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的娘子是狐仙>第126章 稍事歇息
  冯钰则干脆不再考虑,越过这座大山,要靠近悍匪常抢劫的村庄。当然,为了不暴露,他们并不能靠近村子,以防村子中有他们的探子。

  他们悄悄地行军绕过村庄。眼瞅着天有点迟,太阳马上就要落山,夜间行军不便,他们也只能到村对面较隐蔽处歇息一夜,稍事歇息。

  徐鸣孑然一身,原本步行而去,后行至一村,问村中人却知道那个阮河村与齐庄竟位于晋城与皇城交界之处,以前自己只听人说过这两处都位于皇城边缘一带,想不到竟如此遥远。

  由于他以前也没有到过,所以只能匆匆租下一匹马朝那个方向赶去。他看了看那个马圈里有匹马和别的马有点不一样,毛光滑不说,个子比别的马还高,跑得快呀。

  “这匹马是一个女人送的,按她的话来说这匹马就是她爸爸的,爸爸就是将军,可是爸爸身死、家道中落,她只好想卖掉这匹马。”

  徐鸣听到租马人说的话后认为这是一匹将军之马,那么他一定会跑得非常快,非常适合他赶路,于是他便把这匹马租了下来。

  “你看你这样子,不是到阮河村来了吗?”

  那人开了口,与徐鸣家常起来。徐鸣点头称是,也没啥家常可对自己说。“您是否了解?近来那帮悍匪喜欢抢劫阮河村。但危机四伏,不如不走。”

  徐鸣听说后急忙停止牵马。

  “不过今天需要去一趟。你知道去阮河村有哪条路么?”徐鸣问那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很善良,在发现他提醒自己后自己竟然还得走,于是再一次问他是否有把握走。

  徐鸣作出肯定答复后,男人才为他指点迷津,由于沿途有相当数量的岔口,男人便专门为他画图。

  徐鸣又谢了那人,便翻马而走。那人坐在他的商店门口,看着徐鸣策马疾步而去,摇摇头。

  近来悍匪闹出了这么大动静,这个人可是还在那边狂奔呢,当真不怕丧命呀,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比他的性命还要急。

  在徐鸣看来,只需叶怀心派送他一份工作,就比他命急,非做得又好又快。

  他在路上,碰到岔路口便停下车拿出图来看。当他走到一个新岔路口时,他看到了一点点。

  这个自己刚出发时一路都不是很干净很平坦,又或许是自己赶在路上没几个人,但面前的两条中却有一条非常平整,这倒使他产生了几分疑虑。

  但他看了看那个男人在为自己绘制的图纸上所描绘的好像是前进的那条坦途,便没有多想,便把这张图纸揣在怀中,然后驾马向大道走去。

  其实这幅画写得不太明白,那人并非家住阮河村,因此没有把每条道路写得很明白,就和徐鸣商量等最后岔路口时让他亲自看,但徐鸣只盯着刚刚拿过来捧在手心里的那张地图,没听那人说什么。

  那人画得有点急,便将线画得有一点头,是这个意外画出的笔,却害得徐鸣苦不堪言。

  徐鸣焦急地赶了路,看不清路的区别,马前蹄子刚刚踏过一个小小的土堆,下秒那个土堆忽然扬起了灰尘,等待徐鸣的回应,那土堆下隐藏的绳索已被拉得笔直抬起来,后面的马蹄顿时绊了一下,全马往前栽。徐鸣急忙拉住缰绳,希望马能跳下去,这样也许能安定下来。

  但他没有想到这拉倒,那匹马像受到惊吓似的,甚至不敢抗争。

  马是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就要倒下去,徐鸣无计可施,只好弃马而去,他踏在马背上腾空而去,稳稳地落在地上,然后他才明白,自己那样弃马是会使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状态的。

  刚才那一阴招埋伏下,肯定有故意而为之者,只可惜如今他站稳脚跟后,却无人现身袭击他,因此徐鸣也只会使他时刻保持戒备。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一个沉重的男声响起,徐鸣马上转过身来,手抓着他的刀柄,悄悄地抽出了几把剑,向这边望去。

  一个壮硕的汉子被一群衣着蛮干的人群拥抱着,进入徐鸣视线。那人看看徐鸣,无语把头一扭,一颗栗子猛地敲到站在左边的人身上。

  “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在说一整支军队么?为什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到头来却偏偏抓住这家伙?!”

  “老板,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那个人看着眼徐鸣也十分无语转头移开目光。也许是徐鸣的身型又高又瘦的缘故吧,使他们如此瞧不上眼。

  “您不了解吗?!你不认识锤子!就是你们让老子在这埋伏着,说定要蹲守着那几个人,你们现在告诉老子你们还不认识,可以去找你们外婆!”

  山老大越说越气,举起手想揍他,长的像猴子一样的男人连忙躲起来,可是山老大盯着他看,他却再也不敢躲起来,直到能够乖乖地待在那里等待山老大惩罚自己。

  山老大见他这反应过来,捶打他算完。虽然在他这捶打一拳是一种很轻的处罚,但是他的膀子却都是腱子肉呀,这一拳打下来猴子几乎被他捶打得摔倒在地。

  “看你的熊!”山老大看向猴子,然后将视线放归徐鸣。

  猴子见山老大打算,连忙走上前去,继续说:“老板,这个男人我们该如何对付呀?”

  山老大打了一个呵欠,便掉头就要走了。只是甩下了一句:“害得老儿子在这等上那么大半天就绑起来喂阿虎。”

  猴子听了浑身发抖,却继续嬉皮笑脸地同意了:“来者不拒,捆住他!”

  其余那几个人都要围过来,徐鸣一见便想拔剑与这几个人拼斗,可他刚抬起胳膊,却见站在大家后面的那只猴子眼神凝重地盯着自己,摇摇头。

  脸上这一刻已经没有了嬉笑怒骂。他自认为暗指徐鸣未看清,便将视线停在他握住刀柄的一只手身上,这才抬起头摇摇头。他行动非常轻,因此周围人并不理会。

  猴子如此精细的举动,想必只有习武之人能察觉。

  徐鸣心有戚戚焉,不知这个所谓猴子何以知他为习武之人,甚至佩一把宝剑都无法解释什么呢。

  猴子见徐鸣没多大动静,本来绷得很紧的脸顿时也跟着轻松起来,然后便急忙嬉皮笑脸地和山老大攀谈。不知在说些什么,山老大回过头来看着徐鸣,叫道:“行得通,绑着先押到房子里。”

  那几个人听说后马上上去想亲手把徐鸣捆起来。猴子飞快地跑了几步,挤入人群中,又拿过对方手中的绳子,责备那人莽撞。

  “切,山猴,这儿得瑟个屁吗?”

  山猴子踩着那个男人慢慢悠悠地说:“是的,是谁使我学会了这本书?”

  那人可以说是气得够呛,哼哼唧唧地走后才走。

  山猴子似乎是怕不能够服众,就特意添了一句:“此人骑马为战马,此人为朝廷。老大之意,先收此人押解,便当作押解人质,事后以其要挟朝廷。”

  其余人听后恍然大悟,然后有人去拉徐鸣的马。但如今这匹马已步履蹒跚,人们一边夸着这匹马外型出众,一边又惋惜这匹马日后无法骑乘。

  “你害怕什么呢?带这匹马回去吧。治治还是骑马。”山猴子如此一说,那几个人便像来劲儿似的,连忙一齐抬着那匹马,一齐回去。

  山猴子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徐鸣身上,他举着绳子绕到徐鸣后面,徐鸣顿时警觉起来,还转过身来看他,双手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宝剑。

  山猴子见了,没办法,悄悄地走近了,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知道您不在朝廷,没看见您,先冤枉您。”

  他走得有些远,把手放在徐鸣手中的宝剑。

  “你们只要合作一点点,否则这山老大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干。我知道你们武功高强,但这是他们的领地,他们人多,你们胜算不大。此剑您先交我吧。。。”山猴子再次和徐鸣说话,徐鸣拿着自己手里的一个物品,然后装作恐惧地挣扎着,但是山猴子早已将自己绑走,并在自己身上搜出一把利剑。山猴子将剑握在手里掂量着,抽出来一看,似乎在观察着剑可以卖到多大价钱,目光触碰到健身的图案就会目光一顿,然后再细心地看剑柄,看到不易注意到的部分,目光顿时变得不同。

  他将绳递到对方手中,隽永地看向徐鸣,然后隐去目光里的讶异,便抱着剑屁颠屁颠地向山老大奔去。

  “老大你看!”山猴子像献宝一样,将那一剑举过山老大。

  山老大看到这把剑,不屑的哼了一声:“朝廷会做这些娘叽叽,一点也不像老子斧头那么好用!拿回这个东西扔掉吧!”

  山老大仿佛受了朝廷之害,无论何事,只要涉及朝廷或与朝廷有关系,都深恶痛绝。

  山猴子暗自一笑,然后急忙收剑。他并没有对山老大说剑上面镶着的玉石价值有多可怕,更没有说剑是削铁如泥的,自己的破斧头是完全不能与之相比。

  “来吧,押着他回来!”山猴子揣着剑,然后向身后的人召唤,叫他们赶紧离开。

  徐鸣抬起头看了看这只山猴子,想了想它对他所说的一切,当它叫到它名字的那一刹那,它选择了信任它。

  山猴子仿佛觉得有人看着他,于是回头看着徐鸣,微笑着,然后抬起步子向他走去。

  却见他走到牵绳的那个男人面前,对他讲了两句,然后那个男人回过头去,把绳子递到他手里。

  山猴子牵绳而来,便很自然地站到徐鸣身旁。

  “告诉你们吧,你们知道哪些事还是快点说吧,咱们老大耐心可有限,当心到时让你们吃不了饭!”山猴子满脸得瑟地看着徐鸣对他说话,看见周围人越来越少,他才走近一点。

  “我跟你们说,你们还是快点交待清楚所了解的情况吧,咱们老大会给你们留条生路!”

  山猴子一边说话一边用目光瞄向周围的人。徐鸣见了他这副模样,便知他这一切都不对自己说话,不说话。

  山猴子确定没人偷听他们的声音之后,便压低嗓门和徐鸣通风道:“我想和那个男人谈谈来套住你的话就来了。”

  山猴子又抬眼瞧了一下,才继续说着:“我告诉你们呀,这山里地形非常复杂,回去后我一定要帮你们当着山主的面发言,力争能安排你们到离门口更近的位置,到时你们把握机会赶紧逃跑。”

  山猴子肯定不可能刚刚抓到徐鸣时便和山老大商量让徐鸣走,那大概率徐鸣非但不走,而且还会当场死亡,现在这个局面下,只能临时周旋。

  毕竟这山长虽头脑较直,但并不愚笨,一些行动做得过急却会暴露出来,只有采取缓兵之计。

  说完,天渐渐黑了下来,这队人正在回村子的途中,路过一片荒地时,山猴子忽然瞄上了几个人影,马上把头一扭,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把别人的目光也引向了这些影子。徐鸣发现这只山猴子有不正常的行为,总是挺起脑袋,再也不像刚才这样东张西望。

  “这是怎么回事呢?”徐鸣低声问他山猴子在为他使眼色,要他朝旁边的空地望去。说完,徐鸣将目光投向旁边,当然是找到蹲在草地上的那一群身影。徐鸣也眼尖地发现有一匹马,那匹马只被徐鸣一眼便能看出这匹马与他起得马身材相似,个个高大威猛。他想起来山猴子曾经说过他的马是战马。所以现在藏起来的那个人应该是军队吧?

  徐鸣即瞄着眼睛,便扭过头去不往这边瞧。

  许将领正襟危坐歇息,只听得似有脚步声,据其多年领兵打仗经验来看,有时候部队歇息时若遇敌,易无从容应对之道。于是他急忙比划起来,别的战士见状,纷纷抽出兵器一付迎头痛击之态,冯钰低声呼喊叫他们灭火后迅速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决不能让别人察觉。

  战士们急忙随地捧土,把火盖住熄灭,然后全部藏在一边,举着手中的兵器,准备迎战。

  “为什么躲着呢?”许将军有点不满意,认为即使碰到也就是直接刚刚好呀,躲着算得了什么?

  冯钰拉着他在一旁蹲好,然后小声的跟他讲:“我们并不知道彼此的人数和大小,一贸然行动就会轻易地进入自己的圈套,何况在此大家并不熟悉,但彼此熟悉起来,到时甚至会无路可退。”

  许将军口头上有烦心事,却乖乖蹲下来。

  大家刚躲了起来,便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然后是很多人脚步声。许将军示意,众人切勿贸然行动。

  一会儿,一群人映入眼帘。领先的人走得慢、不着急、不慢,后面跟着的几人步伐要快得多,也是抬马扬鞭,想快点回来,但眼前这个男人走路太慢了,他们似乎又不敢超越这个男人,只能用龇牙咧嘴来分担肩膀上的负担。

  接着是一群人,他们手里拿着斧子和刀子,只是没有人带着剑。

  队伍末尾有一个人拿着绳子牵着另一个人,前面那个人好像在回头张望,本应留意着他们,但随即头扭过来。

  然后他撩开衣服,把捆扎着的剑暴露出来,仿佛有意让冯钰她们看到。

  在短暂的片刻之后,另一个人也回转身来,接着也回转身去,仿佛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领先的那个人对着她们比划着,好像要提醒她们一些事情,于是他急忙把手收回来,匆匆几步便跟上来。

  “许将军,难道我们会偷袭他们吗?”

  冯钰问道,见没人回他话,便望着许将领,见他正在满脸愕然地不停打量着那队人马,然后仍被冯钰叫着才回神来。

  “你怎么啦?”许将领没说什么话,冯钰就只能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许将军,难道我们马上就要偷袭他们了?”

  “放弃突袭、稍事休息、等待寻找时机。”许将领说着便退居二线。冯钰觉察许将领心情似有不对,便急忙向他走去,看他形容憔悴,便坐起来。

  “谁叫你们坐着呢?”许将领口气不带任何感情,似乎怼冯钰成了自己的惯例。冯钰知道自己并非真的不允许自己坐着,于是笑着回复了他:“但我已坐得体力不支起不了床。”

  许将军也不生气了,只可惜整个人都是个非常累的样子。

  冯钰看了看他的这种情况,认为他可能跟刚走过的球队有关系,毕竟许将军在那球队没走过以前根本就不是那种情况。再说刚才那队还有一个人和他们比划着,估摸着是要和许将领传啥信息。

  “许将领,刚才那人做出那动作,这说明了什么呀?”

  许将军听了冯钰的问话,起初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叹息。

  “那个手势在军营中被学习过,当过士兵的都知道它有推迟行动之意。但那人做手势时,手是反着的,后来又继续正着,那是我根据那手势修改而成。”许将领说到这里,便提起随身的壶喝起水来,继续面带忧郁地凝望明月。

  冯钰微微有些惊诧,“你是指这个男人知道你改了手势然后他。。。”冯钰此刻还真分不清这算什么好与坏,要是那个人在许将领旧部之下,好吧,只怕他就是了。。

  许将领眯了眯眼,解答了一下冯钰的疑问:“我刚看上他那张正脸就觉得有点像以前的下属。”冯钰此算释然,但细思之下,仍不免忧虑。

  这个下属可能就是过去的下属,但现在他身处匪窝里头了,还不好说自己究竟朝哪一方去。

  “放心吧,他就在咱们那边。”许将领似乎猜到冯钰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话。“知道这个手势的人呀,八年前解散了。”

  许将领叹了口气,这才接着回想起过去。

  十多年前,许将领就已成为皇帝身边红得发紫的人物,不但能打仗,而且妙趣横生。几乎所向披靡,邻近的几处外族地区闻讯赶来都派上了最强大的部队,但仍然无法阻挡许将领手中长剑的攻击。但许将领还有一点比较特别,他自有一支部队,那个部队里的人员由他亲自辅导和教育,武艺超群,而且多为无父无母、穷困潦倒的子女,许将领如此,即使保住性命,也要还人家。

  许将军的部队非常团结这是所有军将所熟知的,但就在八年以前,如此无敌的部队被景旭帝下令解散,多数被遣返回故地,许将领时亦被囚。

  许将军想起这句话,气得发抖。

  “皇帝,应该是无意为之?”冯钰虽看出自己很气愤,但是还是认为皇帝此举应自有其道理。

  许将军默不作声,冯钰看他不肯说话便不好接着追问。

  “反正我这批孩子可是有血有肉,不干伤天害理之事,而他混在其中,当然也有道理。而那个手势他记得那么久,一定不忘我曾如何教导过他!”

  许将领肯定地说着,便站起来走队查看器材是否齐全,并决定重新拟定作战计划。

  冯钰叹了口气,过后便抬头看月。不知此刻,他思念的亲人、朋友、以及她是否正在和他一起赏月?

  叶怀心忽然受到皇帝的召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又不能直接抗旨不敬,于是在前去观看洛云起与叶小惜后便换好官服跟随着那个岳父离开府中。

  叶怀心觉得离皇宫越近,内心不安之情越重。他一直在猜测景旭帝大概是因何事传召,没等里有头绪马车停了下来。

  “叶主,请客吃饭。”李公公拉下帘子对屋内的叶怀心说道,叶怀心颔首示意后便下了马车。

  这也是其除上早朝及此前考取状元觐见外,首次如此没有什么准备便直接独自召见,内心表示不惴惴不安那就是虚假。

  “皇上,人们带着。”

  李公公先声夺人,说罢便退居二线。叶怀心因此能够面对皇帝。景旭帝在写稿,叶怀心表现跪在景旭帝面前请安的样子。

  “站起来,坐下来那个讲话。”景旭帝完成了最后一笔后,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这时他抬起头看了看叶怀心。

  “叶卿岂知朕唤你什么叫做什么呀?”景旭帝看了叶怀心一眼就辨不出心情。

  “臣不知道。”叶怀心诚实的回答着,景旭帝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叶卿才华洋溢,非常有才干,您认为朕叫您当少卿的职务,是冤枉的吗?”景旭帝微笑道,但叶怀心听到景旭帝的声音却根本笑不出来。

  “皇帝、大臣们都知他们斤斤计较,能作少卿已被皇帝抬得疼爱有加,没敢再奢望别的。”叶怀心说着站起来行礼。景旭帝见了他的这个回应,并没有言语,只是看了看他单膝跪下的样子。

  叶怀心深知皇帝的举动是对自己的施压,因此不敢轻举妄动。不知多久后,景旭帝这才把目光投到站在旁边的李公公身上,李公公连忙走上前去扶住叶怀心。

  叶怀心起了床,不敢再坐,只是原地踏步。景旭帝见他谨小慎微,仿佛看到他不可能胡乱为别人安排官职,才开口说:“叶卿、朕闻于民间、官职皆可用金钱交换、可有这事吗?”

  叶怀心听后,可以说是理解景旭帝之意,结果先前传闻早已传到景旭帝耳中。

  叶怀心又敬礼,但被一旁的李公公搀扶。

  “叶卿无须这般紧张,朕只闻其声,今日一见,便知此非事实。”叶怀心才松了口气,看到景旭帝的表情,心里还是有些谨慎。

  既然景旭帝得知了这句传闻,又何必把他专门召入宫中呢?这事后面肯定没这么容易。

  果然景旭帝随即发话。“然而朕却发觉果然有谁经由某种捷径换上官服的叶卿会帮朕查呀?”

  景旭帝满面春风地和叶怀心说话,叶怀心却觉得自己笑意中隐藏了更加恐怖的事情。

  “臣遵诏旨。”

  叶怀心从御书房出来,心里还是冷得发抖。那就是他首次认识到伴君如伴虎这个词儿的内涵。景旭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么叶怀心找出是谁私卖官职,要么叶怀心来顶罪。

  叶怀心以前也并非没亲自去考察,但找不到头绪,这倒是皇上亲自前来施加压力,要想在限定时间内完成这一艰巨的句子。

  他正在想着,从御书房出来时没有注意,瞬间与对方撞在一起。那人碰得倒退了几步,然后怒目圆睁地盯着叶怀心。“您,您这个人咋了?”

  叶怀心才回过神来,连忙道一声抱歉,那人才算消气。

  “公主和叶大人你还好吗?”

  李公公是叶怀心后从御书房走出来的,一抬眼便见二人撞车,便急忙快步走两步赶向二人。

  “李公公我很好。”

  叶怀心客气地回敬李公公,那号称公主之女却愣住。

  “叶大人呢?”

  女人反复说着,又好奇地看向叶怀心。“哪个叶大人?”

  李公公不知女人为何这样问,连忙解释道:“公主,我们这个皇城,不是有个叶大人吗。”

  妇人恍然大悟,便对李公公说道:“您先下手为强,我跟这叶大人谈得不错。”

  叶怀心听到这个女人这样说,也认为她就是一个刁蛮的公主,意图讹传她。李公公一听,还那么想,可大公主虽任性,可还真没那么无理取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都不敢掺,一下子把这小祖宗气坏了,他可不能结束。

  “有的,王妃。”李公公说完行个礼便退了出来,回御书房门口站岗,惴惴不安地往那边看,怕出什么事到时责怪下可他。

  叶怀心见李公公走后,便向妇人清楚地表明自己并非有意,要妇人大人不把小人记在心里。那个女人一听就知道当初叶怀心时认为是为了讹诈,便不断向他道歉。

  “你好,我没这意思,是不是撞到了,无所谓了。我叫你们留下来,可不是为了这事儿。”妇人笑了,便向叶怀心自我介绍:“大家好,叶怀心我是楚释。”

  叶怀心听说她不是为了抱怨自己,也不知她为了什么才说出退李公公。

  “怎奈公主这一次找大臣却发生了何事?”叶怀心客套地说道,厨师倒是好像没有感觉到他那样看待自己有何好处,他那公主架子工作日在宫中端已足够幸苦,但又不愿在他眼前端公主架子。

  “这样子呀,其实吧我早已经听过您的大名了,由于您的天赋的确相当迷人,就是教习习的师傅平日也曾和我们讲习习时也谈到过您,于是这回见了真人,便想讲几句话。”

  叶怀心听到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她是纯粹为了和自己聊会儿天,但是他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是要是没有和这个小祖宗好好聊会儿天,恐怕就麻烦了。

  “臣有工夫,但王妃,你到御书房去了,要不要去请皇上?但刚才大臣们出来时好像听皇上说很困,估计你要是在不进,皇上就得歇歇,你怕是要多等一会儿。”

  厨师这样一听,不是急了,而是眯着眼笑了。“你比我想的好说一点儿,话多嘛,比我想的还聪明,我想你一定会成为书呆子!”

  叶怀心听到厨师所说的这个电话,心里暗暗觉得不好,只是按了按性子,笑了笑就再也不讲话了。这大公主不正是说出了她的很多话么?那么自己少说一点吧,她该不会再让自己离开的吧?否则自己再不开口,两个人站在这是多么难堪。

  叶怀心明显低估厨师的耐心,所以她总是站在旁边,叶怀心要是不说话,她会说,总是嘴不停地说,一边说一边看叶怀心。叶怀心只听得迷迷糊糊,不知究竟如何脱身,但好在这位王妃也算眼力见儿,见叶怀心似倦似听,便把叶怀心放归自己。

  叶怀心抓住机会,转身走了,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一分一秒。真没想到呀,景旭帝看上去是个如此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人,女儿竟然说了那么多话,而且自来熟了,似乎真的养在深宫里保护得非常好,一点也没见识到社会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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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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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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