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的娘子是狐仙>第125章 采纳建议
  “听说你是妄议夫人及夫人和少卿爷之间的关系的,并不是说少卿爷厌倦了夫人,而是说你活得无聊。”

  三人望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脸上露出厌气的表情,立刻闭上了嘴巴,刚才的愤怒消失殆尽。

  “徐,徐公子。。”走在前面把花瓶打碎给陈悦的人首先开了口,她没有想到当她一怒之下把花瓶打碎给陈悦时徐鸣会来,而她差点把他打碎。

  这个人好歹也算见过一点世面,认得徐鸣是谁,其余二人一听说面前这个人是她们最近议论的叶怀心旁边新来的保镖,立刻吓得胆寒,赶紧大笑起来,说明她们两人刚才没有说话,都是走在最前头的那个女学生讲的话。女人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这两人笑得比哭得更难看,气得恨不得把她俩勒死。

  “您的名字岚穗,对吧?”徐鸣忽然开了口,走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愣住了,随即连忙点了点头。

  “你如何得知我的姓名?”岚穗一脸期待地盯着徐鸣,想可能是少卿爷注意到了他,还是徐侍卫注意到了他。她这样一想,脸上便飘出了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绯红。

  徐鸣注意到她那副样子,哼哼唧唧地笑了起来。“从别人闲谈时就听您说的,今天一见面,真是名不虚传。”

  岚穗听后,感觉更加羞涩,结果侍卫私下关注着他,也议论着他呀。

  “那个?”

  徐鸣看着她这反应,眼神里突然闪过了一丝狡桀,“他们说这个女人好搬弄是非、乱嚼舌根、长得不好还成天认为自己可以当富家夫人、爱慕虚荣一点能力也没有、只羡慕别人。今天一看,真的人如其名。”

  徐鸣顿了顿,留给岚穗反应的时间,随后给了她最后一击:“岚穗岚穗的性格实在是太差劲了,嘴巴也破了。”

  “你!”岚穗气急败坏,徐鸣倒也不急,往地上瞧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说:“此花瓶为景渊阁所产,去年已不可买,主人念于陈悦救护夫人功高震主方才赏赐,让您如此给予打击,吾见您此后数年银钱赔上亦不足。”

  徐鸣说罢,便转身拉住陈悦衣袖向外走出带着岚穗愤怒呼喊的院子。

  “您就是徐侍卫吗?”陈悦很好奇地问,徐鸣点点头。“怎么回事呢?”

  陈悦赶紧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就是你今天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呀?”

  徐鸣转过头来,刚好对着她那好奇的目光,这让徐鸣想起了他还没交代清楚来意,便告诉她就是带着她来找洛云起了。

  陈悦听到是要去看洛云起的声音都变得焦急:“夫人有没有醒来?”

  徐鸣点点头,然后陈悦这才算安心,再想起来刚才那个疑问。按理说岚穗蛮能处理人际关系,侍卫又何尝不认为她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曾经见过门口站着的侍卫也帮助岚穗拿走了物品,难道不该给岚穗这个评语?

  “侍卫该不会说岚穗的事了?”

  陈悦一提到岚穗就丝毫不嫌弃,刚被徐鸣发现。

  “的确不是。”

  “那么,你如何猜透她的姓名呢?”

  岚穗虽比他能处理感情,但却不能被叶怀心所获,再说徐鸣又是新上任之人,对岚穗之名更是无从得知,唯有大概猜中。

  徐鸣点点头,笑着说:“想不到你也挺聪明,晓得我猜。可你这个机灵的脑子难道没发现那人腰间别着个荷包,荷包上还绣有自己的大名?”

  这个本身真的没有注意到。

  陈悦不好意思一笑,却向徐鸣道谢。毕竟要不是他刚帮忙挡住那只花瓶,他也许会受伤的。

  “你还好吧,受伤了吗?”陈悦这句话让徐鸣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从来都没有人在意,以前在杀手组织里,谁也不会在意他出仕时有没有受到伤害,人们只在乎使命是否已经实现,叶怀心可以说是第一位在乎他的,陈悦则是第二位。

  “什么也没发生,我被人用手挡住了,毫发无损。还有,你不要和我使用敬词,奇怪地疏远。喊我名,真没办法就喊我杜子也好,上酒楼时人家常这样喊我。”

  陈悦笑嘻嘻地喊杜子,是因为杜子这么喊挺像肚子。但是后来,她发现,有一个有些严重的毛病。

  “假如你。你,就是那个被人用手挡住了的花瓶。那个花瓶会不会赔光呀?我呢,我不清楚多少,您告诉我价格,我尽量偿还。”陈悦有点紧张地看了徐鸣一眼嘴巴,总担心忽然冒出这个号码他这辈子也无法实现。

  “事实上我这只是瞎说,然后一看便知不能这么昂贵。我若不是这么说怎麽会把她吓着?又可以使她明白家主对夫人是多么器重,只说了句什么事,为什么不做?”

  陈悦忽然笑出声来,感觉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好卖萌啊。徐鸣也跟着笑了,但随后就特意强调了一下:“家主与夫人之间的友情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与之相比的,再说家主每次赏人也是出于夫人。当然,也没说家主抠。”

  陈悦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两人含笑来到洛云起住地。

  洛云起正闭上眼睛歇息,叶怀心坐在一旁读书,一边不时地抬眼张望。

  “主子,人是带出来的。。”徐鸣刚一进门便向叶怀心汇报,叶怀心急忙招呼他小声点话,徐鸣由此看出洛云起早已入睡。

  “然后我就把她弄下来等着来。”徐鸣正欲转身走出,洛云起睁开双眼。

  “是不是陈悦在这里?”洛云起得觉浅,徐鸣那未说完的话已将她惊醒。

  陈悦听洛云起呼唤自己,仰头向徐鸣请示,徐鸣将她带到洛云起身边。

  “小姐,就是我,你好点了吧?”洛云起坐下来,刚休息片刻,就已恢复一些力气。

  “我好过很多,仍然要感谢及时叫来的医生,否则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洛云起微笑着握起陈悦的手要陈悦坐下来谈谈。

  陈悦听话地坐了下来,目光不敢乱射,一直注视着双手,两只手始终相互掐了起来,洛云起也足见其紧张程度。

  “不用紧张,今天请您来就是为了和您讨论一个问题。”陈悦总以为洛云起办事果断、怼起人来很飒爽,想不到她会和自己讨论问题,当即说洛云起有事虽然安排。

  陈悦还在低头,洛云起便微笑着握起手来。

  洛云起自知平日也怼叶氏婆媳了,而且还说要开家酒楼,让人觉得太果敢了,但这只是她在挑事儿时的表现,在没有做错事的情况下自然也不可能。

  “我是要问您,您是否愿意到我这来,工作日也算个伴?”

  尽管叶怀心刚刚搬入府第时,便已为其安排一批婢女侍立左右,但这些人大都谨慎得像毫无情意的机器人,这次倒是找到了个自己再看着办她乐观合意,并且还救过自己一回的男人,她自然要留她在身边,还算有个会说话解烦闷的男人。

  陈悦万万没有想到如此善举能落在他身上,理所当然。她呆了片刻,仍是被徐鸣提醒着想起谢洛云起。

  叶怀心看到洛云起高兴不已,并认为陈悦此人应可靠,亦力挺。但防人之心不可以没有,留下洛云起后,命令徐鸣查清陈悦底细。

  徐鸣天生奉旨,陈悦出身单纯,老家在皇城,因此只是半天才发现一个发现。

  “尘月本名赵尘月,老家在皇城边境石环村,家有五女,以赵尘月为大。由于一直未育有子,且家境清寒的赵氏夫妇经常打骂她,一切农活全由她来做,姐姐们见她纯朴便不停地使唤和欺侮着。她二妹偷拿家中钱财并栽赃,为此她被打个半死卖入我府第,可事成之后二妹却被识破,还被打个半死。”

  徐鸣向叶怀心复述了她从同乡亲属和邻居口中听到的一切,叶怀心才松了口气。

  叶怀心忆及昔日在故乡时常受奚落排挤,亦对陈悦所遇由衷怜悯,招呼便叮嘱徐鸣把陈悦月领银子加倍。

  徐鸣此去布置。

  待徐鸣传阅后,便顺道来到婢女所住的庭院,有意提及洛云起对陈悦十分喜爱并将陈悦遗落在旁一事,还特别加了一句:“夫人嘱咐我,今后有谁欺负你们,我会下手教训她。我打人可不分男女老幼。”

  徐鸣讲完后,再低声和陈悦聊几句,然后走人。他刚走,马上一伙人围着陈悦,听到的话就是祝贺陈悦,实际上有几个人真心实意?

  陈悦并不在乎他们的祝福和夸奖是否真心实意,对他们每个人都表示由衷地感谢,在一伙人走后她才能回房间。

  一进家门,便看见岚穗正端坐在办公桌上。她本来是与岚穗和另一个婢女同屋而居,因此见到岚穗并不少见,她像没见到她似的,走到自己家准备整理衣服。

  岚穗踌躇再三,决定去寻找。她从陈悦面前站了起来,非常轻声地对陈悦说了声抱歉。陈悦没听清楚,问她是不是有事。

  “陈悦,现在白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我错了,但是那也因为你说话太难听所以一时冲动打碎花瓶,你可以和徐侍卫说句话吗,叫他不要告诉少卿爷,我打碎花瓶的事呀?”

  岚穗虽称自己不对,但嘴上却对陈悦怨声载道,想甩锅给陈悦。

  陈悦听后,却从容不迫,直发问噎得她喘不过气。

  “那么到那个时候这个花瓶没了,少卿爷来追究,岂不是成为我的义务,让我来为你们受这份义务吗?”

  岚穗看得陈悦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看她并没有和自己闹别扭掰开,原以为还能有周旋空间,不料陈悦扫视了他的腰,便站起来到对方手里接过东西。

  岚穗还很给面子,看到陈悦不理她,也生气地走了,摔门走人,两人之间梁子算结亲。

  再说那时徐鸣就站在大门口,距离岚穗还有一定距离,陈悦只好钦佩徐鸣的眼力。

  叶怀心又抄了几个字,等洛云起病好两天后送给她和叶小惜,请她俩练习书法,可是在他完成一页之前,却听见有人急着慌慌张张的敲着门。

  “进来。”他头也不抬,还拿毛笔认真地写字。

  “家主,惜小姐有病,也请来看看。”来者是萧依院,叶怀心猛抬起头,回应片刻便匆匆站起,向外迈步。

  毛笔还没来得及放稳,便滚出砚台,笔尖所带的墨沾在宣纸之上,刹那间墨顺着纹路在纸面洇出墨斑。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墨”有关。

  等到叶怀心匆匆来到萧依院时,见到卧病在床的叶小惜才猛地想起当年卧病在床洛云起。

  叶怀心愕然,然后第一件事情便是问医生情况如何,但有没有查到病情如何?大夫摇了摇头,跟叶怀心说:“惜小姐看似风寒,但所显示的症状却不似风寒,倒似夫人之病状,简直可算是一摸便知。”

  如果以前叶怀心还怀疑洛云起生病与别的因素有关的话,那么现在应该说已经肯定。他坐在叶小惜病床前,脑海里浮现出她从小跟着自己一声“哥哥”的叫声,转眼间已长大成人。望着此刻憔悴无血的小脸心痛。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正如洛云起、叶小惜昏迷一天后醒来,叶怀心每天往返于书房与洛云起居所、萧依院。

  洛云起已康复得差不多,和陈悦作伴心情很好,是一直为酒楼之事发愁。她和叶怀心商量要见叶小惜一面,但话音未落却遭到叶怀心的拒绝,事实上她以为会有如此答案,于是提前为叶小惜准备了很多可供拜访的原因,但一个没有讲完便遭到叶怀心婉拒。

  她很清楚叶怀心这样做是出于善意,希望他们两个病号不要碰在一起,像自己当年隔离治疗。于是她也只能暂时消除想见叶小惜,乖乖地把病养大,以为待康复后再来找她。

  但是洛云起并没有好奇这是真的,她听到叶怀心说出他受风寒很厉害,但是他现在康复得差不多了,他怎么就是不允许他找到叶小惜呢,而又不把未患病者与自己分开,不怕传染?洛云起所接触的人群均未受到传染,洛云起虽感欣慰,却仍对病情心存疑虑。

  她闲来无事便回想从前,仿佛文人之事已过,但这事如何经过,文人之怒如何平灭,却像个谜,使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洛云起想了想,他想让自己绕过去,不大一会便感觉有点头重脚轻,还临时放弃了想这有点繁杂的事情,一点突破口也没有,即使烧坏了自己的大脑也想不起来,这对没有来之前喜欢悬疑剧的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挫折。

  叶怀心展开了对蹊跷之事调查,前去找叶小惜谈话,但叶小惜患病之前均为平常饮食平常作息,亦未见到任何特别人物,连出府之事亦未发生。但叶小惜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她只感觉到今天她病了,这肯定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没有回想洛云起病了那天来找她。

  叶怀心看没啥具体信息,只能暂时抛开叶小惜这一边的信息,关注起洛云起这一边。由于洛云起到酒楼联系较多,更难查考。

  他叫徐鸣动身去酒楼一趟,看是否有怪事。

  徐鸣来到酒楼,却发现酒楼的伙计好像少得可怜,自己由于以前临时接手这个酒楼,酒楼的伙计们对自己了如指掌。

  “徐公子你在这儿呀。”小二一看见进来一个熟人便急忙打招呼。

  徐鸣向他招呼客人,过后看了看酒楼店员忙前忙后,便问那招呼他的小二酒楼怎么会有这么少店员。

  “你昨天就是不过来看。昨天基本上没有人。我们这里厨子上战场去招待客人。”

  小二说昨天基本上没有什么店员,等到今天就过来一部分人,而且过来这部分人还说他们有病,就暂时没有过来过。

  “我看他们看起来不像在撒谎,一个个时面色很差。就是很奇怪,为什么这都一起生病了呢?”小二大惑不解,一面又把这一怀疑转嫁到徐鸣身上。徐鸣问小二每个人在饮食上可都有些不正常或变化,并问及近来却来了哪些陌生宾客,小二都摇头。

  “4天前请的假,不知道当天的情况,但回来后很正常。”小二想起他以前有什么事所以前几天没有来过,是不是就在他没来那天这家酒楼里出了事?

  徐鸣听说后,马上向临时管事的人员要店员名单表,并查证这些人员今天没来后,问清楚地址,准备去一趟。

  “二人均为阮河村人,此二人暂住皇城东偏巷第二街口第四户人家,此二人居住齐庄。”

  徐鸣回想着那个男人的话,抬眼看天色,感觉此刻他已经赶过阮河村,齐庄刚好在阮河村附近,而且他等到夜晚归来时还能找到那个家住皇城东偏巷的。

  徐鸣想了想,便急忙走出城去。

  在徐鸣走之前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盯梢了。

  男人刚走进来,看见跟小二聊天、表情专注的老男人,躲在旁边,听他们议论这事,微垂双眸,似有所想。

  待徐鸣走后,那人用余光看向远方,方才转身进酒楼。小二见是他来的,连忙招呼他,然后把菜单奉上招呼他。

  冯钰行军过程中晕车呕吐过两次,但是每次将军提出是否应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他都会拒绝。

  “剿匪是重要的,我无所谓。”剿匪之事刻不容缓,万不可使其数量大增。

  “然后就可以坚持下去了。”许将领看着他,不客气地说道,冯钰很自然地点点头,他拖不起部队。

  尽管按理冯钰受皇帝委派领导他们,但许将领对他不太放在心上。毕竟他届武将中,凡是拼命卖命的险事都可以由他和部下的弟兄不断地去干,皇帝说派出去做官,要说的话都无法使他心服口服。

  他刚认识冯钰时,一看便只以为自己是个文文弱弱、弱不禁风的小书生,到了真打起来见血估计会吓昏了头脑。

  但他和冯钰握着手时,又觉得自己内力厚重,望向自己的目光也有几分改变。冯钰也很自然地留意着许将军神情的转变,他还知道自己只看长相一定不会看他一眼,于是决定发挥智慧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却不料他才刚刚开始便遭遇“劲敌”。

  该死,他竟然忘记了晕车!

  许将领看出了他虽痛苦但仍执着的神情,不认为他多豪迈,倒认为这个男人实在是足够愚蠢。

  “唉,你们这些城市里养得细皮嫩肉,坐马车可苦死你们啦。”许将领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将心中所想直抒胸臆,毫不避讳。

  “我、只是晕车。。”冯钰此刻在车上坐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但是仍然想强调为什么他显得如此弱小,不可以让他小看他。

  “是不是?,那么,你想不想上马试一试呢?”许将领对他扬眉吐气,说他对冯钰的说法不大信任,以为他是嫌他没有面子而故意寻找借口。

  冯钰确实晕头转向,但也不能因他延误行军过程,他向旁边的人讨水洗面,然后下车。

  “还真的骑上去了吗?掉了下来,却没有人搀扶。”许将军在旁边说话,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相信,听到冯钰真第一次质疑将军特别是带兵有兵权将军这种威严的人设。试问哪个勇敢而又富有威严的将军说了那么多话?何况此刻还在进军途中。

  冯钰还是昏昏沉沉的,他想先去走走,等他清醒一点钟后才上马,否则到时要是真一不清醒没有稳住的话,岂不是刚好让许将军讥笑他。

  “就算是陛下派你来的,也休想让我服你。”许将军哼哼唧唧地说着,然后策马而去。冯钰倒很好奇许将为何对他怀恨在心,只好忍气吞声稍不舒服,翻了身。这匹战马的确与家里饲养的马有些不同,它很高,奔跑时非常平稳,一点都不颠。后背的肉能看出来造型,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冯钰刚上完马,轻夹马肚,褐色俊髦战马不出二步便赶上许将军。

  “许将军,以前不知道有没有冒犯你,要是有的话,我跟你道歉。”冯钰在马背上坐着,感觉呼吸的气都通畅起来。

  许将领回以“没有”二字,策马而去。冯钰一看,本想追着他走,但他未来得及开始,便看见许将领已跑得远远的,知道他不愿意正视自己,便停止了追赶。

  许将领在部队最前面跑来跑去,看着那些累得喘不过气来的战士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不忍心。这次在外战事紧张,因此朝廷能够派出的兵员无论年龄和体力上都跟不上以前亲自带来讨伐昱族。

  “将军,下一步要走哪条道路呢?”前面一位小将问许将军是什么意思,许将军抬眼一看,有两条路放在眼前。一是宽大道,太阳有毒,二是道路稍显狭窄,显得有点崎岖不平,但是太阳大多受阻。许将领虽心痛手下士兵遭此晒伤,但却感到那小路上危机四伏,也许何时会有一个人突然冒出来偷袭一双手,到时这支全军的斗志可是大减。

  “走上大道吧!”许将刚刚撂下指令离开,部队每段都有一个小将不断地向后传话,终于调整好了方向,准备沿大道前进。

  冯钰正对着队伍正中的地方,听着许将军的吩咐,举目望着两条路,初看似乎许将军的决策并无差错,然而冯钰又想起来他看的地图时,突然抬头问旁边的小将:“这条路上是否经常有人行走?”小将摇头晃脑,此道人迹罕至且平常不多,便在那时认定此道。

  冯钰听了,心里嘀咕着不好,马上驾马冲了过去。

  “许将军啊!”

  许将领一听是冯钰叫了一声,皱了皱眉,转身要他小叫一声,否则当心招匪也要牵着他。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紧迫,冯钰已完全无法顾及这一切,由于没有时间,看着一伙人即将走上大道。

  “许将军,咱们走不动这条路!”冯钰急忙跑到许将领身边,急忙直叙心事。

  许将军秀眉紧蹙,看了冯钰一眼,吃惊地发现其马术看似很好,但并未显露无遗。

  “您的意思是什么?”

  “我是说我们走不动这条大道了,我们该换条小道了。”

  冯钰深知他如此冒然提此请求会让许将领们不满,但如今他只清楚一件事,就是无法走上这条大道。

  “怎么?,你确定小道就一定很安全吗?”许将军愁眉不展地向他发问,冯钰摇头。

  “这不是必须的吗?!你们在这儿费什么钱。”

  许将领不满意地看了看冯钰,然后再也不理睬冯钰,指挥大军继续前进。冯钰见他不听,急忙想法子叫他先停。

  “许将军,虽然我无法保证小道的平安,但是我深知这个大道肯定是没有平安的!”冯钰差不多用了特快的话和许将领说话,想让他也一样最快地把话讲清楚。

  许将领真的停了下来,只是回过头来看冯钰,眼里还充满着猜忌。

  “给你一点点时间吧,你把自己的原因说出来吧,否则按原定的计划去走。”许将领也算给冯钰一次机会,让冯钰发表自己的思想和看法。

  “许将军,你看这大道。”

  许将军将目光投向这条路,这条路又宽又平,毫无杂物,甚至连一棵树也不见,看上去是行走自如。而且这条小路泥沙俱下、崎岖不平、绿树成荫、蔽天蔽日、野草和小树齐高。

  无论谁,只需一看,便选大路。

  “这条大路又宽又亮,没有遮挡物和别的杂物,道路很平坦,不象那条小路那样崎岖,杂草和树一样高,保不定会有人埋伏在杂草丛里,准备伺机而动。”许将领认为思路不对,还认为冯钰思路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想想,地图上根本就没标注这条路,再说此地人迹罕至你又知道,就因为人迹罕至不容易让悍匪发现选择这条路吧?”

  许将领一听叫自己啰里八嗦地说出那堆话来,早听得不耐烦。

  “您究竟要说些什么?”

  冯钰停顿一下,直接算明示许将领的身份。

  “这不是经常有人去的,为什么大道那么干净整齐,连青草也没有了,真的是人少的道路,不该是喜欢那条小路么?”冯钰本来不愿意直接解释,想在士兵们面前为许将领们留下一点脸面,可是许将领们真的不明白他们所关心的问题,因此只能挑明。

  许将领愣了一下,却仍以为可能是路过的行人感觉大道好行,才故意除杂草?

  “并且,这条道路的确没有遮挡物,敌军也躲不进去埋伏。但你反过来一想,难道我们也露在外面,没能帮助我们阻挡刀剑吗?”

  冯钰这句话可以说是点到为止,使许将领在一瞬间便理解了自己的心思。

  这样一看,我以前以为的东西都站不住脚,大道还真得有点险。

  再说只要思维平常、急着赶路因而没有略加思考,就容易想成刚才许将领所想,于是这些都像规划好的准绳,确信自己会选择大道而去。

  “然后走上小道。”许将军说完这话后,命令又在部队中蔓延开来,部队行进方向急变,向小路上跑来。

  冯钰本以为不是为了替许将军留面子赌气坚持要走大道,不料他却采纳了他的建议,转而走上小道。

  冯钰驾马跑到许将领面前,与之同行,不知何言,原来许将领对他有不知从哪里来的看法。

  “我可以告诉您,假如我们在这条路上受到埋伏,您就可以当心您头顶上的官帽。”许将领以冯钰要挟,但冯钰听出那不是对自己的要挟。

  “谢谢您。”许将军向他提出谢罪的事,冯钰没有点出来,只笑着驾马朝队后走。

  许将领看了看身后,未知。

  冯钰知他那时晕车确实不舒服,许将军便有意激将他叫他出来乘马,毕竟此路很远,车厢里来来去去颠簸得自然没有马背顺畅。

  自己骑着马后,许将领不再讲风凉话。也许当他当初与许将领握过手,并有意告诉许将领练武的时候,许将领已抛开了部分成见。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他产生了一丝拒绝自己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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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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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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