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木桶“咚”的一声往地上摔去,正正好砸中张大麻子的脚背。
“嗷嗷嗷——”
当即,张大麻子抱着被砸中的脚背哀嚎。
“沈二,你他爹的眼睛长屁眼上了,没瞧见我的脚吗?!”
在窗边的李毅允听到传来的痛呼,他悄悄来到院门口,缩在木门后面,偷看着这一幕。
沈麓冷冷一笑,抓着蹦跳不停的张大麻子后衣领,像揪鸡崽儿一样。
“咱们好好谈一谈!”
张大麻子还想继续输出的嘴巴停下,面上露出几分呆滞,察觉双脚离地,她低头乍一看,脸上青白红三色交替。
自己瘦归瘦,好说歹说也有百来斤,沈麓竟是单只手就能轻松揪起她,而且用的还是右手。
“嗷嗷嗷,沈二你他的爹吃了什么鬼玩意,力气竟是变得这么大,快点把我放下来!”
张大麻子的四肢在空中乱挥舞,像只落水的蛤蟆。
沈麓面上一凌,以着要教训一顿张大麻子的心里,双腿微微岔开,右手留着力把人往地上一掷。
“啪啦!”沉闷一响。
张大麻子屁股先着地,尾椎一震,又疼又麻,鼻涕眼泪登时飙出来,花了本就花麻的脸。
“呜呜呜嗷嗷嗷……我操你爹的沈二!你摔我!你他的爹的摔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摔我,我操你祖宗……呜呜呜……”
沈麓睥睨嘴依旧臭的人,手一伸揪住张大麻子的衣领,再次把人高举空中。
“嗷嗷嗷,沈二,你再敢摔老娘一下,我就跟你结交,我操你爹!”张大麻子边哭边骂边在空中扑朔。
沈麓充耳不闻,如法炮制,再度把张大麻子甩地上,像丢垃圾一样。
“嗷——疼疼——”
屁股二次着地,张大麻子嗷嗷叫疼,这次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给张大麻子缓冲机会,沈麓又摔了两次,第五次时,满面鼻涕眼泪纵横的张大麻子求饶抱着揪在衣领,看似清瘦实际蕴藏巨大力量的手臂。
“……呜呜呜……沈二姐,不能再摔了,再摔我就废了……呜呜呜……张家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呜呜呜……还要靠我传宗接代……呜呜呜……我求你了沈二姐……”
沈麓似笑非笑扯着嘴角肌肉,“投生到你家的孩子倒了十辈子的霉,倒不如我现在为民除了你这个祸害。”
说着,她右手作势要使劲。
“嗷——”张大麻子悚得要命,生怕屁股再遭殃,双手死死抱住沈麓的右手臂,恨不得双脚都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
“沈二,你他爹的,我哪点对不起你,你直接说啊,犯得着这么狠嘛!”
“放手。”沈麓冷冷斜视缠在手臂上的竹竿。
“不放!”张大麻子摇着头,浓黄鼻涕乱甩,恶里恶气。
沈麓露出森白牙齿,“你不会以为我就只剩下一只手了吧。”
张大麻子要哭不哭地吸溜着鼻涕,双手一松,同时沈麓也松开她衣领。
一瞄到机会,张大麻子就扑抱住沈麓的双腿,懊悔痛呼。
“呜呜……沈二你他爹的……你不能变好……呜呜……你他爹的变好了,我怎么办,我操你爹的呜呜……”
沈麓俯视囫囵吐着废言、脏话的人,动了动被抱住的大腿。
“放手。”
“我我不放呜呜呜……你他爹的有了小夫郎就不要我这个姐们了……呜呜……我操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垃圾……呜呜……凭什么你变好啊……呜呜……说好的共同进退呢呜呜……”
说张大麻子怕沈麓吧,可张口就‘操爹’,要不然就是‘你这个垃圾’各种骂人的话,说不怕沈麓吧,可在沈麓动手时又怂得直求饶,眼泪像不要钱的流。
听着张大麻子一口一个不让你变好,共同进退的各种废话,沈麓深感无奈。
这货除了嘴巴臭点,性子贱点,性格讨人嫌点,不爱干净点外,似乎也没那么垃圾。
修理几顿,假以时日回头是岸也不是什么难事。
多一朋友,不如少一个无赖,本着这样的想法,沈麓终于在张大麻子哭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下开口了。
“行了,鬼嚎什么,一个大女人的不嫌丢人。”
张大麻子坐在沈麓脚边,一只手抱着沈麓大腿,一只手抹着眼泪。“我操你爹,换你屁股被人丢个三四遍,我看你哭不哭!”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沈麓额头青筋跳动一下,“我看你是不够疼。”
警觉危险,张大麻子赶忙道歉。“我操你……呜呜我不说,我不骂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以前你句句不离这一句,还好意思说我!”
“我早就改了!”沈麓冷哼,烦躁踢了踢还被抱着的大腿。“起来!”
“不起!”张大麻子耍赖,“你先发誓不准丢下我一个人!”
其实张大麻子的胆子就只比芝麻粒大了一点点,唯一做的出格事那便就是偷弟弟的铜板,而其他龌龊事都是原主带着一起做的,现在本来一道是臭水沟沟里的另一个人说要改过自新,张大麻子怎么可能同意。
她沈麓改好了,就留下她张大麻子一个人在臭水沟沟里,这让她怎么活啊!
想想张大麻子都觉得人生灰暗,甚至都动了要吊死在沈麓床头的打算。
两个臭水沟沟里的人就应该在一道!
瞥着赖皮的人,沈麓懒得跟她扯皮,直接揪住她衣领把人扯开,而后拿起木桶走了。
张大麻子龇牙咧嘴揉着火辣辣的屁股,一瘸一拐追上,讨好夺过沈麓手中的一个木桶。
“沈二姐,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滚。”
“别介啊沈二姐,有话好好说,咱们是好姐们!”
“把你弟弟的铜板还回去。”
“这、这、这……”
张大麻子露出为难表情,这铜板偷来不易,再说了,进了她兜里的铜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桶还我。”沈麓要抢回木桶。
张大麻子连忙躲开,应承着。“我还!我还!一会回去我就还!你不喜欢我偷我弟弟铜板,我就不偷,你不喜欢去镇上玩两把,那我也不去,我帮你打水!”
说着张大麻子又抢走沈麓手中的另一个木桶,屁颠屁颠往前面跑去,生怕沈麓不让她帮忙。
盯着干瘪又狼狈又兴致冲冲的背影,沈麓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这究竟是什么神人啊,这么快就忘了疼。
可见也不是坏到无药可救的程度。
两人走后没多久,躲在木门后面的李毅允走了出来,想到沈麓摔张大麻子的一幕,他掩嘴,眸里的笑意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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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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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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