也就做个表面功夫。”
秦见月听得动容,她说:“其实我今天收到那套戏服还挺感动的,我觉得爷爷肯定还是希望我们好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妈妈主动上门。他可能就是有点好面子吧。”
程榆礼不由笑了笑:“你真是心软。”
“我觉得你也很心软呢。”
“我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说着,揭开她眼皮上的冰袋,见她双眼皮回来了,便将冰袋撤走。
秦见月迈步继续跟过去,“而且,而且,你要说清楚,怎么就两个人的家了?你可什么都没交代呢。”
她嘟囔着,又别别扭扭侧过身去。
程榆礼关上冰箱门,去冲洗一下手,从口袋里摸出她那枚戒指,柔声问她:“想好了吗?月月。”
秦见月的手被他捉起来。
“想好什么?”她明知故问,脸颊红红。
他似笑非笑问:“要不要再嫁我一次。”
秦见月说:“嫁你啊?那我得好好想想!”
“嗯,”程榆礼又放下她的手,点头认同说,“好好考虑,决定了以后就不可以中途逃跑。”
她问:“我要是跑了怎么办?”
他笑着:“每天都去强吻你。”
秦见月也噗嗤一声笑了:“你还挺幽默的。”
程榆礼威胁说:“说到做到,动真格的。”
想了最后一分钟,秦见月把手放在他的手心,小声道:“好吧,勉为其难。”
程榆礼却没急着给她戴上戒指,开口说了句:“说你爱我。”
秦见月出乎意料地一愣:“……嗯?”
他一字一顿重复:“说、你、爱、我。”
“……太肉麻了,我才不说!”
程榆礼道:“可是我想听,你今天一直都没有回应我。”
这语气,怎么莫名还有点委屈呢……
拿他没辙。她近乎嘀咕,嘴里蹦出这三个字:“我爱你。”
程榆礼微笑着,俯身凑近:“听不见。”
“我、爱、你!”
戒指被推到底,她被一把搂进他的怀里,程榆礼在秦见月的唇上烙下一个重重的吻:“我也爱你,老婆。”
……
先结婚,再圆房。
秦见月穿上去年常穿的睡裙,被他清洗得很干净,衣服上有淡淡的香剂气味。她的头发长到蝴蝶骨,洗过后干燥蓬松,自然坠着。
床也被他整理好了,说不出这是细心妥善之举,还是早就有所图谋。
程榆礼看她光裸的四肢,一抹洁净的白让他忍不住心颤,喉结重重滚一圈,手下是风度尽失的力道,将人重重拉入怀里。
绿油油的秦见月,像一片荷叶翩跹落进池塘,浮在水面。
热吻袭来,他的指轻轻一勾吊带,薄裙滑落。
羊入狼口,她被吃干抹净。
……
结束后已经凌晨了,秦见月也没看具体时间。安静的卧室里,程榆礼将她轻拥在身下。秦见月霍然想起一回事,她蹭的坐起来,手按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肌肉。
“你之前说要带我去看萤火虫,说话算话吗。”
程榆礼宠溺说:“明天就去。”
秦见月满意地笑了。很快,嘴角又压下去:“还有个事。”
“什么?”
“我还没有跟我妈妈和哥哥商量,会不会太草率啊。”她举起手,给他看看戒指示意。
程榆礼神色凉凉看着她,声音沉了些:“他们不同意,你就不嫁了?”
这个问题他第一次求婚的时候也问过,但语气全然没有此刻凝重。
秦见月故作为难说:“当然啊,妈妈的意见多重要啊,她看男人眼光可比我——”
“秦见月,”程榆礼掐一把她的腰威胁:“你还真这么想是吧?”
被捏到痒痒肉,秦见月笑着缩成一团。等他手拿开,她才开口道:“不是,不是。我怕我哥那个暴躁的脾气,说不定听到消息还会从外地赶回来揍你。说不准的。”hΤTpS://WWω.sndswx.com/
闻言,程榆礼慢悠悠俯下身,贴着她耳质问:“居然知道那回事?”
秦见月心虚说:“有听说。”
他声音更低了一些:“怎么也没见你来慰问一下?”
秦见月失语,怎么还计较这个啊!
程榆礼催着她答:“嗯?”
她嘀咕说:“挨两下揍怎么了呀,男孩子不要这么娇气。”
“……秦见月。”程榆礼眼角微微压着,委屈巴巴,最后一寸骄傲的火都在她眼前被扑灭,“心都被你伤透了。”
她轻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好了,不伤心。哄你。”
他不满,闭上眼说:“没用。”
男人真是矫情。
秦见月问:“怎么才有用?”
程榆礼给她一个眼神,让自己领会。
她又凑过去,干巴巴亲了他两下:“好了吗?”
程榆礼倏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抵在身下,鼻尖相擦,他哑着声音问:“舌吻不会?”
“……”
“会不会?”
“…………”
“你主动,吻到我叫停。”
“………………”
他们亲吻,几乎都是他占主导,她性格内敛,吻技也如此,刚开始的时候还总是收着,是亲多了才学会自如地迎合。
秦见月抬起下巴,探出舌尖,像走一步学一步的小朋友,皱着眉一脸悲壮。一片火热抵在他的唇瓣,轻而易举地探进去。
程榆礼快被她急死,捏着她的下颌就抢先一步重重吻下,是更为火热,更为难耐。
重逢夜里的春宵时刻,两人都有兴致。
不觉间竟就天亮了。
夏至前后白昼很长,秦见月赤足下床,掀开一小片窗帘,抬头看看天上。
在一片晴朗深邃的青空之中,遥远的天际缀着一颗亮星。人们叫它启明星。
原来启明星是这个意思。
她爬回床上,对程榆礼说:“你说你那个时候要是去跟我说话了,我们说不定……就可以……”
心有灵犀地想起是哪一件事。记忆一起回到高中时期的京剧社团。程榆礼显得困倦,闭眼接话:“可以什么?”
她说:“可以早恋啊。”
程榆礼轻轻弯了弯唇角,没有吱声。
秦见月钻进被窝里,气馁语气:“好吧,有人不愿意,我就知道。”
他从后面抱住她:“谁不愿意?”
有一点幸福。秦见月轻轻扣住他的指,小声地说:“学长,我喜欢你。”
他笑着答:“学长也喜欢学妹。”
……
新婚的热烈情调让程榆礼当真体验了一回“君王不早朝”。二人醒来已经过了午后。
秦见月揉揉还有几分发胀的眼,和他商量:“我们今天有几件事要做,一个是接狗狗回来,我顺便回去整理一些东西。”
程榆礼坐在她对面剥鸡蛋。不管起床多晚,他坚持建议她补充蛋白质。
“嗯,然后?”
“二是,我们要去见一下我妈妈,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交代,结婚的时候骂了我一顿,离婚的时候骂了我一顿,复婚不会又挨一顿骂吧?苍天啊。”秦见月说着说着,眼神绝望。
程榆礼轻笑着抬眸,“挨骂也不能反悔。”
……这是有多怕她悔婚啊?
他又问:“还有什么事?”
秦见月说:“还有就是要去看萤火虫啊,你答应我的。”
程榆礼淡淡“嗯”一声:“自然会去。还有吗?”
“没了,还有什么?”
他眸色微微凉:“仔细想想。”
“还有什么啊?”秦见月纳闷在想。
程榆礼又忍不住失落,用手指敲她的额头:“当务之急,领证。”
秦见月恍然:“这又什么好急的,你还怕我跑了?”
程榆礼一本正经,患得患失:“怕你反悔,怕你变心,怕你身边又冒出几个男人来折磨我。”
“折磨我”这几个字让她笑出声:“你是认真的吗?”
程榆礼不答,只道:“吃完就去民政局。”
他伸手戳一下她被鸡蛋填满的腮帮子:“嚼快点。”
秦见月:“……”
还有没有王法了?
-
去领证,程榆礼还突发奇想特地找来阿宾开车,理由充分:“让你来见证见证,不能只我们两个高兴。”
阿宾:“……老板说得都对。”
秦见月感谢他没有把整个公司的人都喊过来“见证”。
天气大好,新鲜的证到手,程榆礼端详一番,接下来步伐就没再那么着急了。
秦见月把证揣口袋里,跟他说:“去见妈妈。”
“嗯。”
秦漪在家,咕噜也在。
听闻外面的动静,恹恹趴在地上的狗子倏地起身冲出来迎接它的爸妈。
“你激动啥呢咕噜咕噜。”秦漪跟着走出来。
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咕噜兴奋地往两人身上扑。程榆礼残忍地把它拎到一边。喊了声来人:“妈。”
秦见月被他扣着手,想抽都没抽出来。
程榆礼一句话让她准备了多时的腹稿都没用上。
他淡声说:“我们复婚了。”
秦见月倒吸一口凉气,没有缓冲的机会就看到秦漪同样错愕的神情。
而秦漪很快就平息了心绪,缓缓牵起了唇角,“真的吗?”
程榆礼举起结婚证示意。
秦漪接过去看,竟有些感动地吸了吸鼻子,一个劲地说:“猜到了,猜到了,猜到了……”
秦见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妈也喜欢过人,妈妈知道,感情不断,总会旧情复燃的。”秦漪说着竟然眼眶有些湿热。从没见过妈妈这样感性,秦见月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轻哄,秦漪捉着她的手说,“既然如此,以后要好好过。”
“嗯嗯。”秦见月点头,眼睛也有点湿湿的,“我知道。”
“小程,那往后月月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程榆礼从容地应,“我说过,月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不会再让她吃一点亏了。”
几人站在院子里说话,咕噜就疯狂地在两人之间旋转、跳跃。喜气洋洋。
陡然见秦漪手里握了叠东西,秦见月一惊,程榆礼也随之瞥过去,同样微微诧异。
“妈,你怎么把我的家——情书翻出来了!”秦见月吓得脸都变红,赶紧从秦漪手里夺过去,有三四封,“你不会都看过了吧!”
“啊?这是你的情书啊,我帮你拖地看见摆桌上,我还当是什么获奖的信,里头太暗,正要看一眼。”
“别!”秦见月把几张信封揣在怀里,满脸惊慌,不给她看,“别看!”
秦漪哈哈一笑:“还不好意思呢。”
她偏头看向程榆礼,打趣道:“小程啊,你看我们月月多抢手,得有点危机意识。”
程榆礼看着秦见月仓皇的侧脸,又看看她手上的东西,在淡淡笑着,“是。”
信封最终被她整整齐齐摆回去。
两人留下来吃了顿秦漪烧的晚饭。
坐上桌,秦漪突发奇想又提议道:“女儿红还有些剩的,干脆今天一块儿喝了吧。不留着下次了。”
程榆礼认同说:“没有下次。”
这样应着,他去取酒,回来后将剩余那些给每个人都斟满。
最后的最后,程榆礼捧着坛子在院子中央倾倒,酒水凌空洒下,淌在地面。
“爸,你看到了吧?我们圆满了。”
酒被倒干净后,酒罐摔在地上,砰然碎裂。惊动天上云,它缓缓流走,天空显出余晖尚在的骄阳。
阳光普照之下,酒水很快挥发。
……
跟咕噜一起回家的还有程乾送给秦见月的那套蟒袍。
搁在腿上,仍心怀忐忑。想必哪天要是真在台上穿了它,她唱戏都要变得束手束脚。
程榆礼倒是显得浑不在意,毕竟是荣华富贵里养出来的人,从容许多。只掀起衣服一角,用手指摩挲一番质地,价值便了然。他指了指衣服,对见月说:“穿给我看看。”
她捧起来,打算往衣帽间里塞:“才不,我怕你把它弄脏。”
“弄脏?”程榆礼揪住她的脸,片刻才反应过来,觉得好笑,声音压低说,“秦见月,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黄色废料?”
“还好意思说呢,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程榆礼挑一下眉,细细回想是哪一件事。
隐隐记起,是某一回,她穿件布料很少的短裙,他看得反应强烈,就把人按在墙上。那件她珍爱的裙子被他弄毁,她好生气。
程榆礼轻笑,敛眸说:“真记仇。”
他又重新揉了揉蟒袍上面的金线:“说实话,这衣服我要弄脏了,赔起来确实有些伤筋动骨。”
便给她一个承诺:“穿吧,就看一眼,我忍得住。”
秦见月应了声,打算去里间更衣,又被他捏着胳膊拉回来。程榆礼悠悠道:“哪儿去,这里不能换?”
秦见月不能忍,骂他一句“阴险!”,而后脚步匆匆逃离。把门关得哐哐响。
他在外面乐不可支。
换好戏袍的女人出来,程榆礼说是简单看一眼,却直勾勾盯着她愣住很久,一身精美的袍晃他的眼,那张被衣服衬得姣好清澈的容颜又让他心神大乱。好半天,程榆礼终于开口评价一句:“长这么大,老爷子都没送过我这样的大礼。”
秦见月认同道:“是不是?你也觉得这礼太大了。”
但他说:“你受得起。”
话音刚落。
外面传来聒噪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
程榆礼看下去,可怜巴巴的咕噜在冲他摇尾巴。他说:“把它给忘了。”
最后一件事,他们约定好的,要去看一看萤火虫。
热夏傍晚,地面被蒸得没有一丝水分。两人牵着手走在修建过的平坦山路上。
同样牵着狗狗,牵着老伴在往山上走的,是一对老夫妻。
对方的狗是泰迪。
泰迪一看见咕噜就猛扑过来,嗷嗷喊个没完,两人扯在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程榆礼赶紧把咕噜拽回来。
秦见月见状,向他提议说:“要不我们把咕噜送去配个种吧。”
程榆礼想了想,真诚道:“我的建议是,可以给它找一个固定伴侣。配种这个词听起来比较迷乱。”
秦见月恍然,“对,这是个好主意。”她点着头,喃喃道,“狗狗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嗯。”程榆礼认同。
于是就这样达成共识。
好不容易按捺住躁动的狗,两个人继续往山上去。步履轻缓,还未至山顶,秦见月的余光里看到灌木丛中一飞一落的萤火虫,她惊喜道:“程榆礼,你快看!”
等他同时望去,稀稀落落的几颗萤火虫一道升起。再往前,越来越多。夜也越来越深。
满目的流萤铺陈在他们的前路。
宛如被这大自然的美好生灵拥着往前。
秦见月贴在程榆礼的胳膊上,听见他轻轻一笑:“果然有。”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老夫妻背影,有朝一日无所顾虑,在他身边安然无恙地停靠。
花好月圆的夜,流萤引路,白发映着青丝。很多的理解与感悟或许就在一瞬发生,秦见月在此刻体会到了一种此生无憾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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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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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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