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见侯爷多病娇朝辞>第95章 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她了?【4600】
  那双桃花眸中缱绻着似水的温柔,他近乎执拗地看着她,沈离夜觉得自己疯了。

  以往对于女子他唯恐避之不及。

  如今,面对着慕云欢,如此郑重的承诺随意便许下了。

  也许,在送给她玉雕那时,就是他心动偏执的开始。

  像是疯了一样,竟是不择手段,只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听见这话的慕云欢,照样沉默了几秒钟。

  他一句话,重重地敲在她心上。

  她虽没谈过恋爱,但倒是被不少人追过。

  没有哪一个,能像他这样执拗地粘着她。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慕云欢敛眸遮住情绪,躲开了沈离夜的目光,她目视前方,不悲不喜地回答。

  沈离夜不是第一个对她许下郑重承诺的男人。

  但她活了两辈子,拢共四十多年,从没人真正做到过。

  人类生命短暂,却轻易许诺永恒。

  等她再抬眸,却发现沈离夜突然到了她的面前,那双桃花眸强势地逼着她对视,隐隐涌动着几分偏执,一字一句地说:“我许下的诺从未食言,我只要你,你也只能是我的。”

  突然而来的强势,慕云欢被他瞧得一愣一愣,她耿直地说:“话倒是好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瘆人。”

  他那神色跟恨不得打她两下一样。

  白袍翻飞,他挺直坐着,神色微冷地说:“我不会再绑你,但是你现在还不能走。”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慕云欢侧眸看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尊重了,但没完全尊重她。

  沈离夜冷着脸褪下外衫,露出被她咬的右肩,满眼严肃地瞧着她说:“肩膀,你咬的。”

  “嗯,我知道是我咬的。”慕云欢供认不讳,微皱了眉反问他:“但是我给你包扎了。”

  他想要怎么样,难不成又想要用一个牙印赖上她。

  “疼。”沈离夜说道,狭长的桃花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眼尾染红,冰冷又带着些许委屈的意味,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慕云欢哼笑着说:“久闻定北侯大名,都说定北侯是从战场人山人海中厮杀出来的铁血男儿,如今就咬了你一下,还值得你喊一句疼?”

  他么的狗东西,到现在还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玩苦肉计。

  “欢儿,真的很疼。”沈离夜满是执拗地说,对上她打量的目光也没动摇。

  昨晚她咬得真的很重。

  不是不疼,只是忍着,不想让她担心自责罢了。

  咬了咬牙,慕云欢扒开他的衣服,认真看了看那背上的牙印,这才发现确实咬得够重。

  那白皙的肉微微往外翻着,搁近了看甚至还能隐隐看见些骨白,可见那口咬得多狠,撒过金创药之后,出血速度才慢了许多。

  算是信了沈离夜说的疼。

  慕云欢心底不停骂着自己,好端端的,非要咬这么个病秧子,他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像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慕云欢低头在他肩膀上比了比,越发确定就是她的牙印。

  从腰间的香包里摸出几片金叶子和一个瓶子,慕云欢递给他,佯装平静地说:“这瓶子里的药能压制你的寒毒,还有这些钱,足够你养好肩膀上的伤了,算我赔给你了。”

  自从被那天寒毒发作的沈离夜折腾之后,她翻遍典籍才配出药方,只是还没来得及给他试。

  沈离夜瞧都没瞧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眉眼清冷禁欲,说道:“不够。”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慕云欢气结,奈何是她理亏,只能从香包里拿出剩下的金叶子,全都给他,愤愤不平道:“这总够了吧!”

  “不够。”沈离夜望着她,斩钉截铁地说。

  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慕云欢深呼吸了一口,提醒他:“这些金叶子能换好几千两银票,我好歹是个圣医,这些药更是我独家秘制,你寻遍大宋国都不一定能寻到,加起来怎么着也值个万把两银子。还不够,你以为自己是唐僧,咬一口就长命百岁吗?”

  沈离夜皱了皱眉,问她:“唐僧是何人?”

  “你管他是谁?我这药你还爱要不要!”慕云欢被气得懒得和他解释,染着怒气怼他:“没意识的时候咬了你一口,结果就被讹上了,你这么厉害,街上碰瓷的大妈都得叫你声哥。”

  牙印是昨天咬的,人是今天被讹上的。

  沈离夜不以为意,神色未变,一副咬定了她的架势,云淡风轻道:“伤口很深,算是结痂要不少日子,恐怕要疼上好一阵。就算结痂,少不得要裂伤口的,到时候定是要很疼。欢儿也知道,我这身子本来就弱,脊椎更是不好,要是再得不到好的照顾,想来下半辈子也是要废了。”

  慕云欢:“??!!!”

  就咬了他一口,已经被他夸张到了下半辈子要废了?!

  忽悠还忽悠到她头上了。

  她之前怎么就看出来,这厮这么能讹人?

  “你直接说,想要什么。”慕云欢恨不得上去再咬他两口,忍着气问他。

  “侯府中没丫鬟婆子,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做事难免出纰漏,况且我的病情,欢儿最是了解,有你照顾我,肯定不会把我养废了的。”沈离夜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把慕云欢的后路堵死。

  慕云欢银牙一咬,假笑着看他:“你做梦。”

  “若是欢儿不肯,那便看着我自生自灭好了。”沈离夜神色正经,瞧着她认真地说。

  “是你自己让我不要自责的。”深呼吸了一口,慕云欢看着他眯了眯眸子,尝试用他说的话反驳。

  杀人不犯法的话,她过去就是一刀。

  谁知,沈离夜剑眉微蹙,瞧向慕云欢问:“我说过这话么?”

  慕云欢气结,看着沈离夜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我咬的是肩膀,不是你的脑子。”

  “是么,可能是我忘了。”沈离夜眉眼清冷俊朗,嗓音低沉清澈。

  这话配上他的神色,无懈可击。

  偏偏,她没办法反驳。

  慕云欢气得咬紧了牙根,娇骂道:“沈离夜,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要脸吗?可我明明是跟着欢儿学的。”沈离夜神色平静,语气淡淡。

  丝毫看不出来,他在耍无赖讹人。

  这句话把慕云欢剩下骂他的话堵得死死的。

  撞上他理直气壮的眼神,看清他桃花眸中浅淡的笑意,慕云欢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忍着上去拍死他的冲动。

  正要骂他,却不想马车轮毂像是撞上了石头,一阵剧烈的晃动突然袭来,两人反应不及,等稳定下来,她的红唇竟是紧紧地贴在他白皙的锁骨上!

  刚包扎完伤口,他没系腰带,上身的白袍散乱不堪,马车这一折腾,白袍越发掉落,露出他冷白惹眼的胸膛。

  沈离夜低眸瞧她,温热的触感袭来,他有些难耐地滚了滚喉结,正想说话,

  就在此时,马车停了。

  临风急忙进来查看两人的情况,

  “主子,慕姑娘,刚才马车撞上——”刚掀开马车门帘,临风关切询问的话语戛然而止

  自家主子把慕姑娘逼到角落,慕姑娘还亲着自己主子,最重要的是,主子衣衫凌乱不堪啊!

  “呵呵……那什么,继续,你们继续……”他下意识就松开了手中的门帘,麻溜就跑了。

  临风这一打岔,两人也没了什么别的心思。

  慕云欢发泄似的,在他微凸性感的锁骨上狠咬了一口,看着冷白的肌肤瞬间红了,才消气松开了他,做出了让步:“想让我跟着你回汴京城可以,但我不住定北侯府。”

  “那你要住在何处?”沈离夜嗓音沙哑,微蹙着眉问她。

  “我自有去处。”慕云欢懒散散地回答。

  去汴京城,不全是因为他的伤,更多的是要查出她那便宜爹爹,趁早把并蒂双生蛊解了。

  加上好久没来过汴京城,正好去瞧瞧姐妹们。

  沈离夜心知,这已经是慕云欢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态度也软化不少,薄唇未动,“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慕云欢,不能急。

  徐徐图之,徐徐诱之。

  过了半日,马车终于进了汴京城,慕云欢中途就下了车。

  瞧着慕云欢窈窕的身影,沈离夜吩咐临风:“派人保护好夫人,不得出半点差错,将昨夜打晕的那个活口带回侯府。”

  说完,沈离夜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嘱咐他:“她做什么你们跟着保护就好,不可打扰她,夫人尽兴便好。”

  临风点着头就去了。

  王公公笑眯眯地瞧着沈离夜,提醒道:“请吧侯爷,皇上正在宫里等着您呢。”

  到御书房时,皇帝苏舜和太子苏怀瑾正在商议三日后设宴款待北疆国使臣的事宜。

  “皇上,侯爷到了。”王公公在御书房外禀报。

  “快让行止进来。”皇帝叫得亲切。

  行止是沈离夜的小字。

  皇帝对沈离夜一向重用亲厚,总是用沈离夜的字来叫他,显得越发亲切。

  沈离夜一进去,就被皇帝和太子拉着讨论国事。

  与此同时,汴京城红袖招。

  慕云欢一走进红袖招,瞬间就被一大群燕肥环瘦的漂亮姐姐包围了。

  红袖招的管事是楚音,一身水蓝长裙温婉柔和,一看见慕云欢,一改温柔的模样,像是久等丈夫归家的妻子,娇嗔道:“你还知道回来?”

  慕云欢笑得有些心虚,看着一群佳人都红了眼,索性张开双手:“都不抱抱我?”

  话音刚落,姑娘们就扑了上去,和她闹成了一团。

  楚音稍微矜持些,问慕云欢:“这次回来能住多久?”

  慕云欢一思量,喝了口茶回答:“短则一月,长的话……说不准。”

  “以后都不走了最好。自从红袖招开张,你就没回来过。”楚音递了盘点心给她,一沓账本放在她面前,解释:“海棠糕你最爱的,还有这是近几年的账本,红袖招的花销和收入都在上面,赚的钱我都替你存着。”

  慕云欢咬了一口海棠糕,好笑地看着她:“你知道,我又不缺钱,你替我存着做甚?给姑娘们和自个儿留着。”

  当年慕云欢机缘巧合到了汴京城,当时水云楼的老鸨心地恶毒,日日欺负姑娘们,她索性就把水云楼买下来,救下了姑娘们,改名红袖招,她没想赚钱,只想给她们一个立足之地,所以红袖招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以歌舞评书挣钱。

  但改不了外界对水云楼的固有偏见,大多人都认为红袖招是个青楼。

  “你现在是不缺钱,但若是日后缺钱用了呢?我给你存着,总是有备无患的。”楚音不认同她的话,认真地瞧着她说:“况且你虽现在不想嫁人,突然一天要是想嫁人了呢?我给你存着,当彩礼也是好的。”

  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慕云欢考虑。

  慕云欢听着话感动得很,楚音比她大三岁,处处都为她细心盘算着,像是姐姐。

  转念一想,想起婚约,慕云欢叹了口气。

  楚音发觉她情绪不对,满眼担心:“怎么了?可是遇上了事情?快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替你想想办法。”

  ……

  直到日落西山,沈离夜才和太子苏怀瑾一同从御书房走了出来。

  一改在御书房中的严肃老成,苏怀瑾眉眼温润,熟稔地轻撞沈离夜的肩膀,笑着打趣:“今日怎么不见我那嫂夫人?”

  皇帝一共有七个孩子,为了防止兄弟阋墙,早早就立了苏怀瑾为太子,但早些年苏怀瑾受尽各路皇子后妃的计算,是沈离夜多次救了他,苏怀瑾待沈离夜一向亲如兄弟。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有些害羞。”想起慕云欢,沈离夜眉眼柔和了下来。

  苏怀瑾像是有些顾虑,正色道:“行止,你当初接近她,就是因为她是圣医,能治好你的病,甚至冒死去雪山一赌,甚至连夜请旨赐婚,就是让她放下心中防备,但却甘心为了她留在江州,难不成你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沈离夜眉眼未变,供认不讳道:“是,此生非她不娶。遇上她那样的姑娘,心动和情感已然不由我。”

  一开始接近她确实别有目的,但此时此刻,他俨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内心。

  “啧……开了窍的人,说话都泛酸。”苏怀瑾看着沈离夜眼角带笑的模样,感叹道:“我倒是真好奇,到底是怎样美若天仙的姑娘,能让父皇一连下了三道圣旨,都把你从江州请不回来,最后更是派了身边的王公公去接,好歹才接回来。”

  “她很不同,和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同,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沈离夜说着,眉眼间笑意愈浓,少了几分冷漠,倒是显得有些温润。

  苏怀瑾一听,倒有了几分好奇心:“改日,我是要好好瞧瞧。”

  说着,他那丹凤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看着沈离夜,满是真诚地问:“行止,我东宫的厨子不如你府上的,不如……”

  一眼洞穿苏怀瑾的想法,沈离夜一身霜白长袍,低声道:“你就算去我府上,也见不到她。”

  “为何?行止你一向都不是小气的人。”被识破了目的,苏怀瑾也不尴尬。

  “她不住在我府上。”沈离夜平静道。

  也不知,她此时在干什么。

  听见他这话,苏怀瑾皱着眉思索了片刻,随即笑着问他:“行止,你莫要告诉我,就算有父皇的赐婚圣旨,你都还未拿下那姑娘吧?”

  沈离夜幽冷的眸光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见他几乎是默认了,苏怀瑾哈哈大笑,嘲笑道:“还有你行止拿不下的人,我更想看看了!”

  随即,他逮着旁边的临风问:“你可知,你家夫人现下何处?”

  挂念着她,沈离夜幽冷深邃的眸光也落在临风脸上,等着他的答案。

  被两人盯得头皮发麻,临风咽了咽口水,只能说了:“慕姑娘……慕姑娘她去了青楼……”

  “青楼?还真是不一样的姑娘,行止,青楼里可不只有女子,更有不少小倌呐……”苏怀瑾饶有兴趣地提醒他。

  沈离夜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带本侯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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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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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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