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管不着了,反正人家就是当上了。”
“那一定很厉害吧!”
“当然厉害了,你见过哪个场长这么年轻?”
女知青全都一脸仰慕地盯着周自衡看,叽叽咕咕,俨然一群小迷妹。
俞小野站在边上,看着她们花痴的表情,已经隐隐听到她们内心“呜呜好帅好帅”的呼声了。
幸好这时候的人都比较含蓄,不然真怕她们抢上去把周场长围起来。
台下,梁芹快步走到周自衡面前。
梁芹事先并不知道周自衡今天会下来督查战备训练的事,她严重怀疑周自衡是“以权谋私”,借着督查战备训练的由头,其实是来看小姑娘的。
虽然这事不太像周自衡的行事风格。
但是,陷入单相思的男人,还有什么风格可言?
听说他们中午吃饭时,特地把俞小野叫了过去,梁芹怀疑,这也是周自衡的手笔。
于是一见面,梁芹调侃道:
“老弟你胆子可够大的,居然明目张胆地把人叫过去吃饭,不怕别人多心?”
“误会,不是我叫她的,是隋场长叫过来的。”
“是吗,那可真凑巧,叫到你心坎里了——怎么样,要不要我把她再叫过来,你们单独说几句话?”
周自衡假装漫不经心地朝舞台上看了一眼,一眼瞥见了舞台上那一抹显眼的红色,仿佛整个舞台,就只剩那一抹红:
“不用了——”
梁芹听出这句话里似乎有强烈的不满和怨言,笑问:
“怎么了,你俩闹什么不愉快了吗?”
周自衡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我能跟一个没心没肺的人闹什么不愉快?”
梁芹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可从来没见着周自衡也有如此挫败的时候,觉得稀奇:
“没见到有什么人能把你气成这样。”
周自衡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些微的情绪变化,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不知要放大多少倍。
周自衡也觉得自己的情绪过于外露了,连忙收起了自己的不满,道:
“我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马上就回去了。”
梁芹点点头。
两人没说几句话,只是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周自衡便离开了。
周自衡走后,梁芹转回身,朝舞台上走。
舞台上的姑娘们看见梁姐回来,立即又唱起来,一边唱,一边目光追随着周自衡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大合唱才重新恢复整齐。
排练了一会儿,队员们停下来喝水休息。
大家都端着水杯,围到梁芹身边。
夏柠最先问道:
“梁姐,你跟咱们周场长认识吗?”
梁芹抿了口行军壶里的水,点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姑娘们一个个八卦的要命,就连俞小野也很好奇,端着她那个罐头水杯,坐在舞台边上,听她们问话。
面对小姑娘们的好奇心,梁芹没有藏着掖着,说道:
“我爱人跟周场长算是老战友了。”
“哇,原来他们是老战友!”
姑娘们一阵惊呼,都觉得“老战友”这个词非常神圣。
这年代的小姑娘,是特别崇拜当兵的,一听说梁芹的爱人和周场长是老战友,那种激动和敬仰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梁芹见姑娘们似乎挺感兴趣的,继续说道:
“我爱人的命,也是周场长救下来的。”
姑娘们似乎更加震惊,夏柠追着问道:
“梁姐,快给我们讲讲怎么回事,周场长怎么救了你爱人的命!”
梁姐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目光开始陷入了回忆:
“他们是真正打过仗的战士,几年前出兵大西南,跨国作战。
周场长在前线打仗,我爱人负责往前线押送弹药,快到目的地时,遭遇敌兵伏击,部队被敌军冲散,我爱人也被炮弹炸伤了,倒在地上,人是清醒的,但是身体无法动弹。hΤTpS://WWω.sndswx.com/
后来前线作战部队赶过来救援,周场长在死人堆里发现我爱人还活着,他把我爱人背起来,一路把人背回了营地,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不然,我爱人已经埋在异国他乡,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说到最后,梁芹眼里隐隐泛起一层泪花。
她对当年的事记忆太过深刻。
那时候,梁芹还是文工团的一名女兵,跟当时还是他男友的陈树魁在偷偷恋爱。
得知男友要去前线打仗,梁芹十分揪心。
但是揪心也没办法,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部队的命令,让去前线,没有选择。
结果陈树魁这一去,整整一年半没有音信。
梁芹日夜担心,生怕男友发生意外。
每次听到有前线阵亡名单时,都会提着一颗心去看那份名单,生怕看到男友的名字。
哪怕只看到一个“陈”字,也会让她心惊肉跳。
当看完名单,确定没有陈树魁的名字后,梁芹如释重负。
可即便这样,还是止不住的做噩梦,每个噩梦都是同样的内容。
梦境里,她身在大西南的丛林中,四周一片枪响。
正被敌军追击的陈树魁突然浑身是血的跑到她面前,在她面前倒地而亡。
每次都会被这样的梦吓醒。
那段时间,对梁芹来说,是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到如今都不敢回想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想起来就锥心的疼。
直到后来有一天,突然收到陈树魁的一封信。
梁芹不敢看信的内容,生怕信是别人写的,告诉她陈树魁已经阵亡的消息。
但是,等她颤抖着手打开信的时候,信上却告诉她陈树魁正在某营地医院疗伤。
梁芹看完信后忍不住痛哭,哭完就请假了长假,去了那个营地医院。
她不知道陈树魁究竟受了怎样重的伤,有没有落下残疾。
等到了医院,见到陈树魁时,发现他虽然受了重伤,但是人好好的,至少四肢都还在,就是脸上留下了一大块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陈树魁告诉梁芹,是一个叫周自衡的救了他。
梁芹就说,等伤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没过多久,陈树魁还没伤好出院,前线又送下来一批伤员,周自衡也在其中,浑身多处中弹。
于是梁芹主动承担起照顾两个伤员的责任。
再后来,陈树魁离开营地医院,回到部队继续疗养,梁芹也离开了。
两人回去后就申请结婚。
结婚申请批下来时,还特意给周自衡寄来了喜糖,不过那喜糖兜兜转转,等周自衡收到时,已经全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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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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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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