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个故事带有一种让人莫名的神秘感。
想必老鬼师傅给我讲的时候,应该就传递了一种不可名测的感觉。
说实话,心里有点动摇了,在思考现在撤离还来得及不。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前面风呼啸过的声音似乎变成了高低起伏的音调,似乎是一个人在叫我前进。
而我也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如果当时有第三视角,我的状态是很诡异的,似乎是被某种力量给支配了,不顾脚下的淤泥和滑动,跌跌撞撞扶着石壁往前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只知道越来越冷,我觉得裸露在外面的手指都冻僵了,下意识的戴回了手套,这才发现,老鬼师傅生前引以为傲的,厚鹿皮手套,外面居然挂了一层白霜。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随着脚下的起起伏伏,明显感觉这里不是一条直路,而是像一条真正的龙一样,有上下起伏的虬曲感,我甚至能想象到自己走到了龙的那个部位。
终于,似乎是走到了尽头,前面一个斜向下的石梯,我在光亮的照耀下,颤巍巍的走下楼梯。
膝盖都已经被冻的生疼,那种冬天没穿秋裤的感觉油然而生。
下了石梯,发现前面的空间猛的一宽敞,不复刚才那种需要佝偻着腰才能前进的状态,这里足足有三米高,不仅能够伸直身体,甚至产生了一点巨大的空间感。
似乎是一个被石头构建出来的巨大空间,后面甬道里的灯光影影绰绰,不足以照亮全部,就在我准备重新拧开头顶的照明灯的时候。
一阵轻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似乎是油瓶倾倒的声音,只见两道流火像两条活着的火蛇一样迅速从甬道里爬出来,然后攀援着眼前的石壁,引燃了藏在石壁上的明灯。
我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了,一道巨大的白玉石板横亘在面前,火蛇盘上了白玉石头上的油灯,四盏油灯率先慢慢的亮起来,然后周边如群星的小灯也跟着亮起来。
一堵雕刻在白石壁的灯火之墙,让我联想起来佛家满墙的莲花灯,儒圣家庙尼山盛景里的文脉传灯,在这些灯的四周深深浅浅的刻画了很多长短不一的曲线,就像是小孩无意识的涂鸦,或者是石匠刻凿的时候的取石痕迹。
突然照亮的光亮也给目前的空间一个纤毫毕现的机会,我被不远处的一副画面给吓住了。
只见一个白玉板的前面跪了四个人,这四个人似乎都已经被冰冻了很久,浑身的表面有一层如壳一般的冰晶。
而且每个人的的表情都很诡异,每个人都跪着,双手抱在胸前,呈现出一副微笑状。
再仔细看,每个人脸上都不一样。
从左到右,每个跪着的人都遭遇了一种奇怪的刑罚。
一个耳朵被合在了脸上,还有个楔子一般的东西透过耳朵扎进了脑中,左右两侧都是。
禁听!
一个鼻子被削平了,上面是一个黑铁一般的东西盖在脸上,像一个巨大的甲虫趴在脸上。
无嗅!
一个眼睛被扎瞎了,倒刺一般扎进眼睛里很多黑铁刺,冰封之下,双目枯萎。
封视!
还有最后一个,嘴巴被被一个牢固的钢爪给扣住,钢爪的利尖深入骨头,像带了一个钢铁口罩。
不言!
这是要干什么?
虽然见过很多奇怪的场景,可是像这么特殊的还是给我带来了一丝不适感。
我努力回想老鬼师傅遇见这种情况的反应是什么,回忆了半天,还是放弃了,我可没有勇气像他一样,走到这些跪着的人尸体面前,俏皮的弹个他们的脑崩然后说:“故弄玄虚。”
看他们的服饰,应该是元代的,带有明显的北方游牧风格,从衣服上的绣工来看,这四个人明显级别不低,而且似乎还大小是个军官。
其中两个人身上居然都佩戴着精美的小刀,这是游牧民族的特点,吃羊肉必备物品。
也幸亏是这里的温度奇寒,甚至有点冷库的效果,他们的尸身保存的非常完好,甚至表面的一层冰壳,把一些细节都给保留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他们,这对温队长来说,四具鲜活的元代尸体,衣服饰物一应俱全,简直是四个研究当时政体以及民间风俗的活化石。
要是有什么损失,那个已经五十的考古人肯定不吝拎起来洛阳铲跟我拼命。
绕过他们跪着的四个人,我走到了那个满是灯火的白玉板石壁跟前。
仰头看着上面,这里最少是十几米以下,上方的某个位置,可能就是被我用洛阳铲打穿的位置,弄不好久是直接打穿了某个位置,带上了一些神秘的冰蛇。
可是那些活着的冰蛇,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
这个巨大的白玉板似乎是一个巨大箱子的一侧,甬道到此而绝,往前是四个跪着的人,要么是被献祭的人牲,要么就是……守卫?
我用手里的铲子小心的探着眼前的白玉板,考虑如何打开,这个东西明显不符合常理。
甬道就是引着人来这里的,而这里用一个巨大的白玉板拦住去路,要么是障眼法,要么是为某种仪式。
从跪着四个人的表现来看,我更倾向于这里是进行了某个诡异的仪式。
就在我四处摩挲白玉板,然后想找出机关的时候,耳边的对讲机传来了老张的呼叫:“小楚,小楚,听到回答。”
我赶紧按住了胸前的对讲机:“收到,请讲。”
“你下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上面的抽水机开始抽出来很多红色的液体,另外,入口不再进风了。”
我听到这个话,心里一紧,果然一扭头,我进来甬道的端口,也就是歇着下石梯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没声的落下来一块石头,把来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此时此刻的我,像一只被堵进了盒子里的耗子,前无去路,后无归门,而且最凶险的是,这块石头把来路堵了个严实,不在进气了。
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这个意味着,眼前的那些灯火在不停的消耗氧气,而后面的那些灯火也会消耗光甬道里的氧气。
很快原来透风的甬道就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机关,变成了一个隔绝内外的密封牢笼,如果我不找到开启的机关,很快就会被活活的憋死在这里。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带了两瓶便携氧气,可以借助密闭口罩顶上四五十分钟,可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张哥,温队,我这里出了一点状况,你们能不能用洛阳铲,照着我原来探明的位置,继续探几个探洞,最好能扎穿膏泥的位置,我这里大概要缺氧了。”
可是消息发出了很久,也没有回音,我尝试着按动对讲机再次发出声音,只有我自己的回音,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赶紧往背后的石壁上摸去,果然,石头的材质变了,原来的甬道是青石构成的,而这个三米高的地下小房子里,全都是表面粗糙的红色石头。
这种石头里蕴含大量的三氧化二铁,而且极容易被磁化,在这里,指南针一般都会失去作用,最重要的是无线电信号会被屏蔽。
如果这个建筑是当年祭祀神龙的建筑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想到用来干扰无线电,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要用这些带着磁力的东西干扰罗盘,来保证方士找不到这个位置。
立了四个活人俑,用献祭的方式守护这里,不听,不看,不闻,不嗅,守护着身后巨大白玉板里藏着的东西。
老鬼师傅害我啊,当年故事也没给我讲清楚,后面那个王保保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里有跟他说的龙神祭祀完全不一样的仪式。
这里藏着什么秘密?我隐隐有点不安的感觉,这里好像是一个陷阱,或者说是用来强行改变什么东西的祭祀场所。
不过,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在这里慢慢的思考并且推测了,我需要尽快找到谜题的答案,然后尽快搞清楚那种邪性的不安感到底来自哪里。
就在此刻由上而下,一盏油灯开始慢慢的熄灭,然后飘出来一丝丝青烟,烟雾袅袅上升,随着一盏灯熄灭,旁边的灯火也挣扎一般摇曳了一下,然后也开始熄灭。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三米多高的位置,我还是能看清的,本来是向上飘动的青烟,却沉沉的向下汇聚,有一点甜味,也有一点焦糊的沉香,开始汇聚在我的身前。
嗅到鼻子里之后,我突然听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好像有很多幽怨的少女在我耳边哀怨的轻叹,那种让人心悸的叹息声,让我这个被抛弃的人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眼前也不是满白玉石壁的灯火了,化成了以往的温柔旖旎,两个人的山盟海誓和缠绵,紧接着是锥心的抛弃,还有年老父母对我的失望。
一种负罪感充斥了心间,活着不值得,我对自己说。
嘴里喃喃的说着活着不值得,然后一种痛彻骨髓的绝望充斥了我的心间,让我急于想要了断自己。
这个时候,四个跪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都招手让我近前。
此刻这四个人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膀大腰圆,穿着簇新的军服,令我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仿佛是很久不见的战友,多年不见的兄弟。
“兄弟,这么些年不见了,你还好吗?我们四个都在等你。”略带北京口音的中原官话,听着既熟悉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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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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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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