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琛被对方看的有些莫名,抬手在对方额前揉了揉,笑着说:“怎么了?”
“就…突然觉得我不配…”
“嗯?”
“你怎么什么都懂啊,跟你说的多了,我就觉得我什么也不会,好傻的感觉…”阮宴悻悻的噘了噘嘴。
顾司琛闻言,有些好笑,手掌下滑捏了捏阮宴肉乎乎的脸颊肉,这才说道:“谁说我什么都会的。”
“本来就是啊,感觉你好厉害,这些行业我连接触都没接触过。”阮宴嘟囔了一句。
“自古以来,强势的都不是个体,而是群体,我投资的这些产业,也不全都是我在打理,而且也不都是我一个人的投资,我的朋友也有融资,我是个商人,看得是市场行情和未来的趋势,很多东西我其实也不懂。”
阮宴眨眨眼,显然不信:“比如说呢…?”
顾司琛原本没打算说这么多,毕竟他觉得这些东西阮宴并不感兴趣,不过看阮宴也没有觉得无聊,便又跟对方举例道:“比如说,我投资开发一款电子产品,我并不需要深入了解这款电子产品的具体构造和设计,那些是设计师和开发者的工作,我要看的是这个东西的实际价值和收益,能否给我带来收益,要看它的前景和市场。”
阮宴听着顾司琛的话,似懂非懂。
顾司琛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模样,又说道:“再比如说,你现在学习的东西。”
“我?”阮宴听到牵涉到自己,抬头看向顾司琛。
“我想投资一个房产开发,但我本身并不懂房屋的设计构造以及建筑知识,这些都需要你们来做,我投资你们设计,建筑者添砖加瓦,这些都是有分工的,我并不是什么都需要懂。”
顾司琛用阮宴的专业来做比喻,来告诉对方,对方并不需要自卑,有些对方懂得东西,他未必会懂。
阮宴听了顾司琛的话,微微愣神思索了片刻,突然就领会了顾司琛的意思,眼睛一弯,下巴抵在顾司琛的手臂上笑着说:“你是在鼓励我嘛?”
顾司琛对方阮宴弯弯的眼睛,神情更加温柔了。
他抬手在阮宴鼻子上捏了一下,温和道:“不是鼓励,是想告诉你,知识累积的财富是隐形的,因为它的价值很难用金钱衡量,所以多数时候总是被忽略,但是它却是唯一能伴随你一生永不丢失的财富。”んτΤΡS://Www.sndswx.com/
顾司琛的话说的很慢,似乎是想要阮宴理解他每一句的含义。
阮宴听着顾司琛的话,愣神了好一会儿,突然头一低,脸就埋在了顾司琛的手臂上,肩膀微微抖动。
顾司琛一顿,以为阮宴哭了,惊了一下,连忙伸手去轻推对方的额头,结果却对上了阮宴笑弯的眼睛。
阮宴搂紧了顾司琛的手臂,一仰头亲在对方下巴上,然后在顾司琛呆愣的目光中说:“顾司琛,你将来肯定是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顾司琛愣神片刻,随即就笑了。
他眸光温柔的伸手将阮宴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然后单手抚在对方肚子上,沉声道:“我还在努力学习中。”
阮宴闻言,仰头对上顾司琛深沉的视线,嘿嘿一笑,然后又突然故作严肃道:“当然还是有缺点的。”
“哦?比如说?”
“不够凶。”阮宴鼓了鼓脸颊说:“你不够凶,万一将来小孩不听话,管不了的。”
顾司琛微微挑眉,有些好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够凶?”
“这还用说嘛…”阮宴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以前那么过分,顾司琛都没凶过他,而且他怎么闹对方,对方都不会发脾气,而且还顺着他的意思来。
“不过没关系,你不凶我凶,他们要是不听话我就揍他们!”
阮宴话锋一转,嘚嘚瑟瑟的看着顾司琛。
顾司琛被阮宴这句话直接逗笑了,而且笑的不能自已,甚至忍不住弯腰低头,额头都压在了阮宴的颈窝。
阮宴感受着压在他颈窝笑到颤抖的顾司琛,懵了两秒,茫然道:“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
顾司琛额头压在阮宴颈窝,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沉稳,带着笑意。
阮宴眨眨眼,随即不太满意的皱了眉哼道:“你不会是在取笑我吧?”
说着,阮宴就伸手去推顾司琛。
顾司琛在阮宴推开他的前一秒,在对方颈窝亲了一下,然后才直起身。
阮宴脸刷的一下红了,但是嘴里还是死犟道:“你笑我,你取笑我!我不跟你玩了!”
顾司琛眉眼含笑,伸手握住阮宴质控他的爪子,在指尖上吻了吻才说:“我错了。”
阮宴看看顾司琛的表情,傲娇的哼了一声,歪头不理人了。
顾司琛见状,心软的把人又往怀里拢了拢,一手搂在对方后腰背,一手垂落在对方膝盖上,然后附在对方耳边问:“宴宴真的生气了?”
阮宴其实就是开个玩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儿生气,但是嘴里却哼道:“生气了~”
“哦,那我让管家准备的榴莲蛋糕应该没人吃了,可惜了。”
顾司琛故作可惜的说了一句。
阮宴的耳朵一支棱,吞了吞口水,垂着的小腿还不自觉的晃了一下,限量版球鞋的后跟轻微的磕在了顾司琛小腿侧的裤子上。
顾司琛看着对方一系列细微的动作,眼底的笑怎么也散不开。
果然,阮宴憋了没几秒就破功了,小声嘟囔道:“我才没那么小气,我怎么可能生气,我可大方了,刚刚我就是开玩笑的。”
顾司琛认同的点点头,阮宴立马顺杆儿往上爬道:“蛋糕放一晚上就不好吃了,丢了多浪费,我就勉为其难的报销了吧!”
顾司琛看着阮宴一脸期盼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这可真是勉为其难他的宴宴了。
两人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多钟,阮宴一回去,鞋子一蹬连手都没洗就抱着蛋糕啃了。
顾司琛没有上楼,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陪阮宴。
阮宴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坐在沙发上,觉得会弄脏沙发,所以此时是随意的靠坐在沙发边的羊绒地毯上的。
榴莲蛋糕其实没多大,毕竟阮宴贪嘴,顾司琛也不能让对方多吃。
阮宴吃了几口,满嘴榴莲和奶油的味道,他仰头看看顾司琛,对方正在单手拿着手机看着什么东西。
阮宴知道,顾司琛并不喜欢榴莲,所以此时就想逗逗对方。
他先是伸手拿了几个坚果喂到顾司琛嘴边,顾司琛低头看了一眼唇边的坚果,想都没想就张嘴吃了。
阮宴接二连三的投喂坚果、果干之类的零食,顾司琛都来者不拒,而且还分心低头看着手机文件。
阮宴趁其不备,用勺子挖了一勺榴莲蛋糕递到了顾司琛嘴边,顾司琛感觉到不对的时候,蛋糕已经蹭到了他的嘴唇上。
他的视线从手机上收回,垂落在阮宴脸上,就看到对方举着手里的勺子,脸上憋着坏笑。
顾司琛微愣,鼻尖萦绕的是榴莲蛋糕的味道,反应过来之后,嘴一张就将唇边勺子里的蛋糕吃进了嘴里。
这下换阮宴愣了,他连忙收了勺子说:“你怎么吃了,你不是不爱吃榴莲吗?”
顾司琛细细品味了一下嘴里甜腻的感觉,混合着榴莲的味,的确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不过这不妨碍他愉悦的心情。
“宴宴把最爱的东西分享给我,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它很珍贵。”顾司琛低头笑着说。
阮宴看着顾司琛的笑,怔住了。
顾司琛没有违心的说自己喜欢这个味道,来让阮宴高兴,对方说了实话,但是却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爱。
偏偏是这样的方式,让阮宴觉得更加心动。
顾司琛总是会把一些看起来简单的事情解读的那么浪漫,这些糅合在生活里的细小浪漫,总是让阮宴不经意的心跳加速,即便是之后想起,都会觉得心动不已。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嘛?”阮宴仰头看着顾司琛。
顾司琛低头,略微有些疑惑:“嗯?”
“想亲你。”
阮宴说了一句,然后扶着沙发撑起身体,搂着顾司琛的脖子让对方弯腰,吧唧一口亲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阮宴故意亲的很大声,亲完之后搂着顾司琛的脖子笑眯眯道:“我不会说那种浪漫的话,但是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爱。”
阮宴其实不大会说情话,多数时候是因为羞于开口,但此时此刻,他的说的坦然又深情,大致跟刚刚顾司琛的话有关。
很多人就是如此,因为羞怯,很少会主动表达自己的爱,但是一旦别人先开口了,他就会自然的,认真的去诉说自己的爱。
这一刻,顾司琛觉得,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法表达他的内心。
他伸手把阮宴抱起来,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他想,他大概会从这一秒,开始爱上榴莲的味道,因为记忆有时候不仅是藏在时间里,它有时候也藏在温度里,味道里,你生活的任何一个事物里。
而恰好此时,最美好的感觉,藏在了这甜腻的榴莲蛋糕的味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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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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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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