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敬尴尬的看了看媳妇,只见她媳妇脸红了起来,这里面似乎有隐情。
我懒得追问那么多,直接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说。
“当年老祖去世的时候,就说过,要是家里出现了蛇蜕,无论是那代儿孙都要拿着去找风后山的老神仙。”
张维敬说的含混。
我忍不住追问:“无论哪代儿孙?找老神仙?去风后山?”
风后山我知道,那是我和老鬼老家之一,有个不大的小院,就在背风的小山谷里,还种了一点常见的药材。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你说的那个老神仙,该不会是我那个死去的老鬼师傅吧?”
张维敬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父亲生前曾经见过老神仙……”他迟疑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或者说是老神仙的再传弟子……”。
“等等,咱们捋捋啊,你父亲,见过老神仙,或者老神仙的再传弟子。”我找到了话里的重点。
“那到底是老神仙还是老神仙的弟子?”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父亲去世的时候,说只要家里出现蛇或者蛇蜕,就去找老神仙。”
张维敬说这话的样子,活脱脱跟他儿子一样是个憨批。
我有点气乐了:“风后山这么大,你也没见过老神仙,你们怎么知道找谁啊?”
“我见过啊。”张维敬一脸认真的说。
“你见过老神仙?”我有点吃惊了。
“师叔祖,您误会了,我小时候,在家里见过钟老爷子,要不怎么知道您是钟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呢,更何况我门还有老爷子的画像。”
我这才知道自己钻进了死胡同,人家是见过我那个师傅,心中的纠结放下了几分,可是我一直都在想那个老乞丐和死鬼师傅的关系。
在老鬼之前给我讲过的几个故事里,都出现了一个游戏风尘的高人,大部分是以乞丐的面目出现的。
从描述的行为和动作来看,跟那我个邋遢师傅简直如出一辙。
要不是思虑老家伙没娶妻生子,我都怀疑这些人该不会是一脉相传,都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而且,我还有个更大胆的想法……
我努力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把那个不靠谱的想法仍出去。
“你说有我师傅的画像,拿出来我瞅瞅,我好奇把他画成什么样子了。”
张小胖听说我要看画像,立刻挪动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身板跑了出去。
不大会的功夫,拿进来一个漂亮的小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个锦盒。
锦盒里面是一个小卷轴,在他妈妈的帮助下展开了卷轴。
我一看就乐了,这不正是我那个死鬼师傅嘛。
画这幅画像的人可谓丹青妙手,绝对是工笔画的大师,把老鬼那种贱兮兮的神情画的惟妙惟肖。
看了老头儿,我猛地愣住了,虽然嘴里说着老鬼,心里埋怨老不靠谱,可是,见了他的画像,一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
在我最难的时候,几乎要破罐破摔的时候,是这个老头拉我出情绪的泥沼,安慰我,鼓励我,支持我。
虽然安慰鼓励支持的招数很不靠谱……
一霎间,情绪居然有点失控,眼泪涌上了眼眶。
看了看周围,众人也都在惊叹画像的逼真,我急忙装作浑不在意擦了擦眼泪。
“找老头儿也没有用了啊,老头儿已经走了,除非他现在能死而复生。”我强笑着,勉强用大声压盖嗓音,怕被人听出哭过的异样。
“如果单单是这个蛇蜕,我们也不来惊扰您老人家,其实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张维敬又看了一眼他的老婆,然后涩声说了出来。
“什么大问题?你们家早已是豪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调侃道。
“谛听牙,碎了。”
张维敬拿出来的第三件东西更是让我们掉了一地的眼球。
他捧出一个精致的盘子,盘子上有一根乳白色的象牙,不过象牙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碎裂纹。
听了半天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谛听牙。
有点像象牙,又有点像一个巨大的獠牙,在我看来,这种迷你的小象牙,像极了史前一种怪兽刃齿虎的巨大牙齿。
只不过这根牙非常的漂亮。
洁白如玉,宛如新月,尖处如匕,末端浑圆,隐隐有一些蜂窝状的骨质。
如果没有人说,极容易当成是一种玉石雕琢的工艺品。
看着张家人小心翼翼捧着的样子,我大胆的把这个东西给纳入手中。
温润不凉,没有石头的生硬感,好像是有个生命一般,握在手里,刚好露出一截。
露出来的一截大小刚刚合适另外一只手的长度。
好奇的把双手都握住,两只手瞬间像被磁石给吸引住一样,紧密的扣合在一起。
仿佛是磁铁扣啪嗒很自然的吻合。
左臂的那颗红色的东西瞬间有了反应,如电流一般,一股热气瞬间奔涌到了手里。
从左手汇入象牙,直接联通到了右手,电流顺着手臂内侧窜到了颈部,然后直达后脑。
两眼如蒙上了一层薄雾,看眼前什么东西都昏暗不明,我赶紧闭上眼睛。
只见眼内一片黑暗,一股巨大的声响在耳旁在回响,还有巨大的电流声滋滋在响。
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强迫我靠近这个象牙,似乎想要紧握他,把他狠狠的纳入到身体里。
我赶紧松开了左手,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恢复了清明。
只见身旁一群人惊恐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那些人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小楚哥哥,你刚才在学狗叫,很大声的狗叫。”还是小虎猫,大声的说出了实话。
“什么,狗叫?”我一脸的懵逼
“比狗叫更吓人,有点像老虎的吼声,或者说一种介乎于猛兽和獒犬之间的叫声。反正非常大的声音,把大家都吓坏了。”
赵南星认真的解释,旁边的赵老大夫认真的点点头。
看来,我手臂上这个象眼和手里握着的牙齿之间有一种神秘的关系,组合在一起,发出了惊人的反应。
先把谛听牙放回到盘子里,身体居然猛的一轻松,似乎刚才拿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我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椅子里,这种脱力的感觉似曾相识。
盘子里的谛听牙,光泽更加暗淡了,而且似乎有一些微微的变化。
“都别说话。”我扬起手来阻止大家的说话。
随着我一声说话看,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片刻之后,屋子里安静的如同考场。
哔哔啵啵的小碎响,我凑到那根谛听牙旁边仔细的听,果然是玻璃脆响的声音。
仔细看,有微小的裂纹开始分崩离析,就像是汝瓷的开片一样。
难道这个东西使用是有次数的?使用一次耗费灵气就会导致他的碎裂。
“你们用过这个谛听牙吗?”我指着盘子里的东西。
张维敬没弄懂我的意思,有点茫然的看着我。
“就是问你,有没有用这个东西找过宝贝?”小虎猫不耐烦的追问。
“哦,用过,不过次数非常的少。”张维敬仿佛是又被触动到了,脸居然有点红。
“老祖曾经留下遗言,不能轻易使用这个宝贝,民国之前我们家都是一脉单传,所以世代保守秘密,没有轻易动用过,仅有几次,也是绝境里才使用的。”
张维敬开始喋喋不休的掰着指头跟我数总共用了几次。
我又一次打断了他:“之前用的时候,出现过碎裂纹路吗?”
“啊?没有,我的父亲交给我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张维敬有点低声。
“那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师叔祖,是我的原因,是我让他违背了组训。”
这时候响起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只见是张小胖的妈妈,张维敬那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妻子辛雅琪。
张维敬想阻止,可是妻子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张维敬无奈的点点头,让妻子继续说下去。
“本来我们都没有把祖上的训示当回事,其实,以前都是当神话故事听的。”
辛雅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这也没错,换成现代人,谁也不会拿一百年前老祖的一段传奇故事较真儿。
更何况是那么离谱的故事,神神鬼鬼加上蛇妖出没,还有传奇的高人。
“不过,是为了救我父亲,所以才动用了这个宝贝,而且用了一次之后,就出现了碎裂纹。”
辛雅琪声音越说越笑。
“救外公?外公怎么了?为什么会救外公呢?”
一直在炫饭,听故事也不忘记塞肉的小胖有点急了。
辛雅琪平时也是很宠爱自己的儿子的,只好温声细语的给儿子解释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得,丈夫讲完故事妻子讲,面对一桌子冷下来的菜肴,我们都兴致勃勃的开始听辛雅琪的故事。んτΤΡS://Www.sndswx.com/
听了辛雅琪讲述我们才知道,张家和辛家两家居然是世交,而且两家人一直都是通家之好。
张维敬和辛雅琪这一对璧人,竟然是娃娃亲。
张家一直在香江岛上居住,而辛家是大马国的华裔望族,他们的友谊也是在北洋统治时期结下的。
当时的张家已经靠着棉纱成为了中州地区豪富,而辛家则是彰德府的煤矿大亨,他们俩的相遇,居然还是因为一次生死互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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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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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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