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快子上的那块红烧鸡块在发呆。
唉,这几天,除了早餐,中午和晚上两顿他们都在前院蹭饭,享受了几天大齐做的美味,现在回过头来又要吃奶奶做的菜了,这让她实在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许大茂拍拍女儿的胳膊,“安安,怎么不吃饭啊?奶奶辛苦了这么久,做了这么一大桌好菜,还不快点开动!”
家安慢腾腾地把鸡肉塞进嘴里,嚼了两下。
其实也是挺好的吃的,但是吧,就是不能比较,一想起之前吃的栗子鸡,立马就觉得嘴里的肉没有那么香了。
许母笑笑,给家安解围,“别说安安了,就是我,对着自己做的菜,都觉着有点不得劲儿。主要是前几天见天儿吃大齐做的菜,都把我的嘴给吃馋了。现在一吃自己做的,就觉着不是那么回事儿!”
《第一氏族》
“这是因为现在日子过好了,放着从前,只要是肉,哪怕做得再不好吃,一上桌,保准马上抢光!”
许父感叹道。
许大茂一想,还真是这样,不说原主的记忆,就是他刚来的那些年,就是这种情况。
即使自己拥有空间,那也不是万能的,顶多时不时地偷偷拿几只鸡,几条鱼出来给家里人打打牙祭。
至于猪肉,他就一点办法都没了,就每月发的那点肉票,压根就不够吃的,只能时不时到黑市上去换,可黑市上也是很难换到的。
哪像现在,猪肉越来越好买了,基本上也不怎么要票了。只要有钱,就不缺肉吃。
于是,他头脑一发热,就趁着这个机会,给几个孩子上了一堂忆苦思甜的思想课。
孩子们听没听得进去,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从这顿饭没有剩多少菜可以看出,应该是有点效果的。
自家的条件越来越好了,可他不希望孩子们养成浪费的坏习惯。
而且,他相信,不久的将来,自家的境况将会更好,他一定要让孩子们守住本心,不要做出忘本的事情来。
虽说过年这几天吃不着大齐做的菜,但同样的,饭馆不开门,大家终于可以清闲几天了,这也算是有失有得吧。
前些天累着了,初一那天,全家人都没有出门,在家休息了一整天。
初二许家两姐妹回门,大伙儿凑了回热闹,壮壮又带着行李过来了,准备在这里一直住到开学。年前因为要去少年宫学东西,再加上许家这边饭馆要开业,事情多而杂,许小妹就拦着没让他过来,小家伙气性大得很,和妈妈堵气,一连几天都没有理她,直到许小妹松口,说过完年可以住过来,母子俩这才重归于好。
初三,许大茂去徐家拜年,顺便邀请徐师傅到小院儿来小住一段日子。
徐家就老爷子父子俩和兰花婶子在。….沉如月加班,雪茹去了姥姥家,而雪松则和同学约好,要请之前的恩师吃饭。
“大茂,你老不来看我,我都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呢!”
这是老爷子见到许大茂时说的第一句话。
许大茂赶紧否认,“哪能呢,我忘记谁也不能忘记您啊!
这不是上回您感冒了,身体不太好,我也就没敢惊动您。现在您身体好了,干脆就到我那里多住些日子,还是住家国隔壁,床褥被子都给您换了新的,都是太阳底下晒过的,暖得很!”
听了他的话,徐师傅开心得跟个孩子一样,忙喊兰花,让她给自己收拾行李。
兰花婶子应声而去。
不过老爷子想了想,又有点不放心,于是拄着拐杖亲自监督去了。
徐立武有些尴尬,“我爸现在脾气越来越奇怪了,时不时地就发个小脾气,整天阴晴不定的,就跟个小孩子一样,说风就是雨的,而且疑心还重,我别的不担心,就是担心他会给你那边添麻烦。”
许大茂不以为然,“立武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是我师傅,有什么麻不麻烦的,老人家岁数大了,就会返老还童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老小孩一说呢!”
“大茂,别的不怕,就是怕老爷子的倔脾气,你家饭馆又要开业了,就怕影响到生意!”徐立武还是有些忧心。
“没关系,老爷子他跟你发脾气,那是因为在家里待烦了,你看吧,到了我那里,他肯定整天乐呵呵的。如果你实在担心,那就还跟上回一样,让雪松陪着一起过去,饭馆那边忙时,就让雪松陪着老爷子,这样就不怕师傅一个人孤单了。”
许大茂是受家国之托,要让雪松这次也跟着一起过去。
不过,这也不是家国自己的主意,而是雪松央求的。
徐家家教严,放了假也不能随便外出,出去都要说明是去哪里,跟谁见面。如果待在家里不老实,就要被他姥爷接过去了。
可雪松觉得,在学校里经常见到姥爷那张严肃的脸就够了,如果放假还天天看见,那就实在是太痛苦了。
还好,他听说爷爷要到许家小住,就特地给家国送了信儿,让家国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说通许叔,帮他说说好话,让他能陪着爷爷一起过去。
到了许家,徐立武夫妻就不会管他了。到时,他就能天高任鸟飞了。
其实,他也不是想干什么坏事,纯粹就是不想整天受父母的管教,想呼吸一点自由的空气罢了。
徐立武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没有多想,就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然后就开始和他拉起家常来,第一个话题就是许家的饭馆。
“大茂,你家那饭馆现在名气大得很呢,就连我的好些同事都听说了,还有好几个去吃过了,说菜的口味不错。唯一的毛病就是特色菜数量太少,得抢才行。”….对此,许大茂也很无奈,他其实并不想做什么饥饿营销,可是现在太无奈,那些特色材的原材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限量也不行啊。比如之前的野兔,还有栗子,现货吃完了,下回什么时候再有,就要问老天了。
他向徐立武诉苦,“哥,我也不想这样啊!谁还会钱过不去嘛,有生意不接那是傻子,可是咱没食材啊,每回弄点好东西,只够很少量的,卖完就没了。”
“这倒也是个问题,不过,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徐立武并没有否定他的观点。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徐师傅就已经把自己的行李准备好了。
“笃,笃,笃!”
老爷子又拄着自己的拐杖出来了,兰花婶子跟在后面,手里大包小包提得满满的。
“爸,您这是现在就要走?”
徐立武些哭笑不得。
“当然啦,我徒弟来接我,我要跟他一起走!”老爷子拐杖拄地,声若洪钟。
许大茂尴尬了。
他是骑的自行车过来的,不可能让老爷子坐他的车后座回去吧!
就是老爷子敢坐,他也不敢骑啊。
徐立武强忍住笑,“爸,您这也太急了,大茂他难得过来,咱总得留他吃了午饭再走吧!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先让兰花婶子准备午饭,我出去安排一辆车子,等吃过饭,我用车送您过去。这天寒地冻的,您总不能让大茂顶着冷风还要骑车带您吧?您就不心疼您的乖徒弟?
另外,我和大茂说好了,这回还是让雪松陪您过去,主要就是负责照顾您。大茂他家饭馆那边忙得很,您总不能让许叔他们既要顾着饭馆又要照顾您吧!您是去玩的,可不是去添乱的,您说是不是?
再有,雪松上午去看他中学老师了,要下午才能回来,您总得等他一起吧?”
徐立武跟老爷子说起话来,温言软语地,一套又一套的说辞。
老爷子还真就吃他这一套,虽说有点不开心,但还是点头应下,不过嘴里还在滴咕个不停,意思就是,雪松这小子,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今天出去了。
于是,他又让兰花婶子把行李拿回屋里,也跟在后面回了屋。
徐立武一摊手,苦笑了下,“大茂,你看到了,我爸现在就这样,脾气特急,说起要干什么,就得马上干,一刻都忍不住的。
今天我觉得是因为有你在,他还算是克制的。要放在以往,早就不依不饶地,跟我吵起来了,当然,肯定是他单方面吵。”
许大茂不由想象起来徐立武描绘的那场面,放在他身上,估计他也会只剩下苦笑了。
孝顺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还好,老爷子有这一点好,他点头同意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反悔,一个上午,家里都很安静。
徐立武出去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一辆车就开到了院子门口。….他跟许大茂把老爷子的行李一一搬上车,还把许大茂的自行车也绑上了车顶。
在他们忙活的时候,徐师傅全程都是笑眯眯的,一看就是心情好得很。
不过吃完午饭,老爷子又晴转阴了。
因为雪松一直都没回来,把他都等急了,生怕孙子回来迟了,今天去徒弟家的事情会泡汤。
许大茂心想,如果俗语灵验的话,现在雪松的两只耳朵肯定是红彤彤的,那是被老爷子念叨得。
徐立武无法,只得劝说老爷子回房间里休息。
“爸,您每天都习惯午睡了,如果今天不睡的话,到了大茂家里也没有精神和许叔下棋了。
趁现在雪松还没回来,你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等他一回来,我们马上就出发,我保证!”
许大茂也跟着帮腔,“师傅,您去歇一会儿吧,我也可以保证,肯定今天会接您过去,不食言!”
“好吧,大茂肯定不会骗我,我听你的。”
其实老爷子的眼皮都已经开始打架了,他只是一直强撑着,听到儿子和徒弟两人都给他下了保证,也就顺水推舟了。
幸好,雪松很快就回来了。
他一听要跟爷爷一起去许家小住,那笑意脸上藏都藏不住了。
军校的训练还真是起了作用,也不过5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也提上了车。
徐师傅午睡醒来之后,发现一切就绪,就等他上车了。
这下把老爷子开心坏了,咧开不剩几颗牙齿的嘴巴,那笑容,真的是无比的天真。
汽车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景乡胡同。
车子还是停在许家对面的银杏树下。
老爷子下车后,不肯直接进后院,非得先到前院参观一下饭馆,谁劝都不行。
许大茂无法,只得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将几人迎了进去。
老爷子精神得很,也不觉得累,拄着拐杖,把四处都看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地跟许大茂说,
“走,咱去把后院行李放下吧。”
老爷子进了后院,头一件事就是直奔那口大缸,现在荷叶已经枯萎,早就被许父清理掉了,只剩下一根光熘熘的杆子在风中摇摆。
不过水里的鱼儿却没有休息,在里面摆着尾巴游来游去的。
还是那些小鱼,个头一点都没有长大,看着稀稀落落的,不好看。
徐师傅心下一动,问道,
“大茂,你想不想在这里面养点锦鲤?我有个朋友,他家里养了许多,自己又繁殖了许多,现在是鱼满为患,正到处问人要不要呢!白送,不要钱的。”
许大茂当然是求之不得,之前养小鱼也只是权宜之计,如果能有锦鲤,当然会更好了,这样一来,最起码在冬天这个荷花衰败的季节里,能在大缸里看到一抹亮色,这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此时,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许父掀帘而出。
他一见是徐师傅,就立马迎上来。
“徐老哥,天这么冷,怎么在院子里站着?大茂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还不把客人引到屋里坐坐!”
徐师傅也很高兴,“许老弟啊,我这把老骨头又要来打搅几天了,你不要嫌我烦才好呢。”
“欢迎之至,老哥你一来,我就又有棋友了。”
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许父搀着老爷子进了餐厅,那里面暖和得很,全家人都窝在里面,看电视,或者做点小活儿,互相都不干扰的。
徐立武只在许家待了片刻就告辞了,他大声和老爷子告别,可老爷子呢,却只顾着和许父下棋,听到儿子的声音,只是跟他挥挥手,连头都没有回。
至于雪松,他早就和家国窝进了同一张沙发,窃窃私语起来。
徐立武摇摇头,看向送他出门的许大茂。
“我家这一老一小都是不靠谱的,下面这些天就要拜托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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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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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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