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后,周自衡旧伤发作,左腿疼痛无力,要靠拐杖才能勉强行走。
转到军-区医院检查,检查出大腿上还留有上次受伤时留下的弹片,重新做手术取出了弹片,伤势才完全好利索。
当时做手术时,他已经生出转业的念头。
手术完成后,正好以这个理由申请转业。
转业之前,部队里的长官挽留过他,认为以他的出身和战绩,肯定能在部队里有更好的前途,就这么离开,太可惜了。
但周自衡去意已决,不容更改,长官只好批准。
对于周自衡转业后的工作安排,当时其实有很多更好的选择,比如留在京城,进一些比较重要的公家单位。
如果肯动用家里的关系,进更重要的部门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当时周自衡被一些麻烦事缠着,想走的远一点,不愿留在京城。
当时恰好陈树魁已经到了北大荒生产建设兵团,在一师政-治处工作,知道周自衡即将转业的事,就写信问他,要不要到兵团来干一番事业。
兵团虽然不是什么好去处,不比留在部队,也不比留在京城,但却是个干实事的地方,很适合周自衡这种年轻有干劲的性格。
而且,当时北大荒边-境局势紧张,刚跟老毛子爆发了一场战斗,并且随时有可能再打起来。
以当时的情况,确实很需要像周自衡这样强干的人才。
于是,经过多方联络,周自衡自愿来到了北大荒,空降成为蜜山农场的总场长。
关于这些比较隐秘的事,梁芹没有告诉宣传队的姑娘们。
梁芹只说了当年陈树魁和周自衡一起在前线打仗受伤的经历,还有梁芹当时在医院照顾两位伤员时的所见所闻。
姑娘们各个听的热血涌动,有几个泪点低的,已经在悄悄抹眼泪。
“他们都太了不起了!”
“梁姐,你爱人和周场长,他们都是英雄!”
梁芹从回忆里抽回来,轻叹一声说:
“现在想想,那些事好像是上一辈子发生的,其实也才没几年。”
向雪梅揉了揉酸涩的鼻子,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梁姐,像周场长这样的战争英雄,为什么没结婚吗,听说他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梁芹本来挺伤感的,突然被向雪梅说的“光棍”两个字逗乐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
叫林秋杉的女知青问道:
“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吗?”
夏柠白了林秋杉一眼:
“像周场长这样的英雄,怎么可能没人给他介绍对象,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一向不大爱说话的沈瓷说道:
“那就是没遇上合适的,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所以给耽误了。”
梁芹轻轻摇头:
“不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问题,大概是他,没遇上自己喜欢的吧,他这个人一项做事认真,不愿意将就。”
说这话时,梁芹瞥了俞小野一眼,就见俞小野正坐在舞台边缘,手里抱着一只玻璃杯子在认真听她讲话。
跟其他姑娘一样,俞小野也是满脸好奇和崇拜的表情,但是始终没有发言,也没有任何提问。
仿佛周自衡的事与她没有直接关系。
梁芹恍惚明白刚刚周自衡为什么怨气冲天地说俞小野没心没肺了。
这傻姑娘呀,在别的事情上那么聪明,玲珑剔透,偏偏在感情上那么迟钝。
梁芹真好奇,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么聪慧却单纯的姑娘。
向雪梅十分惋惜地说道:hΤTpS://WWω.sndswx.com/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的才能配得上周场长那样的人物,要是他一直不愿意将就,那也太可惜了!”
一直没说话的俞小野看见大家猜来猜去,都猜不到重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也许,周场长另有隐情,就是不想结婚呢?”
她一说话,所有人包括梁芹都看向她。
邵霞问:
“有什么隐情?”
俞小野想的是贾颂之前告诉过她的,说周场长当年受伤,那方面不行的问题。
那方面不行,还结什么婚?
那不是坑人吗?
周场长是个正直仁厚的人,不愿意干出那种缺德的事,所以才没结婚。
但是这事是个秘密,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
俞小野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透露一个字,所以她一脸茫然地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这么猜的。”
梁芹终于等到俞小野开口了,没有轻易放过她,问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不结婚是因为有隐情,而不是因为没遇到自己喜欢的?”
俞小野哪里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她对这些情啊爱啊的一窍不通,也不想通,所以摇头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这么感觉的。”
梁芹笑笑:
“有时候感觉是不准的,你不去真正了解他这个人,就武断地说他怎么怎么样,这样可不好,你得先了解他,才有资格评价他。”
夏柠抢白道:
“她就是想了解场长,也没那个机会啊!”
跟夏柠一伙的两个女知青一下子笑起来。
俞小野瞪着夏柠,直接怼回去:
“放心,我要是想了解他,机会比你多!”
“别吹了,你能有什么机会?”
“我告诉你,你好跟着学吗,我就不说!我急死你!”
“你----”
这回换成其他女知青笑了,队长的嘴皮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
梁芹眼看夏柠气的要发作,连忙打住:
“好了,别吵,继续排练!”
梁芹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惊讶地发现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水壶,大声道:
“来,不能再耽误时间,抓紧抓紧!”
姑娘们纷纷放下水杯,各自回到舞台上,继续排练合唱。
夏柠大概也习惯了在俞小野手里吃败仗,咬了咬牙,没再追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九个姑娘站成一排。
邵霞重新背起手风琴。
梁芹站在前面打拍子。
合唱的曲目是《工农一家人》:
工农兄弟们呐,我们是一家人,
本是一条根呐,都是受苦人。
工农本是一条根呐,工农本是一条根。
我们盖的房,我们种的粮,
地主买办黑心肠,
都把我们剥削光。
仇恨满胸膛呀,怒火高万丈呀,
砸碎旧世界呀,
才能得解放啊。
彻底砸碎旧世界,我们才能得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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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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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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