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远这番话可谓是诛心了。
温熙白手足无措,“公爹,我、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沈枫彦是把自家亲爹的话听进耳朵里了,可没有受到半点良心谴责,反而回嘴道:“她又没有说要鞋子,我们怎么知道她心里想法,再说了,先前你辛辛苦苦给她打的鞋子,手指头都让针戳烂了,结果她嫌不是新布,转头把鞋子丢粪坑里!”
“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要做你自个去做,不要拉上我和熙白,我们年纪小,经历的事没有你多,脸皮也没有你这么有能耐!”
提起鞋子的事他还有怨念呢!
别说给沈麓补鞋子了,他没脱下鞋子呼沈麓脑袋上已经仁至义尽。
江知远被儿子这番话噎得脸色铁青,想说现在这个沈麓与之前的沈麓不一样了,可深知儿子的执拗,说了也是白说,心口因为这事和儿子的顶嘴堵得发慌,一口气没提上来,人直接气晕了。
“公爹!”
江知远毫无预兆的晕倒,温熙白吓得腿都软了。
“爹!”沈枫彦慌了,从未想过自家老父亲会被自个给气晕。
顿时一阵人仰马翻,温熙白和沈枫彦对晕厥的江知远又是掐虎口又是掐人中,可还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最后急急忙忙唤温晨辞出门去李家请李欢,马不停蹄跑到李家,温晨辞扑空了,正巧遇上回来的李毅允,他直接扯着人带回了沈家小院。
李欢没教过李毅允医术,因她觉得男子无才便是德,可是一般在她会诊时李毅允都会守在一旁偷偷观看,所以医术这方面他学了一点皮毛。
针对晕厥的江知远,他很快诊断出晕倒原因。
房间里。
温熙白焦虑不安的斜斜站着,靠扶着柱子才站稳,温晨辞想扶他坐到椅子上,他拒绝了。
“李小郎君,我公爹如何了?”
守在床边的沈枫彦担忧,“李小郎君,我爹爹他怎么样了?”
李毅允拿出随身备着的防蚊子药草,药草味刺激,他抹了一点到江知远的鼻子上,安抚两着急的人。
“气急攻心引起的短暂性晕厥,江叔叔年纪大了,气不得。”他讲道,“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招江叔叔了,以至于让他气晕。”
江知远与王运交好,加上沈枫彦病情原因,更是天天往李家跑,对于江知远的脾性,李毅允是知根知底。
一个脾气好到爆的人,若非真气狠了,否则不可能晕厥。
温熙白和沈枫彦双双缄默,江知远气晕是家事,不好与外人讲,再说了,传的人多了,难免会坏了名声。
就在他们二人沉默之际,躺床上的江知远发出一声梦呓,人缓缓转醒。
沈枫彦激动,“爹爹,你怎么样了?!”
“公爹!”温熙白忧色上前。
李毅允还算镇定,“江叔叔,你还有哪里不适吗?”
江知远抚了抚还有点晕的脑袋,苦笑道:“允儿来了,我这身子骨忽然间不行了,招待不周。”
李毅允给他掂了掂被角,觉得江知远太客气了。“江叔叔,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大家街坊邻居的,何须如此客气。”
江知远没给儿子女婿半点眼神,与李毅允聊了几句,最后李毅允见他精神不济,主动开口离去,但离开前他不放心的叮咛。
“江叔叔,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人要放宽心,身体才会好。”
江知远无力长叹,摇着头。“这让我如何放宽心,沈麓那孩子我真的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让不要进山,不要进山,她非要进!”
“你说她去哪里不好,非要进山,我这心从昨晚开始就担心得跳个不停!”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原来因为这事才气晕厥,李毅允慰藉地握着江知远的双手。“江叔叔,沈麓她机灵得很,身手又极为不错,她进山是有把握的,绝对不会出什么事!”
他是记恨沈麓骗他,又吓唬他的事,可绝对不会把怒气迁到别人身上。
聊到沈麓进山一事,江知远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身手不错又怎样,她还不是才进过两回山……”
眼见江知远唠叨不停,李毅允讲道:“江叔叔,沈麓又不是三岁孩童,自然清楚进山的后果,她不会傻到去做没把握的事,今早我还遇见她了,她扛了不少削尖的竹子进山,想来啊,是打算做陷阱。”
“你遇见她了?”江知远激动,反握住李毅允的双手,细细谈论起沈麓的事来。
站一旁的温熙白抿了抿发干唇瓣,无声退出房间,继续待下去着实没意思。
对于沈麓的事,李毅允似乎比他清楚多了。
温晨辞安安静静的跟在兄长后面,在离开房间前,他白了江知远和李毅允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才是一家子。
来到院中,温熙白怅然若失的坐在石墩子上,手里捏着沈麓临走前给的绿叶,想到李毅允与江知远相谈甚欢模样,他指尖一紧,想把绿叶撕了。
可又想到沈麓笑盈盈的警告,他垮下双肩,把绿叶丢在地上,连着轻轻踩了两脚,轻声骂着。
“骗子!大骗子!”
什么撕了绿叶她就会赶回来,分明就是骗他,摆明把他当傻子了!
鞋底踩着绿叶,温熙白没舍得用力碾,踩了两脚,他又弯腰捡起来,擦干净塞回衣袖里。
一边的温晨辞看着兄长的一系列莫名举动,只觉脑袋大。
哥哥不会是被李毅允给气晕了头吧?!
虽然说吧,他很不喜欢沈麓这个嫂子,可再怎么说她都是与兄长有了一纸婚书,容不得别人惦记。
他开口试图安慰丧气的兄长,“哥哥,你别生气,也不要气馁,你比那个姓李的好看多了,会点医术又如何,你刺绣手艺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想到江知远的态度,温晨辞有点生气了,小小抱怨。
“江叔叔也真是的,莫名其妙把沈麓进山的事怪你身上,这事能怪你嘛!沈麓那坏人向来我行我素,岂是哥哥你说阻拦就能阻拦的!”
温熙白没被安慰到,反而更丧了。“其实公爹有句话说对了,我根本没有在阿麓身上费过心思。”
阿麓待他这般好,他反倒心安理得享受,这样一想,发现自己竟是像只趴在沈麓脖颈上吸血的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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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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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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