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孩子,不能这样对我的孩子!别忘了,他们也是你的儿子和女儿!”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样的娘,难怪玲儿会变得如此,就是你做的‘好’榜样!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至于堂儿,母债子还,他日后的生活不会再顺风顺水!沈媚娘,你给我听好了,若是日后你胆敢再放肆,休怪我更无情!德叔!”
司德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不用等孟思凡吩咐,司德便用一方布堵住了沈氏的嘴巴,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地将她架了起来。
“将她关到自己的院子,从此不许任何人服侍!”
“是。”
司德一挥手,两个壮汉便架着沈氏离开了,任凭她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孟思凡心烦意乱地捂着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德回来复命,看见心情低落的孟思凡暗自一叹,娶妻娶贤一点不假,好好的一个家,竟被沈娘一房搞成这样!
“德叔。”,孟思凡的声音苍白无力。
“老仆在。”
“惠儿那边如何?”
司德摇了摇头,“二姑娘平日里晨昏定省一次不落,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大娘子便起了疑心,执意要去落梅苑瞧二姑娘,冬梅实在没法子,只好交代了。不过,冬梅隐了一部分实情,只说是韩大娘子那边突然病了,大夫来瞧也无用,黄道长瞧了说是虚病,需要去寺院里做佛事。二姑娘与韩大娘子感情深厚,自然不忍其受苦,便带其去了相国寺。因那时大娘子还睡着,故而二姑娘不忍心叫醒。”
“冬梅反应倒是极快。那么,惠儿可是信了?”
“大娘子原本是不信的,说既然二姑娘没事,为何她早上醒来后不早些告知,非要问到了才说?”
孟思凡犯难地皱了下眉头,“冬梅怎么说?”
“冬梅说忘了,又反问大娘子,二姑娘得菩萨保佑,能出什么事?大娘子这才信了。”
孟思凡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德叔,吩咐下去,谁也不准将事情泄露出去,违者重罚!”
“是。”
孟思凡身心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两眼放空,心中无不委屈,“我原以为她只是任性一些,爱慕虚荣一些,却从未想到她竟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待到我百年之后,我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
司德能说什么,说当初我都提醒你了,你却当耳旁风?“知人知面难知心,主君莫要太自责了。只是,如今大公子不知此事,若是他日后问起,又该如何回答?”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他饱读诗书,若是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那也是个蠢的,就当我没这个儿子!”
……
宁子墨来到智觉禅师的房间,今日智觉禅师一直在礼佛,故而将近傍晚时分才得以求见。
房中,檀香缥缈,梵音缭绕,智觉禅师一身素布僧衣,手持念珠盘坐在蒲垫上。额头上饱经风霜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但他的脸上依旧挂着菩萨般包容众生的慈悲,同时周身亦散发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施主请坐。”
不等宁子墨开口,智觉禅师停止了佛号,睁开了眼睛,顿觉一道金光闪过。
“多谢智觉禅师。”,宁子墨不敢怠慢,行礼谢过。刚一落座,便表明了来意。“打扰智觉禅师清修,还望见谅。晚生此番前来,乃特来道谢。孟二娘子得智觉禅师相救,晚生感激不尽!”
“施主言重了。老衲乃出家人,岂能见死不救?只是众生皆平等,老衲不能救一个,弃两个。”
宁子墨不明白。“晚生愚钝,还请智觉禅师明示。”
“有果必有因,有因必生果,由因生果,因果历然。孟施主有此一劫,不外是因果所致,所以还望施主莫要行差踏错!”
宁子墨这一次明白了智觉禅师的意思,但他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岂能忍下这口气?纵使背上命债,来世入地狱,他也要杀了那个蛇蝎妇人!
“若晚生执意如此呢?”
智觉禅师轻念一声佛号,“若施主执意如此,老衲自然拦不住。只是如此一来,孟施主便深陷因果轮回之中,永生永世。”
宁子墨的喉结一滚,心有不甘。“事情是晚生做的,与她何干?”
“茂弘又何尝想杀伯仁?但伯仁却他而死,这命债他亦要来担。”
“孟二娘子于晚生有救命之恩,却被那个毒妇害得如此,若非智觉禅师及时相救,她早已遭此毒手。若就此放过,岂非不公!”
“善恶到头终有报,施主又何必为此而背负杀孽,更莫要让这份恩情变为枷锁,拖累其永生永世。”
智觉禅师的最后一句话彻底说服了宁子墨,答应不杀沈氏,智觉禅师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功德无量。んτΤΡS://Www.sndswx.com/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宁子墨离开智觉禅师的房间已是三日前的事情。
三日里,米琳粒米未进,甚至连水也喂不进去,身体极度缺水,导致她原本粉嫩的丹唇变得干裂起泡,只能以蘸水的软布润其唇。但是,人可以三天不吃饭,却不能三天不喝水,而且米琳也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
“宁公子,这可怎么办啊,姑娘一点儿水也喝不下去,照此下去,我担心……”
绿珠没有说下去,一旁的珍珠也在偷偷抹泪。
珍珠已从绿珠那里知晓宁子墨的事情,毕竟此事瞒不住她,总不能每次宁子墨来瞧时,都用各种借口支开珍珠,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一多,难免生疑,多做他想。所以,在与宁子墨商议后,绿珠将事情告知了珍珠。
宁子墨之所以会同意,也是因为他以玉公子的身份去见米琳时,听到了她们二人的对话,而且经过他的观察,发现此女与绿珠一般忠厚,是可以信赖之人。
结果果然不出宁子墨所料,珍珠在知晓全部事情后,不等绿珠开口,便自己先发起了毒誓,发誓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不得好死,且永生永世不能为人!
更有意思的是,在得知米琳与宁子墨的事情后,珍珠甚至还哭了,她觉得自家姑娘和宁公子就是戏本里的苦命鸳鸯,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让人瞧得心疼。故而,每每看向宁子墨时,珍珠的眼中总是带着悲切和同情,看得宁子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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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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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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