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女尊:咸鱼大佬在娇养残疾小夫郎>第410章 她为什么对你笑得那么猥琐?
  原本是想挑个机会请军营里熟面孔吃饭,顺道把温熙白介绍给大家,如今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沈麓不好捏着藏着。

  她丢开陈阿三的胳膊,上前牵住温熙白的手。

  她的这一举动,几人起哄得更欢乐。

  大片“哦哟”声响起。

  “是妹夫吧,一定是妹夫!”

  “我说是情郎,还是刚认识不久,否则怎对得起这股黏糊劲!”

  “你们这帮大老粗,新婚燕尔懂不懂!”

  面对众人的调侃,沈麓好笑,“都别瞎猜了,这位是我夫郎,温熙白。”

  “哟,原来是妹夫啊!”陈阿三惊讶,赶忙上前陪笑,“我说呢,黏糊劲这么大,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唉,沈二,你几时成的亲?”有人发问。

  “你算老几啊,沈二成亲与你有几毛钱关系!”

  “这不是好奇么,还不兴人问啊!”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

  温熙白被夹在中间,顶着众人打量,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尴尬,可他并没有怯场。

  面对大家伙的问题,他有应必答,答不上,或做不了主的,他都先会请示地看沈麓一眼。

  陈阿三瞧着夫妻俩的黏糊劲,羡慕不已。

  聊得差不多,沈麓才带着温熙白离开军营。

  没急着回去,沈麓朝歇脚的客栈赶去。

  一路上,温熙白有些沉默。

  察觉到少年的过分沉默,沈麓扫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挺能说会道,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温熙白拧着手指头,头都没抬,弱声道:“我怕你因为我私自过来一事而责备我。”

  “既然知道怕,为何还要过来?”沈麓眸低划过深藏笑意。

  刚才见到温熙白前来,她是有些惊讶,同时也有点小气愤。

  主要是他孤身一人前来军营,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他一个手无束缚之力的少年如何面对?

  可当听到他说想她才过来时,她的心又软了,根本生不起责备他的意思。

  温熙白抠了抠额角,犹豫了一下才道出实情,“其、其实,我、我是陪一个朋友过来寻、寻人的……”

  适才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明说,怕有心之人会联想到褚洛一事。

  自作多情的沈麓顿住了,眸低的星星点点笑意一点一点褪去。

  眉梢轻轻一挑,她面无表情问道:“你说什么?”

  他不是特地过来找她,而是为了朋友而孤身犯险前来军营?

  以为风太大,他声音太小,沈麓没听到,温熙白重复,“我说,我是陪朋友过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咽下快要吐出来的声音,因他看到沈麓的脸色越来越差。

  回忆一遍自己整体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更没有惹到沈麓。

  既然他没招惹到她,沈麓的脸色为何这么难看?

  “你、你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间不开心?”

  他二连问,想知道真相,好知错就改。

  沈麓皮笑肉不笑,“我没事,我好得很,没有不开心!”

  她每吐出一个字就磨一次牙,字字句句清晰又带了些许暗藏的低气压。

  见沈麓明明快憋死,却又强忍无事模样,温熙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不继续招惹她,他默默闭上嘴巴,更是不敢再提褚洛的事。

  两人回到了客栈,沈麓把牛车丢给店小二看着,就带上温熙白四处走走。

  生气归生气,可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

  热闹长街上,温熙白与沈麓肩并肩走在人群里。

  夜市开始,街道上人员不少,灯火通明。

  一面走走停停,看几眼摆在路边的摊子,温熙白一面问道:“今晚我们留在林都城过夜吗?”

  “嗯。”沈麓掏出银子,将温熙白摸过的,看多两眼的小饰品一一买下。

  温熙白见状,伸手想阻拦,“不用,我就看看而已,别浪费银子。”

  沈麓不理会他,还是把那些小饰品买下。

  对于沈麓这一强硬举动,温熙白无话可说,只能减少停下的频繁。

  走了一条街下来,沈麓手中拿了不少小玩意,见逛得差不多,她才带着温熙白回客栈。

  两人用完饭,洗漱后早早睡下,毕竟明天还得赶回十八村。

  由于上回在途中耽误的时间太长,山洞里的活物精神状态不太好,虽说期间有张天福偷偷到山洞喂养,可那些活物还是瘦了一圈。

  因此,杨修在价格方面压了不少,还明里暗里提醒沈麓下回运来的活物不要这么敷衍。

  温熙白听从沈麓的安排,他没忘记自己跟过来是为照顾沈麓。

  后半夜,沈麓睡得迷迷糊糊时,隐隐约约听到温熙白的梦呓。

  似乎在问她认不认识他朋友。

  沈麓稍微提了提神,支起脑袋想听真切一点,可是温熙白只梦呓了一句就没了声音,加上本身困倦,她也不再管。

  第二天早上,夫妻两人退了房,沈麓带着温熙白出城,顺道给王大成和毛小军等人介绍温熙白认识一下。

  几人昨晚就在陈阿三那里听说了一嘴,今日听到沈麓的正式介绍,也没有多惊讶。

  只是毛小军惊艳温熙白的相貌,手肘不怀好意地撞了撞沈麓。

  “行啊你,难怪忘不掉人,原来是这么回事,换我,我也忘不掉。”

  说着,她看了懵懂的温熙白一眼,递给沈麓一个有意思的眼神。

  沈麓懒得探毛小军这一眼神的深意,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货脑袋空空,没啥好话,没啥好思想。

  与几人告了别,沈麓带着温熙白继续往十八村的方向赶。

  “那位小军姐,为什么对你笑得、笑得那么猥琐?”温熙白想了会才想到说辞。

  沈麓手很稳地甩着黄牛后臀,惊讶温熙白会说出这话来,不知该怎么回复,她只能道了这么一句,“你想多了。”

  温熙白捧着有点肉呼的脸,说出心中想法,“我总感觉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尽量少与她交往。”

  不知为何,看到毛小军第一面,他心里就生了这一感觉。

  “你的感觉准吗?”沈麓左耳进右耳出。

  温熙白摇晃一下脑袋,“不太准,但是,我总感觉她会带坏你!”

  沈麓起了逗弄他的兴趣,“你说说看,她怎么带坏我,用你的感觉来分析一下。”

  温熙白磨挲着下巴,认真思考一番,“她看起来一副肾虚模样,我觉得她会带你去下窑子,或是给你塞漂亮哥儿。”

  沈麓上半身一歪,差点摔下牛车。

  温熙白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拉住沈麓的手臂,急道:“你没事吧?!”

  沈麓稳住,略显心虚地笑了笑,“无事,就不小心分了一下神。”

  温熙白坐到了沈麓身侧,搂住她手臂,想着,要是一会沈麓又往下摔,他好拉住她!

  “跟我说话你都能分神,你是多不想跟我聊天。”

  “哪有!”沈麓否认,“我、我就刚才被飞蚁迷了一下。”

  温熙白奇怪,“现在这天气哪有什么飞蚁,你怕是看错了吧。”

  沈麓摸了摸鼻尖,模糊道:“嗯,可能是看错了。”

  温熙白登时悟出了一点儿味来,他半眯起眼凝重地关注着沈麓此刻的表情,一点微妙处都不放过。

  这一看,竟是被他看出一点点端倪来。

  “你,不会是有事瞒着我?”

  他试探一问。

  “没有。”沈麓稳住不乱,只要她不说,毛小军不说,温熙白就不可能知道。

  再说了,她又没有碰那天的男孩儿,她还顺道把人送回家,做了好事。

  至于酬金,等她忙完这一阵,得了空再去要。

  有银子不要,与傻子无异。

  显然,她不是傻子。

  关于这件事,她大可能不会对温熙白讲,一来需要解释的太多,万一他不信,醋坛子又打翻就不好。

  他们夫妻二人不必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吵闹,不值得。

  沈麓的第一时间否认没有打消温熙白的怀疑,反而更是加深他的疑虑。

  不是他不相信沈麓,而是他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沈麓不仅有事瞒着他,而且还心虚得很。

  “真没事瞒着我?”温熙白凑近,下巴搁在沈麓肩头上,仔仔细细地盯着她面孔,不放过、不错过一丝表情。

  “没有。”沈麓早调整好自己的心态。hτTΡδ://WωW.sndswx.com/

  她一没碰那个男孩儿,二还是没碰那男孩儿,根本就不需要心虚和慌。

  想通一切,沈麓无任何心里压力,她低头一吻送过来的脸颊。

  “别胡思乱想,养你一个就够了,我没欲望再养第二个。”

  温熙白哼哼,“很难说。”

  他食指戳着沈麓的肩头,“女人有了钱就会变坏,你现在挣的钱越来越多,总有一天会起别的心思!”

  不是他不相信沈麓,而是他对自己没有太大信心,加上沈麓这阵子一直来来回回奔走林都城。

  女人一旦见过世面,心态多多少少都会发生一些变化。

  沈麓啼笑皆非,掏出两次挣来的银子全部塞温熙白怀里,“拿好了,别被风吹走。”

  温熙白手忙脚乱抱住一沓银票,看着银票的数额,他傻眼,“这些都是你这两趟来回挣的?”

  “嗯。”沈麓说道:“银子都上交,你现在相信我了吧。”

  温熙白抱紧怀中银票,有点怀揣不安,此时不适合数有多少银票,他一股脑的把银票全塞进荷包里。

  “还给你,我不要!”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话,沈麓竟是当真,且还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上交。

  上回沈麓就给了他一沓银票,现在又给一沓,他怎好意思收下。

  两人虽是夫妻,可他也不能像个吞金兽一样,沈麓给他表表心意就好!

  沈麓没接过荷包,反而推了回去,“给你就拿着。”

  注意到荷包有点熟悉,她不经多看一眼,很快认出那个荷包是温熙白送给她的青藏布料打底的鸳鸯荷包。

  “这荷包你什么时候找回来的?”

  她有意转移话题,也想知道荷包是怎么回到温熙白手里。

  差点忘了荷包一事,温熙白的注意力被转移,他捏紧荷包的一角,不知是该说实话,还是随便扯一个理由。

  若是让沈麓知道李毅允偷荷包一事,她会怎么想那个感情执拗、真挚的男子?

  犹豫了一下,温熙白决定还是隐瞒下来。

  他不想沈麓用别样目光看待李毅允,要是为了此事沈麓有意疏远李毅允,事情就不太好。

  因疏远李毅允就是疏远张家,温熙白不想沈麓丢了这么好的叔婶和朋友。

  即便是看在张天福和马满满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让沈麓为此而丢了交情不错的村友。

  决定要隐瞒,温熙白瞎掰了一个理由,“是掉在张家了,这个荷包是张叔给我的,他说落在了墙角,一直找不到机会还你,直到我前两天去张家寻你,他才想起这事。”

  少年说得有模有样,沈麓半点怀疑也没有,主要没有怀疑的必要。

  “这样啊。”她高兴道,“想不到是被张叔捡了。”

  温熙白干笑,“是啊,我也没想到。”

  既然荷包回来,自然是要还给她,沈麓当即讨要,“你把里面的银票拿出来,荷包还我。”

  “不行!”温熙白激动,拍开了沈麓伸来的手,生怕沈麓会动手抢,他赶忙把荷包塞回怀里。

  荷包上还残留淡淡香味,是李毅允身上独有的淡淡药香。

  那味道实在霸道,两三天了都没能散去。

  温熙白担心,以沈麓的聪明劲,嗅到荷包上的味道,一定会联想到是李毅允拿了荷包。

  到时候想隐瞒的他就说不明白了。

  “我的东西,要回来怎么了?”沈麓瞧他反应很大,不由得提醒。

  荷包是温熙白绣的,但已经送给了她,她要回来不过分吧,很合理吧。

  温熙白捂住藏在衣裳下的荷包,就是不还给沈麓,他想了一个理由,“荷包上面的图案沾了些尘土,等我洗干净了,我会还给你!”

  “你会洗吗?”沈麓笑盈盈。

  以为沈麓是在嘲笑他,温熙白的下巴一抬,“我怎么不会洗了!”

  “少瞧不起人,你还没来之前,家里的衣裳都是我洗……”

  惊厥说错话,温熙白急忙捂住了嘴巴。

  完蛋了,他怎么就这么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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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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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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