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幅好久不见的亲热场面,令我一时有些迷醉,好像我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长久不见,此刻又回到了身边,一个个表现的无比亲热。
这种莫名的暖意让我有了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似乎我就是这里的人,本来就是要跟他们在一起的,他们热情的欢迎我,让我忍不住想和他们聊聊。
就是这种奇怪的归属感,给人一种莫名的慵懒,让我完全都放下了警惕。
“兄弟,如今怎么穿了这怪模样的衣裳,莫不是钱都花到了青楼上,连件好衣衫都不舍得置买?”
一个大汉豪迈的拍着我的肩膀,拉着身前的鳞鲨皮靠。
“也恁丑了,咱们御前的爷们何曾有过这般作怪的打扮,看来是家里娘子不曾精心打扮我兄弟,回去哥哥给你做主,再娶个小星,省的委屈了我这相貌堂堂的兄弟。”
另外一个则是满口的夸奖。
“你们这些混货,莫要说一些怪话,咱们兄弟通晓诗书,定然不是我等大老粗可比的,一定是元帅给的新服饰。”第三个人话语也传进了耳朵。
“别怕,就是手头没了银两,等这次回京,我给你拿上两封,咱们军里的体面还是要有的。”第四个也是出手大方。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想说自己不是他们认识的人,可是这种兄弟只见真挚的情谊让人感动的想哭。
难不成我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已经走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如今冥冥之中,被指引着再度和他们汇合不成。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放下的戒备,完全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任他们拍肩摩膀,傻笑着,恨不能真的跟他们并列在一起。
领头那个大汉看起来是个军头,急忙嘱咐道:“快,给兄弟拿一套铠甲,待会要随着大帅去斩龙,万万不可大意。千万要护的周全。”
一副上好的鱼鳞甲护膊已经挂在了我的胳膊上,我也顺从的伸直胳膊等他们套上去。
隐约觉得不对,可是那种长久以来没有得到这种兄弟一般热情招呼的感觉让我有些沉迷,很听话的每一步都顺从的抬胳膊让他们为我挂上铠甲。
就在我即将把护膊快要穿好的时候,左臂的臂弯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种疼痛如放电一般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眼前一阵五色绚烂。
我痛的捂住眼睛,感觉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可是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什么都没了,没有了热情似火的四个军汉,没有了刚才笑的热闹的欢乐氛围,只有冰冷的洞窟,还有四个面目冰冷依旧跪在哪里的冰人。
而在我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了一副带着倒刺的金属护膊,已经从手腕的位置卡到了整个胳膊,边缘处的活扣就就剩下最后的扣合了。
如果扣合在一起,尖锐的金属刺肯定一会毫不留情的刺穿我的胳膊,整个胳膊就给废掉了。
我一激灵,陡然甩掉胳膊上的东西,大声喊:“谁,谁在这里。”
可是出了我自己的嘶哑声音,还有瓮声的回应,周边没有任何的动静。
静寂,可怕的静寂,我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如果有的话,就是我呼吸的细微声音。
我猛的扑到那四个人跟前,还是跟之前一样跪在原地,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挪动过,更别说起来跟我寒暄了。
仰头一看,点燃的油灯已经灭了一半,熄灭的灯火沉烟已经堆积在了这个类似地宫的空间底部。
那种形容不出来的甜香和焦糊味充斥着人的脑海,我用力的按着自己左臂的象眼。
疼痛,清醒,满眼的真相。
懂了,是迷香,设计精妙的一个陷阱,这些灯油里应该是蕴含了某种致幻的物质,能够唤起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或者是配合自己的心理暗示演出预先设计好的剧情。
到底是什么给了我心理暗示呢?
我抬眼看眼前的白玉板石壁,这才发现白玉板石壁上那些深浅不一的条纹似乎有些怪异。
打开头顶的探照灯,配合着满室的灯光,这才发觉,刻画在白玉板石壁上深浅不一的刻痕,居然可以在灯影的照射下产生光影的变换。
不同的角度下,显现出不同的人像,根据观察位置的移动,那些人物的形象也会移动。
小时候玩过一种文具尺子,上面刻画了两套人物画像,可以在不同光线的照射下,变化出不同的行动,这个应该和那种尺子是一个原理。
画面上有六个人,除了四个跪着的人,还有两个人,一个手里拿着书卷,似乎在刻画什么,身材高矮跟我差不多,怪不得他们刚才说我是读书人。
另外一个人,没有面目,只觉得身形高大,头部的位置,却空白一片,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对着自己的胸口。
下面跪着的四个人手臂向前伸着,似乎在阻拦着他的行为,又像是共同向前呐喊着什么。
四个人的手指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似乎是上方三分之一位置的的某个地方。
我变换着头顶的光线,发现四个人的手如果画一条延长线的话,会在某一个地方汇合,难道这里就是破开机关所在。
我始终坚持认为甬道的尽头有一道门,这道门开启的机关就在我能找到的位置。
这种推理不仅来源于我的推理,更来源于长期老鬼师傅的教导,他总是告诉我,有位伟人告诉我们,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道理可以套用的世间一切,包括古墓,以及眼前的地宫。
我对老鬼师傅的话深信不疑,趁着那些灯火还没有熄灭,我尝试着用手去按动那个延长线汇合的点。
什么也没有,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变按为摸,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凸起或者是凹下去的机关,只有轻轻浅浅的一层刻痕。
抚摸那些刻痕,也没有类似机关的缝隙,就是浑圆的一块石头,入手冰凉,透彻骨髓。
难道我推理出现错误了?我前后尝试着其他的地方,就在我不甘心的时候,脚下突然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似乎是一个圆形的东西,心里一惊,难不成是个人头?
头顶的套照灯映射下,一个半圆的,形似人头盖骨的半碗扣在地上,难道是第五个人的尸骨,已经白骨化了吗?
就在我慌不择路,想要躲开那个所谓头盖骨的时候,感觉白玉板的石壁里有东西突然咬了我手一下,我急忙把手给抽回来。
只见一只透明的蝎子,竖着大鳌针,飞快的从我的皮手套上冒出来,可能是我刚才触摸白玉板的时候,不小心带到手上的。
幸亏我刚才戴了手套,飞快的甩出去,只见那只透明的蝎子,一下撞到白玉板上,破碎处出现了一团透明的水渍,可是紧接着又有几只透明蝎子张牙舞爪的冒了出来。
我急忙往后退,慌不择路下,一下就踩到了那个半圆形的头盖骨上,我心里一惊,脚下传来的感觉是踩碎了。
刚想对着那个头盖骨道个歉说个“有怪莫怪”的时候,就感觉脚下一空,我被刷的一下掉进了一个空间。
下面似乎是个被抽开的空道,非常的光滑,事后想起来,有点像那种玩滑板的圆弧形弯道,一下就把我甩了进去。
这下嗑的可不轻,我脑袋直接嗑在了下面,被甩出去的时候,足足几分钟趴在地上,疼的起不来身,除了刚才嗑着脑袋,更要命的是,整个身子直接拍到了地面上。
所触及的地面冰凉坚硬,我斜着趴着,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缓了半天才慢慢的站了起来。
仰望四周,灯光所及之处,好像是一个正方形的巨大空间,确切来说,像是一个长款各三米的盒子,而我刚才触摸的那个白玉石板,就在我的后面。
认真观察了一下地面,地面上有一个斜着出来的地道口,似乎是我触发了机关,直接掉了进来。
像是一只钻进了风箱的老鼠,我仰着头看上面到底都有什么,发现我帽子上的灯光射线发生了奇怪的扭曲,似乎有什么东西遮挡。
周围是干干净净的白玉石板,可是我的灯光在这里似乎受到了某种限制,只能在面前不大的空间形成一个小光团。
幸好小爷我早有准备,从腰间的弹带一样的宽束腰里抽出了准备好的冷光棒。
这种新型化学照明设备简单易用,而且不造成污染,一次性,折断就可以照明,其实说白了跟演唱会的应援荧光棒一个原理,可是亮度和照明度都比荧光棒要强的多。
抽出来束腰里的荧光棒,毫不犹豫的折断,激活里面的化学物质,富有弹性的塑胶外壳立刻回弹,整个荧光棒立刻发散出强烈但柔和的光芒。
我不要钱一般的四处抛洒,很快就把整个空间给照亮了。
得益于我的大手笔,眼前这个正方形集装箱一样的空间很快被照亮了。
我这才抬头,仔细的探寻到底是什么东西阻断了我的光线照射。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傻了,只见一个庞然巨物正悬在我头顶,一只庞大的貌似水晶构筑的巨大龙头,张着嘴,虬髯长须,利齿森然,好像要一口把我给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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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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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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