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还买通了一些当地民工破坏铁路地基,如果没有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今天荷兰设计师发现重建的图纸没了。
这里的重建图纸可不是一张两张图那么简单,而是整整几大摞。
加上那种绘图纸十分的沉重,没有几个箱子根本不可能搬动这些图纸。
值班的北洋哨位换班只有几分钟,短短的时间内,不能搬的太远。
按照上次的经验,离指挥部最近的这些当地民工嫌疑最大。
负责指挥建设指挥部的军阀是个不讲道理的家伙,他让人端着机枪把这些民工团团围住。
只要找不到图纸,极有可能酿成一次惨案。
在那个时代,这些拿枪的军阀杀人简直是家常便饭,没地儿说理去。
眼见四周喧闹的人群越来越惊恐,看着守卫的大狼狗还有士兵,已经有人鼓动要冲出去了。
如果被他们鼓动成功,四散而逃的人群肯定会遭到射杀,而有心人会浑水摸鱼逃出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站出来了。
不是别人,正是在邙山有过奇遇,现在重新回家的张五娃。
负责安保的军官姓陈,脾气暴躁,不是什么善茬。
见张五娃站出来,就用枪指着他,问他图纸在哪儿。
张五娃早就不是当时会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普通当铺伙计了,他指出了图纸的藏匿处,还指出了旁边不远处埋藏的炸药。
当军官起出来大量的炸药之后,吓的腿都是抖的。
赶紧问张五娃是怎么知道的,张五娃只推说是早起撒尿的时候,发现有一伙人鬼鬼祟祟的,在不远处挖土。
按照张五娃的指引,又把那几个鬼祟的人全部都给认了出来。
经过大家的辨认,都不是附近村里的人,而是管州老龙岗那些歪门会派的人。
后来一查,居然是小日子的特务假扮的中州人,豫腔说的那叫一个地道。蜀南文学
军官没有客气,把这些人统统都给枪毙了,这还闹出一场国际纠纷都是外话了。
见避免了一场祸事,军官大喜过望,对张五娃也欣赏有加。
荷兰工程师也是个懂点中文的人,就把张五娃调到了身边,让他协助自己做一点杂事。
铁路修建完毕之后,荷兰工程师干脆支持张五娃开了一家棉纱行。
从此,张五娃开始走上了发家致富的道路,慢慢的由小做大,成了一方豪富。
讲到这里的时候,张维敬似乎是看大家反应不够激烈,轻轻抛出来一个炸弹。
“当时,五娃老祖并没有看到那些人密谋。而是用了谛听牙。”
此一言一出,众人皆惊。
“事到如今,也不瞒着大家了,那个象牙,也就是谛听牙有个特备神奇的功能……”
“那个梦里少年说的没错,当你握住谛听牙跟它讲话的时候……”
“你会看到地底下埋藏的所有东西,包括金银珠宝和矿藏……”
“而五娃老祖,正是用随身带着的谛听牙找到了丢失的图纸和埋在地下的炸药……”
张维敬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有几个人把目光转向了我。
看着老张,赵大夫,还有小虎猫的眼神,我故作镇定的捂着嘴咳嗽了一下。
“当年的老神仙说的没错,这个谛听牙能保几世富贵,因为只要藏在地下的宝藏,手握谛听牙就没有看不见的。”
“在面纱行最困难的时候,老祖曾经用它找到了好几个野外无主的银元罐子。”
“还曾经在荒废的房子地下,找到了个几个铜钱窖和银窖。”
“我们国人就藏钱到地下的习惯,所以,只要谛听牙在手,基本就不会落空。”
张维敬这一连串的信息把我们都镇住了。
我还在苦恼怎么才能用象眼的功能,人家都已经开始用相同的功能发家致富了。
“当时老祖不想用这个东西赚快钱,可是事业做大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尤其是那么多的工人还有合作伙伴都指望你吃饭,所以什么百年之后的子孙性命都不顾及了,只能顾到眼前。”
张维敬说完这些的时候,全场都静悄悄的。
这不啻于说人家把自己藏在家底里的底牌亮给大家了。
而且还是那种那拉丁神灯级别的,看,我们家有神灯,我们是靠着这个致富的。
“哦,这个多好啊,有这么好的一个家伙事儿,你们家人发达的厉害了,干嘛还要来找我呢?”
我有点不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
本来可以留着自己闷声发大财的,这会你端出来说是怎么回事啊?
张维敬苦笑一声。
“当年老祖定的有组训,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谛听牙,在49年之前,我们还可以偶尔用一用,可是这些年,大家都知道了,藏在地下的也是国的,所以都不能动用了。”
对于张维敬说这个,我是有点不相信的,有多少人还在打擦边球。
不能买卖的只管买卖,有些文盲意识不到位,总是怀疑东怀疑西的,还质疑博物馆的安全和可靠性。
所以,对于他这个说法,我听听就算了,按照老鬼师傅的说法,万万不可因为某些漂亮话而放弃警惕。
所以,我对张维敬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在遇见师祖爷的时候,他就曾经告诉过我们,这个玩意儿是我们家的命数,只管用就好。”
看着我皱起来眉头,张维敬急忙解释,说师祖爷就是我那个不靠谱师傅。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师叔祖,我们遇到事儿了,有人真的来取谛听牙了,前几天,有人通过快递给我们送来了一个手镯,正是一个银蛇手镯。”
说完,张维敬拿出来一个手镯,正是首尾相连的一个蛇。
这是什么意思?有人真的以这个银蛇手镯来取谛听牙了?
“难道是那个白蛇来取他守护的东西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啊哈哈哈。”
听了这个话,我大笑起来,手里筷子上夹的肉都掉了。
出了小虎猫附和我笑了几下,其他的人都没笑,尤其是张家三个人。
“师叔祖,忘记给你说了个事儿。我们把老家的祖屋给翻修了。”
张维敬轻轻的说,脸上有些愁容。
我停下了笑声,静静听下面的内容。
“在翻拆祖屋堂室的后院,发现有个地下室,或者叫地宫。”
张维敬有点语无伦次,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示意他继续说,张维敬看了看在一旁憨憨抬着头的儿子继续说。
“里面是个圈堂墓,青砖蔓地,没有棺材,只有一块四方的白玉……”
张维敬咽了口吐沫接着说:“白玉上面有一条蛇蜕……”
“什么?蛇蜕?”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蛇退下来的外皮。”赵南星抢着回答。
“难道是个蛇墓?该不会是你老祖说的那个白色巨蛇吧?”我调侃道。
“倒也不是我老祖说的,是师祖爷说的,就是钟老爷子。”
张维敬提起来老鬼师傅非常的尊敬。
“嗨,我那个师傅,嘴上没有什么把门的,你们不用信他……”
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要不师叔祖您看看那个蛇蜕皮再说吧。”张维敬回答。
按照他这个说法,我也好奇了,于是就是示意他们把那个蛇蜕拿来。
张维敬打电话通知司机和助理把车里的箱子带进来。
不大会儿的功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人用手推车推进来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箱子。
箱子打造的非常精美,一看就是专门订制的,打开之后,里面还有干冰冒出来的白烟。
张维敬小心的戴上手套,在众人的围观下,揭开里面一个翠色的玉石盒子。
盒子的最中央位置,有一团绿色的丝绸织物,我刚想问不是白色的蛇蜕吗?
他就把那团东西给拎了起来,在众人的惊呼中,那团类似丝绸的东西开始变色。
不是刚才我们看到的翠绿色,变成了隐约的白色中透着亮光,张维敬轻轻一抖便展开了。
抖落开了之后,一条巨大的蛇蜕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鳞光闪闪,晶莹迷人,整个蛇蜕闪耀舞台装一般的亮光,垂感十足,且有质感。
几个女孩眼神都迷离了,甚至想要身手去摸一摸那条蛇蜕。
就连一向安静的刘昆昆都把手伸了出来。
我大声咳嗽了一下,几个女孩才稳住心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的蛇蜕。
这件东西实在是太惊人了,除了外形像一条巨蛇皮,外观,还有质感,无论从哪方面都像一件丝绸质地的晚装。
张维敬也看到了几个女孩的动作,连忙说:“没事儿,大家可以摸一摸。”
我看了一眼他手上戴的手套,率先伸手摸了一下。
入手冰凉,跟目视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点沉甸甸的,似乎像是一件丝绸制作成的盔甲。
双手用力扯了扯,居然有强大的伸缩性,这种质地非常可疑,不像是天然的蛇蜕,有点像现代的合成物。
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疑惑,张维敬赶紧说:“我们找人检测过,的确是动物蛋白质。”
找人检测?我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找人检测的?”我有点疑惑。
“取了一点样品,很小一点。”张维敬用手指比划道。
“他们怎么说的?”我继续追问。“他们说是蛇皮,可是这种蛇的种类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想让我们多提供一些样品,我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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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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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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