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边叫,边推开沈麓,逃命的跑开,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沈麓揉了揉受到折磨的耳朵,嗤笑看着已经跑没影的人,她心安理得地扛起竹子深入山里。
这货胆子真小,早知道这么好恐吓,她一开始就不应该与他浪费时间。
根据前两次进山在树干上留下的痕迹,沈麓先在熟悉地界停留,没有鲁莽四处窜走。
将干粮和竹子放在一棵树底下,沈麓查看周围草丛上的足迹,试图从中找出大型猎物经过的踪迹,不过很可惜,她运气没有前两次好,这次别说大型猎物,就连小型猎物都没有。
还想着抓只小动物,用其鲜血引出肉食动物,现在看来,方法有点行不通。
她也不着急,毕竟才第一天,在熟悉地界附近幽转,她一点一点扩大所停驻的范围,最后在比人高的植被丛里,她找到小片澡珠树,一眼望过去郁郁葱葱。
果子大的只比鹌鹑蛋小一点,更小的则有小拇指一段节骨大小。
细数过去,大约有十来株澡珠树。
还未到达树底下,她都能闻到淡淡植物幽香。
没能猎到野物,反找到一小片野澡珠树,沈麓别提多高兴了,迫不及待就着附近干枝矮点的位置摘了好几颗澡珠。
这玩意可以用来洗澡,只要放进水里用手搓两下就能生出白色泡沫,清洁力还不错,比沈枫彦不舍得用的猪胰子好上十倍。
将摘得的几颗澡珠收进衣袖里,沈麓在小片澡珠树下做了一个标记,好认得路,到时候得了空,她再来摘一部分下山,筛选大颗的珠子拿去卖钱。蜀南文学
记住澡珠树的位置,沈麓再度扩大范围搜索。
……
李毅允这边被沈麓恶劣吓唬,直跑出一里地外,跌了一跤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回头一看,根本没有沈麓追上来的身影。
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沈麓骗了!
气愤的从地上爬起来,他重新跑回到山脚下,哪还有沈麓的身影,有心想跨步进山里,可当听到密集阴郁林中时不时传出的怪异鸟叫时,他生怯了。
饶是不甘心也无可奈何,他不敢独自一人进山,只能蔫蔫着脑袋在山外围来回走。
势必要等到沈麓出来为止,敢欺骗他,他定然要让沈麓好看!
……
沈家小院。
“熙白,你快醒醒,阿麓呢?!”
不知不觉睡着的温熙白被唤醒,他茫然了一瞬,看着江知远焦急面容,他漂浮意识一点一点回归。
“阿麓呢?她去哪了?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江知远问着还一脸懵的女婿。
温熙白揉了揉水雾的眼眸,心虚地捏紧落在一边的绿叶。
“公爹,她、她出门了,说是进山里,让你别担心……”
江知远高声,“她怎么出的门?院门我明明都上了锁!”
想到女儿皮实样,江知远立刻猜到沈麓定然是爬墙出去!
他眉头烦躁不安地皱起,甚至都责备起温熙白来。
“我让你留住她,让你留住她,你是怎么做人小夫郎的!你知不知道山里有多危险,你又不是没见过何梓木被大虫伤得有多重!”
因焦急,江知远把所有火气和责任都怪罪到温熙白头上,认为是女婿不用心留住女儿。
“何梓木一个老手面对大虫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何况是阿麓这个半点经验都没有的人!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她是你妻主,纵然以前做的事有千错万错,可也还是你的妻主,但凡是你花点心思留住她,她又怎会进山!”
耳边是江知远的重重厉色指责,温熙白落下眼帘,浓翘睫毛微颤,像压了积雪的干枝,沉重又颤巍。
“公爹,对不起……”
他低声,握着绿叶的手渐渐收紧。
江知远急躁,“对不起有什么用?万一我阿麓出了事,你让咱们一大家子怎么办?!”
温熙白张张嘴,面对江知远的质问,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看你分明不想拦着阿麓,想让她进大山里送死!”江知远急到口不择言起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她出了什么事……”
“爹,你够了!”房间外的沈枫彦推门而入,为温熙白打抱不平。“沈麓她自己一心想进山,你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何况是熙白的话!”
“一个人想走,十条牛都拉不回来,你不能把所有责任和过错都怪罪到熙白身上,他何错之有!”
江知远闷郁,上火的理智终于回归了一点,可心里还有一个结。“他怎么没错了,你妹妹是他妻主,这么久了,他何时做过当人夫郎的责任!”
温熙白脸微白,脑中混沌乱糟成片,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外,其他的,他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也没有为自己狡辩。
因为阻止沈麓进山一事,他确实没有花半点心思。
温熙白闷葫芦不作声,一味让江知远怪罪,可沈枫彦却看不过眼老父亲一门怪温熙白,他也是小夫郎走过来,也被公爹折磨过,自是知道滋味不好受。
“那又如何,他也是头一回给人做小夫郎,还是被骗来,不情不愿做这小夫郎,他为什么要担这个责任!”
沈枫彦这一席话无疑是明摆着提醒自己的老父亲,人家温熙白是不知情下被骗来,即便对沈麓不贴心,不花心思也是该!
江知远怔住,眼烧红地看看不作声,却满面难掩委屈的温熙白,又看看伶牙俐齿的沈枫彦。
想到这段时间沈麓忙上忙下,时时刻刻念着全家上下,念着赚银子给沈枫彦治病,给温熙白治疗腿脚,累得满头大汗还温吞像个没事人一样微笑着,他那心里就难受得很,心疼得很。
又想到沈麓穿着破了一个洞的布鞋出出进进,让人笑话了也还是那副无事人模样,江知远更心疼和烦了,平日里的一些小末节忽然无限放大。
他抖着手指了儿子,又指了指女婿,埋怨道:“你们两个心肝让狗吃了的玩意,只记以前的打,不记现在的好,吃肉的时候倒是积极,阿麓的一双布鞋穿得破破烂烂没见你们一个提帮忙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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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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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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